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的妖孽人生》第25章 黑寡婦

神經病。

陳二狗腦海中冒出這麼個念頭,記得姜子房大叔說過一個人不瘋魔不活,他覺得這個蛇蝎心腸的竹葉青比他還要變態,不僅有傾向,還心理畸形,偏生還長著一張漂亮到完的臉蛋,陳二狗愈發敬而遠之,竹葉青走得平平淡淡,留下一個心神不寧的對手,當然不怕陳二狗痛下殺手,商甲午都是一手培養出來的狠人,雖然算不上正統意義上的槍匠和刀匠,但論玩槍或者耍刀,陳二狗注定只有悲劇,不過所幸這種人龐大的上海也只出了一個,被陳二狗上孫眠藥老爺子是幸運,撞到走火魔的竹葉青也就只能自認倒霉了。

陳二狗長吁短嘆回到山下,坐進奧迪a4,后排等候許久的王虎剩嘖嘖稱奇道:“那娘們敢一個人上山,你也沒手?我看的那名頭司機手不俗,指不定郭割虜都拿不下,你這是放虎歸山,我的意思是讓陳慶之拖住頭,接下來還不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二狗,那娘們多水靈,不比你媳婦遜,這種尤有機會不揩油天誅地滅啊。”

陳二狗搖頭笑道:“高中那會兒死命看盜版小說,武俠小說里總說混江湖的忌諱老人孩子和人這三種角,這條竹葉青既然敢在我們的地盤跟我攤牌,我就不信沒有防備和后手,可不是夏河那種貨,我剛討上媳婦,不希第二天就里翻船。”

“也對,小心駛得萬年船。”王虎剩點頭道,隨意猥一笑,“那人真是個極品,二狗你說實話,有沒有心?”

陳二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陳慶之沉聲道:“竹葉青也是練家子,走路就看得出來,以后對上必須小心點。”

“說到這個,我當年在五臺山清涼地遇到一個娘們那才神仙,我特地跟著爬了一段石階,結果發現從頭到尾都踮著腳跟,我真想不通怎麼不把腳腱練壞,長得也就只是清秀婉約,扎馬尾辮,普普通通的手工布鞋,是走路的架勢,就把我給震懾住。被慶之這麼一說,我下次有機會得留意一下,我瞎子師傅是找諸葛清明這類半神半仙人,我沒那麼無聊,就想多見識幾個牛叉烘烘的娘們,就算沒機會一親芳澤,飽飽眼福也是可以的嘛。”王虎剩慨唏噓道。

“別,一個竹葉青就已經差不多把我上絕境,再來一個,我還得直接找繩子把自己解決了。”陳二狗笑道,啟車子,準備帶著這兩個陪他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式人一起吃頓像樣的晚飯,總不能自己吃了三碗素面就忘記他們還著肚子。

“我對你有信心,連曹蒹葭都能抱回家,再來一兩個差不多級數的人,也不一定就非是死路一條。”王虎剩對著窗子打理他的中分頭發型,心梳理,一臉會嚇壞的猥瑣笑容。

“滾蛋,沖在最前頭賣命的是我又不是你,站著說話不腰疼。”陳二狗笑罵道。

這麼一鬧,竹葉青撕破臉皮的霾也淡化幾分,陳二狗通過后視鏡陳慶之和王虎剩,心中一熱,當初在上海面對不可逾越的趙鯤鵬,尚且靠著一己之力逃過一劫,今天手里有錢有權有兵馬還有靠山,絕對不能未戰先敗。

陪兩人吃晚飯,陳二狗就拉著這兩名苦力趕往燕莎娛樂城,這是一家魏端公名下的高盈利產業,其中最主要利潤來源八來自燕莎娛樂城六七兩樓的魁元娛樂餐飲有限公司,占地8000平米,設有disco、ktv、爵士樂吧、咖啡吧等多種娛樂會所,濃郁的克風格雖然仿自上海金碧輝煌,人詬病,但這并不妨礙它為一棵巨大搖錢樹,魁元是香港一位商人創辦的場子,因為仗著港商的特殊背景,加上在省市政斧方面也有一定后臺,早些年肆無忌憚,大概在03年左右場子里混不堪到了頂點,大肆黃賭毒,直到一次省刑警大隊某位2級警督進魁元辦案,發生,竟然被保安用一把92式9毫米手槍打重殘,魁元方面起先并不以為意,想要用錢擺平一切,起先是出300萬,也算那名港商運氣背,這名警督在南京軍區也有后臺,對300萬本不屑一顧,魁元最后砸進去3000多萬也只是就像打了個水漂,萬不得已,千辛萬苦才好不容易將魁元賤賣轉移給下家,這個下家就是魏端公,陳二狗既然間接繼承了魏公公的缽,就必然繞不開極富傳奇彩的魁元和燕莎娛樂城,九千歲接手燕莎后這三四年里風波不斷,可以說魏公公與喬六指等各方面對手的沖突都集中表現在燕莎,所以格外熱鬧,不乏談資,幾乎每一個老資格的南京司機說起燕莎都能繪聲繪抖摟出一大堆所謂的幕。

金燦燦,滿眼輝煌。

這就是土老帽陳二狗對燕莎娛樂城6樓魁元會所的唯一印象,陳二狗點了一間ktv包廂,所幸好歹也是住過五星級酒店去過頂尖私人會所的人,被曹蒹葭熏陶久了,也略微知道一點品味為何,但坐下后聽說最低消費是1888,還是有點咂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水靈服務員大概是瞧出陳二狗手腕上那塊寶璣貨真價實,大致心里對陳二狗的家底有個數,像這個行業沒多久就從前輩中得知來這類地方的人就不能看穿著,服鞋子也好皮包也罷,尋常來說若非定制撐死也就幾萬十幾萬的事,家里有個小錢的人如果心一狠大多都能弄得人模狗樣,但手表不一樣,不說百達翡麗或者江詩丹頓,隨便一塊伯爵好點的折騰個七八十萬再希拉平常不過,而且手表相對來說

更容易現一名功人士的品味和階層,這類基礎知識早就被漂亮服務員爛于心,所以雖然有王虎剩大將軍這個礙眼的拖油瓶,還是表現得超乎平均線水準的熱,見陳二狗拿著酒水單子猶豫不決,還以為這位心目中家底殷實的富貴男人是看不上眼那些紅酒,于是笑容燦爛道:“先生,需要我幫忙提供幾款經典葡萄酒嗎?還是您有獨特的口味?”

陳慶之清楚陳二狗的心思,強忍著笑,沒心沒肺的王虎剩在看到這個服務員屁不夠翹后就專心致志對付他的發型,陳二狗墨跡半天,最后選了一個讓他覺得相對最實惠的套餐,等服務員離開奢華包廂,陳二狗才心疼道:“這能買多書,我就不明白那些個富家子或者款爺富婆怎麼就不肯干點正經事,[***]花錢是小,可有資源和資金去做事創業卻忙著揮霍,豈不是蹲著茅坑不拉屎,該殺。怪不得我們這些窮苦孩子一個勁仇富,恨不得揭竿而起。”

陳慶之微笑道:“含金湯匙出生的孩子,懂得民間疾苦是數,肯吃苦就更麟角,幾個父母真希跟他們一樣白手起家吃盡苦頭?這是中國式思維,骨里的東西,再過一百年,也還是這樣。像曹蒹葭那樣的人,不多的,二狗,你要好好珍惜,對不起,是要遭天譴的。說句掏心窩的話,對不起我,對不起王虎剩,都可以理解,但不行,人做到這一步,是真不容易。”

陳二狗笑了笑,想點歌卻發現用不來那點歌系統,在他研究的時候走進來3位類似“陪唱”的年輕招待生,姿都不錯,年紀都不大,估計也就是大學沒畢業的年齡段,陳慶之對這類孩素來沒有丁點兒興趣,王虎剩則挑中了一個的漂亮孩,珠圓玉潤,很討大將軍的喜歡,最為高挑冷艷的孩在掃視三名客人后第一時間選定陳慶之,畢竟這位白馬探花是響當當的男子,氣質相貌都是上等,坐在陳二狗邊的孩纖弱可人,最為靦腆矜持,見陳二狗對著點歌屏幕怔怔出神半天,起初也不敢打擾,等待許久,陳二狗還沒靜,才小心翼翼試探道:“你要點什麼歌?”

“虎剩,你挑。”陳二狗讀書那會兒就只聽過一些不知道歌名的老歌,他倒是想唱一唱國歌,就怕嚇到這三位孩。

“《我是一只小小鳥》。”王虎剩大大咧咧道。

大將軍唱得那一個氣回腸,差點沒把包廂其余5個人唱到崩潰吐,跑調不難,難的是從頭到尾全部跑調,而王虎剩就是這樣一位猛人,如果不是出于職業素養,那三個孩也許早就捧腹大笑,陳二狗對此無可奈何,接下來王虎剩又一口氣唱了《路邊的野花不要采》《把留住》和《萬里長城永不倒》,是聽這些歌名就知道王虎剩是如何走在流的尾上,那個屁正比的孩最為放得開,也最早放聲大笑,最后還跟王虎剩一起唱只有在小時候聽過幾遍的歌曲,也許在看來這未必不是一種另類的流,被王虎剩這麼一鬧,氣氛立即活躍起來。

陳慶之點了一首《夢回唐朝》,只聽不唱,一口一口喝著酒,沉默不語,把旁那位估計在現實生活中的確有資本驕傲的高挑看得一愣一愣,不是瞎子,在風花雪月場合浸染久了,人未必變得聰明,但眼力勁肯定有所增強,男人有沒有故事,是道貌岸然還是表里如一,大致有數,陳慶之這種男人讓一些個優秀人一見鐘并不稀奇,能夠劃范疇的高高瘦瘦,極其適合走ol路線,穿上制服一定比較惹眼,只不過陳慶之的生命中似乎除了陳象爻其余人連過客都稱不上,陳二狗瞥了眼忐忐忑忑觀察他的小孩,心微微苦,拿起一杯紅酒,搖搖晃晃,一飲而盡,溫婉孩立即替他倒滿酒,陳二狗微笑問道:“你是哪里人?”

孩猶豫了一下,弱弱笑道:“浙江杭州。”

“那是個好地方。”陳二狗客套道,本想學曹蒹葭搬弄幾句詩詞,奈何他只對數據推理有天賦,一句記憶模糊的“一半勾留是杭州”讓他絞盡腦,等終于想起,孩見他半響沉默已經轉頭幫忙點歌,陳二狗只好把注意力重新轉移到王虎剩和陳慶之上,道:“酒喝點,等下還要辦正事。”

“最近你怎麼老跟人打道。”王虎剩幸災樂禍道,“據說今天這位黑寡婦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貨。”

陳二狗沒理會王虎剩的打趣,拍拍孩的肩膀,示意,輕聲問道:“你們總經理人怎麼樣?”

孩錯愕,一臉莫名其妙。

“思嘉才來這里,不懂這個。”陪著王虎剩瘋玩骰子灌酒的孩雖然看似大無腦,但一聽陳二狗話語,立刻就警惕起來,猶如一只被踩到尾的小貓,瞇起眼睛盯著陳二狗,陳二狗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一笑置之道:“不知道就算了。”

玻璃門推開,一個打扮時尚的尤在兩位燕莎娛樂城高管陪同下走包廂。

三個孩一頭霧水,不清楚這幾個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夠驚素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燕莎前幾把手,尤其還有那位傳說中扇過魏公公耳的魁元總經理,元芳。這幾個角,對于南京夜場來說都是津津樂道的傳奇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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