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第11章 第十一頂有的帽子

第十一章

蘭堂回歸正途,不再去想著和麻生秋也一起混黑。

沒錢,沒份,沒人脈,沒武力(?)。

他開始學習怎麼當詩人。

一段時間下來,效果顯著,蘭堂的練筆作被麻生秋也細心整理出來,打算以后出一本詩集,為這個世界的詩壇添磚加瓦。

麻生秋也在工作上沒有到麻煩,一切順利,從未過傷,也不曾把工作的煩惱帶回家,使得蘭堂不再多想。由于公開了職業,麻生秋也就不再掩飾港口黑手黨發的槍/支,經常帶回家放著,算是為一個人在家的蘭堂提供額外的保護。

什麼?蘭堂不會用槍?

這話,麻生秋也一萬個不相信,對方估計一就會,何必主提出教導,反而讓蘭堂不知道該怎麼掩飾自己的練度。

面對一個破綻百出的蘭堂,麻生秋也自己也偽裝得很辛苦啊。

詩人。

這是麻生秋也為蘭堂增加的神支柱。

之后,麻生秋也為蘭堂找了一份法語翻譯的兼職工作,減力旺盛的蘭堂去探究港口黑手黨的可能

“蘭堂,有空別胡思想,自己賺點零花錢吧。”

“好吧。”

蘭堂從容地收下了這份兼職。

所有事被秋也安排好了,他輕輕松松,想出門就出門,想工作就工作,平時完全不到約束。他有的時候甚至冒出一個念頭:“我這麼絞盡腦的追尋過去做什麼?留在日本,留在秋也邊也不錯的。”

于日本的蘭堂,永遠無法抹去心底深的苦和失

沒有一個法國同胞來找他。

親友全部死了?

心灰意冷的蘭堂看麻生秋也怎麼看都順眼,又溫,又,比那些仿佛空氣一樣不存在的親友們好上無數倍。秋也把自己照顧得細致周到,自己要是孩子,估計可以直接去領結婚證了。

憋著一勁,蘭堂潛心研讀自己過去的詩歌,逐句揣。在秋也口中,他是以詩歌為橋梁認識秋也的,既然如此,找回那份橋梁,是不是就能找回自己忘記的?重新上等待自己的秋也……

周末,在一場看過歌劇的明亮午后。

蘭堂抑住雀躍,靠著椅背,對從房間里走出來的麻生秋也高聲呼喚,像極了沐浴在下的之神,四肢舒展,朝著凡間的人分自己的快樂,“秋也,我補全了《奧菲利亞》!我以前肯定看過莎士比亞的歌劇,奧菲利婭是歌劇《哈姆雷特》里為死去的!”

這個世界也有莎士比亞寫的歌劇,只是產量很低……很低……這位三次元的劇作家大概率是在二次元轉行干別的事,業余才寫一寫歌劇。

為這個世界的文學默哀三秒鐘。

“你當然看過。”麻生秋也與他同坐一張藤椅上,去看草稿,那些記不清楚的容被蘭堂填上了自己的想法,構筑了相同奇妙的詩句。

太神奇了。

二次元的蘭堂補全了三次元的蘭波的詩句。

異世界同位的不凡之,證明了蘭堂不僅上得戰場,下得廚房,還能寫詩!

麻生秋也彩虹屁道:“蘭堂,你是法國詩壇的希啊!”

蘭堂對此倒是謙虛起來,不太確定道:“我寫的有這麼好嗎?”

麻生秋也笑得夸張,拭眼角的淚花,語氣奇妙道:“那是你沒見過當代詩壇,別說是法國,全世界的詩壇都是凋零狀態。”

“不提那些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念一遍了。”麻生秋也把草稿翻到第一頁,面帶虔誠地用法語念讀。聽見秋也念出自己的詩,蘭堂看著他,灰綠的眸子閃閃發亮,籠罩著孩般純真幻覺,眼底多出一層迷人的

麻生秋也再次過蘭堂的眼睛,看見了法國的天空,能養育出這樣的人的國家……一定很吧。

念完后,麻生秋也沉浸在《奧菲利婭》通的意境里,有誰比自己更幸運,親眼見證一位“迷途知返”的法國文豪。

蘭堂說道:“我想念法國了。”

麻生秋也倏然清醒,早有預料地回答他:“親的,恢復記憶再回去吧,我不想你到親近之人的傷害。”

“嗯。”蘭堂目飄忽,秋也說的是對的。

他知道自己八不是什麼正經的詩人,有可能是匿名渡來的。因為,自己是個查無此人的黑戶,能在日本居住全靠秋也收留。

麻生秋也暗暗了一把冷汗,心想:放心吧,這個世界沒有正經的文豪,你還有靈去寫詩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蘭堂憂心忡忡地問秋也。

“秋也,如果我過去瞞了一些不好的經歷,你會原諒我嗎?”

“其實我也有一些……”

“嗯???”

蘭堂警覺.jpg

麻生秋也立刻找理由:“畢竟我是黑手黨啊!做過壞事的!”

蘭堂說道:“這個沒關系,我不在意。”

麻生秋也在心底小聲:【騙了你,這種事可以原諒嗎?】

蘭堂沉浸在自己的煩惱里,把秋也當心靈垃圾筒:“我不知道何時能恢復記憶,寫詩沒有勾起我的回憶……而去炸的地方,我到了驚悸,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懼籠罩住我的心,黑的火焰……秋也,如果可以,我不想再踏那里一步,仿佛會被烈火焚燒殆盡……”

麻生秋也安靜地聽蘭堂述說心,眉頭,猜到了恐懼的來源。

【荒霸吐帶來的心理影?】

【中也,你出生的場景嚇到你媽媽了。】

他抱住神脆弱的蘭堂。

沒有撿走好孩子的中原中也,而是救起充滿不確定的阿爾·蘭波,他不后悔,心靈替他做出了選擇,他的出現可以改變阿爾·蘭波悲劇的人生。

“我會保護你的。”

他虔誠地親吻蘭堂鬢角的烏發,斂去眼底的嘆息。

自己說的是空話。

再來一次,他也無法面對天災,最多是在炸結束后第一時間趕過去。

蘭堂聽見他的話掙了恐懼,把假話也當了真話。

“秋也,我相信你。”

麻生秋也搖頭,相信?想要得到一個強者的心,結果滿口謊言,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未來會恢復記憶的蘭堂。他用三年的時間謀劃一個機會,用三個月的時間虛構出一個人,卻在得到后,沒有辦法為對方保駕護航。

說一句殘忍的話,他在外表、份、地位、力量、學識各個方面,全部比不上原著小說里不到幾頁描寫的保羅·魏爾倫。

慘。

那個人渣的人設太強了啊。

黑發青年眼中的瘋狂一閃而逝,那是對自己戰五渣實力的認知。他能做到的,是一個普通人豁出去的極限,一個穿越者放手一搏的勇氣。

他如此說道。

“我不會讓你死在我前面。”

這是穿越者麻生秋也所能竭盡全力會做到的保護!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休想聯手殺死蘭堂!保羅·魏爾倫休想搶走蘭堂的帽子!除了自己,沒有人可以欺負失憶的蘭堂!

蘭堂被麻生秋也目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和信念震懾住,眼簾瞪大,微張,一臉呆萌,見識到了麻生秋也普通人之外的另一面。

喧囂復雜的世界寂靜下來,蘭堂從未如此確定的意識到。

【我被這個男人保護著。】

這樣的很新奇。

整個世界會拋棄他,但秋也不會,橫濱租界的炸,所有人害怕,恐懼,只有這個人立刻冒著生命危險來找尋他!

見到炸帶來的“烈火地獄”,秋也難道不恐懼嗎?

大于恐啊。

蘭堂怔怔地看秋也執著地注視自己,手指點了點他的眉頭,原來麻生秋也忘記松開嚴肅莊重的表

蘭堂用法語輕地問道。

“告訴我,你為什麼會上我?”

“我為你的彩所吸引,想要你睡在我懷里,為我的人。”

麻生秋也說出非同以往的骨之言。

“很好。”蘭堂對他的回答滿意極了,在完《奧菲利婭》的當天,轉職為詩人,徹底拋開矜持和過去。他有什麼好顧忌的?麻生秋也對于蘭堂的意義,就是落在流浪漢碗里的幣。

——你給我希,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到。

“來和我做/啊。”

“我把我的和靈魂都給你。”

蘭堂出了男人也無法拒絕的挑逗之,伏下,冷峻憂郁的容同樣能擁有繞指的,帶來超越別的激。他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眉梢挑起,把極致的狂熱和羈風之人的魅力迸發出來。

這一刻,他的黑發應該是金的,那足夠燦爛,他的雙眼應該是寶石的質地,神上的耀眼勝過了灰蒙蒙的灰綠

他宛如紙上一躍而出的詩人蘭波,滿足了麻生秋也所有的想象。

“你猜我現在是還是不你?”

來了!

這個問題又來了!

麻生秋也笑不可仰,枯燥無味的人生因蘭堂的存在而增添了亮,他膽大妄為,蘭堂無法無天,他們就該是一對合拍的人!

他抱起心心念念許多年的蘭堂,歡呼一聲,往臥室里跑去。

不猜,不猜。

我用生命為賭注,當你是我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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