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員惡人”的綜藝里擺爛紅》第50章 喜歡吧01
商鹿一瞬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又或者說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份天降的驚喜,命運突然饋贈了從未想過居然可以得到的禮。
曾經太想要的東西,在決定放棄之后,又以另一種更好的方式被送到了的面前。
商鹿很想答應,可是又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剛剛薛紫珊對著程寶夸贊乖巧。
可事實上,這兩個字和并沒有什麼關系。
如果要用一個來形容自己,商鹿會毫不猶豫選擇刺猬。
覺得自己渾都是刺,對待這個世界的態度也時常刻薄,向來習慣用這樣的方式保護自己。
只是因為薛紫珊和王榮實在對太好了,所以平日里和他們相時,才會收斂起這些尖銳的刺怕傷害到他們。
商鹿有些無措松開了手,看向薛紫珊,小聲道:“可是我并不像你們想的那麼好,我有很多很多的缺點。我也不乖巧,真的。”
段安國在此刻倒是突然間了話:“你有什麼缺點?我和你相這麼久怎麼完全沒覺到啊。”
程寶向來認真,此刻便直接道:“不如你說說看,讓他們自己判斷。”
聽見他們這麼說,商鹿當真就立刻低下頭,將一只手手心朝上,認認真真數了起來。
“我不乖巧也不聽話,也不細心,做事有時候也笨手笨腳,小時候還弄壞過家里很重要的東西,家里人都不太喜歡我。有時候比腦子快,剛剛還把段哥的說出來了。而且也沒什麼特別拿得出手的能力,我就是很普通很普通……”
商鹿一個個缺點數著,很快居然發現一只手好像有些不夠用。
出第二只手,一時間卻又不知道還該不該繼續往下數。
上怎麼會有那麼多不好的地方?
平時好像一點也沒意識到。
薛紫珊笑出了聲來,手了商鹿的臉,問道:“這就是你說的缺點嗎?可是我明明覺得每一樣都很可啊。”
商鹿僵擺在空中的手也同樣被薛紫珊握住,聲音也放得愈發溫:“你是這麼看自己的嗎?可這些都不過是人格的各方面構部分,是很正常的呀,而且我覺得你說的這些可都是優點呢。
不乖巧不聽話恰恰證明你是有主見的孩子,自己的想法本來就不應該到別人的限制。至于弄壞過家里的東西,這是幾乎每個孩子年都犯過的錯。”
“是啊。”王榮接話道:“別說孩子了,我前兩天還摔碎了家里好幾個碗呢,完了,我都年過半百了還在犯你小時候的錯。”
“別話。”薛紫珊沒好氣看了王榮一眼,一只手握著商鹿的手,另一只手輕著臉龐,繼續道:“至于比腦子快,那是因為你沒有什麼壞心眼,所以可以坦把想法直接說出來。而且你一點也不普通啊,我們鹿鹿學習表演的時候永遠很用心,對待工作非常認真,演技也很好,這還普通嗎?明明很厲害了啊。”
商鹿的手被薛紫珊輕握著,而說出的每一句對自己的質疑,似乎都被薛紫珊一一否定了。
是溫的長輩,每一句話都溫了商鹿心那些的自我懷疑與不安。
商鹿腦子還有些,又忍不住問道:“我現在已經年了,已經不是孩子了,如果以后我還會犯別的錯呢?我可能……可能,可能不是一個太好的兒。”
想說的是合格的兒,但是話到了邊,最后說出口還說有了些許更改。
如同魔咒般的幾個字,從出生有記憶起,每一次父親發怒時都會如此指責。
哪怕是謊言,聽了千百遍也足矣讓人搖。
“可我們或許也不是多麼好的父母。”王榮低下頭,又努力揚起一個笑容,眼角魚尾紋帶著些滄桑的痕跡,緩緩道:“我們曾經有過一個兒,但是我們甚至沒來得及和相,便離開了這個世界,如果還活著的話應該和你差不多大。其實在做父母上,我們也沒有什麼經驗,未必能給你多麼好的一切,所以我們現在也很忐忑。但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嘗試,一起努力。”
商鹿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突然問道:“和我年紀差不多嗎?”
“是啊。”薛紫珊點頭,然后告訴:“是和你同年,在二月十四日人節出生的,所以當時我們給取的小名就是。”
“比我大三天。”商鹿抿了抿,然后抬起眸子看向他們,道:“那就算是我的姐姐。”
薛紫珊怔住,下一秒手便捂住了自己的,眼淚瞬間含滿了眼眶。
誰都聽明白了。
商鹿說他們的是的姐姐,也就代表愿意當他們的孩子,愿意為這個妹妹。
而與此同時,薛紫珊也被商鹿的話打,愈發喜。
這樣的細節更足矣是細心又溫暖的孩子,他們實在是太幸運了。
他們能夠遇見商鹿,實在是太好了。
只是看了試鏡視頻就心生喜的孩子,所以才會在第一次見面就特意準備了禮,在之后想要更了解更關心,而如今也算是如愿以償。
王榮臉上的欣喜更是掩蓋不住,一邊眼淚一邊卻又笑了起來。
段安國和程寶欣喜對視,就連程寶那張向來嚴肅的臉上都出了笑意。
“誒呀,這可太好了。”段安國直接咧了個大牙,道:“我去找一下小程和小沈,看能不能把今天晚上的戲調一下,這麼好的日子,必須一起出去吃個飯,我和寶可是見證人啊!”
*
一直到晚上吃完飯。
助理開車來接商鹿回去。
坐在后排,商鹿的手心里握著一塊長命鎖,這是王榮和薛紫珊送給的禮。
想到晚上王榮進店時那麼驕傲和店員說“把最好的最貴的都拿出來,要給我兒買禮”,商鹿角就忍不住上揚。
最后挑來挑去,還是選了這塊長命鎖。
這一般是孩子滿月或者周歲時就會收到的禮,如今也擁有了,也有親人關心著,著了。
這種覺,實在好到不真實。
商鹿一直沒有改口,王榮和薛紫珊也并沒有催促。在臨分別的時候,終于忍不住抱住了薛紫珊,然后小聲說了一句“爸媽,我先走了”。
到薛紫珊溫暖的懷抱,那一瞬間差點掉眼淚。
但是忍住了。
因為覺得很幸福,這種時候不該哭,而應該笑。
然而在這麼好的一天,商鹿卻再次見到了不愿意見的人。
當看見商慕站在家樓下的時候,選擇將長命鎖放進了隨的挎包里。
上次的經驗告訴商鹿,無視也沒有用。
于是這次便直接問道:“有什麼事?如果是讓我回家這種無聊的廢話就不用說了。”
商慕有些沒有想到商鹿居然會主和他說話,臉上流出一錯愕,隨即卻又垂下眼睫并不看商鹿,而是將手中的蛋糕袋遞了過來。
是商鹿最喜歡的那家蛋糕店,許則前兩天去排了長隊買了最喜歡的芒果蛋糕。
而如今商慕居然也同樣提著這家的蛋糕出現在了家樓下。
而且看樣子,似乎是要把這份蛋糕給。
活見鬼。
商鹿第一反應是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看向商慕,怕是自己自作多,還特意確認道:“給我的?”
“嗯。”商慕這樣回答著,然后又說:“我看了你的節目,今天路過就順便買了。”
商鹿當然沒有接蛋糕,神復雜:“冒昧問一句,你最近的神狀態還好嗎?”
商鹿這一句嘲諷到了商慕耳朵里,就變了對他的關心。
商慕說:“……不太好。”
商鹿自然是點頭:“看出來了,你不是瘋了也不會帶著蛋糕來找我,如果你想砸我臉上當我沒說。”
商慕收回了手,卻又突然問道:“你有收到我寄的快遞嗎?”
商鹿則是誠實回答:“收到了,不過我沒拆,直接扔了。”
商慕眼底神復雜道:“那是你的兔子玩偶。”
商鹿倒是無所謂:“沒關系,我早就不需要了。”
而商慕卻突然又說:“……對不起。”
商鹿:“……?”
開始懷疑神狀態有問題的不是商慕而是自己了。
商鹿手悄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確定不是在做夢,然后問道:“你對不起我什麼了?”
“對不起,當年誤會了你,以為是你私下和父親告,所以……送了你玫瑰莊園。”
商慕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自己都覺得難以啟齒。
在妹妹的年生日上送出那樣帶有懲罰質的禮,當初的他被怒意沖昏了頭腦,不愿意相信的解釋,用這樣的方式徹底傷害,毀了對他這個哥哥的期待,以及對這個家最后的期盼。
那份日記,在失眠的夜里,商慕翻來覆去看了很多遍。
每一次看下來,看著那一句句“喜歡哥哥”“想和哥哥說話”,因為他的一點回應就會把那些小事全部都高興的記錄在日記里,他只覺恍惚。
原來這些年,他的妹妹是那樣著能夠得到他的關注,又那樣珍惜他那些微不足道甚至什麼也不算的好。
那份屬于的品里,無論是糖果還是言小說,也全部都是他給的,都有好好珍藏。
可是那些年,他又到底做了什麼。
永遠是淡漠與仇視,永遠無視妹妹看向他熱的眼睛,忽視了一次次出的手,以及試圖向他靠近的心意。
商慕想起了很多被他刻意忘的過往。
比如上學路上偶爾同車,會說著很多在他看來無聊的廢話,在他一個眼神之下又乖乖閉,然后委屈問他:“哥哥,我又吵到你了嗎?”
他自然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看著手中的名著。
卻又在偶然的況下,他看見商鹿從圖書館也借了和他閱讀的相同的書籍。
那時候他不理解,只覺得很無聊。
后來看到了商鹿的日記本,他才知曉那是因為他的妹妹以為說的那些東西他不興趣,想和他能夠有一些共同話題,所以才會強迫自己去讀那些晦難懂的書籍。
后來有提過那本書嗎?
可能有吧,只是他排斥的是這個人而不是討論的話題,所以無論說什麼他都并不聽,也不會放在心上。
商鹿無法理解,問道:“為什麼要突然提到這件事?”
商慕說:“……我看見了你的日記。”
“啊。”商鹿有些意外但也很快明白了商慕轉變的原因,朝他笑了笑:“你想太多了,一本日記本而已,又沒有人規定過日記本里只能寫真話,反正我就是那樣的人,滿口謊言,騙你也順便騙騙自己。”
“商鹿!”商慕再次喊了的名字,這次眼眶卻有些莫名充斥著紅:“不要這麼說。”
“為什麼?”商鹿臉上笑意淡下,取而代之的是困:“我以為這是你想聽到的答案,這樣就可以證明你什麼都沒做錯,然后安心回去呢。”
“不是,不是的。”商慕自然是立刻否認了商鹿的話,卻又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那是什麼?”商鹿看向商慕的眼神帶著淡淡的嘲諷,反問他:“要不然你直接說想聽什麼,不太過分我都滿足你。”
話是這麼說著,但敷衍味十足。
從來都沒有人規定說了“對不起”之后,對方就應該說沒關系。
可是說了對不起之后,又到底該怎麼做呢?
商慕沒有回答,因為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商鹿不想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在看見商鹿從他側就要進樓道的時候,商慕卻本能抓住了的手腕,想要阻止的離開。
商鹿皺眉看著落在自己手腕的手。
這一回還沒等商鹿說什麼,商慕就先松開了手。
商慕的聲音難得帶了些迷茫,他問道:“我要做些什麼才能彌補對你的傷害?才能……原諒我。”
商慕的神是真摯的,和往日里不同,不再帶著那份曾經想要靠近如今又到厭惡的淡漠,甚至讓商鹿覺得有些陌生。
看著他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到一欺騙又或者其它虛假的痕跡,卻又無果。
他似乎是真心問出這個問題的,他似乎是想要彌補。
真奇怪啊。
世界似乎突然從某一刻就開始善待了。
曾經的卻得不到的,如今仿佛一樣樣自己送上門來。
只是有些東西,來的太遲了,也就沒有必要了。
不過因為今天真的到了與善意,商鹿的緒得到了很好的安,并沒有和商慕進行無意義的爭吵,而是選擇用更理智的方式來和他通。
商鹿輕嘆了一口氣,聲音滿是無奈。
說:“我很想原諒你的,哥哥。”
就這麼一句話,讓商慕覺如同被雷電擊中,一瞬間大腦都停止了思考。
他有些呆愣看向商鹿,無比期待卻又有些恐懼接下來可能會說出的話。
“我比你還希自己能夠原諒你,如果原諒了就代表我徹底釋懷,那些過往真的可以翻篇了。可是我做不到,說句實話……我可能還是有點恨你的。”商鹿說到這里,卻又短暫停頓。
因為認真思考之后居然意外發現,似乎不恨商父也不恨商家,可是卻偏偏有那麼一些恨商慕。
恨這個字從商鹿的口中說出,讓商慕覺得心臟發散著酸的痛楚。
是啊,應該恨他的。
他看向眼前的商鹿,已經完全長大人,再也不是曾經那個穿著校服跟在他后有些膽怯的孩了。
他已經錯了太久,事到如今已經沒有資格了才開始想著挽回。
“你知道當你告訴我要送我生日禮的時候我有多開心嗎?我以為你終于接我了,那一刻我特別后悔之前和你吵架,我滿腦子想著要怎麼和你道歉,以后要怎樣做一個你喜歡的乖巧的好妹妹。那幾個小時在去往A城的車上,我想了好多東西,甚至就連以后結婚的時候,想讓你背我走紅毯穿什麼樣的服都想過了。”
商鹿說到這里,有些無奈扯了扯角,然后問道:“是不是很可笑啊,直到我看見那座玫瑰莊園,我也覺得我很可笑。”
“不是的……不是。”商慕的大腦到有些混,他張了張想要解釋,卻又覺得是那般的無力。
什麼不是呢?
分明是的,因為這些都是他真正做過的事啊。
商鹿垂落在側的手指蜷起,指甲在挎包上一下下蹭著,也不再看商慕的眼睛,聲音也愈發低了些:“雖然我一直知道我是不被的存在,如果我有選擇的機會我不會想來到這個世界上。可我很膽小也很懦弱,既然我已經來了,我還是舍不得走,我想活著,而且想活得開心一點。
直到那天看見了你送我的禮,看見了那漂亮的莊園,我才意識到原來你是希我去死的。那天晚上也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想過,要不然我的人生就到這里吧,對誰都好。”
再往后,商鹿其實想不太起來了。
可能是因為劇需要吧,男主的故事還沒有開始,這個惡毒配未來還需要出場。
所以什麼也沒做,而是一直活在了這個世界上。
直到劇束縛解除,直到如今醒悟。
終于不再執著想要得到那些虛幻又可笑的親。
這些話其實早就想和商慕說了,如今也終于有機會說了出來。
商鹿出一只手抵在骨中間的位置,喃喃道:“商慕,好奇怪啊。說完這些,我發現我好像已經沒那麼恨你了。”
“既然你和我說了對不起,那我就還是和你說一句沒關系吧。”說著商鹿便又看向商慕,很認真道:“你不用想著彌補我,只要以后不打擾我的生活,我就會很謝你了。”
說完,還揮了揮手和商慕表示再見,然后便向里走去。
這一次,商慕卻沒有再阻攔。
他看著離去的影,找不到任何理由再跟上。
說沒關系。
他的目的似乎達到了。
可是,心臟空落落的覺更明顯了。
說的每一個字,都像刀一般落在他的心臟上,反反復復提醒著他曾經做過的一切。
呼吸甚至有幾分發痛,可是他連一句阻止的話都說不出。
因為他很清楚,商鹿的選擇沒有錯。
雖然已經從商家搬出來很久,他們上次見面也是不歡而散。
可是直到這一刻,好像才是真正離開了商家,也真正的離開了他。
從此,那個冰冷到沒有一人味的房子里,好像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
電梯門打開。
商鹿想要進去,就看見了手中提著一個袋子就要往外走的的遲宴。
遲宴剛想說些什麼,卻在看見門口那個背影時皺起眉頭,問道:“商慕又來了?”
“嗯。”商鹿應了一聲,顯然并不想提商慕的名字,目有些疑落在遲宴手中提著的袋子上,問道:“這些是甜點嗎?”
遲宴微愣,道:“你又聞出來了?”
商鹿點頭,并且夸贊道:“太香了。”
“失敗品而已。”遲宴這麼說著,又道:“我那有剛做好的,有塊還勉強看得過去,你要去吃嗎?”
商鹿臉上出了猶豫神,道:“我上次已經發過誓了,我要時刻記得自己是明星,所以——
你做的蛋糕是什麼味道的?”
遲宴回答:“芒果和奧利奧雙層夾心。”
商鹿:“好的,我去你家等你。”
是喜歡的口味,所以一秒鐘就決定放棄抵抗。
明天!明天一定會記得自己是明星QAQ!
*
商鹿本就是吃飽了回來的,一塊蛋糕下肚之后,看向遲宴。
遲宴也看著。
商鹿沒忍住,打了個嗝。
遲宴抿了抿,強忍著沒笑出來。
“想笑就笑。”商鹿這麼說著便起,問道:“你狗遛了嗎?沒遛的話我替你去,正好消消食。”
“有點早,它們倆喜歡半夜出門。”遲宴這麼說著,不過又給商鹿提出了一個新的解決辦法:“距離我們兩公里的商場,有一家帝都最大的電玩城,聽說里面有上百臺抓娃娃機,要不要去比一比?”
“哈?”商鹿看向遲宴,雙手環問道:“遲爺還喜歡玩偶呢?”
遲宴漫不經心回答:“玩偶不重要,重要的是想碾你。”
這話倒是激起了商鹿的勝負,直接道:“好啊,走,比就比!”
*
商鹿全副武裝跟著遲宴一起踏了商場,進了五樓的電玩城。
兩個人先買了一百個游戲幣,然后平分。
娃娃機兩幣一次,就相當于一人二十五次機會。
商鹿自信道:“讓你看看什麼是天賦。”
遲宴悠哉悠哉道:“用實力說話吧。”
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將幣投了游戲機,握住了搖柄。
十五分鐘后。
戰況非常焦灼,雙方選手比分不相上下,你追我趕,比分一直都是——
零比零。
商鹿:“……”
遲宴:“……”
兩個人同時陷了沉默。
怎麼會這麼難啊。
早知道就不來了/不帶來了。
而命運偏偏要在這種時候狠狠辱他們。
兩個小學生非常開心地從他們面前路過,每個人的手中都抓著一大串娃娃,看起來都快拿不下了,去拿了一個小推車專門裝著,又繼續去抓娃娃。
#快樂全部都是小學生的,他們倆個年人什麼都沒有#
商鹿和遲宴對視一眼,兩個人非常默契,選擇一起跟上了那兩個小學生。
他們保持幾米的距離,一起觀看那兩個小學生的作。
商鹿不解:“所以我們為什麼不明正大上前看呢?”
遲宴理直氣壯:“這就師學藝。”
五分鐘后。
遲宴又問道:“你看懂了嗎?”
商鹿回答:“太遠了,完全看不清。”
遲宴:“那走吧,我們還是去拜師學藝吧。”
所以最后,兩個人還是一起走上前去。
遲宴道:“小朋友,請問你們倆抓娃娃是有什麼技巧嗎?”
商鹿跟著點頭,夸贊道:“你們倆真的好厲害啊。”
兩位小朋友非常大方表示可以教他們。
于是遲宴掉頭就去又買了滿滿兩筐的游戲幣。
然后他把其中一筐遞給了那兩個小學生,表嚴肅道:“這是我們的學費,師父們請。”
兩個小學生見遲宴的“誠意”給的十分足,便一人一局示范給他們看,又一人一句給他們指導。
“搖桿左右左右下下,按兩次按鈕。”
“要注意搖晃爪子,改變它的角度。”
商鹿和遲宴面都非常認真,兩個小學生每說一句他們倆都跟著不斷點頭表示記住了。
兩位師父的教學完畢,其中一個說:“你們倆試一試,讓我們看看。”
商鹿拿起了兩枚游戲幣,有些想笑又笑不出來,道:“遲宴,我怎麼突然覺得有點張呢。”
遲宴則是回答:“因為這就像是隨堂測驗。”
商鹿覺得遲宴說的很有道理,將兩枚游戲幣投之后,握著搖桿,滿腦子都是剛剛學會的口訣。
然而第二次按鈕卻按慢了,爪子已經抓起了娃娃,剛舉到半空中就掉了下去。
遲宴那邊也還是差一點,已經抓起來快到口卻還是沒能功送進去。
兩人又都失敗了。
對視一眼,眼底都滿是無奈卻又同樣有笑意。
兩個小學生師父還安他們:“你們不要灰心,已經做的很好了,這是這里商家的強力爪設置,故意不讓你們抓的。”
另一個跟著道:“是啊,你們倆學的很快,真的!比我們班同學厲害多了!”
得到了兩位師父的夸贊,商鹿和遲宴繼續努力著。
又是幾嘗試,兩位師父分頭指導,很快商鹿就功抓住了第一個娃娃。
當白小兔子從口掉出的那一刻,商鹿忍不住歡呼道:“遲宴!你快看!我抓住了!”
“好厲害。”遲宴上夸贊著,然后卻又故意對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兩只灰兔子,看起來有些囂張,又有些欠揍。
商鹿:“???”
遲宴什麼時候抓出了兩只?
商鹿立刻繼續投幣,勢必要追平遲宴的績。
然而越想贏,卻又連續失敗了幾次。
此刻,一位師父悄悄拉了拉商鹿的角,道:“姐姐你過來,這邊有個機子剛剛有人抓了十幾次沒抓到,肯定馬上就能出強力爪了。”
商鹿:“!”
于是商鹿立刻趕往了那臺游戲機,一爪子下去居然非常幸運同時抓出了兩只娃娃!
遲宴的聲音卻突然從他們后響起:“師父也太偏心了吧。”
那個小學生不好意思朝商鹿一笑,瞬間就跑開了。
商鹿把那兩個娃娃放進了遲宴推著的小推車里,聳了聳肩表示:“可能是我的人格魅力比你強吧。”
“是是是。”遲宴很配合地答應,然后問道:“大小姐,我已經出師了,你想要哪只隨便挑。”
“這麼厲害嗎?”商鹿上說著質疑的話,卻又不斷指著不同的娃娃機:“這個、這個還有那個,我全都要。”
“收到。”遲宴這麼說著,拿了幾枚游戲幣便走到了商鹿指定的娃娃機前,彎下了腰。
直到那筐游戲幣用完,商鹿和遲宴的小推車里也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絨玩偶。
不過他們早就不計數了,也本分不清到底是誰贏了。
商鹿心滿意足看著一推車的玩偶,還有兩個讓遲宴抓出的兩個兔耳朵帽子,說:“這個我們正好一人一個,其它平分。”
“好。”遲宴這麼應著,然后又去前臺購買了購袋,把這些娃娃都裝了進去。
遲宴手上提著滿滿兩袋娃娃,商鹿則是拿著手機走在旁邊給剛剛拍好的照片調濾鏡,得意洋洋發了一條朋友圈。
【傳說中的高手在民間![圖片]】
林第一個評論。
【啊啊啊好可我也要!】
商鹿自然回復:隨便挑。
兩個人先到了商鹿家中,將這些娃娃全部擺在了沙發上。
商鹿先把林選中的那個小狗挑了出來,然后看向遲宴:“到你了。”
遲宴也沒和客氣,拿起了商鹿第一個抓住的那只白兔子。
兩個人就真的一人一個,流挑選完畢,瓜分了這些娃娃。
商鹿戴著那個兔耳朵絨帽,又舉著自己最喜歡的一個白小熊拍了一張自拍,看向遲宴道:“沒想到你真喜歡這些啊,我還以為你會狂拽酷帥的丟下一句‘誰要這種稚的東西’然后全給我呢。”
“才不要。”遲宴這麼說著,也拿起了那只兔子和它拍了張合照:“我可是也付出了很多努力的。”
“是是是。”這次到商鹿夸贊遲宴了:“遲爺一點就通,天賦過人,抓遍電玩城無敵手。”
“算你有眼。”遲宴將那只兔子丟進了自己的袋子里,然后朝著商鹿揮了揮手:“過來。”
商鹿不太明白遲宴想干什麼,但還是坐了過去,然后就看見遲宴抓住了帽子上的兔耳朵往上一提,就如同抓住剛剛那只兔子一般和也拍了一張合照。
商鹿立刻坐直子看他,憤憤道:“遲!宴!你不稚啊!”
遲宴則是靠在沙發上懶散朝笑著:“別生氣啊大小姐,讓你抓回來不就扯平了。”
遲宴說到做到,單手從袋子里拿出了另一個兔耳帽,直接戴在了自己頭上,然后舉起手機示意商鹿。
商鹿覺得遲宴說得也有道理,便手抓住了他頭上的兔耳,還對著鏡頭故意出一副兇神惡煞的表。
很快商鹿便收到了遲宴發來的兩張合照。
隨手便點了保存,然后突然想到:“遲宴,話說我們認識這麼久了,這好像還是我們倆第一次拍照片呢。”
“那可不一定。”遲宴是這麼回答的。
商鹿盤坐在沙發上,想了想往后微靠了些回頭看遲宴:“我想起來啦,還有畢業照是吧?不過我是說我們倆的單獨合照,這還是第一次呢。”
遲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手搭在沙發邊緣,而的長發落在他的食指間。
他沒有收回手,卻又害怕被察覺。
想要再靠近一點,卻又止于此。
就如同曾經的每一個日夜。
在高中時,學校組織的某次活,他上車便聽見了一陣唏噓聲,周圍同學看熱鬧的眼神全落在的上。
而呢。
又因為姜亦紅著眼睛了委屈,可是連句話都不敢大聲說。
他坐在邊,試圖去擋住那些帶著惡意的眼神,給一個可以安靜掉眼淚的空間。
后來,那一路實在太漫長,哭著哭著居然靠著窗睡著了。
那是遲宴第一次那般清晰意識到自己的私心。
因為他悄悄攬住了商鹿的肩膀,讓靠在自己的肩頭,在醒來時卻又故意出勉為其難的表。
那年夏天,年心。
周圍人都在休息,他在慌中拍下了第一張屬于和他的合照。
他曾經希時間能夠永遠留在那年夏天。
如今他又慶幸一切并沒有真的停留在那年夏天。
商鹿又手拉了拉他的兔耳朵,還忍不住手了絨帽,很認真道:“遲宴,今天原本是我特別開心的一天,可是后來又有一點不開心。但還好你出現了,給我的這一天又畫上了一個完的句號,所以最后我又還是覺得開心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些,但就是覺得在今天這個日子最后見到了遲宴,很開心,也很安心。
遲宴則是微微低頭,將腦袋以及戴著的帽子往商鹿手中送了些,道:“那我希你永遠都能比今天更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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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追妻火葬場✚男二上位】郁盛是百年望族繼承人,隱婚妻子是不起眼的小小手模。妻子要離婚,他爽快答應。他和朋友喝酒閑聊,“磨磨她性子而已,過段時間,她自會回來。”后來,他喝醉紅著雙眼求她復婚,電話那頭卻是另一個男人,“我太太出門替我買鹿bian了。郁總有事?我可轉告。”那天,郁盛差點死在這句話上。妻子七年的愛,郁盛是偷來的。沒關系,能偷一次,就能再搶一次。他轉身高調接手郁家,帶著滔天權勢而來,拽住男人領口,“要麼放棄她,要麼死,沒人能和郁家作對。”男人輕笑,只四個字:“區區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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