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晟第一莽王》第15章 項遠馹州

越國境,共設立十三州郡。

一州將軍,往往統率萬余兵馬或數萬兵馬。

像海備軍這樣的勁旅,是越國有的幾支銳之一。

項庭那三千越王衛,早先也不是只有區區三千人。

兵力最盛時,甚至達到了十萬甲士之多。

只是跟隨越王南征北戰,平定天下的過程中,十萬銳,打的只剩最后的三千越王衛。

馹州城,是越地邊塞的新州之一。

此城的守將,做徐聞,擁兵五萬之眾!

馹州城帥帳中,徐聞和一蒼老儒士正在討論馹州政事。

“李先生,如今馹州城的況如何?越國的局勢又如何?”

徐聞是一個孔武有力的中年漢子,他弓馬諳,武藝高強,是戰場上的一名驍將。

“徐將軍,如今越國境十三州郡的將軍中。你兵力之巨,已能穩前三甲。”

“不過若是想就大業,還需靜待時機。”

老儒士不急不緩,語氣溫和的說道。

徐聞的況,老儒士自然是知知底。

他們所在的馹州城,毗鄰舊南林國疆域。

這位徐聞將軍暗中的份,就是南林國的流亡太子。

“唉!還要靜待時機嗎?”

徐聞喟然長嘆一聲,他已經不知道從老儒士口中,聽到多次靜待時機了。

“徐將軍,大事者,需有靜氣!”

老儒士抬手虛按,示意徐聞沉心靜氣,隨即才繼續開口,說天下大勢。

“如今大晟皇朝和六大諸侯國的版圖上,往昔有無數諸侯割據。”

“這盛況空前的大晟皇朝,正是掃平了天下諸侯,才形了如今的輝煌局面。”

“南林國雖已從天下版圖中消失已久,但徐將軍只需厲兵秣馬,韜養晦。”

“南林復辟之日,決計不遠了!”

“往昔南林國的,以及眾多南林民。”

“這些年在將軍的暗中運作下,已經悄然融了馹州城場和馹州城的行伍之中。”

“越國新州之一的馹州郡,儼然為了“小南林”。”

“將軍往后只需數年如一日的如此經營,南林復辟大業,何愁不?”

老儒士一口氣說完,徐聞煩的心緒,果然也平復了不

也在這個時候,馹州城將軍府中,一個不應該出現人忽然來訪。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越國大王子,八萬海備軍統帥項遠!

“太子殿下,弓馬仍諳否?”

項遠進帥帳,看到這位昔年南林國的流亡太子,就開口道出了徐聞的份。

若非早就知曉徐聞的份,他今日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末將聽不懂大王子的話。”

徐聞看了一眼老儒士,旋即不的回了一句。

“哈哈哈哈……”

“徐聞啊徐聞,你在馹州城厲兵秣馬,經營多年,難道就是為了打造一個所謂的‘小南林’不?”

“如今大晟天子,不過一昏聵之君。”

“我若拿下越地,未嘗不能出兵助你再起南林?”

“今后越地,南林互為砥柱,大晟天下歸誰,還未曾可知!”

項遠有野心,但他的野心沒有那般大。

今日這般說,更多的還是想要和徐聞聯手,搬倒新君項庭。

他總不能和徐聞說,你先助我搬倒項庭,然后我反手將你徐聞鏟除了。

對項遠的話,徐聞自然是姑且一聽。

大晟能得天下,并非偶然,天下是否要大,天下最終又歸誰,沒有人能說清楚。

“我助大王子事,并非不可!”

“不過事之后,我要與大王子劃山而治。”

“莽蒼山以北,還是越地,莽蒼山以南,則是南林。”

徐聞沒有一直遮遮掩掩,權衡利弊得失后,他鄭重的看向項遠說到。

他和項遠,如今都于一個騎虎難下的尷尬境地。

項遠沒有他,和新王的勝負只能是五五之間。

他沒有項遠,可能窮極一生都要困守馹州一郡,不得施展一腔抱負。

徐聞說完,大帳中就陷了落針可聞的沉默。

過了許久,項遠才抬手,在帥帳的沙盤上,找到莽蒼山。

在莽蒼山以南,再畫了一條線!

徐聞想一戰分三分之一的越地,只能說是癡心妄想。

不過項遠還是可以許諾他,事之后,算上馹州在,可以將包括馹州在的三個新州,劃給徐聞。

馹州本就在徐聞的掌控中,項遠相當于以六分之一的越國天下,讓徐聞助他奪天下。

對徐聞而言,這不能說公平與否,也不能說是虧本買賣。

因為,他本就沒得選。

要麼上大王子的賊船,要麼就困守馹州一地。

在項遠離開馹州的時候,一封討賊檄文,也從馹州城發出。

“越國新君項庭,弒父篡位,假傳天子詔書,其心當誅,罪不容恕……”

“越國大王子項遠,馹州守將徐聞,即日發兵十萬,討伐逆賊項庭!”

洋洋灑灑數千字的討賊檄文,很快就在項遠和徐聞推波助瀾下,傳遍越地十三州。

一時間,整個越地都風聲鶴唳,越國地界上,似又要發生狼煙四起,流漂櫓的戰事。

越州城,越王皇宮書房

一場小朝會,也在進行。

年輕越王正襟危坐,他對面左右兩側,文武六人分列。

左邊一列是帝師賈非文,相國裴參,還有當日站隊站在項庭這邊的戶堂大人李澄。

右邊一列,是三千越王衛統領劉忠,葉雙城,以及影衛左司主莫云。

這六人,便是老越王留給項庭的全部家底,也是項庭如今能夠倚重之人。

“王上,馹州城守將徐聞和項遠兵合一,共有十三萬之巨。”

“如今已經兵分三路,合圍越州城。”

葉雙城踏前一步,說出了這個令人覺得十分沉重的消息。

聽聞葉雙城此言,三千越王衛另一位統領劉忠,以及越王影衛左司主莫云,都面凝重。

戶堂大人李澄,面悵然,眼神有幾分凄苦。

他不是后悔自己站錯了隊,只是慨新王肩上的擔子太重。

相國裴參面上出思索的神,顯然已經在思索對策。

只有帝師賈非文,面上依舊平靜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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