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從1962開始》第八章 第一桶金的機會

何雨柱看著楚云飛的背影,笑了笑,思索道,以前沒發現這個鄰居是個妙人,配糧要變,這是有結之意啊。

天不救,不自渡之人。

要是以前的傻柱,估計就沒有這待遇了。

楚云飛在地安門大街第三糧店上班,這可是差,個個都得稱一聲“糧爺”,一言不合就能給你斷糧的主,有能力讓你年年吃不到新糧。

配糧要是變了,黑市的糧票可是要漲價了,這可不是簡單的一句話的事,那可是錢,看來得琢磨琢磨。

現在一斤糧票只給3細糧,剩下7糧,一斤糧票黑市值2塊,60年那會一斤全國票值4塊,你還別嫌貴,這可是救命的,

別看大米23一斤,白面18一斤,糧1一斤。

但是沒有糧票,你是買不糧食的,連續幾年全國欠收,BJ這麼多市民戶口,糧食就更張了。

大家都有默契,黑市只見倒票的,沒見賣糧的,只有鴿子市零星有一些膽大的買賣,更多還是私下私人小規模的換,細糧換糧之類的。

敢直接賣糧的早就進去了,跟國家嗆行的,投機倒把可以了解一下,最高可以死刑,量刑估計跟現代販毒沒啥區別。

在BJ定量糧,28斤/月,年男人事業單位32斤/月,廠礦企業工人38斤/月,未年減半供應,兒再減半,嬰兒再減半。

但嬰兒有證,供6個月,每日兩瓶,票4兩/月,菜票每人6斤/月,稀黃醬每月半斤/戶,醬油醋倒是敞開供應,但每次不得超過3斤,食油票一張,可購油3兩(多是棉油,花生油等只有在年節投放量)。

煙、酒、糖果、瓜子,糕點等副食品都需要加收全國糧票,而且還定量。普通老百姓不是婚喪嫁娶,買不起,一般都是喝散酒、吸卷煙,自己種點向日葵之類的。

逢年過節的時候,春節有油票,可領香油1兩,還有條2兩,1兩,花椒半兩、大料半兩、木耳半兩,黃花半兩,堿面兒半兩,皆按戶供應。

買什麼都要票,有的還要加收工業票,工業票和工資一起發放,20塊工資合一張,不夠20塊,按照20塊計。

一輛最便宜的凰男士自行車也要183塊,一張自行車票,外加20張工業票,一般家庭想湊齊,真不容易,跟現代買一輛保時捷卡宴一個檔次。

連續3年的自然災害,家家勒腰帶過日子,四合院現在是一輛自行車都沒有。

總之,商品短缺,票證奇多,造當年中國市場一大特——排隊。

人們上街,只要見到排隊,先不問賣什麼,趕先排上隊再說。

有歌為證:

嘿,九十號!九十號呀,九十號,九十號!

煙號票,酒號票,豆瓣兒豆全要票。

皂一月買半塊,火柴兩盒慢慢燒。

媽媽記,娃娃抄,號票不能搞混了。

楚云飛的這個信,這個錢要不賺,人也得認的。

不管何雨柱做不做,楚云飛都不吃虧,對他來講一個無關要,也就是隨口一說的消息而已,賺不到人無所謂,能賺人更好。

不管了,明晚繼續黑市,囤糧票。

看來以后要多來往了,能在這種單位混的不錯,為人也謹慎,也是為數不多,沒有吸傻柱的人,再后來好像是升職后,搬離了四合院,他說的楚恒是他的大兒子,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現在街道當臨時工。

楚家搬離后,也在沒有集過,就是大時代來了,這種老江湖,估計也能穩穩當當的。

現在能主,一是看上何雨柱的廚藝,二是到了何雨柱的轉變,不像以前那麼傻雕了,三估計是看著傻柱,不單單是一個廚子那麼簡單了。

人跟人往,看做事,論跡不論心。

以后路長著呢,再說跟楚家往,應該不是壞事。

風起時,多有個互相依靠。

管他呢,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年月的公休日,又稱義務勞日,忙活了一周,因為單休,大多是在家里打掃衛生、修理電和家、看老人、陪孩子等等,也沒辦法好好休息,素有“戰斗的星期天,疲勞的星期一”之稱。

秦淮茹不在家,妹妹去同學家沒有回來,只有自己手把家里,里里外外好好收拾了一番,專門花了2錢找二大爺買了一摞舊報紙,這玩意整個院也就這個迷才有。

熬上漿糊,把報紙往墻上一糊,又把教員像掛在堂屋中央,糟糟的家里,覺煥然一新。

兩間房還是有點小,將來找媳婦肯定住不下啊,房子問題,在BJ可是大難題,先想著吧。

對付完午飯,休息一會,拿著換洗的臟服,來到院中水龍頭那,開始洗服。

一大媽看到何雨柱說:“傻柱,咋開始自己洗服了,這都是人干的活,不等秦淮茹回來給你洗啊,你別手了,我來給你洗洗吧。”

“一大媽,秦淮茹那邊以前算是互相幫忙,現在我也沒太多功夫管他們家了,再說大著肚子,萬一有個好歹,我可擔不起。賈哥剛去,我也不能對不起賈哥不是,洗服也不是難事,總比做菜容易多了。以后啊,我還是得學學做做家務。”

一大媽說道:“傻柱啊,你真是不一樣了,這樣好。以后啊,早點娶個媳婦,照顧家里。”

只見三大爺晃著走進垂花門:“都說婦能頂半邊天,傻柱你是頂了一片天啊,趕娶個媳婦吧。我可聽說你升了8級廚師了,也不說請大家吃一頓,可不能壞了咱們院的規矩,大伙說是不是啊。商量個事,你請大家吃飯,我給你介紹個媳婦咋樣。”

何雨柱看著三大爺閻埠貴,江湖人稱閻老西,四合院數他最摳門,上廁所用手,最后還不忘記嗦手指頭的人,原劇集就是說給傻柱介紹冉秋葉,騙了傻柱不東西,最后連個都撈著。

不過他也不容易,職工小學教師,一個月33塊5,平時釣魚賣個食堂,補家用,4個孩子,老大閻解,今年25了,正找對象,初中畢業后,在煤站當臨時工。老二閻解放14歲上初二、老三閻解曠13歲上初一,老四閻解娣7歲上小學一年級年級,跟秦淮茹家的棒梗同班同學。

何雨柱說:“三大爺,我可謝謝您了,您不會是把給閻解介紹的,他沒相中的姑娘介紹給我吧,那我可不干。”

看了看閻埠貴,又說道:“咱都一個院的,按說我進步了,應該請大家吃飯的,可是啊,教員告訴我們,革.命事業可不是請客吃飯,以后您吶要對我嚴格要求,多提建議,為年輕同志保駕護航。”

閻埠貴臉上不好看,但是也不敢反駁,就說道:“你可別不知道好歹啊,給你介紹媳婦還挑三揀四的,怎麼的,怕你三大爺喝你一口南瓜湯啊。”

一大媽接住話茬子說:“我說他三大爺,介紹對象還有這樣的強買強賣的,找對象不挑,干什麼挑。一輩子的事,可不得好好挑挑。咱們傻柱,8級大廚,一個月37塊,城市戶口,這條件,啥樣的娶不到。”

閻埠貴:“哼,你們就慣著傻柱吧,多大歲數了,還挑挑揀揀的,看最后能娶個啥樣的。”

生著氣,學著劉海中背手,轉回了前院。

沒人再說話,何雨柱趕服洗好晾上,走到后院。

,我是傻柱,我來看看您了。”

何雨柱敲敲聾老太太的門。

老太太打開門,說道:“哎吆,我的傻柱子,兩天都沒來看了,你個沒良心的,白疼你了,趕進來,這有好吃的給你吃。”

進了老太太的房間,關好門。

環視四周,一間30平米房間,老太太是打理的井井有條,干干凈凈。

老太太嚴肅的問道:“你有什麼跟我說的嗎?我覺得你有點不一樣了,你還是傻柱嗎?還是說,你到底是誰?我老婆子今年83歲了,也見過不人和事,別我去白云觀。”

不愧是人老、鬼老靈。

四合院活的最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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