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二人泣聲漸止。嫣兒驟然醒覺兩人都是赤，“啊”的一聲輕呼，躲開進的懷抱，退到床邊。了進一眼，從床上拉下一張被單圍到上，雙頰赤紅，低著頭默然不語。進頹然坐在地上，拾起阿茵丟在地上的自己的裳，將上蓋在下腹，也是低頭不語。

默默過了好一會兒，嫣兒慢慢坐到床上，抱膝作一團，十分難為。進輕嘆一聲，將一件上捂在前，也坐到床邊，道：“姐姐……”

嫣兒沒有看他，只是默默坐著，好半晌，輕道：“你……你這些年跟著那老賊，是不是也做了很多壞事？”進一怔，料不到姐姐會如此質問，一時語塞。

嫣兒見他不語，嘆道：“我就知道的，我能看出來，不然你怎么能爬到這個位子……你……剛才你知道我是你親姐姐都這么對我，要是換了別人，我……我真不敢想像你會是什么樣子。”

進支吾應道：“我……我……我要報仇，我顧不了那許多了！”嫣兒輕泣道：“我不是怪你，我也沒資格說你的。可是……可是慕容世家世代俠義為先，但、但現在我是這樣，你又是這樣……”輕輕泣。

進突然聽到“俠義”二字，真覺恍如隔世，漲紅了臉，父母的教誨一一涌上心頭，回想這些年來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滿頭大汗。

突然進頭一抬，沉聲道：“我……我連最無恥的事都做了，我還能做什么大俠？”嫣兒臉上一紅，知道他所謂“最無恥的事”指的是什么。又聽進道：“我要接近趙老賊，就要做一個真正的壞人！我是壞人！嘿嘿，只要能報仇，我不怕什么報應！等我報了仇之后，再去十八層地獄還清我今世的冤孽吧！”顯然心意已決。

嫣兒心中一驚，進的笑聲中充滿著邪的的獰笑，他，他……他真的已經變這樣了。心中一酸，不知如何是何，難道勸他不要報仇嗎？還是眼睛睛地看著這個自疼的弟弟走上不歸路？哭道：“你又何苦呢？”

一片靜寂。

嫣兒心中一片混，呆呆的也不知坐了多久，耳邊的呼吸聲漸漸沉重起來。

忽聽進道：“姐姐，你真的好……”嫣兒臉上一紅，雙手一抓圍在上的被單，看了進一眼。只見他的眼神在自己半的了不住打轉，那眼神……那眼神……和趙老賊平常看的又有什么異樣？嫣兒心中砰砰直跳，子不輕挪一挪，看見弟弟遮蓋著下腹部的裳間有一塊突起！

弟弟的手上了的肩頭，嫣兒一甩肩：“不行！”進手一，凝住不了，長嘆一聲，收了回去。喃喃道：“其實……其實……第一次也做過了，其實……也沒什么關系……”

嫣兒低頭輕聲道：“不行！那一次是沒辦法……不能一錯再錯！小進……”

盈盈的淚眼停在進的臉上。

進臉有些發青，沉半晌，咬牙道：“反正……反正……我已經是禽不如了，再多一次也增加不了我的罪孽，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分別！”突然撲到嫣兒上，朝的直吻下去。

“啪”的一聲，一記耳重重打在臉上。進子一頓，停住不，神古怪之極。嫣兒哭著輕他的臉頰，道：“你不要這樣啊……小進……姐姐已經是殘花敗柳之了，姐姐沒有什么所謂。可不是姐姐不肯給你，真的是不行啊！”

不料這句話卻激起了他的，進一下重重地到的子上，在臉上吻，道：“姐姐，你沒有所謂就行了，我也不怕再多做一件壞事，不管它有多壞……”嫣兒手在他上捶，進只如不覺。

“姐姐你這么漂亮，卻只給那幫混蛋糟蹋，不如給自己人吧……”他這一下心中劇烈戰，終于決心要壞到底，心神疲憊之極，連神智也有點模糊了，說話更無顧忌。

嫣兒聽他的話越發無恥，不可抑，但卻推不開他的子。上一暖，已給他的口上，一舌頭從微張的小中鉆進去，接著上一涼，被單給拉走，一只大手已捂上了的房，輕輕地了起來。嫣兒心中一，“哦哦”連聲，掙扎的力度慢慢輕了下來。

進輕輕著姐姐一對麗的房，頭上的小鈴鐺響個不停。嫣兒的小給堵上了，雙手只是微微地抵抗著，房上傳來一陣趐麻的暖意，下漸漸酸起來。嫣兒知道已經無法抗拒了，從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經變一個婦了。

進的棒緩緩鉆姐姐的戶之中，里面的程度顯然令他吃驚。嫣兒輕起來，僅存的一點理智，表現在的雙手繼續在進的前，做著仍然在推開他的姿勢。

棒輕促而有節奏地著，嫣兒腦里嗡嗡直響，只覺從前也沒有過這種覺。棒的每一下運好像都著上的每一條神經，弟弟的手指輕輕地搔著那得好像要凝固了的頭，好像要飛了起來，“啊啊”地大聲了出來，那清脆的嗓音直上云霄，真的沒有過這樣全心的暢快覺。

是因為溫嗎？也許是的，這是被無數次中最溫的一次。哦，不，是唯一溫的一次！沒有撕裂般的痛楚，沒有搔難當的折辱，也沒有……沒有……總之沒有任何不和諧的因素，全部的覺，都凝聚在的快樂之中……

但也許不完全是，也許，被弟弟的罪惡……對的，剛才一發現面前人是親兄弟后，的反應是多么的強烈，很快就泄了！就像現在一樣。

嫣兒不知道自己已經泄了幾次了，已經累得不行了，但那好像能找到快樂基點的棒仍然在繼續將推向的高峰，一直向上拋，向上拋……

“我真的變一個最賤的人了。”嫣兒腦里突然掠過這一個念頭。眼前弟弟正角凝笑，神詭異莫明，他的雙手正輕輕地著自己發燙的雙，他的棒正在將自己送上極樂的高空。并不知道，這，其實也是進最溫……

哦，不，是唯一一次溫的做。他第一次并沒有試圖去傷害他下的人……

哦，又說錯了，他第一次懂得怎么去呵護他疼的人，去讓快樂……

“我要姐姐！我要讓快樂，最快樂……”進的腦子里，在這一刻，其實已經容不下任何其它的東西了，除了這一個念頭。

當噴發的溶漿打擊著嫣兒的時，進已經全力了……不是力的問題，是神的問題，他實在太累了，尤其是在一次盡的完全發泄之后。他趴在姐姐的上，沉睡過去……嗯，也許說昏睡過去更確切一些。

夜，漫長的夜。嫣兒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醒著還是睡著，總之就是一片模模糊糊。

當進醒來時，或者說當進恢復力時……應該說當進的理智穩定下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他下的姐姐仍然睡得正香。

進驟覺臉上一片發燒：“在趙老兒面前姐姐算是無奈，但后來那一次……難道我真的是這么荒無恥、不可救藥么？”心中戚戚，長嘆一聲。

“算了吧，既然不做也做了。我不是下過決心要做一個真正的壞人嗎？那就不能對此耿耿于懷，不然太易出痕跡了！”生生地下心來，努力驅使自己對此不當一回事。

進輕輕地爬起來，慢慢穿上自己的服。

睡中的姐姐雙頰綻紅，小微張。圓的雙、雪白的大…………

的下一片模糊，這是他的杰作！姐姐的任何時候都是如此的人，令人無法自制！進咬咬牙，拉過被單輕輕蓋在姐姐的上。

“小進，你要走了？”姐姐醒過來了，看了進一眼，臉上又是一片赤紅。

進點了點頭：“姐姐你自己小心一點，我……我……我會盡快救你出來的。”

嫣兒輕嘆一聲：“反正這么多年也忍下來了，也不爭這一天半天的，你更要小心啊，不要急，不用管我！”

進道：“我會的，我一定要功的！姐姐，我要走了。”嫣兒“嗯”了一聲，忽問道：“你……你……你會不會常來看我？”臉上又是一紅。進心中一，沉不語，臉變幻莫測。嫣兒嘆道：“唉，你不來也好……”

進眼眶一紅，轉出房而去，不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