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洋拿了支煙點上，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的作非常帥氣，頎長拔的軀被包裹黑中長款大里，溫潤與氣相結合，形一獨特的氣質。

每當他煙就代表心很不好，烈狼忍了忍最終沒有問出口。

「沒什麼。」

繚繞的煙雲淡薄地籠上顧洋深不可測的眼，他睨向自己的下屬。

「瞧你這熊樣，男人大丈夫問個話都不敢了？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參和警察的案子？」

追查這個事原本對他們就沒有一點利益，而且還要花費這麼多的工夫侵多國系統，現在更是冒著被警察發現的危險，也不知道圖點什麼。

烈狼猛的點頭，心裡的疑問大抵就是這樣，只是沒老大語言組織好，說得這麼簡潔。

顧洋淺淺吸一口香煙，悶了好久才輕輕吐出來。

就在烈狼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淡淡開口。

「為了一個人。」

經過許藝和屬下到酒店的調查，對於清潔阿姨也有了解。

因為即將舉行大型慈善晚會，酒店裡面人手不夠，數日前多招了幾名清潔人員，清潔阿姨就是其中一位。

酒店的人說清潔阿姨是個啞，因為酒店招的是臨時的清潔工，也沒在意，一起的清潔阿姨還說，這兩天相下來覺得嫌疑犯清潔工很怪異，從來不理人的。

警察拿到清潔工的資料后立馬就傳回警局讓人查，發現都是假的，就連臉也是假的，人臉識別也查不到。

許藝當時就想到白傑賽。

白傑寒被譽為商界神話，可以想像這個人有多麼聰明，既然這條線索是他發現，說不到他還能發現別的。

許藝立馬給白傑寒打了電話。

白傑寒聽完許藝說的結果，得出分析。

「以前還在軍隊時，曾見過一種人皮面可以以假真，想來他就是戴了這種面，不過都不重要了，現在我有更直接的發現。」

「什麼發現？」聽到白傑寒有發現，許藝語氣激了幾分，對白傑寒接下來說的話非常期待。

「這個兇手很聰明，兇殺現場做得很乾凈，但是生活上未必可以像兇殺案現場一樣做得這麼利落不留痕跡。」

許藝沒話，接著往下聽，他知道接下來的話才是重點。

「他為了殺人，提早做了準備，在舉行晚宴的前一天他就住在酒店不遠的龍興酒店。」

話到這裡白傑寒沒再往下說，因為他知道許藝清楚他的意思，如果這都不明白他的意思那麼這刑警隊長還真是白當了。

「這些你都是從那裡知道的？」

這些連警察都不知道的事，他真的很想知道白傑寒是怎麼查到的。

電話里傳來男人一如既往的淡定從容聲：「很簡單，監控視頻。」話說到這裡，算是尾了，白傑寒已經掛了電話。

許藝拿下手機，眼裡難得的震驚。

「靠，真變態，居然把這方圓好幾里的視頻都看了。」雖然很變態，但不得不承認真的很有用。

許藝和白傑寒份不同思維方式也是不一樣。

白傑寒是個商人亦是軍人，而且是個兩方面都很功的人。

作為商人時，他所考慮的就是如何讓自己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而當時還是軍人校的他則是萬變的，眼中只有一個目標，無論拐多個彎，鋪墊多路，始終是為了完目標。

所以他的視野是很寬廣的，而不是像許藝一樣容易被所謂的線索牽著走。

許藝離開舉行晚宴的酒店后，馬上和下屬前往龍興酒店。

來到龍興酒店的前臺出示警察證件，前臺經理很配合他們，剛好現在的前臺就是前晚值班人員。

許藝先是也示了清潔阿姨的份證號，酒店查詢到前晚沒有這個人在這裡開過房。

之後又拿出了清潔阿姨的照片，兩位前臺小妹依然搖頭說沒見過。

許藝想了想，問：「那前晚你們沒有見過一位，高大概在一米六到一米六五之間，基本什麼話也不說，神比較冷漠，眼神讓人覺得可怕的人在這裡開過房間。」

兩位小妹想了想，其中一個開口：「這樣說來確實是有一個。」

許藝和屬下對看一眼，知道有料了。

前臺小妹說道：「有一個留著中長發的外國男人來開房，跟你說的形差不多。」

因為經理在一邊小妹說話也比較束，但還是如實慢慢說了。

「前天晚上我犯頭痛，不太舒服，所以給他拿錯了房卡，他走得很快怎麼也不停，他還是沒理人，我只能拿著對的房卡追上去拍了下他，他回過頭，當時的眼神真的好可怕，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樣，後面我反應過來用英語跟他說，他還是什麼都沒說，拿了對的房卡就去電梯了。」

小妹回憶著前晚的景臉上也不由出點點驚怕。

許藝點著頭：「這就對了，因為他是個外國人，聽不懂普通話，所以在酒店的時候從不跟人談，原本是個外國人，怪不得手段這麼變態。」

看來這個外國男人就是戴了白傑寒說的能以假真的人皮面，變了最不會讓人懷疑的清潔阿姨，只是不知這個樣會不會是他的真實樣子。

許藝心中暗暗決定等下又和白傑寒商量一下，和聰明人合作還真是會上癮啊。

屬下總算著頭緒，問小妹：「他前晚住的房間昨晚有人住嗎？」

小妹低下頭查詢房表回答：「沒有。」

「太好了。」

許藝和屬下跟酒店要了兇手住的那個房間的房卡，坐電梯上樓。

電梯里屬下對許藝出崇拜的目：「頭，你剛真的太神了，怎麼知道就疑犯是個神冷漠，眼神讓人覺得可怕的人，教教我嘛。」

「你想想，連著殺了這麼人的人心裡多有問題，平時肯定是個無法跟別人接的人，跟任何人都有距離，這就造了他的冷漠，一個人殺了這麼多年還能這麼鎮定，眼神可怕是因為殺氣太重，別人對他形的一種印象。」

屬下：「我知道了，這就是你說過的對罪犯的初步心裡印象。」

電梯在此時打開，已經到達他們要去的樓層。

許藝帶著屬下來到房間仔細搜索，終於有了個非常大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