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第二百一十八章 史上第一混(全文終)

苦難的第一天過去以后后面的日子就好過多了,事實上這些歷史名人們并沒有太多的時間消遣,幾位陛下的房間幾乎無一例外地為了該朝的臨時辦事,除了陳圓圓武則天這幫姨太太整天打麻將之外,其他人都忙的很,尤其是我告知他們兵道不會關閉以后,大人們都開始利用這個機會為自己的國家謀求福利和樹立雙邊關系,劉備孫權是拉著曹簽了一個永不互犯的三方條約,因為他們從小道消息聽說曹正在謀從朱元璋那購進10門八五式大炮。小^說^的~

有一天我從朱元璋門口路過,見里面正在舉行小型酒會,我剛要往里走就被胡一二一攔住了,我不滿道:“我就不能進去喝杯酒?”

胡一二一神道:“這酒您不能喝。”

我往里一看總算看出點苗頭來,與會者都是朱元璋手下的大將,徐達常遇春都在,酒會的主持是趙匡胤……這酒,喝前是將軍,喝完以后就只能算土財主了。

扁鵲和華佗研制的中藥抗癌疫苗總算功,不過目前這種藥主要的功效是預防,有攻擊癌細胞的乙型疫苗正式提上日程。

康熙還得在我這逗留一年才能回去,不過他已經和吳三桂達約定,等他回去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云南規劃經濟特區,因為目前大清只有云南地區能流通育才幣……

至于高宗時期的岳飛,抗不抗金已經沒有了什麼意義,原因大家都清楚,有金兀這個最大的反骨仔從中斡旋,金兵很快全線回撤。高宗照例封了岳飛這個勞苦功高的元帥一個爵位,喝沒喝釋兵權的酒不得而知,反正岳元帥是名垂青史了一回,功名就了一回。

這三個月我都是這樣過地:每天早晨一睜眼就能聽到岳家軍嘹亮的軍號,等到個**點的時候隔壁準時響起武則天們的麻將聲,中午,各朝的食神紛紛大顯手。我依例派我們蕭公館的家丁前去“化緣”,于是秦朝的泡饃漢朝地酒蒙古的烤流水價排上桌子。吃完以后去聽一段俞伯牙彈地鋼琴,看看大師們作畫。有時候也親自手添上兩筆現實主義的風,一般下午和傍晚武將們都會在院子里切磋,二胖偶爾來湊個熱鬧,羅對趙云地槍心服口服……

這里面最快樂的,不用說是包子!

這個人每天抱著我兒子東家扯幾句閑篇。西家打兩圈麻將,沒事就把孩子放在他姥姥家跟著呂后瘋跑,還其名曰:市場調研。

和呂后合伙開了一家品制公司“天名品”,天這個名字也是倆合伙起的,就簡單取了自己一個名字。呂后自覺自己的皇后份應該取個天字,于是有了天這個商標,這一次可謂占了個大便宜,因為我們知道的全名其實郭天,還有以前那家公司也……

可快樂地時總是短暫的,三個月混吃等死的歡樂一轉即逝,明天中午12點是兵道關閉的最后日期,也就是說在那之前我的這些客戶們必須離開。

在此前三天,虞姬為項羽生下了項破侖。男孩。重8斤兩。

我們所有人約好在天亮以后進行最后一次狂歡,包子在人前說得格外大聲。好象就期待這一次狂歡似地,可躺在床上我現沒心沒肺的臉上也有了一凄楚。

睡到半夜,我被一個人輕輕推醒,睜眼一看見是時遷,他沖窗外做了一個手勢,然后飛而出。

我披了件外走出去,不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在我們房前麻麻站滿了人,項羽秦始皇他們都在其列,我納悶道:“不是明天走嗎?”

項羽沖我做個悄聲的手勢,然后低聲道:“我們怕包子傷心,跟你道個別就好了。”

我看著眾人訥訥道:“你們這就要走?”

李師師指指樓上,小聲說:“看不見我們,自然不會太傷心,我們還是現在走好了。”

我只能點點頭,看一眼李師師邊的金炎,他這一去也注定回不來了,我他的肩膀,威脅道:“小子,好好的對我表妹,你啃的可是我們的窩邊草,你要敢對不起,我管不了你,羽哥嬴哥也得滿世界追殺你!”

炎使勁點頭:“強哥放

李師師忍不住撲在我懷里哭了一鼻子,這才噎著站在一邊。

項羽學我炎那樣著我地肩膀說:“你也得好好對包子,要不然我管不了你……”

我接茬兒道:“老會計也饒不了我。”

項羽微微一笑,手上忽然加力:“小強,保重!”

我從虞姬手中接過項破侖,小家伙神十足,小拳腳又踢又踹,我看罷多時,跟虞姬說:“以后要有機會給孩子改個好聽點地名字吧。”

項羽:“……”

秦始皇來到我跟前:“你滴蕭公館給你保留著。”

我鼻子一酸道:“讓門口那幫代客泊車的孫子別太黑。”

胖子拍了我一掌,笑呵呵道:“掛皮。”

我轉頭拉過二傻地手說:“軻子,你以后要有了兒子,萬一真想不出名字就用我的吧。”

二傻抬頭看了一會天,忽然篤定道:“不行,那樣我會總想起你的。”

我笑了一聲,在一片淚模糊中看看劉邦,劉邦胡地跟我說著保重啊注意啊這些客套話,我正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見他最后沖我張了張,卻不出聲,一對口型,原來是說:“照顧。”

我也神不知鬼不覺地踢了他一腳。笑罵:“***重輕友!”

然后是花木蘭,我背轉手一副老的樣子道:“姐,個人問題也該解決了啊。”

花木蘭干脆地一笑,款款道:“如果你還能給姐洗頭,自然就有答案了。”

我還沒明白的意思,吳三桂就大大咧咧地沖上來一把抱住我說了一大堆傷地話,惹得一邊的圓圓姐一個勁掉眼淚。

其他人這會也開始送別。方鎮江和冉冬夜還有王寅寶金老王他們紛紛送別自己的兄弟和朋友,然后大伙逐一地排隊來跟我道別。到宋江時,不等我說什麼。宋江率先一拍脯道:“放心吧一百零九弟,只要有我在一天,梁山絕不會招安。”

李世民看看在我面前排起的長隊,忽然笑道:“什麼時候到我們被小強這家伙檢閱了?”

眾人笑了一回,終究不能稍減傷。因為人多,怕吵醒包子,我們小聲地互道珍重,有的甚至就是簡單一個握手,一個擁抱。在整個過程里我忽然很佩服自己的堅忍,人們常說人生在世最痛苦的事是生離死別,我這次要面對地是名義上的生離,實質上地死別,他們今天一但離開,不出意外的話我們這輩子是見不上面了,而且大概也不會出什麼意外,劉老六那個老神一走,幾乎帶走了我所有地希。我原本以為經歷過無數次分別的我已經夠堅強了。這時才現我畢竟海還是凡人,我舍不得他們。從五人組+2到梁山好漢,從岳家軍300到皇帝們,甚至秦檜,我心如刀割,真想放聲大哭卻又不敢,我忽然覺得這幫家伙不是東西的他們憑什麼就認為我不會難過呢?

隨著他們一個個進兵道,地方越來越空曠起來,我的心也一樣空落落的,我再也忍不住了,跑上去跟在他們地隊伍后頭小聲地喊道:“各位,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日后江湖相見……”

扈三娘越眾而出,叉腰看我,我自覺地把腦袋給道:“擰吧。”

扈三娘抹抹眼睛道:“老娘這次讓你說完。”

當我躡手躡腳躺回床上的時候,包子已經背對著我換了一姿勢,我以為仍在睡,可剛把被子起,就聽包子像說夢話一樣哽咽道:“謝謝他們的好意思,這樣也好……”城也有了盎然的夏意思,他們走的時候是剛立春,如今樹都綠了。

這天午睡起來,包子坐在床沿上逗弄著不該,小家伙在床上著白肚皮,不時又翻過爬幾步,總是被包子不厭其煩地擋回來,他最近可是長了不本事,包子頭也不回地跟我說:“破侖也兩個月大了吧?不知道長得像誰。”

我和包子現在已經不太忌諱談起項羽他們了,畢竟有些東西不是你一味躲避就能忘卻地,我懶懶地說:“人家那孩子基因優秀,不管像誰都漂亮,不該就危險了,可惜咱張良那門親攀不上了,幸虧我兩手準備,二胖家的丫頭也不錯。”

包子呸了我一聲。

這時門鈴響了,我下樓一看,見是景生,現在育才的事都*他料理,這小子應該忙得團團轉才是,這個時間出現在我門外倒是希奇,我打開門讓他自己進來,一邊往客廳走:“這麼有空?”

景生一把拽住我,有些張地說:“小強!”

我回頭看他:“出什麼事了?”

景生抖了抖手里的一張紙道:“今天我接到一封信。”

“哦,又是什麼邀請賽吧,你安排就好了。”

景生緒仍舊很激,但又找不到合適的詞語表達,他拉著我不放,聲道:“信是去年12月寫的。”

“那又怎麼樣?”面對神神叨叨的景生,我有點好笑。

“簡單說吧,這信是劉老六留給我們的,只不過他特意吩咐今天才送來!”

我稍稍地震了一下:“那個老神一直就這麼故弄玄虛的……”我上這麼說著,早就一把搶過那信打開,只見上面用令人心碎地貓抓狗印字寫道:“親地小強。你見到這封信地時候天氣應該已經暖和了吧?在百無聊賴波瀾不驚地日子里有沒有一點點想我呢?”我笑罵道:“老東西真貧的。”繼續看:

“如果你沒有想我也不要,你一定想你那幫客戶了吧?我知道你除了對我有意見以外,平時還是一個重的人。”

我不喃喃道:“這老騙子想干嗎?”

景生道:小說整理布于你往下看

。”

“我想告訴你,我和老何走的時候一不小心在你那還剩下一條兵道,位置就在老何家的車庫。”我蹦起來就要往外沖,景生按住我:“看完。”

信的后面用愈讓人抓心撓肝地筆跡寫道:“這是一條需要起始口令和進口令的兵道,起始口令見附件。但正式地進口令我就不方便告訴你了,之所以現在才把這封信送到你手上。一是因為據我們推算這會的天道已經完全恢復平靜;二是這件事一定不能由我們親自對你說,尤其是進口令也告訴你地話。那就屬于天界干涉人界行為,鬧不好會引起天道的再次震,不過如果是你自己猜出來的,那就不關我們事了,天道也不會察覺其實我是很想告訴你的。但老何就怕我心壞事,所以進口令是他設的,我真地不知道,但愿你能為此良心現,為以前那樣不公正地對待我自責三分鐘。哦對了,你的信用卡我幫你刷了,你自責完以后就趕去銀行還錢,利息貴的,劉老六留。”

景生見我臉變幻不定,問:“你看完了吧?據我理解劉老六他們迫于份不能親口告訴我們兵道和進口令的事,但這個口令一定不會太難,你能猜到嗎?”

我鼻尖冒汗,心跳加。死死攥著那信一語不。包子抱著孩子下了樓,問:“你們干什麼呢?”

我把信遞給。不等包子看完,景生猛的拉著我就跑,大聲問:“何天竇地車庫在

我不由得打量他道:“你好象很積極呀?”

景生決絕道:“我要去找木蘭,說我只要能回到那邊就嫁給我!”

我恍然道:“難怪木蘭姐說我要有機會再幫洗頭的終問題也就解決了樣,你們玩得懸呀!”

景生不管不顧地拉著我跑到何天竇的車庫里,急火火道:“快點,起始口令是什麼?”

我攤手道:“不是說在信里嗎?”

包子看完信也快步隨后趕到,興地把一片小紙頭遞給我說:“你要的是不是這個?”

我一看那小紙頭還別了個曲別針果然是附件,我展開一看,只見上寫幾個大字:“劉老六是我爺爺。”

著臉把紙片給景生:“你喊?”

景生毫不猶豫大喊:“劉老六是我爺爺!”

車庫的墻壁文,雖然失,我仍有些幸災樂禍道:“我就知道老神要晃點人。”

景生急切道:“你喊一個試試。”

我撇道:“你當我**啊?”

包子不由分說踹我一腳道:“都這時候了,你喊一句能死啊?”

我只得悻悻道:“劉老六是我爺爺。”

對面的墻壁頓時涌起一團黑霧,景生邊帶頭往里躥邊幸災樂禍道:“嘿嘿,看來當孫子也講天分的。”

包子哈哈笑一聲,隨其后進了兵道,我咬牙切齒地走在最后,不過用了十幾分鐘,兵道已到盡頭,景生回頭道:“看來口令只能由你喊,快想想是什麼?”

我唉聲嘆氣道:“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你倆往邊站!”

景生和包子一左一右站在我旁邊,我對著墻壁屏息凝視騎馬蹲,運了半天氣之后驀的大喊:“劉老六是我爺爺!”

墻壁不

景生道:“口令不可能一樣的,再想。”

我憤憤道:“劉老六是我爹!”

墻壁不

包子拍我一把道:“你給他降了一輩當然更不可能對了!”

我對著墻壁諂道:“劉老六是好人。”

墻壁不

這次我自己解釋道:“媽地,昧良心話連它都聽不過去了。”

但是,口令還得繼續猜。“劉老六是一個高尚地人”“劉老六是一個純粹地人”“劉老六是一個離了低級趣味地人”后來都我試過了,最后連“五倆”“力拔山兮氣蓋世”“酒干倘賣唔”這些都試了,那該死的墻壁就是沒靜……

兩個多小時以后,景生和包子都耷拉著腦袋坐在地上,我則口干舌燥氣若游地繼續試著各種口令:“劉老六是我祖宗,芝麻開門,洗洗更健康……”

又一個多小時過后。包子乏力地從地上爬起,無奈道:“我看今天就先這樣吧。至我們有了起始口令,以后天天來。總有蒙對的時候。”景生哭喪著臉道:“也只能這樣了強你可要快點想,木蘭已經不小了。”

我虛弱地把胳膊搭在他們倆肩膀上由他們攙著往回走,走出幾步我越想越覺得憋氣,越想越覺得窩囊,突然忍不住暴跳起來。回指著墻壁喝道:“劉老六你這個老王八!”

墻壁應聲而開……

外面,依稀是吳三桂的大周皇宮校軍場,只見這里一片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偌大的場子里正在舉辦酒宴,離我們最近的一桌。嬴胖子、二傻、李師師金炎都在,遠地主席臺上,俞伯牙彈著鋼琴,鐘子期正在跟李逵劃拳,唱歌的卻是劉邦配著《秋日地私語》唱《好漢歌》,中央,死不改的土匪們又已經喝得東倒西歪,300小戰士圍一圈看方杰在大戰張遼……

我顧不得又見故人地驚喜,瞠目結舌道:“你們這可真是史上第一混啊!”

眾人紛紛扭頭。見是我。轟然笑道:“小強還是那副德行。”

后來,關于口令的事我很費了一番猜疑。因為據我了解的劉老六,不可能會為了良心現或考慮到我的而設定一個那麼人化的口令,最后在景生地提醒下我才有點明白了:那口令是何天竇設的。轉眼大半年又過去了,這就到了不該滿一周歲的日子,我們又能借機大吃一頓了,話說這幫家伙經常這樣搞,上次我們剛進兵道那回他們聚餐的原因就打死你也猜不出來那是吳三桂他爺爺和他結婚80周年紀念日……這都算好的,李世民地小兒子剛能喊爸爸的時候老李也擺了上百桌請人,當然,一些老持重的人像張擇端和蘇武之類就沒去,他們的理由也很簡單:等孩子會叔叔我們再去。

這多半年生的事還得代一下,新的兵道雖然理論上還在天道的監察范圍里,但基本上是沒什麼問題的,只要流通人數一次不過1000,道哥得且睡呢。

所以,得利最大的還是金炎這小子,他帶著李師師往來于現代和過去之間,玩得不亦樂乎,李師師給自己初步地計劃是兩年一部戲,自然,錢已經不是考慮地因素了,這麼做就是為了永葆青春。

景生和花木蘭近期還沒有結婚的計劃,兩人都忙。

我最羨慕地其實還是劉邦,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男人不在數,可紅旗能支持丈夫去捧彩旗的場的這可就太難了那還有呂后的呢。

閑言敘,給不該過周歲,這麼義正詞嚴的**機會誰都不肯放過,人來得自然是空前齊,地點就選在秦朝的蕭公館,整整一天狂歡過后,我和包子就想早點回家,明天還得繼續哄孩子他爺爺姥爺開心呢,我們剛要走,秦始皇忽然道:“等一哈(下),給碎娃(小孩)過周歲,咱(是)不了些兒撒(啥)?”

朱元璋拍額頭道:“咱把小孩兒抓周這典故給忘了。”

胡亥道:小說整理布于抓周是什麼意思啊?”

項羽懷抱項破侖溫和道:“就是讓剛滿周歲的******隨便拿一樣東西,據他拿的東西就能看出他以后有什麼出息。”末了微笑道,“聽說我小時候抓周就抓了一桿小木槍。”

胡亥和曹小象拍手歡呼道:“好玩兒,讓弟弟抓周吧。”

我和包子相互看看,均點點頭,我兒子聰明絕頂,我們也很想知道他最后能抓個什麼命,起碼有定向特長培養也不錯。

關二哥把自己的青龍偃月刀放在地上道:“不該若選此刀,以后也必是將中魁元。”

諸葛亮將羽扇擺上,竹道:“若選此,那這孩子想必有志于謀略。”

王羲之貢獻出自己的筆:“愿他一代書法大家吧。”

李白醉醺醺地放上一只酒杯,高聲道:“古來圣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華佗把自己的小手枕放下道:“懸壺濟世,解人危難,方是我輩之志。”

俞伯牙搬過瑤琴道:“音樂是真正的藝。”

……沒用5分鐘,地上就擺了滿滿的一大堆各式各樣寓意深遠的小玩意就跟公園里擺的套竹圈的似的,眾人紛紛喊:“夠了夠了,讓不該選吧。”

我把不該抱出兩米以外,讓他面朝那些東西,殷殷囑咐道:“兒子啊,前方的路充滿坎坷和,你可要好好的選啊!”然后把他放在地上,任由他自己爬向那堆東西。

所有人這會都大氣也不敢出,靜靜地著不該,只見不該三步并做兩步爬將過去,在路過金子的時候看也不看一眼,有人立刻贊道:“視金錢如糞土,好孩子!”

小家伙繼續往前爬,見手邊有朵人戴的珠花,鄙夷地瞧了一眼,毫沒有逗留,又有人贊道:“嗯,不沉迷,好樣的。”

但是這時所有人的腦子里也都打上了大大的問號,金錢都不為所,那這孩子到底想要什麼呢?我們都目不轉睛地盯在不該上,只見他這看看那瞧瞧,似乎對什麼都不滿意,忽然,小家伙停在一個地方上坐了起來,兩只小手力向前抓住,呵呵而笑。

眾人大嘩,水般涌上去,我在人前,往不該手里看去,見他牢牢抓住一死不放手,細一打量,只見此四四方方,棱角分明,紅彤彤耀人二目,冷森森人膽寒,我一看這東西不要,不由得百集,忍不住跳腳大罵:

“這他媽誰放的板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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