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詩雨的小作被發現，突然有些尷尬，臉上也爬上了淡淡的晚霞“不知松月公子要和我談什麼生意？”

說話間，兩人再次來到了之前的包廂，布局和之前一樣，唯一與之不同的是，江淵上次寫的字被裱了起來。

“清婉姑娘莫急”言畢，江淵將手中的花兒和陶罐放在桌子上，將花瓣摘下，放陶罐之中，之后又將桌子上的煤燈罩打開....

這一幕看得張詩雨有些迷糊，這是在干什麼？

盯著江淵一步步的作，張詩雨則是越看越懵，直到半個時辰左右后，一香味傳出，張詩雨才驚訝的出聲：“松月公子可是在制作香水？”

“沒錯”江淵將過濾好的裝在小瓷瓶中，遞給了張詩雨。

“松月公子的制香方法為何與常法不同？”南清皇朝也有香水，不過制作有些略，遠遠不抵江淵這般香味醇正。

“清婉姑娘，這就是我所說的生意”江淵看著陶醉的張詩雨，心里暗暗得意：“這不高低整兩手”

“松月先生是想與我們聽雨樓合作？”張詩雨放下手中的香水，有些詫異地說道

“沒錯，我聽聞清婉姑娘來自江南的商賈大家，而且對于商業一道天賦異稟，所以才想與清婉姑娘合作，我負責提供制作方法和定位，而制作和售賣便給清婉姑娘，獲得的利潤我們五五分，清婉姑娘以為如何？”江淵之所以來找張詩雨合作，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的名聲。

“松月公子就不怕小子將這制作的法子泄出去？”張詩雨原以為江淵所說的合作只是售賣，畢竟香水這東西在南清皇朝也算是奇貨了。

“清婉姑娘說笑了，我找人合作向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江淵看著撲靈撲靈眨眼的張詩雨，心中邪念燒起，心中暗道反正到時候也是自己人。

“既然松月公子信得過小子，那小子自然也沒理由拒絕，不過還是要謝過松月公子的信任”張詩雨委一禮。

“清婉姑娘不必客氣，關于香水的制作，我想給清婉姑娘代一下”

“公子請講”

“這第一，香水的制作程序并不是很復雜，很容易被學，希清婉姑娘可以將流程分割開來，這第二就是將香水定位為皇家貴族或者商賈大家，走高端路線，這第三便走營銷，也就是限量”

“那便依松月公子”張詩雨其實被江淵驚得不輕，畢竟這種系統化的商業模式在南清皇朝也是頭一份，不過為商賈才，又憑借自己的手段經營出京城頭牌酒樓，自然也是很容易的就明白了江淵口中的“新鮮詞”

“如此，甚好，這里面是香水的詳細制作步驟”江淵從懷中拿出霍言帶來的小冊子，“另外里面還記錄了一些品，請婉姑娘若是無事，可將其屯上一些。”

“好，松月公子靜候佳音，不知小子日后如何聯系松月公子？”張詩雨說完這話臉微紅。

“我居無定所，明日之后便會離開京城，恐怕不太好聯系”江淵想了想還是先不暴的為好。

“那這利潤我該如何給公子”

“放在其婉姑娘這里便可”江淵自負攜帶超越此間千百年的知識，日后也不會缺這些銀兩。

“如果有事，松月公子直接前來聽雨樓便可，小子常住于此”張詩雨以為江淵是不想告訴。

“好”江淵點了點頭。

“清婉姑娘，今日事已經辦完，我就不多留了”江淵微微一禮。

這突如其來的告別讓張詩雨有點反應不過來：“松月公子先請稍等”

住江淵，然后從腰間解下一個致的玉佩，遞給了他，手接過，他面疑：“清婉姑娘，這是何意？”

“這是我的玉佩，松月公子若是明日有機會去了我們名下的店鋪，消費一律全免”

“那便謝過清婉姑娘了”江淵握著手里溫熱的玉佩，聲音中出些許意外，看來日后還是有機會的。

“松月公子既是后日離京，那明日可有空閑一起去上巳節？”張詩雨有些希冀地看著江淵。

沉了片刻，江淵明日肯定是要和眾臣一起過上巳節的，至于張詩雨，他恐怕兼顧不了：“清婉姑娘，明日我怕是不得空閑”

“沒事，松月先生既然有事，那便算了”張詩雨笑著擺了擺手，心中苦笑，自己好不容易想約個人逛逛上巳節，竟然還被拒絕了，除了第一次見自己的時候這個松月被吸引住了，后來就沒有一次再被吸引，都有點懷疑自我的魅力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脯，心中暗道“這也不小啊...”

看著低頭表不斷變化的張詩雨，江淵角掛上了一抹邪笑：“清婉姑娘”輕輕的一聲出口。

“啊”張詩雨猛地從思考中回過神。

“清婉姑娘，我一會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起擋下想送的張詩雨：“清婉姑娘留步”接著江淵就推門走了出去。

“公子慢走”張詩雨坐在房間里看著離去的松月，心中莫名有些異樣的。

從樓上下來，江淵四掃視，發現食客的桌子上幾乎都有一盤他寫的菜譜上的菜，稍微膨脹了一下，他就注意到了角落里的霍言。

看著還在不停往里塞的霍言，江淵臉上出無語的表，霍言這家伙沒什麼喜歡的，就是特別喜歡吃，不然也不會那天買花吃了。

走到霍言邊，他淡淡開口：“吃多了？”

霍言塞得里鼓鼓的，聞聲抬頭：“爺，您完妹子了？我才剛吃了三只，這白斬的味道真好”

“什麼妹子，你爺我可是南清最正經的君子，你趕吃，等你吃完咱們就走”江淵坐在霍言對面，暗道霍言這兩個月也學壞了，看著腰間什麼都沒有的霍言，他則是想著該給霍言配一把新的寶劍了，一個劍客上沒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聽聞當今皇主剛上位時收集了幾把寶劍，明日看看能不能給霍言白嫖一把...

...

“阿嚏”正在乾安宮賞劍的李清平打了一個噴嚏，著手中的驚鯢他上說道：“哪個人又在編排朕”

將手中寶劍放下，李清平走到了乾安宮的門口，想著剛才手中的寶劍他沖著天空嘆了口氣，目看向遠方，他里喃喃道：“寶劍仍由在，舊人亡他鄉”剛才的驚鯢劍是江瀾繳獲的戰利品，像這樣的寶劍皇宮中一共收集了七把，三把由福老打造，剩下的四把其中三把為江瀾繳獲另外一把乃是他花重金采購而來，如今他貴為天子，卻還是逃不了世間的回憶與悲思。默默地站立了許久，李清平收回了目。

...

...

“爺，吃好了，咱們現在去哪？”

“去找個鐵匠，打點東西去”

“好嘞，爺”吃飽喝足的霍言就是有勁，現在他已經不問為什麼了，爺現在行事已經不需要他在叮囑了，雖說他大了自家爺五六歲，但是現在的江淵比他還深諳人世之道。

樓上的張詩雨著主仆二人已經很久了，直到兩人走出聽雨樓，才回去房間，開始琢磨香水的事，香水這東西需要推廣和宣傳，那日與長平公主分了松月寫的小序，想來這香水也可以從這里手，想通了推廣渠道，張詩雨開始著手準備制作香水的地點和用人。

鐵匠鋪旁

“爺，咱好像沒多錢了啊”，聽著自家爺說要三千套圖紙上的u行品，霍言了江淵小聲地說道。

“沒事，咱們就先付個定金，剩下的等明天讓皇給錢”江淵一點也不怕李清平不給，畢竟馬蹄鐵這東西可以讓馬匹消耗大大降低，在古代誰能拒絕呢？

霍言也不知道眼前這玩意是干啥的，聽爺這樣說他也就不問了，叮叮當當了半天，四個u型的鐵疙瘩就被打造好了，掂量著手里的馬蹄鐵，江淵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