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這些人都是貧困戶，師父還不收學費……”

說完，小雨帶著懇求的目看向江凡和王占山：“所以兩位老板，如果可以的話，請給我師父一次展示自己的機會吧，我們能看得出，他真的特別喜歡設計！”

江凡暗自點頭，此人一定心善，而且能力非凡。

要來電話號碼，江凡和王占山便離開了。

他們兵分兩路，王占山拿著江凡給的材料清單，去布料批發市場底價。而江凡，則與那個‘設計師’通了電話，約定了地點見面。

下午四點多，江凡乘車來到了一個公園，再次通電話確認位置，兩人這才面。

江凡以為他的年紀應該在30左右，可見面以后才發現，竟然跟自己差不多，也就20出頭。

“你好，我江凡。”

“你好，楊正業。”

兩人握了握手，提及他設計出來的那個服裝時，楊正業苦笑搖頭，憾說道：“謝謝你的賞識，但那個東西，我不能賣給你。”

江凡狐疑：“怎麼，有什麼問題麼？”

“首先，那套設計的開端，已經被人騙走了，也就是說，它不是獨一無二的，其次，可能自己的技不過關，最后的截稿出了點問題。”楊正業回應道。

“騙走你手稿的那個人，楊進吧？”江凡問道。

楊正業一聽，牙齒瞬間咬合在了一起，不過馬上就恢復了原樣，回應一句。

“楊進，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是他給我上了最生的一課。”

“當初去十月工廠應聘，他是設計部經理，所以由他接待的，當時我把這款服裝的首圖給了他，他竟然說全部拿出來才能職。”

“我不肯，之后就離開了，設計心也泄了。”

江凡問道：“那為什麼不換一家工廠？”

講到這里，楊正業苦笑連連。

“那個楊進在2000年取得過服裝設計賽獎項，雖說在小工廠，影響力卻不小，別的設計部門也不收我。”

“據說十月工廠把他當祖宗供著，實在可笑。”

江凡點了點頭，也大概了解了事經過，至于首稿泄，問題并不大，因為那個楊進到現在為止本沒有任何進展。

最后截稿卡住就更容易了，只要江凡一句話，一指點，肯定通悟。

“咱倆年歲差不多，我就你楊兄弟吧，首先，你現在所的問題，統統都很簡單，我可以幫你解決。”

“其次，十月工廠最新合作商是我，至于那個楊進，早就被我踢出局了，我誠摯的邀請你，做我的設計師。”

楊正業難以置信的看著江凡，這麼年輕竟然能做到跟工廠合作，而且雙方這是合作到了哪種地步，才能把楊進那個‘假祖宗’踢出局。

“你…說的是真的麼？”

江凡微微點頭，笑著回應：“合同都已經簽了，現在就缺你的加，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楊正業抿了抿，難為的說道：“既然如此，我有兩個要求……”

“哦？什麼要求，提出來我聽聽。”

“其一，加你之前，得給我兩萬塊的版權費用。”

“其二，我以后的薪水……不能低于設計師平均水平。”

說實話，這個要求不高，但是也不低了，畢竟他手里的設計是不完整的，拿兩萬塊錢去買，有些荒唐。

但是江凡并沒有計較，就憑他對貧困年輕人免收學費這事，就值得深。

“好，我答應你。”

得到了江凡的回答，楊正業好似有一顆大石頭放下了一般，長舒了一口氣。

兩人約定次日再頭，把整個設計稿完。

天漸晚，唐山郊區的一小旅館。

江凡都已經到這兒很久了，王占山才姍姍來遲。

而且江凡細心的發現，后者的額頭竟然留有汗珠。

“王經理，布料市場應該不遠吧，怎麼用了這麼久？”

王占山連忙了一下額頭的汗。

“江總，出事了，龐勝公司的人也來了，我在布料市場逛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他們。”

“出于好奇，他們走后，我還特意尾隨了一段時間。”

“結果發現他們進了一家大工廠，關鍵那家工廠跟我們的合作商有很特殊的關聯。”

江凡狐疑：“他們兩家之間有什麼樣的聯系？”

王占山心有余悸的說道：“那家工廠有的時候會無償給十月工廠一些小單子，而且是長期的。”

“十月老板張慶海特別激，有的時候甚至免費做一批還給他們。”

“總而言之，他們兩家的關系特別好。”

江凡皺了皺眉，招呼王占山坐下，并倒了一杯水遞到了他的跟前。

“這件事還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是我草率了，來唐山之前，我們開的那個會議規模那麼大，早就應該想到會被龐勝公司盯上。”

王占山接過水杯喝了一口，隨即說道：“龐勝公司的小手段可多呢，以前咱們孫氏公司在服裝行業斗不過他，就因為他們總在背地里搞鬼。”

江凡想了想。

“如此一來，他找那家工廠合作的目的，估計是想竊取我們的設計，或者說參考。”

“加上張慶海，對那家工廠懷有恩之心，搞不好真會違約，把這條商業機泄出去。”

王占山連忙回應：“不是可能，是一定會。”

“這種暗度陳倉，龐勝公司可用多了。”

“所以我們必須換一家工廠。”

江凡搖了搖頭。

“好不容易低價談下一個工廠，怎麼可能說換就換？”

“既然他想竊取的話，那就給他看。”

王占山狐疑不解，自己出錢出設計，怎麼還給對手觀呢？

江凡解釋道：“王經理，你聽說過服裝版權嗎？”

王占山點了點頭：“版權確實聽說過，但是過程好像有點太繁瑣，而且，制造商一般都會小批量生產，不值當去做版權的事。”

江凡笑著點了點頭：“所以就說，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我們已經把服裝申請專利版權了。”

“如果想竊取仿造的話，這事兒就太好辦了，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