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不是一直吵吵著，想要知道是誰吧人販團伙抓住的，想要見到他，帶走他嗎？現在人給你帶來了，你想帶走，就帶走吧。”

楊榮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他也是知道六扇門的政策的，刑獄司這等捕快破頭，都想進去證明自己的隊伍，別說見習捕快了，就是新人，進去都得到考核和刁難。沒職的捕快？怎麼可能！

董雄也知道楊榮華的心思，看著為見習捕快的郝正義，糾結不已。

郝正義也是捕快世家出生，當然知道以自己的況，不符合進刑獄司……何況，就算正式職，他也不怎麼想進去。

畢竟，以他現在在系統里得到的技能和道，能協助破案的，也就一個氣味分析，更適合現場出警……真去刑獄司破那些年舊案，大案，暫時還真不合適。

“算了，這個好苗子，還是先留在你們衙司吧……等他公考功再說。”

許久，董雄艱難地作出了決定……

楊榮華聳聳肩：“那就這樣咯，小郝，和你董叔說再見。”

“董叔再見。”

郝正義憨厚地笑笑，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表……瞬間讓董雄，更加的憋屈了。

..............

離開楊樹巷衙司后，隨行的捕快，言又止……

“想問我為何如此看中那郝正義？”

董雄突然開口，坐在副駕駛上的捕快，連連點頭：“是啊，頭兒……他不過是一個見習捕快，你也太低聲下氣了些……楊捕頭不也說了嗎，能抓捕人販團伙就是個意外，運氣好罷了。”

“呵，你真以為是運氣好？”

董雄打斷了對方的話，冷笑一聲：“你有那麼好的運氣，能在公車上，一眼就認出拐賣孩子的人販，并敢第一時間將其擒拿？”

“額……”

捕快沉默了……別說這對周邊環境的觀察要細致微，單單是這決斷力，就遠遠不是一般的捕快能做到的。

“小王，你能在外出逛街，聞到乙醚味道，第一時間就跟蹤嫌疑犯，將其一網打盡？”

“不能……”

這一次，刑獄司的捕快也服了。

“我都不說他超強的戰斗力，極致的判斷力……就算他抓人真的只是運氣，我也愿意將他招進來。”

說著，董雄嘆了口氣道：“有時候，破案的機會，線索的查找，差的，就是那麼一點運氣。”

車陷沉默，兩名捕快皆閉口不言……因為他們在刑獄司呆的時間夠久，所以才知道，董雄話語里的正確。

汽車，繼續往寧市總衙門駛去……里面傳來一聲嘆息：“可惜，他還是太年輕了，沒有職啊。”

...........

董雄帶人走后，楊榮華示意郝正義隨勤去將行禮放好，再回辦公室報道。

看著他被勤小姐姐帶走，楊榮華將指導員孔輝，以及一名老捕快了進來。

“楊捕頭，孔指導，你們我來有何事？”

老捕快滿臉風霜，腰背微躬，一看便知是辦案經驗富的捕快。

“老谷，這次你來，是想讓你帶一個新人。”

楊榮華親自倒了杯茶放在谷振華面前，笑著坐在了他的邊上。

“帶新人？我不干！”

谷振華聽到楊榮華的話后，當即拒絕道：“楊捕頭，你是知道我上的事有多……我已經五十五了，都想要申請提前離職了。你還我帶新人？你該不會是想我死在崗位上吧！”

“老谷可別這麼說，我們六扇門又不是資本家，哪里會榨的這麼狠。”

楊榮華連連擺手，安著他的緒：“老谷，說實話，其實我也不想麻煩你……可是，這次帶的新人，還真的你來。”

“什麼意思？”

谷振華第一時間似乎就明白了楊榮華話里的意：“好苗子？”

“很好的苗子！”

楊榮華滿臉嚴肅地點點頭，道：“你知道我們剛剛破獲的人販團伙案吧？就是郝正義這小子一個人破的！昨天才剛職，就給我們抓來了人販，下午，就把團伙全部抓獲，孩子全部救出……”

“老谷啊，我也不怕和你直說，郝正義出生捕快世家，是天生干刑獄的料。可是他太年輕，責任太差，在有些事的理上，尤其是自安全的保護上，遠遠不夠。我不想這麼好的苗子，毀在他的魯莽和沖上。”

“你放心，以這小子的本事，只要考公功，就一定會調走，我們本留不住……不，我甚至懷疑他都不用考公，就能自己掙功勞把編制給拿了。所以，你就辛苦一點，好好的帶一帶吧，也算，為我們bu‘k。”

聽到楊榮華的敘述，谷振華略微有些沉默……

“這小子……真的那麼牛？昨天破獲的人販子團伙案，都是他一個人干的？”

“確實，”此刻，孔輝也說話了：“不過他是一個人單槍匹馬地就在車上放倒了人販，奪回了孩子，又一個人去團伙落腳點，再干翻了五人……這小子武力超凡，邏輯和觀察能力亦是一等一的存在，就是這行……”

孔輝嘆了口氣：“要是不能幫他改掉，我怕他在捕快這一行干不了多久！”

“我……行吧，這新人，我帶了！”

谷振華還想拒絕，可突然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眼底出一愧疚和懷念，點點頭，應下了這份差事。

“有你帶，這小子一定能改過來！”

楊榮華大喜，拍著谷振華的肩膀哈哈大笑……谷振華也出苦笑，他，還是心了啊。

三人坐在辦公室繼續聊天，沒多久，郝正義穿著見習捕快的服飾，走進辦公室！

“報道！”

“嗯……進來吧。”

郝正義推門進，三人看向他，姿拔，滿正氣，是一個干捕快的好苗子！

“不錯不錯。”

楊榮華點點頭，向他介紹道：“這位，是我給你找的師傅，楊樹巷衙司的老捕快……你跟著他，好好的磨一磨你的脾氣。

至于你之前破獲人販團伙的功勞，我已經報上去，估著最也是個個人二等功，集三等功……不過要些時間才能下來，你先跟著你師傅好好學一下該怎麼辦案吧。”

“是！楊捕頭！師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