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撿前任小叔》第166章 第 166 章

第166章首一考古會議

陸建晨帶著初挽買了簡單的生活用品,也買了一些零食,巧克力堅果面包什麼的。

最后他送回酒店:“我就住在附近,我一位朋友家里,看你們行程安排況,你十一點半會議就結束吧?到時候我直接過來,帶你出去吃飯,明天有時間,不吃麥當勞了,我們吃點好的,帶你見識資本主義的繁華。”

初挽笑道:“不用,我中午會在這邊酒店吃,會議承辦方會提供午餐,這樣還能節省點元,你也隨便吃點得了。”

陸建晨頷首,不置可否:“再說吧。”

送走了陸建晨,初挽回酒店房間,先通過酒店的服務人員,大致了解當地古董市場的況。

服務人員其實也不懂這些,問他們,他們只說當地有兩個大型的跳蚤市場,或者說農民市場,這些地方會賣一些二手舊貨,初挽聽著,明白這是比較低端的市場,在這種市場能淘到古董的可能應該很小,不過還是記錄下來,想著回頭去看看。

這種低端市場上,如果撿那就是大了。

回房后,研究了一番,這邊的酒店電話是開通國際長途的,可以給國打,先給陸老爺子打了一個,報平安,聊了一會,又給陸守儼打。

陸守儼聽說已經順利和陸建晨接頭,道:“去哪里都讓他陪著,不用客氣,他最近課程不,讓他全程陪著。”

初挽笑道:“我知道。”

陸守儼聽笑,問:“他和你說什麼了?”

初挽:“能說什麼,就隨便瞎聊唄!”

陸守儼:“你告訴他,如果他皮,我是不介意去國揍他一頓。”

初挽忍不往笑:“好,知道啦!”

掛上電話后,初挽便找來大厚本的城市電話薄開始翻找。

其實對于國古董的況,大致知道,國這種年輕的國家,也談不上自己的古董,大多是來自其他國家的搜羅。

這些古董中,最頂尖的都在大城市的博館、大型拍賣會以及一些上流社會的部藝流沙龍中。

比如國大名鼎鼎的克菲勒家族,他們幾代人醉心于經營古董,專門立了藝品工作室聘請專業人士選購藝品,而能進他們選購名單的古董商,自然都是國最頂尖的古董經營者,這種門檻非常高,一般人進不了那個圈子。

至于古董經營的圈子,頂尖古玩經營公司,當屬如今的H.F古董公司,最近幾年蘇富比拍賣會的幾件高價珍稀古玩,都是出自H.F公司,國各大名流都和H.F保持著很好的關系。

除了這種頂尖圈子,中層古董公司一般便出現在古董MALL中了,這也是普通平民日常能接到的古銅經營店鋪。所謂mall是這些年新發展起來的室商業街,而古董mall里面匯集了賣古董的店鋪。

除此之外,便是一些零散的小型古董公司以及古玩店鋪了。

初挽在電話薄中翻找半天,很快找到了一家“古董和藝品公司”的聯系方式,并打電話詢問,知道他們是連鎖經營的,在所在的酒店附近就有一家,便記錄下來地址,想著明天上午開會,下午讓陸建晨開著車子帶看看。

不過初挽也明白,這種古董mall里賣的古董應該是正品,顯然會比較貴,并不適合

其實古董在國未必有多貴,但考慮到兩個國家的經濟水平以及匯率差,來這里買件就很不吃虧,要想買什麼,只能設法撿

要想賣件,只能找私人博館和小型私人拍賣會了。

初挽上輩子倒是知道這附近的一些私人資源,不過自然不記得電話號碼,只能據姓名,在電話薄里搜羅,結果同姓的就有不也不可能逐個打電話搜羅。

略想了想,便找來刀鶴兮的聯系方式。

知道刀鶴兮很忙,這麼貿然打電話,又有時差,對方那里應該是早上七八點,未必就能正好聯系上。

不過運氣倒是不錯,電話打過去,竟然是Maddocks接的,對方接了電話,估計看到是越洋電話,便用英語接的。

初挽大致說了下,對方恍然,表示請等等。

大概過了半小時,刀鶴兮的電話便打過來了。

初挽便和刀鶴兮說起自己來國的事。

刀鶴兮顯然意外,不過沒多問:“找我有事?”

初挽:“是有件事想請教你一下。”

便大致提起來,自己在南加州,想找幾位私人博館和拍賣會的負責人:“我這里有個名單,想知道你那里有他們的聯系方式嗎?”

刀鶴兮:“你說一下。”

初挽便大致報了下所知道的,都是大概八十年代末就在國負有盛名的小型機構,有些其實也不太記得全名了,只能說姓氏。

說完后,刀鶴兮沉默了。

初挽:“這個名單也是朋友給我的,未必準,也許他記憶有誤。”

畢竟并不確定在這個年代,這些人是什麼知名度,刀鶴兮那里有沒有這些人。

刀鶴兮:“你說的這幾個,我聽說過,我讓Maddocks找找他們的聯系方式,回頭告訴你。“

初挽聽了,自然激不盡。

刀鶴兮:“打算在那里待幾天?”

初挽:“我們這次的會議是四天,不過好不容易出來了,我想到玩玩,見識下,所以等回去的時候,我打算自己留在這里一周。”

刀鶴兮略沉了下:“你對那邊悉嗎,出行方便嗎?”

初挽道:“還行,我人的侄子在這邊留學,他有車,可以帶我過去。”

刀鶴兮淡聲道:“哦,那不錯。”

刀鶴兮做事非常靠譜,他很快就發了傳真,給那幾個私人小型競拍沙龍和私人博館的聯系方式。

初挽篩選了一番,最后選定了一家,位于郊區的一別墅,距離所住的酒店大概四十分鐘車程,是小型私人博館,同時也自己做競拍沙龍,就記得的,這家也給H.F供貨,只要東西好,是很能出得起價的。

可以上午先開會,下午就可以讓陸建晨帶著自己過去。

*************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初挽和幾位新疆專家過去會場。

這個國考古年會簡稱SAA,可以說是全甚至全世界考古學家云集的大會,據說總參會人士有大幾百人,分為二十多個分會場按照不同的議題進行。

初挽大致看了看,這些議題大部分是北主題,比如“國東北部考古”,“早中世紀至民時期的加利福尼亞考古”以及“北極圈及臨近地區考古等。

涉及其它區域的考古之又,而東亞考古那更是只有自己參與的這一個主題。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如今考古學圈子本來就是國人主導的圈子。

初挽和幾個新疆專家抵達酒店的時候,就見走廊、小餐廳和咖啡吧里全都是知名學家,不過這些人大多為歐面孔,不要說華人,就是東亞人都很見。

而在討論會場旁邊,有一個海報展廳,兩排白板一字鋪開,介紹各區域考古學者的重要研究果,初挽看了看,這自然集中在北考古,也包括一些南北和歐洲,都是目前世界考古學領域比較重大的就展示。

初挽幾個走在走廊中,引來了不人的側目,大家自然都好奇,特別是初挽,看著太年輕了,在歐人眼里,尤其顯小,就是高中生的覺——事實上歐的高中生都比初挽顯大。

初挽幾個在華裔翻譯的帶領下,徑自過來他們所屬的分會場,這個分會場的主題是“南亞與東亞研究近況”,所有南亞和東亞的考古都保羅在里面了。

他們一進來,便被遞了一份會議行程,里面列著今天要參加演講的presenter。

幾個中國人看了看,新疆專家嘆了聲:“咱們這都被到角落了。”

一看發言順序就知道,放到最后,明顯是不重視。

初挽:“沒什麼,我們既然來了,那就讓他們一下東方文明的熏陶。”

其實對于西方考古界的況,大概聽過,知道在西方主流,都在有意無意淡化或者忽略亞洲的考古發現。

所以除了個別關注東亞考古的,大部分人對于東亞考古況幾乎一片空白,大家下意識的反應可能是:“東亞考古?他們考古什麼?”

現在既然有機會來到這里,那自然是要給他們來一個大的,讓他們震驚一把,借著這個平臺,給他們開啟一扇東亞考古的窗戶。

而為了這次的考古會議,也是準備翔實,中英文演講稿充足。

說話間,一個艾米.瓦克斯的國考古教授開始演講,他所演講題目恰好是歐亞文化融,新疆幾位專家一聽,自然支著耳朵聽。

聽著聽著,初挽發現不對了,在那位艾米.瓦克斯的言論中,曾經提到了一句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刺耳的話,卻是:新疆是連接亞歐非大陸的關鍵接點,綢之路到達新疆后,分為了北中南三路,抵達地中海東岸和東羅馬帝國,而據生命科學研究團隊的研究,小河流域是擁有歐洲和西伯利亞傳標記的,從而得出新疆文化到歐洲印度文化極影響。

其實這些爭論,都是學爭論,和政治無關,但是這種學觀點,又在某種程度上是為政治服務,這就是意識形態之爭了。

初挽越聽越不對勁,而幾位新疆考古研究所的專家,英語水平有限,聽得著急,他們只知道這個國人在講新疆,但是卻聽不懂觀點,一時真是如坐針氈。

初挽便低聲把這位艾米.瓦克斯的觀點大致敘述了一遍,只幾位專家瞪眼睛:“這不是胡說八道嗎?瞎扯!”

另一位稍微文明點:“這就是狹隘的民族主義觀點!”

這時候,艾米.瓦克斯已經演講完畢,底下頓時響起掌聲,艾米.瓦克斯顯然很自豪,便紳士地請大家提問。

初挽站起來了:“我想問一個問題。”

用的英文,字正腔圓。

這話一出,全場所有的考古學者全都看過來,大家看到初挽很年輕,年輕到仿佛只是一個高中生,但是長著一副東方面孔,有烏黑的頭發和雪白的皮,這在國考古學界并不多見。

瓦克斯先生笑得紳士而優雅:“這位士,請問你有什麼問題?”

初挽道:“剛才瓦克斯先生提到了新疆文化主導問題,我想請教下,在一個文化區域,我們以什麼來判斷這個區域的主導文化?”

瓦克斯先生便講起來,講了教育,科學,也講了藝

他引經據典,確實講得不錯,引得周圍人一陣掌聲。

初挽卻道:“聽了瓦克斯教授的話,我益匪淺,文化可以是多元文化的融,比如我們剛才提到的中國新疆,那就是長期相融共生發展后,形的獨特地域和民族文化。但是我個人認為,要判斷古代塔克拉瑪干大沙漠一代的文化主導,我們需要參考一樣東西。”

大家都疑了,頭接耳的,這位瓦克斯先生也疑:“哦,你認為應該參考什麼?”

初挽便拿出來一個東西。

所有的人都看過去,他們看到這位年輕的東方學生,手中拿著的是一枚幣,是國的一分。

初挽展示給大家看:“我們可以看到,這個一分的幣,上面是國總統林-肯先生。”

又拿出來另一枚幣:“再看這一枚,這是神象征白頭海雕。”

周圍人面面相覷,瓦克斯先生疑起來:“然后?”

初挽:“在國,有各種來自各大洲的人們,國是多元文的融的國家,但是我相信,哪怕文化再怎麼融,分的幣上,不會印中文,也不會印上法文,是不是?”

瓦克斯先生揚眉,有些好笑:“所以這位士,你是要說什麼?”

初挽笑道:“非常巧,我今天要給大家分的考古主題,便是塔克拉瑪干大沙漠尼雅址的挖掘果,大家應該知道,那里在一千七百年前,是絕古國的所在之,是綢之路南道的通要道,匯了古印度文化、漢文化、羅馬文化和早期波斯文化。”

大家頓時頭接耳的,也有人開始翻今天的演講名單。

初挽便直接走到展示臺上,走到瓦克斯先生邊,之后,拿出來一張照片,展示給大家看:“大家可以看到,這是塔克拉瑪干大沙漠尼雅址挖掘出來的錢幣,來自一千七百年前。”

所有的人都好奇地看過去。

初挽待大家看清楚了,才繼續道:“這是絕古國流通的錢幣,我們可以看到,他們的鑄造技承襲于希臘打法,上面的駱駝應該來自于中亞,不過這個錢幣的正面寫的是什麼,大家可以看看——”

有對東亞文化比較了解的,認出來,這是漢字。

初挽頷首:“這上面寫的是廿四銖,那是錢幣的計量單位,這是漢字篆文。”

旁邊的瓦克斯先生一時懵了:“漢字?”

初挽道:“正如國的幣上不會印上漢字一樣,位于尼雅河畔的綠洲,西域三十六國之一的絕古國,他們的錢幣也許可以用希臘技,也許可以印上中亞的駱駝,但是他們的字,一定是漢字,這就是方認可的主導文化,這就是刻在文上的正統,這就是歐洲、中亞和中原三種文化綜合下的尼雅錢幣。”

現場一時傳來小聲議論聲,確實一個國家一個區域流通錢幣上的漢字,應該就是這個國家方的認可,也是這個國家的文化主導。

在場眾人都紛紛點頭,顯然對初挽的話很贊同。

瓦克斯先生對于這一時的失利顯然有些不服氣,他笑了笑:“只是一個錢幣而已,并不能代表什麼,如果提起西域文化,我這里倒是有一些資料,特別是初士剛剛提起的尼雅址。”

初挽聽著,略頓了頓:“你也有尼雅址的資料?”

瓦克斯先生笑著點頭:“是。”

初挽:“請問是什麼資料?

瓦克斯先生優雅地笑道:“我這里有你們東方繡花鞋,也有方文書,更有一些生活跡,可以說應有盡有了。”

初挽聽這話,也笑了:“那我知道了,八十年前,我們國家正于水深火熱之中,可能有人沒經過正規手續,冒新疆,挖走了大量尼雅址的文,想必瓦克斯先生的資料,便來自于此吧。”

這話一出,瓦克斯先生呆了呆。

現場也瞬間陷了沉默和尷尬之中。

初挽所說,顯然是歷史事實,大家都知道,但這麼多年過去,沒人會提。

在場的都是知名學者專家,對于這種事,自然也不好太提,但是既然是學者專家,好歹要臉,也不好說什麼。

現在被初挽這麼直接指出來了,一個個都沉默不語。

唯獨瓦克斯先生,眸中泛起狼狽,之后他便尷尬地笑著,聳了聳肩:“這個,我也不清楚了。”

初挽見此,也就略過不提。

這種事,他們自己也知道不彩,自己當場揭短,讓他尷尬一把,適可而止就是了。

當下便道:“我自中國而來,參加這次會議,其實就是想向大家分下我們在尼雅址的發現,在那里,我們找到了絕古國國王的墓地,發現了一些驚喜。”

說完,便將自己的資料呈現給大家,給在場的考古專家分他們這次的發現。

當那些資料呈現在大家面前時,所有的人都被吸引了。

繡有“延年益壽長葆子孫”和“安樂如意長壽無極”吉祥話的織錦,以及“王侯合昏千秋萬代宜子孫”的錦被,彩斑斕,華麗鮮艷。

初挽大致給大家解釋了這些漢字的意思,也講了這些的來歷:“這些都是來自當時大漢蜀地的織錦。”

這麼說著,自然也有人問起問題,初挽都一一回答,英語好,引經據典,聽得大家連連點頭。

最后,初挽終于向大家展示了“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的織錦護臂。

當這個織錦護臂一出,幾乎在場所有的人考古學家都站起來,瞪大了眼睛。

有了解中國文化,認識中國漢字的,自然知道,五星在如今的中國意味著什麼。

而這,竟然來自一千七百前的古墓?

這算是什麼,古代神奇的預言,就像神的瑪雅預言那樣?古代的中國人預言了今天中國的崛起?

初挽就在大家的震驚中,給大家講述著當年西漢帝王和絕古國的故事。

在場專家被那織錦震撼過后,再聽初挽的講述,聲音聽,英語流利,引經據典,大家一個個竟然聽得迷。

會場本就是半開放式的,會場外也逐漸有人被吸引到,大家輕手輕腳地過來這個會場,認真傾聽著這位年輕的東方考古學者的考古發現。

漸漸地,原本冷清的東亞文化討論會場外,竟然聚集了不人。

這時候,就有一位年輕的國學者突然道:“這位士,你所講的,是一千七百年前的古代中國,那我想問問,那現在的中國呢?”

他非常誠懇地道:“曾經的古代中國文化影響了世界,那現在中國文化又于什麼位置呢?”

他這麼一問,全場幾乎都安靜下來,雀無聲,大家都看向這位年輕學者。

這個問題,顯然是非常尖銳的,因為大家都知道,在這種世界□□流的場合,中國學者幾乎不見蹤跡。

看看他們上穿著的西裝和三接頭皮鞋,著一古老的氣息,那是和這個時代格格不的保守和拘謹。

初挽聽到這話,卻是從容地道:“盡管這個問題并不是我今天所分容,不過我覺得你提的這個問題非常好,畢竟我們看問題要從更高更遠的層面來看,要發展態地看,所以我愿意越俎代庖地在這里回答這個問題。”

著那位年輕學者,道:“為了回答這個問題,請容許我向你展示兩張照片。”

說著,拿出來兩張照片,一張是國原始森林的照片,一種卻是尼雅跡佛塔的荒涼。

將這兩張照片展示給全場看過后,才緩緩地道:“這是一千七八年前的尼雅佛塔,雖然飽經風霜侵蝕,但是我們可以看到,他們曾經創造出怎麼樣的文明和繁華,而這張,是五百年前的洲大陸,我們可以看到,這片原始森林廣袤荒涼。”

向大家:“一千七百年的時間,一座繁華的城市化作了廢墟,五百年的時間,一個舉世矚目的北冉冉升起,于我們人類來說,這個時間很漫長,但是在宇宙在地球的維度上,這只是星星眨一下眼睛的時間。”

“中國有一句古話,做盛極而衰,極必反,歷史回總是驚人相似,絕古國的國王俯瞰自己城池的時候,焉能看到一千七百后的荒涼,而印第安原始森林的蝴蝶,又怎麼會知道北的興盛?”

的話,并沒有說,但是所有的人都懂了。

歷史是一個回,興旺衰敗都在常理,誰也不可能永遠立于不敗之地,這是看盡史書的人都應該懂的道理。

現場陷了前所未有的寂靜。

這時候,陸建晨恰好過來,他看到討論室里外都是人,他不進去,便站在門外聽著。

他聽到里面傳來經過話筒擴張后的聲音,是初挽的,聲音清朗而有力。

“我手中還有另外一樣件,這是來自兩千年的中國古玉,東方文明在歷史長河中幾起幾落。不過非常幸運,任憑多磋磨坎坷,今天我們依然可以把自己的文明追溯到兩千年前,追溯到四千年前,追溯到六千年前,因為東方文明的火,從來沒有熄滅過。”

“我們考古工作者,視野應該已經超了人類社會的緯度,我們見過兩千年前古樹上葉子的翠綠,見過四千年前古人用泥土鑄造的糙陶罐,也看到過刻在殼和骨頭上的古老字,當我們的視野已經開闊到看盡人類興亡盛衰史,我們又何必在意一朝一夕的興亡得失?”

這話音落時,會場在片刻的寂靜后,瞬間響起熱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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