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盤》第十一章 圍觀事件

寒號鳥又搞了個新馬甲,做糖炒栗子。

本來他是打算以后都要繞著二當家的走,誰知他把那臺被胡一飛侵過的跳板服務反反復復、仔仔細細檢查了好幾天,愣是沒在上面找到丁點侵過的痕跡,這讓他非常困,這種事,也是他頭一次到,就是再高明的黑客,也不可能在幾秒的攻擊時間里將一切都抹得毫無痕跡。寒號鳥按耐不住,便注冊了這個新馬甲,想著先跟二當家的建立個聯系,以后慢慢套套話,一定要把這個謎解開。

黑客有千般,這寒號鳥便是極其另類的一個,出道一年多來,他始終秉持“欺”的四字斗爭方針,打得過的他就打,欺負完了再圖為證,打不過的他就跑,以后看見也都繞著走。上次黑了國家計算機病毒中心的網站,他不就躲了大半年嗎?

可惜,大家都看到的都是寒號鳥的鮮戰績,而對于他這能屈能的“好漢行徑”,卻是沒有幾個人注意到。

不過,寒號鳥能混到國頭號黑客的位置,靠的并不是這套游擊戰,他本的黑客技,在國來說確實算得上是數一數二。只是這次在二當家的上看走了眼,讓胡一飛那二百五的關機行為一嚇,他竟是死心塌地地認為對方是個高手,甚至連試探一下的念頭都不曾想起,否則稍加試探的話,他就會發現,二當家的的本事也是稀松平常。

在論壇上搜索了二當家的以前發表過的所有帖子,寒號鳥就意外地發現了那篇求助帖,心里只怪自己以前太大意,這二當家的一張就能扯出這些專業名詞來,至也是個高手級別的人,一般的小菜鳥能知道個屁,你就是把這些單詞放在他們面前,他們也能當拼音來念。

心眼子一轉,寒號鳥就有了主意,他把胡一飛的求助帖給頂了起來,“經鑒定,樓主是位高手!二當家的能夠說出這些技名詞,足以說明本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技層次,你所提的這些問題,估計整個狼窩大本營上都沒人能回答得出,以后請不要再拿我們這些小菜鳥們開玩笑!”

寒號鳥自問這番話寫得是得自然,那二當家的看了,肯定會對自己這個新id留下點印象的,也方便以后自己去跟他拉關系。

胡一飛的這帖子放到論壇上,就沒一個人正兒八經地回復過,貌似這是個很低級的問題,誰也不屑于來回答,所以寒號鳥的回復一出現,立時就得罪了不人,帖子里一場混戰:

“你自己不知道就算了,竟然敢說整個狼窩都沒人能回答,太囂張!”;

“糖炒栗子,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

“無知的人,總以為自己無所不知,杯啊!”;

“寒號鳥,我的偶像,出來秒殺他吧!”;

還有一人更絕,也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一大堆洋單詞,往下面一回復,就開始問別人自己是不是也是高手了。

一群人在帖子里跳來跳去,忙得不亦樂乎,把電腦前面的寒號鳥也看傻了眼,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回復會引起這麼個后果,愣了半天,冷笑道:“媽的!你們說二當家的是新手,還不如直接說老子就本不懂電腦呢!一幫無知的家伙!”

胡一飛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正是半中午。

一抬眼,發現寢室已經空了,他這才想起一大早老大和老四就去了網吧,說是今天轉移陣地,先去龍源網吧踩踩點;段宇也出門了,每個周末他都得到麗妃娘娘那里去報到,看看有沒有什麼拎包扛東西的力氣活干,順便再把小麗的那一大堆服送去洗房。

胡一飛昨天吃飯的時候就跟小樂約好了,今天一塊到自習室去看書,他坐在床上給梁小樂打電話,誰知電話通了,梁小樂卻說看不書了,臨時有個兼職的活干,現在都已經在去市里的路上了。

“我日!”胡一飛掛了電話,又躺倒在床上,想著自己今天要做什麼,是去自習室看書呢,還是躺在寢室看書,或者是去大街上看

想來想去沒個主意,胡一飛就去下床開電腦,還是先玩會“二”再說吧。

從二手盤上倒騰出來的那十來個小工,胡一飛現在差不多都搞清楚了,他水平有限,一邊靠著猜,一邊靠著網上的搜索結果,反正就這麼湊合著,最后竟然也差不多把那些工的用途給搞明白了。

能用到的不多,有一個是用來分析網絡數據的,至于怎麼分析,分析出來的數據又說明什麼,胡一飛就莫宰羊了;有一款件看布局,像是個格式轉換工,但能轉換什麼文件,胡一飛同樣木;胡一飛還不懂匯編,所以里頭那件用來反匯編的工就被他順手打了冷宮,等以后用到的時候再說吧。

有一款小巧的防火墻,用于防范黑客侵,因為防火墻的策略是置的,想修改也是不可能的,只要打開了放在電腦上就可以,這便了胡一飛唯一能弄懂而且會用的工。不過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人來侵他的電腦,這件工能不能用到還是另說,但胡一飛每次開機的時候,都會把這防火墻開啟,不然就顯得自己不專業。

至于其他的小工,胡一飛連看的興趣都沒有,不是說這些工沒用,而是就用不到。他把這些用不到的工往存片的地方一塞,專門設了個文件夾,做“三個戴表學習心得”,然后就不管了,誰會手賤到去點那個。存片的文件夾,名字更絕,做“線代數”。

登陸到狼窩大本營,胡一飛就發現了自己的陳年老帖被頂了起來,等看到糖炒栗子的回復,他就出了一腦門的白汗,心說你小子是啥眼神啊,這得要多度的近視外加散,才能把我看了高手啊。不過你小子打撈技倒是不錯,這種沉到了太平洋底的帖子,都能撈起來。

再往下面看,胡一飛忍不住開始慨:都說是糧食危機,我看是放狗屁,沒看這一個個歡實的,都是吃飽了撐的。這幫人也真是無聊,這咬來咬去的,最后還不是一,照樣沒一個人能站出來告訴自己學這些技該怎麼去做。

胡一飛索關了狼窩大本營,從床頭拿出那兩本新買來的基礎知識書,都是按照cobra列出書目買來的,胡一飛實在沒事干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翻翻,他原來的計劃也就是能學多是多,不強求。

翻開書剛看了兩眼,寢室門就開了,老大和老四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不嘰嘰的。

看到胡一飛在,老四頓時就哭喪著個臉,道:“完了,這下跑不掉了!二當家的,你不是說要去自習室嗎,怎麼還在寢室啊!”

“沒有陪著,我去干嘛!”胡一飛晃著二郎,“你倆個怎麼回來了?”

老大嘆了口氣,上前拍拍胡一飛,“果然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二當家的,別怪我們,我們這也是沒辦法!”,老大說話的強調,沉痛無比!

“你們倆這是神經了,還是上網上傻了?”胡一飛被弄得不著頭腦,“怎麼說話神叨叨的,能不能整句地球人能聽懂的?”

“你到臺上看看去吧!”老大往臺上一指,就和老四齊齊地搖頭嘆息。

胡一飛一頭霧水,站起來走上臺,趴在窗戶上往外瞅了瞅,第一眼啥都沒有看見,路還是那路,樓還是那樓,校園還是那個校園,

沒有什麼不同的。

胡一飛把視線拉近了,往下一看,頓時就覺得眼前一亮,我靠,宿舍樓下停了一輛紅的nicooper,很是扎眼球,車前還靠著一,飄逸的長發,火紅的風,造型十分拉風,胡一飛就把手指放在上,準備打個流氓哨,結果定睛一細看,那不正是野曾玄黎嗎?

“我靠!”胡一飛趕回腦袋,扭過頭就是大罵:“你們怎麼把給引到這里來了!”

老四一臉無辜的表,“我們也不想啊,可不知道是怎麼找到的,早上我們到龍源網吧沒多久,就找上門來,把我們堵在了那里。我和老大對付人都沒有什麼經驗,想著你是高手,我們就給你帶回來理了!”

“我……”胡一飛要吐了,這兩個貨還真是一對才人吶,帶回來理,也虧他們能想得出來,“那你們就不會帶到別的宿舍樓去?”

老大和老四如醍醐灌頂般地對了一眼,然后齊齊看著胡一飛,“忘了!”,這還真不是瞎說,兩人剛才就想著趕手轉給胡一飛,毫沒有往別想。

胡一飛徹底被打敗了,心說這下完蛋了,這不是把鬼子帶進村了嘛,被曾玄黎知道了老巢所在,自己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了。昨天老四跑來說這事,胡一飛沒當回事,想著曾玄黎不過就是在網上發發狠話罷了,反正號都賣了,找來了又能把自己怎麼樣,但沒想到這妞還玩真的,一轉眼就殺到寢室樓下,倒打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樓下曾玄黎看見胡一飛探了下腦袋,又回去不見蹤影,就在下面喊了起來,“胡一飛,你給我下來!”

了兩聲,看胡一飛還是不頭,曾玄黎便生氣了,直接罵了開來,“胡一飛,你個王八蛋,別以為藏起來當個頭烏就沒事了,有種你給我下來!”

這麼一喊,樓上倒是立刻出十多個腦袋來,一個個興得像是打了,趴在窗沿上議論著:怎麼個況啊,胡一飛這小子干啥缺德事了,這都被堵到樓門口了。再一看,就發現樓下陣的,還真是貨真價實的,再再一看,那后面趴著一輛nicooper,這下就炸了窩,一個個呼朋喚友、狂嚎的,不到一分鐘,臺上就黑地就滿了腦袋,遠遠看去,甚是壯觀,像是爬滿了蟲。

人拿起電話:

“喂,張三,你起床沒?起來的話,就趕滾到二號宿舍樓來,有大熱鬧看,秦香蓮大戰陳世!”;

“喂,李四,二號宿舍樓有人求了!靠!你腦子被驢踢了?這是男生宿舍樓,怎麼會有男的跑來求,這次不是擺蠟燭,是一開著nicooper來求了,腳利索點,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東日報社嗎?我要提供新聞線索……”。

好事者這麼一宣傳,整個理工大的好事分子都開始往這邊運了。

還有人拿出相機,“我靠,讓著點,給我留個好位置,這種場面,老子可得拍下來!”

有的干脆把寢室的大桌子都搬到了臺上,桌子的高度正好持平窗沿,寬度也剛合適,一個宿舍四個人,正好能一溜排開,蹲在那里往下看。

“胡一飛,聽說你把那的肚子給搞大了?”

隔壁寢室王老虎扯著嗓子喊,一陣風似的沖了進來,臉上的每顆痘痘都在激抖著,誰知話沒說完,就被胡一飛一腳又給踹了出去,然后把門給了。

王老虎并不生氣,在門外面繼續敲著門,“菲戈,你把門打開,給我傳授傳授經驗噻,都一個寢室的,你總不能看著我打吧!樓下那邊還有什麼好的資源不,你給我介紹介紹唄,好不了你,我請你到四號食堂去一頓!nicooper沒有的話,雨燕也行!”

老大和老四面面相覷,這回是鬧大了,早知道到會這樣,剛才就是死在網吧,也不能把人往這里領,全都是一群憋瘋了的老爺們,遇到零星個火花,也能炸出個原子彈的效果來。

樓下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已經開始整齊地喊了,“胡一飛,快下來!胡一飛,快下來!”

“馬拉戈壁的!”胡一飛無語,走到臺上,沖著下面大喊道:“吵什麼吵,老子刷個牙就下來了!”

這一下實在是出乎意料,把下面震得頓時雀無聲,反應過來后,底下的人便各自準備好趁手的家伙,手機相機4,人手一機,只等胡一飛下來,就開始拍照攝影。

老大有些過意不去,走過來問道:“你不會真的要下去吧?”

胡一飛拿起牙刷抹牙膏,“我就不信還能撕了我?怕個球!”,上這麼說,胡一飛的眼珠子卻是滴溜溜地轉個飛快,在想要用個什麼法子把這關給混過去,他倒是不怕下去,頂多就是給曾玄黎給暴揍一頓罷了,可現在下面圍了這麼多人,算是怎麼一回事。

下面的人等了一會,又開始喊了:“胡一飛,快下來!”

胡一飛大為惱火,吼道:“催個球!老子還得再洗個臉!”

底下的人哄笑不已,扭頭去看那肇事者,卻發現曾玄黎早已躲進了車子里。

曾玄黎此時被氣得一臉茄子沒想到事會變這個樣子,來時自己可是氣勢洶洶,想著要代表正義來審判這個無恥的家伙,誰知就喊了一嗓子,便引來這天上地下好幾百號人圍觀,個個對自己指指點點,有人說這是來示的,立刻就會有人反對,說這肯定是被胡一飛給拋棄了,來做最后的挽救;還有人說自己是被胡一飛給那個了,跑過來要那個什麼錢。

曾玄黎一雙得死,恨不得用cs里面那桿大狙把這些人全部頭,逃進車子里,卻仍然擋不住議論的聲音繼續鉆進耳孔,勉強忍了三分鐘,便實在是抵不住,也顧不上聲討胡一飛了,趕了車子,鳴笛幾次,就落荒而逃,估計這輩子都沒有勇氣再出現在理工大的校園了。

看見正主跑了,這讓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到非常失,太憾了,自己預想中那狗的場景完全沒有出現,群眾們把那一直不肯面的胡一飛詛咒了好幾遍,這才悻悻散去。

老四躲在窗簾后面,看見底下的人都散了,心里居然還有點覺著可惜,剛才他都想好了,要是胡一飛還是想不出辦法來,他就準備對著窗戶再大喊一聲,“他還要再穿個服!”,好為胡一飛再爭取那麼一點點的時間。可惜了,看戲的人就這麼散了,一點沒給自己表現的機會。

“二當家的,底下的人都散了!”,老四回頭看著胡一飛,還不忘一針見道:“這幫人,真他媽的無聊!”

胡一飛看著下面,松了口氣,心里卻是更為擔憂,曾玄黎能自己走了當然是最好的了,不過,這個梁子怕是要越結越深了,估計以后也不敢再來宿舍樓前陣了,但自己還是要小心一點,千萬別被再給逮到了。

“他爺爺的,小娘皮要是再敢來鬧,老子就把的qq號碼到海報欄,誠征一夜!”,胡一飛咬牙恨恨說著,在老大老四面前,他好歹得挽回一點高手的面子,今天這事實在是太狼狽了,不放幾句狠話,倒顯得自己一點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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