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不到男主,我決定咸魚》第22章 第 22 章
有一說一, 這個主意其實餿的。雖然大家表面上看上去其樂融融,誰知道有沒有人私下是死對頭(就像他和社長妹子),萬一抓鬮抓到和討厭的人一起住,那不是日了狗。“瀾寧”黨為了磕糖連這種事都能干出來,簡直喪心病狂!他敢用楚城的頭發打賭,社長妹子肯定會在抓鬮上手腳,讓謝瀾之和徐寧一輛房車。
然而其他人都非常給社長面子, 紛紛表示贊同,臨時和秦書站在同一戰線的王悠予也沒什麼意見。
秦書郁悶道:“你就不怕寧寧和謝瀾之抓到一起去了?”
王悠予說:“概率不大,我也有可能。”
秦書嘆息著搖搖頭。年輕人, 你對正牌攻環和CP的力量一無所知。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 那就這麼決定了。”社長妹子眼里閃爍著興的芒,“我已經事先準備好了紙條,每人一張,拿到相同數字的就是今晚的臨時室友。”裝模作樣地張了下, “就從最帥的校草開始吧。”
社長妹子走到謝瀾之面前, 笑道:“瀾之, 一張?”
秦書眼睛瞪得像銅鈴,一眨不眨地盯著社長妹子手上的紙條,想從中找到暗箱作的證據。
謝瀾之并不贊同社長妹子所謂的“追求刺激”,對他來說和關系一般的社友同住遠沒有一個人睡自在。但他還是了一張, 說:“3。”
“OK!那接下來誰來?”
一個和社長妹子走得很近的生說:“校草完了,當然就該到校花啦!”
艸(一種植),居然還有幫兇!
眾人一陣哄笑, 眾所周知,他們大學的校花是一個男生。
徐寧面無奈,“我馬上就要練出來了,你們能不能別我校花了。”
社長妹子臉一白,強歡笑道:“徐寧你練干嘛呀,你現在就好的,不能再壯下去了!”
徐寧說:“我覺得我還要再強壯一點。”
秦書和社長妹子異口同聲道:“別——”說完,兩人均是一愣,四目相對后,又迅速地把目移開。
無論是“瀾寧”和“城寧”,“寧”都是在后面,但這也改不了他們互為對家的事實。
其他人好奇地看著他們,社長妹子輕咳一聲,把紙條遞到徐寧面前:“來。”
徐寧隨便了一張,看到上面的數字,第一時間轉向謝瀾之,“我也是3。”
社長妹子立刻開始浮夸地表演,“你們這麼快就湊一對了,也太有緣了吧!”
秦書冷笑道:“演技拙劣。”
王悠予皺著眉,“怎麼會這麼巧。”
“我早和你說過了,謝瀾之和徐寧之間有神的力量,促使他們在一起。”秦書笑容苦,“你還不信。”
“我相信科學。”
秦書看著謝瀾之和徐寧,酸道:“我曾經也相信科學。”
到秦書的時候,社長妹子那一個趾高氣昂,角帶著挑釁的微笑,“怎麼樣啊秦書學弟,你對今天的團建還滿意嗎。”
秦書咬牙切齒又無能為力,出了一張“5”,和王悠予一樣,他一副吃了蒼蠅的表,王悠予的神也是一言難盡,他們似乎都覺得和對方同住一晚自己才是吃虧的那個。
抓鬮結束,社長妹子把房車的鑰匙分發給大家。“今晚大家早點休息,明天四點準時集合。”
秦書嚇得頭上的呆都豎起來了,“幾、幾點?”
“四點,”徐寧道,“附近有一座山,明天要在山上看日出。”
秦書上每個細胞都尖著在拒絕,“好吧,是在下輸了。”
拿到鑰匙,大家各自散去。七輛房車整齊劃一地停在草坪上,每輛之間相隔三四米,也不知道隔音效果怎麼樣。
徐寧拿著行李走向其中一輛房車,路過秦書時還道了聲晚安。
王悠予溫聲道:“阿寧,不和我說晚安嗎?”
徐寧笑意微收,“晚安。”
王悠予:“……”
秦書眼地看著徐寧上了車,謝瀾之走到他面前,說:“很失?”
秦書不加掩飾地點點頭。
“想不想換?”
秦書心里的小火苗再次燃燒了起來,“想啊!學長你又來了當好人了嗎。”
謝瀾之問:“想和誰換。我,還是徐寧。”
“這還用問?”秦書說,“當然是和你換啊!”和徐寧換的話,徐寧的臨時室友就了王悠予,好歹也是個票攻,一起洗菜他還可以接,一起睡就免了吧。
謝瀾之:“呵呵。”原來海王的魚也有最喜歡和一點喜歡的區別,關于海王的知識點又增加了。
秦書殷殷地期待:“學長愿意和我換嗎?”
“不愿意。”謝瀾之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秦書一頭的小問號。
秦書和王悠予上了屬于他們的房車。房車差不多有一節地鐵車廂那麼長,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里面有浴室,廁所,沙發,餐桌,還有一個小型的柜,裝修得簡約大方,價格也不算貴,難怪了網紅民宿。看到床是上下鋪的形勢,秦書回了口——至徐寧和謝瀾之不會睡在一張床上。
王悠予拿上換洗的服,說:“我先去洗澡。”
秦書生無可地癱在沙發上,“哦。”
也不知道徐寧和謝瀾之誰會去先洗澡。然而無論是誰,他們都會看到彼此的出浴圖。一想到這個,秦書躺都躺得不舒服,可惜沙發太小了,他想打個滾位置都不夠。
王悠予洗完澡出來,看到秦書趴在沙發上,臉埋在抱枕里,宛若一條曬干的咸魚。
“浴室用好了。”王悠予說。
秦書慢吞吞地爬了起來,用手背了眼睛。剛洗完澡的王悠予沒有戴眼鏡,上的斯文勁了些。他已經換上了睡,每一個扣子都扣得嚴嚴實實。
王悠予確實是個帥哥,可惜看多了謝瀾之,秦書再看別人只有一個:呵,不過如此。
秦書拍拍邊的空位,“咱們聊聊?”
王悠予站著沒,“聊什麼。”
“你今天都看到了吧,”秦書說,“你還覺得我說謝瀾之是我們追到寧寧最大的阻礙,是在無中生有嗎?”
王悠予拿起眼鏡戴上,“阿寧的追求者一向不。”
“把謝瀾之和其他追寧寧的人比,你是在侮辱謝瀾之嗎?”
王悠予要笑不笑的,“提醒你一下,我們也是‘其他人’中的一個。”
秦書擺擺手,“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記住,謝瀾之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你多盯著他就是了,其他人你完全不用在意。”
秦書現在要給楚城助攻,又要對謝瀾之盯防,還要努力學習,睡懶覺,打游戲,忙得要死要活。如果王悠予能繼承他的缽,對謝瀾之嚴防死守,那他就有更多的力去應對其他的事,搞不好還可以升個王者的段位——計劃通!
秦書繼續蠱王悠予:“《三國演義》看過吧?現在,謝瀾之是最強的曹魏,你和我是孫劉,寧寧就是天下!如今三分天下,如果我們不效仿孫劉來個秦王聯盟,寧寧遲早落謝瀾之手上。你就說是不是這個道理,你說你說。”
然而王悠予也不是傻的,“如果我們三個是曹,劉,孫,那誰是最終得天下的司馬氏?”
那必須得是我崽崽啊。秦書剛要說話,手機響了,是“壞崽崽~”打來的微信電話。
秦書對王悠予說:“我先出去接個電話,回來咱們繼續秦王和談。”
秦書拿上手機下了車,特意走遠了一些才接起電話:“喂,楚城。”
楚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你那邊況怎麼樣了?徐寧被魷魚王欺負了嗎。”
“沒有,”秦書卒郁道,“但是他今晚要和謝瀾之睡一間房了。”
楚城舒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秦書:“……”看他腳下的青青草地,多像謝瀾之給他崽崽戴的帽子啊。
“嘖,”楚城不耐煩道,“早知道這樣,我就不過來了。”
秦書嗖地瞪大眼睛,“你什麼意思?你、你現在在哪。”
楚城頗不自在地說:“就在他們團建的民宿停車場——我提前從姥姥家回來了,還被我媽罵了個狗淋頭,靠。”
秦書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你來了?你真的來了?你為了寧寧,從你姥姥家趕來了?!”
“你他媽能不能小聲點!”
“不能!”秦書熱沸騰地低吼道。他的CP發了驚天大糖,他不僅不能小聲,他還要到說!
楚城急了,“你犯病能不能挑個時間?!”
“楚城,你站在這里不要,我去給你買幾個橘子……不是,你別,我去接你。”
“不用了,”楚城說,“有瀾哥在,魷魚王肯定不敢對徐寧做什麼,我回家了。”
“不行,不可以,我不接!”秦書嚴肅道,“來都來了,你要是敢走,我就把蟑螂窩扔你床上!”
楚城:“……你再說一遍?”
“反正你別,我馬上過去!”
秦書掛了電話朝停車場跑去,速度七十邁,心是自由自在。他的崽崽很乖,就站在原地門口等他,雖然表像是要吃人,“秦書你又發哪門子的瘋!”
秦書一把抓住楚城的手腕,“走!”
“去哪?”
“當然是去見寧寧!”
“媽的誰要去啊——”
相比秦書和楚城的飛狗跳,謝瀾之和徐寧的房車里一片祥和。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房車。徐寧見小型冰柜里有免費的飲料,問:“你要不要喝點什麼。”
“不用,”謝瀾之說,“我今晚不住這里。”
徐寧訝異道:“那你住哪?明天凌晨還要爬山看日出,你總不能回市區。”
謝瀾之低頭看著手機,“附近有一家度假酒店。”
徐寧想了想,坦然道:“我是個gay,如果這點讓你不舒服的話,去住酒店的應該是我。”
謝瀾之沒想到徐寧話說的這麼直接,道:“我不歧視gay,我只是習慣了一個人睡。”
徐寧也沒有勉強,笑道:“那你怎麼舒服怎麼來吧。不過,你既然想著一個人睡,為什麼不早點說?”
謝瀾之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不想掃大家的興。”
徐寧點點頭,“酒店已經訂好了?”
“嗯。”
“那路上小心,”徐寧說,“別忘了明天的日出。”
謝瀾之的行李都在車上,他也不用拿什麼。走到門口,他停下腳步,轉道:“徐寧。”
“還有什麼事嗎。”
謝瀾之猶豫了幾秒,說:“秦書也是個gay。”
徐寧愣了愣,不明白謝瀾之為什麼突然提起秦書。“可能是吧。”
既然打開了話題,接下來的話謝瀾之都說的很果斷。“你知道他喜歡你嗎?”
徐寧笑了笑,“知道啊。”
謝瀾之問:“你是怎麼想的,你會接他嗎?”
“既然要聊,還是喝點什麼吧。”徐寧從冰柜里拿出一瓶雪碧遞給謝瀾之。
謝瀾之道了聲謝,接過雪碧拿在手上沒有喝。
徐寧喝了口冰紅茶,說:“我一直覺得,秦書口口聲聲說喜歡我,不過是在鬧著玩,他并不是真的喜歡我。”
謝瀾之揚了揚眉,“你又知道?”
“他每次見到我都很開心,可他很主聯系我,也從來沒有單獨約我出去。而且,喜不喜歡一個人,看眼神就知道了。”徐寧說,“喜歡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謝瀾之輕笑一聲,“又或者,長得好看的他都喜歡。”
徐寧笑著點頭,“有這個可能。”
謝瀾之心有些復雜。同樣是海王的魚,徐寧可以做到云淡風輕,一笑置之,他卻控制不住地在意,目一直跟著秦書走,稚地不像他。
“你是怎麼做到的?”謝瀾之問,“被他說喜歡,你難道一點不在意?”
徐寧的微笑耐人尋味起來,“我已經有讓我比較在意的人了,好像沒心思去在意別人。”
謝瀾之說:“在意不是喜歡,沒有排他。”
“可是當你在意一個人,離喜歡也就不遠了吧。”
徐寧的話猶如湖心投石,在謝瀾之口極輕地撞了撞。
徐寧笑著補充:“當然,在意也可能是朋友間,親人間,甚至是仇人間的在意。”
“你說得對。”謝瀾之說,“在意有很多種——明天見。”
“晚安。”
謝瀾之打開車門,遠遠地看見兩團黑影飛奔而來,微微瞇起了眼,“徐寧。”
徐寧走過來,“怎麼了?”不用謝瀾之說,他也明白了。
車門口點著一盞簡易燈,照亮了周圍的一小片區域。楚城在秦書的拉扯下闖那片區域,出一張英的臉。
徐寧愣住了。
秦書心地站在線外,推了推楚城肩膀,“說話啊,你啞了嗎?”
楚城還真覺得自己啞了,對上徐寧錯愕的眼睛,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憋了半天才道:“聽說郊區治安不好,我剛好路過,過來看看弱不能自理的你。”
徐寧展笑開,“真的是路過?”
“當然!我怎麼會刻意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秦書激到模糊——天吶,這個對視,他敢肯定,他馬上要搞到真的了!
“我還做了個錘子,”楚城別別扭扭地說,“要不你留著防吧。”
秦書:“???”錘子?崽崽哪來的錘子?!難道——
在秦書驚恐的目下,楚城從雙肩包里掏出一把小錘子——正是他們實驗課上做的那把。
秦書一陣心梗,抬手捂住了眼睛。畫面太了,他不敢看。
徐寧失笑,目盈盈地看著楚城,“謝謝,我很喜歡。”
喜歡?寧寧說他喜歡?!
秦書覺自己的心臟在坐過山車,忽上忽下,刺激到炸。他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眼里除了他的CP什麼都看不見,包括站在徐寧邊的謝瀾之。
“已經很晚了,你今晚就在這里住下吧。”徐寧說,“剛好謝瀾之要去住酒店,我這多了一個位置。”
秦書覺自己需要吸氧,西湖的水,他的淚,搞快點啊啊啊啊,他還撐得住。
楚城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說:“我不要你勉勉強強的收留。”
“不勉強,”徐寧聲道,“我欣然邀請你來住。”
楚城說:“那我就勉強住一下吧。”
好了,他撐不住了,他死了,臨死之前還能見證“城寧”的絕,他死也瞑目。
秦書沉浸在糖海里,連謝瀾之走到他面前了都不知道。
“秦書?”
秦書面帶姨母笑地發著呆,像在做白日夢一樣,忽然覺臉頰上一陣冰涼,回過神發現謝瀾之手上拿著瓶冰鎮雪碧。“學長?”
“我要去住酒店,”謝瀾之說,“你要一起嗎?”
秦書沒反應過來,“酒店?”
謝瀾之語氣冷淡,“還是說,你更想和王悠予一起睡?”
秦書最想的是和徐寧楚城一起睡,睡地板都行。可這不現實,他要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靠崽崽自己了。
“酒店是豪華酒店嗎?”秦書問。
“……五星度假村。”
秦書立刻做出了選擇:“那我和學長一起睡!”他是臨時來的,行李都沒有,在微信上和王悠予說了聲,就和謝瀾之一起朝停車場走去。
八月十六的月亮,比謝瀾之貓的臉還要圓。
秦書心從來沒這麼好過,輕聲哼起了歌:“赤道的邊境萬里無云天很清,你的事說了千遍有回音。岸邊的丘陵崎嶇不平浪侵,我卻很專心分辨得出你的聲音……”
謝瀾之沒有打斷他,一直等他唱到忘詞,才說:“徐寧要和楚城一起過夜了,很開心?”
秦書笑容突然凝固。對哦,按照他喜歡徐寧的設定,現在可不是唱小甜歌的時候。
“怎麼可能開心,”秦書沉聲道,“我心痛都要死掉了。但是我寧寧,所以無論他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會尊重他。”
謝瀾之靜了靜,說:“撤回。”
“什麼?”
“撤回你剛剛說的話。”
秦書莫名其妙,“為什麼啊?”
“因為我不喜歡聽。”
“哦……”秦書一頭霧水,看謝瀾之的表,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秦書撤回了一條消息。”
他以為自己說了一個絕妙的笑話,等著謝瀾之笑,可謝瀾之并沒有笑,也沒有再說話。
到了停車場,秦書問:“學長,開誰的車去啊?”
“你的,”謝瀾之說,“你來開。”
秦書心里打鼓,“大晚上的,線不好,我不敢……”
在秦書的臉上,謝瀾之找不到任何表演的痕跡,有這種演技不去學表演真的可惜了。更讓謝瀾之驚訝的是,自己居然也配合他演了。“別擔心,我在。”
“我不認路。”
“有導航。”
“那好吧。”秦書著頭皮上了車,“學長,我應該開得很慢,你別嫌棄我啊。”
“不嫌棄。”謝瀾之打開導航,“走吧,開燈。”
“什麼燈?遠嗎?”
“……近。”
秦書低頭一通找,“怎麼開燈來著……”
新手上路,秦書愣是把跑車開到了三車的速度,預計十幾分鐘的路程,他開了半個小時。謝瀾之忍著沒催他,當海王也不容易,除了要注重細節,還要有十足的耐心。
總算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找停車位又花了十分鐘,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秦書倒了半天沒倒進去。他總覺得位置不夠,會到旁邊停著的車,看后視鏡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把腦袋出車窗外,努力向后看,“學長,你幫我看看,這次能不能倒進去。”
謝瀾之說:“你自己判斷。”
秦書有些著急了,“不是,說好了教我的啊,你現在讓我自己判斷是幾個意思?臥槽,后面好像來車了,我擋住人家了!學長學長學長——”
謝瀾之按了按眉心,“下車。”
秦書麻利地下了車,把駕駛座讓給了謝瀾之。謝瀾之把車往前開了一點,調好位置,接著倒擋庫,一氣呵。
秦書毫不吝嗇自己的稱贊:“學長車技真好。”
謝瀾之笑笑,“你的演技也是。”
秦書茫然道:“什麼意思?”
電梯剛好到了,謝瀾之推著秦書的肩膀走進電梯,“說你有趣的意思。”
兩人乘電梯到了一樓大堂,謝瀾之說:“份證給我。”
秦書象征地了口袋,“完犢子。”
謝瀾之也沒問秦書怎麼了,直接說:“是忘了帶份證?”
“你怎麼知道?”他出門的時候就沒想過會在外面過夜,昨天在酒店開的房也是用的他哥的份證。
“你沒帶份證的話,只能和我住一間房。”謝瀾之慢條斯理道,“而且我事先預定的是一間大床房。”
秦書嘆氣,“這樣,那學長你介意嗎?”如果謝瀾之說介意,他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和王悠予一起睡了。
謝瀾之彎笑了笑,“不介意。”
兩人進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一想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就要集合,秦書因“城寧”同睡的雀躍心都到了一點影響。
謝瀾之說:“你先去洗澡。”
“可是我好累,想先葛優躺一下。”秦書說,“學長先去吧。”
謝瀾之進了浴室,秦書沒有直接癱在沙發上,而是站在了穿鏡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臉嚴肅道:“秦書,考驗你控還有沒有救的時候到了。”
這段時間,他天天對著謝瀾之的照片,和他本人也沒接,不過就同床共枕睡個覺嘛,他肯定能hold住。別的不說,楚城和徐寧今晚還睡一間房呢,是腦補他們可能會做的事,他腦細胞已經燒起來了,哪還有功夫管謝瀾之啊。
浴室里傳來流水聲。秦書沒忍住,給楚城發了條微信,問他在干嘛,遲遲沒有得到回復。
這是喜事啊,說不定崽崽正在做什麼讓他騰不出手回微信的事。他可以當一輩子男,但“城寧”一定要/福。
秦書打開Timi,想著打一局謝瀾之差不多也要洗完了。他點擊主界面,眉頭一皺,約覺得有什麼不對,仔細看了眼——
楚霸王,開局23分鐘。
“???”老子嘔心瀝把你媳婦送到你床上,結果你他媽在打王者?崽啊,你能不能靠譜一次,哪怕就一次呢!
秦書心態崩了。
楚城一局結束,回復秦書的消息:【剛在打王者,落后15個人頭,最后逆風翻盤,爽!】
秦叔叔:【(氣得口痛.jpg)】
秦叔叔:【寧寧在干嘛。】
壞崽崽~:【他睡了。】
秦叔叔:【那你怎麼不陪他睡?】
壞崽崽~:【我睡不著。】
秦叔叔:【(無發可.jpg)】
壞崽崽~:【雙排嗎?】
秦叔叔:【呵,你以為我會和你同流合污?】
謝瀾之洗完澡出來,秦書正盤坐在沙發上,手里橫拿著手機,一頓作猛如虎后跟隨著的是一聲“You have been slained”。
秦書罵罵咧咧地抬起頭,猝不及防地看到剛洗完澡的謝瀾之,一下子就呆住了。
謝瀾之沒有穿酒店的浴,而是穿著自己帶來的落肩寬松長T長。他的發梢在滴水,眉眼染上水霧,睫不再是分明,卻多了種濃重的。
好吧,他認輸了。或者有的人看三天就會膩,但他看謝瀾之,好像永遠都不會膩。
“秦書。”
秦書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嗯?”
“你復活了。”
秦書臉頰發燙,低頭縱人。他的水平本來就十分有限,一分心更是打得和shi一樣,走位技能全忘了,一連送了好幾個人頭。
楚城忍無可忍,瘋狂打字噴他,要不是徐寧在他旁邊睡覺,他肯定會激開麥。
秦書被罵得面紅耳赤,也沒心思打了,他按下語音鍵,說:“別噴了,我讓我學長幫我打。”
正在頭發的謝瀾之作頓住。
秦書沒有穿鞋,赤腳小跑到謝瀾之面前,“學長,你幫我打下,我去洗澡——要贏啊!”
謝瀾之接過他的手機,“好。”
同一個英雄,同一套裝備,不同的人效果截然不同。謝瀾之讓楚城再次驗了一次逆風翻盤的爽。結束了楚城還意猶未盡,又發了個組隊邀請過來。
謝瀾之拒絕了他的邀請,說:“明天要早起,早點睡。”
楚城打字:【瀾哥你咋和我爸一樣。】
【。】
【真不打了?】
【嗯,睡吧。】
謝瀾之退出游戲,屏幕回到主界面,一張悉又陌生的照片出現在他眼前。
說陌生,是因為這張照片他從來沒見過;說悉,是因為照片上的人。
謝瀾之眼眸一沉,往后一靠,后背陷在的沙發里。他微微仰著頭,看著天花板,失神片刻后,低笑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學長:即使都是海王的魚,我也是他最喜歡的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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