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和面的窩頭，白菜幫子燉臘，窩頭已經放到籠屜上了，白菜幫子燉臘已經燉上了。

「我看火，你去回屋把服換上，別一天邋裏邋遢的，還有，你副食本和票什麼的有多，給我找到。

待會兒你給我開個單子，今天晚上你早點兒回來，弄幾個菜，我請三位大爺大媽吃頓飯！」

「請他們吃飯幹嘛？一個閻老摳，一個迷一個……」

「閉！這事能說嗎？你管好你的和態度！我還沒說你呢，你看雨水瘦的……」何雨梁一瞪眼。

「得，得，得！哥，我不說了！我錯了！」何雨柱連忙告饒。

「管好自己的！我說了，翻篇，人對你不錯，你是想讓我食言嗎？」

「哥，別說了，我真錯了！以後再提，大耳雷子我！」

「行了，別耍寶了，趕換服去吧，自行車會騎不？」

「哥，不帶這麼埋汰人的啊，區區自行車而已！我一會兒就學會！」

「還是不會！」

「哥，你這有點兒過分了啊，這被疊的，和豆腐似的，這若是進來人，我這直接比沒了啊！」

「那你還不把你的被好好疊一下？你這被弄的，要是在軍營都夠槍斃了！」

「所以我是個廚子啊！」

「你還得意？」

「雨水！飯好了！該吃飯了！」何雨梁看時間差不多了，朝著旁邊的房子喊了一聲。

「哥！呵呵呵！」過了一會兒，何雨水出來了，頂著一頭糟糟的頭髮。

「趕梳洗一下，大姑娘家家的，像什麼樣子？」

二和面的饅頭，何雨梁算是這幾天第一次吃糧，可能是這習慣了吧，倒也沒到難以下咽的地步，只不過這種口，何雨梁心是拒絕的。

倒是何雨柱和何雨水吃的香的。

「稀里呼嚕……」

何雨柱……

何雨水……

何雨柱剛剛吃了一個窩頭，何雨水還剩小半個呢……

「哥！你幹嘛呢？」

「我勒個天，都說當兵的吃飯快，哥，你這哪是吃飯啊，你這是倒啊！

我瞧瞧，我瞧瞧！頂鍾！哥咱是在家，不是急行軍，不用這麼著急吧？」

「習慣了！習慣了！你們吃，我坐這裏和你們說話。」

「這不是挨年頭，要是挨年頭，就哥吃飯這速度，咱倆都得死！」

「死你，有哥在，我才不會死呢！」何雨水狠狠咬了一口窩頭。

「看見沒？看見沒？哥，你回來雨水以靠山了，都開始以下犯上了！」

「沒看見！」

「得！大的稀罕小的，挨打氣半截腰……」

「得了吧，你看你那一新服，哥可沒落下你，昨天兩塊手錶都是給你準備的，誰讓你不爭氣！

我都不稀的說你，那和麥還有糖塊，哥絕對是給小侄子侄準備的。

昨天哥就說了，按照你的歲數，孩子都應該滿地跑了，你看哥帶回來的禮，多一半都是應該給你的，結果呢？」

「得！得！得！我的錯！我的錯！話說回來，我若是孩子滿地跑了，你想想哥帶回來的東西，還有你什麼事？」

何雨梁看的熱鬧，沒想到火蔓延到自己這邊了：「誒！柱子你這就有點兒沒良心了，我什麼時候偏過你？

雨水那邊我沒帶多東西，是我想著雨水歲數太小，我好好養幾年來著……」

仨人吃完飯，何雨梁陪著何雨柱練習騎自行車去了，別按步驟來了，何雨梁直接教了他一個比較快的方法……

「哥，這麼快我傻哥就學會了？」

「怎麼說話呢，昨天我就注意了，沒說你，怎麼還上傻哥了？你想當傻水？」

何雨水……

「行了，以後可不能那麼了，本來就不聰明，這麼一，更傻了！

誒，對了，雨水你什麼時候上班？」

「今天晚班，下午走可以，哥，你有什麼事嗎？」

「哦，看見沒？對面倒座房街道分配給我了，一會兒咱收拾一下，以後我住那邊。」

「倒座房？冬天冷夏天，怎麼分配了這麼一個房子？」

「我要求的唄！」

「哥，你可別吹牛了，你要求就能給你？」何雨水眼裏滿是懷疑。

「你那什麼眼神？你太小，不知道，街道楊主任是咱娘手帕之，區區一個房子，我又是降檔要求，還能不給？」

「楊主任是咱娘手帕？」

「那當然！要不然你以為我當年怎麼有底氣那麼囂張？」

何雨柱這邊坐在自行車座上，兩條叉在車子兩邊，一臉懵。

這是人乾的事？

說教我騎自行車，告訴我用兩條蹬地往前走，什麼時候平衡了，什麼時候蹬腳蹬子！

誰家這麼練騎自行車？你就不怕我把你新車摔掉漆了？這可是小二百的家當呢，就這麼放心？

可是何雨柱看著何雨梁告訴他怎麼作以後，直接轉回去了，何雨柱也只能這麼學了！

一軍裝，外帶軍大，後座綁著帆布大褂，手上戴著手錶，再加上自行車～

除了不會騎自行車以外，何雨柱心裏這個！

走！

何雨柱兩腳易蹬地，向軋鋼廠奔去……

「呦，傻柱今天夠神的，相親來著？自行車，軍裝綠，這是新姑爺上門？」

何雨柱咧著大：「哪能啊，我這對象都沒一個，上哪當新姑爺去？

都是我哥給我的，我哥回來了！就是這自行車不太好，飛鴿的，馱不得東西，我哥說要給我買個永久的。」

「你哥？」

「我大哥，何雨梁！行了，我該去食堂了，有時間再聊！」

何雨柱說完，坐在車座上，兩腳蹬地，何氏自行車啟法，走起！

到了食堂，何雨柱一進屋，眾人雀無聲。

馬華看了一眼，了眼睛，又看了一眼：「師父？」

「怎麼了？不認識啊！」

「認識是認識，和新姑爺似的傻柱到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是的誰的服？只不過有那麼一句話，穿龍袍不像太子！」

劉嵐看著穿著一新的何雨柱，忍不住酸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