碧果看著瓶子自然眼不過，又見屋子里沒得旁人，直接就跪在門口。

謝給翠漪使了個眼，翠漪轉關上門。

“說吧。”

屋子里一片寂靜，三個人都是一個表，眉頭擰了一個大疙瘩。

碧果咬了咬：“都是奴婢的錯，但是……”

“但是什麼？！”

謝氣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錯就是錯了，還有什麼借口。

“但是死了，小姐就不會有這麼多煩心事了！本來就不應該在這個府里待著！”

碧果不敢抬頭看謝，但是說著說著還是忍不住眼淚。

死了，就不會煩了。

這句如魔咒般纏繞在心間，差點讓昏了腦子！

“我什麼時候把當煩心事了？”

謝頓時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這丫頭不會是被人收買了，想要栽贓陷害吧？

“自來了，小姐就被人兌，總有人拿同小姐做比較，說小姐不如。”

碧果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著。

謝啞口無言，自從謝晚晴被接過來，琴棋書畫樣樣通的就了謝的參照。

事事都要與做個對比，謝平時大。大咧咧不放在心上，但是邊的小丫鬟確實一樁樁一件件的記在腦子里。

謝長嘆一口氣：“碧果，不論你因為什麼，你可知道，你這是在害人殺人？”

碧果被這麼一問，整個人都嚇得癱坐在地上，許久才漸漸緩過來，全抖的爬到謝腳邊，雙手抓著的角。

“小姐，我知錯了！求求你，放我一條活路……”

謝閉了閉眼：“你這是死罪！”

翠漪一聽這話，連忙也跪下來，可是也不知道說什麼，殺人償命，自古至今無一例外。

一時間屋子里只剩下孩的哭泣聲。

“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把瓶子里的東西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謝好像下定決心一般地說道。

翠漪一聽這話，頓時抬起頭看著謝，滿臉的不可思議。

所以剛剛小姐都是在嚇碧果嗎？

這邊碧果磕頭如搗蒜一般：“小姐，我說，我都說！”

“朱砂、砒霜還有藏紅花。”

謝聽到前兩個，聯系到大姐姐現在的病，應該用量不多，倒也不棘手。

但是聽到藏紅花，心里一涼。

這藏紅花雖然不是毒藥，但是對子的確實有極大的損傷。

謝晚晴本就傷了子，藏紅花給的傷害只怕是更甚。

以后能否孕甚至未嘗可知。

“是誰教你的？！”

謝真的怒了，這樣殺人誅心的手段，怎麼能是碧果想出來的。

“是…是奴婢在藥匣子里隨便抓的，奴婢只曉得這幾味藥材是萬萬不能的。”碧果一五一十的回答。

謝氣的額頭突突的跳：“翠漪，把給我拖到院子里，打四十大板！”

打板子都算是輕的。

翠漪連忙恩從地上爬起來，碧果也對著謝磕了個頭就跟著翠漪出去。

謝扶著額頭思考了一刻鐘，隨后出了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