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套娃[無限]》第84章 夕紅旅行團

“系統修復中……”

“修復即將完……”

“系統修復中……”

提示音來來回回,正在候車廳的玩家最為直觀地到了天空中的恐怖異常。

除了怪還在麻木地每間隔一分半攻擊一次,其他人基本都被耀目的太嚇了一跳,機械地殺退幾只怪后,不影子立刻朝導游看去。

的導游小姐拿著旗子的手放下,神格外嚴肅,明顯這不在的意料當中。

最冷靜的要數虞星洲,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抹了瘦小男人的脖子。

水噗滋滋地往外冒,另一名同組的影子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愣了一下,下一秒,虞星洲準地把匕首擲出去,正中另外一名影子的眉心。

“啊!”一聲戛然而止的慘打破了沉默。

影子先前是分組進行行。這會兒隔著一段距離,被靜驚擾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想要展開營救已經來不及了,影子小花猩紅的眼睛著虞星洲:“會長,原來細真的是你。”

這樣的高溫下,他的面仍舊泛著冰冷的澤,虞星洲冷笑一聲,準備撤退。

影子小花:“攔住他!”

歷南和其他幾名玩家早有準備,第一時間朝著虞星洲的方向移,準備接應。

論數量,影子要占有絕對優勢,如果能殺一個虞星洲,對他們而言完全可以挽回死了兩名影子的損失。就在影子盡皆要出手時,似乎想到什麼,小花面一變:“小心,他……”

游戲肯定沒有完全封鎖對方的技能。

這份提醒來得太遲了,不過就算說早了,也起不到太大作用,虞星洲的技能實在過于特殊。

所有人的作全部停止了一瞬,盡管只有一瞬間,對于虞星洲這樣的強者,已經足夠拉開距離。

時間重新流的剎那,歷南在后方清理怪接應他,騰出一條相對寬敞的逃生路線。

“追嗎?”有人問。

想要拖住歷南他們,至得八到九名影子,不然就是送人頭。

影子歷南瞇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搖頭,放棄大規模的消耗戰,“先任務,像剛才一樣,既然他們走了,負責盯梢玩家的還剩下一組,現在都去找乘客。”

說話的同時,影子歷南一直在盯著年,虞星洲剛好和兩名實力較弱、人品又敗壞的影子分在一組,這已經不是巧合了。

年連辯解的話都懶得說,他的前同樣掛著系統復制的吊墜,只不過這個吊墜純屬裝飾品,并沒有簡清嶸的心頭

然而年擁有溫時和簡清嶸相關的記憶,在其他太虛影出現后不久,他和溫時一樣,想到了大眼珠子的特別。簡清嶸不服的力量,他的眼珠卻能,這已經離了正常游戲npc的能力。

繼續站在這里也是浪費時間,影子們重新開始做任務前,寸頭的影子忽然說:“真的會九個太全部出來嗎?”

沒有人回答,雖然聽上去可悲又可笑,但有人憋出了四個字:“相信游戲。”

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活路。

被相信的游戲此刻還在瘋狂找補。

虛空中的

存在閉眼知到了發生的一切:寄居大眼珠子的小稻草人正在拼搏服中。

他對此并未表現出任何緒,短暫的思考過后,將大部分力量灌不同當中,隨后分離了心臟和四肢,溫時的水缸人彘和這個場面比,都算是小巫見大巫。

不在的游戲意志,趁機拷貝了被瘋狂削減力量后只剩下主干的軀殼。

即便這樣,拷貝后的力量仍舊過于強大。

“你欠我一回。”空的聲音出十足的威,散落在周圍的四肢開始慢慢回歸本,他就像是一只冰冷龐大的異,散發著人類所沒有的恐怖氣息。

說完,他又在被拷貝的軀殼中留下一道意識限制,重新陷沉睡。

……

虛空存在沉睡的時候,天地間恐怖的熱浪逐漸散開,其余八個太廓消失,應有的寂靜重新歸于下方某片空間的蒼穹。

盡管空氣依舊悶熱,但和剛剛對比起來,已經在能接收的范圍。

候車廳,寸頭的影子在廢棄的小商店找到打火機,影子小花不知從哪里搞來一桶油:“真要……”

年直接從手中提過。

影子小花皺眉:“還是走找蜥蜴乘客的路子穩妥點。”

冰涼的瞳仁里閃爍著暴的暗芒。

“懶得等。”他們還要返回列車上,年更傾向于火攻,他狠辣地直接提桶朝下一倒,接著下外,用打火機點燃后拋了出去。

在欄桿上,通過這場大火滿足心中的某種幻想。

著火的服在半空中散發出一焦味,快要墜地的瞬間,候車廳一樓憑空出現一名男子,他的腳下還有剛剛潑灑的汽油。

整個候車廳的怪加起來也沒有男子古怪,他沒有眼睛,腔空的,四肢幾乎都是郁的黑氣凝聚。如今這黑氣差不多蔓延到了半米開外,常人無法看清他的容貌。

角若有若無勾起的弧度消失,他很確定先前一樓本沒有這麼一個怪

服被黑氣包裹,囂張的火焰還沒有徹底和油面接,便先一步熄滅。

不管是年潑油,還是突然出現的男人滅火源,導游全都是冷眼旁觀,看了下時間,距離發車只剩下十三分鐘。

對于突然出現的男人,年心中約有幾分猜測,顧不上進一步證實,他拿出手機

發消息:【找到蜥蜴乘客了嗎?】

大約半分鐘后,影子歷南回復:【剛找到,有些難辦,我們要想辦法幫他買到一張火車票。】

售票廳離進站口尚有一段距離,不是沒可能功,但有風險,更別提他們首先要離開這里,沿著反方向從出站口走,好避開一層的怪

影子本質還是自私的,誰都不愿意為集任務兜太大的風險。

影子歷南隨后發來一條消息:【繼續想辦法點火,耗到最后幾分鐘的時候,我們撤退。留幾個速度快的守在門口,導游一出來就奪旗,以防萬一,沿途再留兩個人。】

他策略轉變得很快,功率和出去買票差不多。

其一導游肯定要回列車,他們假意離開,就等于放出一個煙霧彈,可以引蛇出;其二哪怕中途出現變故沒等到人,他們也可以靈活選擇回到列車。進可攻退可守,是當前最有利的法子。

年找到影子小花,打聽剛從哪里弄來的汽油。

“怪滯留在此的原因多種多樣,部分乘客上有易燃易品。”影子小花還沒說完,忽然提起十二萬分的戒備。

一層的無眼男竟然走了上來。

“縱火,不好。”

聲音冰涼而空

“如果我要點呢?”

年微笑著,眼底卻沒有笑意,開始做言語上的試探。

如果真按照他的猜測,男人是簡清嶸的黑暗面,對方應該不會反對他放火才是。

黑氣如蛇般纏繞住年細弱的手腳,年化,寸步難行。影子小花毫不講義地躲開,甚至拉開了和他的距離。

年用力想借助鋼管的力量撬開黑氣形的鎖鏈,無果后咬著牙求助:“……”

沒得到回應,偏頭一看,姑娘手上的黑氣鎖鏈比他還壯很多,姑娘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我也被支配了。”

“……”

·

和這無眼無心無肢男人一起出現的,是大眼珠子。

副本里的列車材質還是最早的鐵皮火車,導熱一流,九個太快要同時現世的時候,整個車廂幾乎了大型烤箱。

寧愿到外面暴曬,眾人也不想繼續窩在里面,搬著缸子跑去門口,用扯下的窗簾遮

過窗簾的一層布,眾人忽然發現其余太不見了,還沒來得及高興,天空中墜落下一個小黑點。

其余玩家下意識避開,溫時本來也想避的,在聞到了干的稻草味道后,是撤步回到原地。

啪!

小稻草人穩穩地掉進了溫時懷里,它自己還抱著一個袖珍的機械貓。

溫時胳膊震得有些發麻,張吸了口氣。

大眼珠子仰面著他,眼中有亮……真好看啊。

年時期的溫時容貌和現在沒有太大變化,只是多了幾分稚,他雙眼明亮,低頭看稻草人的時候,眼中好像真的有星河。

溫時渾上下都在散發著蓬生長的朝氣,脖子上像是不良年的紋,都掩蓋不了這點。

兩人對視間,溫時沒提九個太的事,周圍人這時也全都圍上來,好奇是什麼玩意,沒等細致看兩眼,遠傳來一陣腳步聲。

后方歷南和虞星洲等人正在往這邊走。虞星洲的影子被束縛地捆綁在旁邊,回來的無疑是本

小花看了一眼,沖會長點了下頭,然后繼續研究溫時懷里的東西。

算好的,其他人沒怎麼給虞星洲眼神。

虞星洲:“……”

出去一趟回來就這麼不值錢了?

還有小花那非分之想的眼神,怎麼沒了?

大眼珠子對別人可沒那個好脾氣,被當活寶鑒賞,搖控制機械貓,鋼鐵貓尾直接朝近的人甩去。

圍觀玩家急退了好幾步。

這時虞星洲等人也走到了,稻草人先前由于慣失去平衡一頭栽下來,現在已經調整好,懸停在溫時肩頭。

一名玩家好奇:“副本出戰寵了?”

大眼珠眼底

見到溫時的笑意頓斂,一只眼冷冷地直視玩家。

趕在稻草人發難前,溫時先一步轉移話題:“影子到現在也沒回來,支線任務很有可能要被他們做。”

小花嘆道:“有利有弊,他們的力消耗肯定要比我們多。”

去的幾個玩家重點不是在做任務上,回來時各個都狀態不佳,更何況是影子。

歷南頷首,談起先前的事:“我們追著導游和影子一直到候車室,里面需要應付怪,消耗很大。”

溫時想了想:“廣播通知普坨今天的最高氣溫是四十三攝氏度,剛肯定是超過這個溫度了,應該換算一下做補償。而且這個副本這麼多,游戲難辭其咎……”

轟隆!

天空中劃過一道閃電。這道閃電似乎拉到了幾十公里長,伴隨震耳聾的轟鳴,白照亮了每一張臉孔。

溫時呆怔了幾秒,大眼珠子的稻草也炸起來了,他先輕輕幫溫時梳理好因為靜電豎起來的頭發,很替對方委屈。

為什麼大太下莫名其妙對好人打雷?蒼天果然無眼。

其他玩家雖然沒明說,也覺得游戲無理取鬧,只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一堆的副本,簡直是用玩家的命在給游戲填坑。

倒是沒幾個人把這件事和大眼珠子聯系起來,包括稻草人自己,誰也沒有那麼充分的想象力,認為一只發育不良的稻草惡魔能帶來九個太。更多是覺得小稻草人是個導火索,給本不健全的副本上了最后一稻草。

“對了,我和……”虞星洲本來想說些什麼,看到溫時的慘相沉默了一下。

稻草人還在專心給溫時專注頭發。只有溫時一個頭發炸起來,更像是一種警告。

有人嘆了口氣。

警告什麼?裴溫韋和游戲談條件嗎?

錯得難道不是游戲,氣溫先前確實超出了四十三,想到這里玩家不免覺到一陣心寒,游戲殘酷,但好歹算是公正,就因為一個玩家抱怨兩句,便降雷警告,何等的小題大做。

溫時低聲道:“算了,至我爭取過了。”

抬起一個缸子,他艱難地走上火車。

天大的委屈不過如此,他很委屈,這片副本的‘天’也很委屈。

導游在列車發車前的兩分鐘才回來,的手上沒有拿旗子。

統提示音在回來的一刻,同步響起:

“集支線任務奪旗失敗。”

“k6666車廂溫度上升三度。”

從五度減緩至三度,算是一個讓步,溫時一秒變臉:“游戲還是很合理的。”

眾人外加缸里的三個人頭:“嗯。”

虞星洲瞥了眼自己的影子,隨后看向溫時,繼續先前未說完的話,“我和你的影子達了合作協議,其中之一包括放了他。”

小花忙問:“會長,用契約道了嗎?”

虞星洲的影子是個威脅,能不放最好不放。

虞星洲點了下頭。

裴溫韋的影子當然不會相信幾句簡單的口頭承諾。

“可是如果放了……”一名玩家皺眉,“對我們很不利。”

不止一個人在遲疑,認為無異于放虎歸山。

最后拍板的是歷南:“別在這種事上糾結。”

小花更是沒好氣對遲疑的玩家道:“不然我們用你去換,改變易條件?”

被懟的人氣悶,還要再說兩句,被歷南打斷,“都適可而止,虞星洲殺了兩名影子,是這一點,就足夠了。”

虞星洲完全不車廂里玩家間的爭執干擾,他看向自己的影子:“回去后記得告訴那邊的影子,是裴溫韋的影子出大力和代價才讓你有機會回歸。”說完補充一句:“這也是協議容之一。”

肖其主,影子和原一樣,做好事會留名。

小花利落地割斷束縛影子的床單擰繩:“滾。”

總不能為了個贗品,讓會長到違約懲罰。

影子虞星洲冷靜地活了一下手腕:“你綁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個表。”

“……”

快發車了,影子毫不耽誤,跳下踏步朝對面列車沖刺。

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列車再度風馳電掣地前進。

群山環繞,稻草人盯著半開口的行李箱,溫時輕聲介紹說:“我。”

稻草人控著遙控,機械貓發音:“比弟弟好。”

怪氣的,主要嘲諷對象是惡魔年。

溫時愣了一下,他剛還好奇為什麼要弄個機械貓,原來是替嗎?

機械貓走起路來十分優雅,來到行李箱前:“您好。”

這次是正常電音。

簡清嶸做了幾種音,分別適用于不同場合。

這種打招呼的方式可謂深諳老太太的喜好,不用直接和人通,只用面對冷冰冰的機械。

“好孩子。”難得夸人了一句,“和我乖孫一樣,都是好孩子。”

問完好,機械貓重新被遛回簡清嶸邊。

大眼珠子還在盯著溫時看,從它的角度,正好可以瞄向細膩的頸間皮

簡清嶸替:“我有些后悔了。”

“嗯?”

“后悔沒有早點來。”為了做最后的升級,他多在實驗室待了一段時間,明明可以多看這個人一段時間的。

溫時干笑兩聲,接了杯水潤嗓,心說你再早來一點,我人可能就沒了。

咕嚕嚕喝水時滾結,讓大眼珠子跟著滾,差點掉出稻草人的眼眶。

周圍玩家沒有說話,看似休息,實則目一直在他們這里打轉。

溫時面不改說:“上個副本簽訂了契約,可以在其他副本召喚出的npc。”

至于旁人信幾分,暫時不在他的考慮范圍。

小花走到另一邊,聲音得特別輕:“覺到了嗎?”

歷南點頭:“稻草人看裴溫韋,和你看你們會長是一個眼神,不過它的眼神還是略比你健康些。”

“……”

行駛在山間,雖然是禿禿的山壁,至擋住了些許。溫時漫不經心地敲了敲桌子,心思在另一,缸里的人頭不明白他為什麼一直盯著自己,被看得渾發杵。

從山轟鳴穿過的時候,玩家覺到了幾秒的涼意,很快又再度消失。

度日如年地熬過一個多小時,期間誰

都沒有睡覺,安靜等廣播,想要知道夕站的當前氣溫。

“旅客朋友們大家好……”

終于,甜聲開始進行播報:“本次列車即將到達終點站-夕站,請您攜帶好自己的隨品,下次旅行再會。”

眾人立刻快速檢查一下各自的東西。手機、武或者是他們帶進來的任何小品,準備給全部帶走。

廣播特意提示了,真落下隨品,可能就是一個死亡規則。

玩家再三檢查東西的時候,火車猝不及防停了下來。

從窗戶看去,現在還在軌道上,導游小姐第一個跳下來:“請大家抓時間跟上。”

k9999列車上的影子下來得倒是很積極。

年回頭看了一眼還坐在那里不的男人,他給對方起名三無男,無眼無心無四肢的簡稱:“你不下去?”

三無男宛如一個沒有的機,“不要多,不要多事。”

年神難以言喻,祈禱對方最好坐車永遠地離開。

他和姑娘一前一后下車,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像是霜打的茄子。

這該死的、被支配的人生!

當看到對面抱大缸子下來的溫時,年立刻收起神中的一郁氣,眼角的余著高傲兩字。

溫時沒關注他的態度,因為他發現小稻草人正用看仇人的眼神盯著缸子。

兩次了。

溫時抱著這個缸子兩次了。

機械貓口吐人言:“他不配。”

一個無用的人彘,怎麼配讓對方累。

溫時訕笑了一下,或許因為每次出發的只是眼珠子,沒能把腦子一并帶來,稻草人版本的簡清嶸要比他本人直接,真實。

這是委婉的說法,直接的形容就是稚。

他嘆了口氣:“下次我換人搬。”

烈日下,導游小姐神抖擻:“前方道路檢修,只能靠大家獨自走完最后一段路。”

其他車廂的游客擋在前面,影響了玩家的視野,聽一說,有人拿出遠鏡觀

軌道從中間斷裂,前方都是廢軌,無數鋼軌被拆卸下來隨地扔,僅存的部分軌道全部扭曲,寬度朝兩旁擴散,一無際。

扭曲的鐵路上,擱置著千奇百怪的障礙

“大家了解跑酷

嗎?”導游小姐笑呵呵說,“這可是一項風靡全世界的極限運,今天施工方正好不在,我們可以利用最后一段路程,來一場別一格的跑酷。”

現在是下午五點。

的高度偏移,毒辣的線卻依舊炙熱。

玩家用服遮擋太時,導游小姐掏出服里的哨子:“沒有問題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

“等等。”溫時忽然問:“限時嗎?”

導游小姐揚了揚手中哨子,不言而喻。

水缸里的人頭齊齊面一變,終于明白為什麼火車上溫時要一直盯著他們。按照玩家先前的推測,游戲一味耗損能,是在終點站安排了類似大逃殺之類的環節,雖然現在面對的不是大逃殺,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種況下,沒有玩家有能力再去照顧三個缸中人。

導游小姐好像看出了他們的絕,進一步說明:“沒有在規定時間抵達的旅客,會永遠留在這節斷軌哦!”

才升起一點的生存希被掐滅,缸里的人面慘白,恐懼引發的抖,讓缸中的水跟著起了漣漪。

一個影子挑了挑眉說:“有人不是喜歡救人,現在可好,把人放在鐵軌上活活炙烤而死。”

玩家不能自相殘殺,他們更不會幫忙出手解決。

泡在缸中的新人玩家想要祈求溫時讓老太太殺了自己,臨頭最后一刻,又沒有直面死亡的恐懼。

著溫時輕嘁一聲:“偽善者。”下,他半張臉卻好似籠罩在影當中,“如果你服個,我倒是可以幫你殺了他們。”

說著他的眸子染上興,原親手救的人,現在要求自己殺,這到了年的點。

炎熱讓溫時的嗓音略帶一沙啞,他忽然問導游小姐:“跑酷最多能延時多久開始?”

導游小姐笑著說:“只要你不怕曬,一個小時都行。”

暴曬越久,速度越慢。

溫時轉而向水缸:“要搏一搏嗎?還有一條路可以試試。”

溺水的人,連一稻草都不會放過。

三個人頭拼命點頭。

小花走過來:“你真有辦法嗎?”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沒有生路。

溫時頷首:“我試試。”

乘客們還在一個個下車,千奇百怪的怪們帶著行李,走向前方扭曲的鐵軌。

溫時沖過去攔住其中幾名乘客,說了兩句話后,把一只戴紳士禮帽的胖蟲帶了過來。

玩家瞬間想起了車上那群為了活命毫無原則的蟲子。

“記得我和那只蟲子在車上的對話嗎?”溫時沉聲對眾人道:“如果我們為了生存向蟲子無限屈服,就有可能也變蟲子。”

當時蟲子道明只要選擇服從,它們就不會殺人,只吃手腳,現在缸子里的人斷手斷腳,連這個過程都可以省略了。

溫時已經說得夠直白,所有人都想到了這種可能。

溫時進一步說明:“異化需要一個過程,火眼金睛的任務已經證實了這點,只要你們變半人半蟲,到游戲結束沒有異化就有活路。”

同樣的方式,他在大廠用過,讓自己染,從而獲取某種另類優勢。

爬蟲乘客群有很多只腳,跑起來速度應該不慢,有機會通過跑酷。

“我已經和這位先生談妥,它愿意幫忙辱你們。”

水缸里的人:“……”

溫時依舊不會替別人做決定,彎腰問:“選擇死亡的話,十秒鐘請眨一下眼睛。”

擺在人頭面前有兩條路,求死需要勇氣,求生更需要勇氣。

十秒中過去,沒人眨眼,不眨眼的原因是腦海里在天人大戰。

溫時點了點頭:“那就是選活了?”

人頭也沒有反對,依舊是神魂出竅的狀態。

旁觀一切的導游小姐表一言難盡,其余玩家哪怕是影子,也都是沉默。

此刻他們就是沉默的大多數。

溫時看向胖蟲先生:“麻煩了。”

戴紳士帽的蟲子沉默了很久,口吐人言:“他們都這樣了,我還怎麼辱?”

溫時拿出菜刀,理智下降的同時,雙眼猩紅:“你最好知道。”

“……”

菜刀不能拿太久,溫時及時收回,兼施道:“你們不是平時最喜歡干這類的事?能在擅長的領域發發熱,附帶救人,不是誰都有這樣的機會。”

剛他去找乘客說想辱人時,就屬這只蟲子最積極,平時肯定沒過。

“而且你應該能會到,為了生存,人類是不惜一切代價的。”

“我知道。”戴紳士帽的蟲子,蟲臉上出一種肖似人的復雜神,定定著三個人彘,開口道:“但我現在突然覺得……生命有時候好像也沒有那麼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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