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赤井分手后我搬回了工藤家》第24章 24

千緒和他大眼瞪小眼(?)對視半晌, 沖矢昴慢慢補充:“千緒小姐回國第二天的早上……”

哦,對了,那天早上是被昴先生醒的。

千緒松了一口氣。

還以為自己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昴先生撞見過剛起床的樣子呢。

閑聊結束, 千緒重新掏出剪報,指著那個下三濫的標題,“為上木原奏太定罪的證據不太對。”

沖矢昴輕輕牽了下角,“我也覺得。”

千緒點頭,繼續分析, “兇手在殺害梨央小姐之前對施行了侵.害, 梨央小姐當時如果清醒著,并且真的如報道所說進行了“激烈抵抗”, 那麼必然會有鄰居聽到尖聲的證詞。”指了指關于目擊證人那一段, “而不是只有目擊到上木原奏太進梨央小姐房間的證詞。”

沖矢昴安靜耐心地聽說著。

千緒從進這座古堡之后對破案表現得就尤其積極, 像是終于愿意將放在科研上的那些腦細胞施舍給推理一些。

是因為聽到了那個小孩的聲音嗎?

“當然,這說明不了什麼。也許只是報紙上剛好沒提到,或者當時周圍沒有人罷了。”千緒接著說,“最奇怪的點是, 上木原奏太既然已經決定要殺掉梨央小姐, 為什麼還會在侵.犯時使用安全措施?”

“如果他這樣做是為了避免留下證據, 好為自己罪, 那又為什麼要把用過的東西留在房間垃圾桶,第二天還大咧咧地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跑去大學行兇?”

“垃圾桶中含有/”,那是千緒委婉過的說法,畢竟是在小蘭和柯南面前。而原報道幾乎是花了三百字去描寫和“揣測”當時的場景。

多虧那個猥.瑣的記者,讓千緒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個疑點。

覺得自己必須找個人商量一下。雖然和沖矢昴談這個有點恥, 但去找安室好像又有哪里怪怪的, 和小蘭還有柯南商量就更不對勁了。

說服自己要平常心, 拿出醫生對待患者、法醫對待死者的態度去看待,畢竟這只是一個案子。但在關系曖昧的異面前談起這個,還是讓多多有點張。

幸好沖矢昴的反應看起來很正常,反而安一些。

“嗯……如果上木原奏太和結田梨央本來就是,甚至在結田梨央遇害之前正好進行過親行為,那一切就說得通了。”沖矢昴說,“還有結田梨央指甲里的表皮組織……”

他停頓了一下,溫聲說,“也很正常。”

千緒不自覺蜷了一下指甲,反應過來之后不太自在地跟著“嗯”了一聲,“確實。”

太激烈的話,在對方上留下痕跡也是很正常的事。

并不一定是因為反抗。

兩人的腦回路對上,迅速理清思路。

“但是方通報也寫了結田梨央遭遇過侵.害,這一點并不是記者的胡猜測,所以我猜警方大概是發現了普通親行為無法造的撕裂傷等。”千緒點著手中的報紙,“那麼反推回去,梨央死前遭遇了侵.害,兇手必然是一名男。與此同時,上沒有留下反抗的痕跡,也沒有人聽到過喊,證明侵.害實施時,梨央大概率是昏迷或不清醒狀態……”

“那個男人下手前應該是用了藥。”沖矢昴接過的話,肯定道。

他說著,將千緒來之前他一直在看的那張紙遞了過來。

千緒的分析頓了下,被他尋找證據的超高效率再一次震驚到。

沖矢昴簡直就像那種為了刷速通記錄而專門背下地圖、一進門就直奔關鍵線索的頂尖游戲玩家。和他一比,千緒覺得自己簡直就像一個npc,因為臺詞加載速度太慢害得大佬還得浪費寶貴時間停下來等兩秒的那種。

加載完畢,npc千緒一臉敬畏地接過大佬遞來的線索,看清最上面的標題時,愣了一下。

那竟然是結田梨央的尸.檢報告。

千緒快速掃過,視線定格在其中一行。

——從梨央的果然檢測出了殘留的乙.醚。

“這麼大的疑點,警方怎麼可能忽略?”千緒口而出,“乙.醚和梨央激烈反抗的結論本是相悖的。他們怎麼會忽視迷.藥的存在?”不敢相信。

東京警視廳警方是有那麼點廢柴,但也不至于蠢到這個地步吧?

下一秒,千緒忽然想起剛剛三流報紙上提到的“結田梨央死前的一天”。

為了現梨央對生活的,來烘托突然亡的悲劇,報紙詳細描述了梨央死亡當天都做了什麼。

翻開剪報掃一眼,梨央死亡的當天果然去醫院做過檢。

“乙.醚是最早的吸麻.醉.藥之一,雖然因為易燃易炸等化學特,早已被逐漸取代。但如果是二十五年前的話,應該還是有地方醫院在用的……”沖矢昴沉

“只要檢醫院能夠開出證明,結田梨央當天做了全麻腸胃鏡之類的檢項目,并且堅持聲稱使用的麻.醉.劑就是乙.醚,那麼乙.醚的檢測結果就不會被懷疑。”千緒將目投向在房間一角,渾發抖的島田真由。

【家里坐擁數家私立醫院的財閥之】嗎……

難怪在島田亮介死后,的表現看起來與其說是悲傷,不如說是恐懼。原來是當年協同作案的共犯死亡后,兔死狐悲的恐懼啊?

可他們為什麼會想到殺掉結田梨央?

“目標是……劇本?”千緒輕聲說。

沖矢昴沒說話,微微頷首給出了默認。

一切都豁然開朗,埋藏了二十五年的真相緩緩浮出水面。

“島田真由覬覦著社團里同樣為編劇的結田梨央寫的劇本,于是用自家醫院的關系開出假的檢證明,指使當年還是男朋友的島田亮介帶著迷.藥殺人后搶奪劇本。島田亮介上門時,梨央估計剛剛送走人的奏太,島田亮介對著這樣的心生了歹念,所以先迷暈了梨央,又在下手之前……”

千緒說到這里,嚨哽了一下,忽然覺得島田亮介死得不虧。

“奏太隔天發現友死亡,大概是借由當年一些證據,又或者是失蹤的劇本,推測出是島田真由和島田亮介下的手。他沖之下前去報復,反而被兩人順理章地嫁禍給他。島田亮介甚至還因為在他面前為島田真由擋刀的表現,順利為了島田家的婿,事業從此平步青云。”

島田真由則是用梨央的劇本,為人生開啟了絢爛的新篇章。

千緒說不下去了。

剛剛幾人的對話在腦海里錯回響,讓腦袋嗡嗡的。

【最好的年紀人生中幾件好事都湊到了一起,真是讓人羨慕。】

【真由家世又好,又有能力……】

【梨央一個窮酸小地方出來的,沒錢沒勢沒背景,這種好事哪里得上?】

還有三瀨佑樹時,眼底難得的溫

【梨央說最大的夢想,就是邀請有希子小姐來做主角。】

“……”

千緒閉了閉眼。

放下手中結田梨央的尸.檢報告,肩膀抵在了一旁的墻上,略顯疲憊地眉心,隨即側過看著沖矢昴。

微微鬈曲的棕長發垂在臉側,蓋住了大半張臉,只出一雙清澈的眼睛,眼神里帶點茫然。

“昴先生,你覺得犯人是誰呢?”

“罐子里的毒.藥誰都有機會放進去,我們手頭唯一確定的線索是雇傭者的高。”沖矢昴看了兩秒,回答,“除了島田真由外的三人里,和我高相仿的只有三瀨……”

千緒的眼神卻在此時忽然越過他的肩膀,向了他后,然后凝滯了一瞬。

實在不太對勁,沖矢昴跟著回頭,墻壁上掛著的相片里,上木原奏太穿著和他同樣的燕尾服,溫地俯視著房間里的眾人。

沖矢昴的話音戛然而止。

燕尾服的尺寸,在他上剛好合適。

……說明上木原奏太和他的型,也是一樣的。

這件房間和城堡里的每一間房間一樣,布滿了攝像頭,無聲監視著所有人的一舉一

【奏太就是負責導演和攝影的,他很聰明,一直是我們電影社的核心人。】

既是導演,也是攝像……簡直就像在暗示這一起案子。

他的目又轉向桌上的十個小兵人。

碎掉的小兵人底座被柯南掀起,電線赤.地暴在外。和吊橋下的機關一樣,都是相當巧的小裝置。

【該名男子為我校工程系大四學生「上木原奏太」。】

工程系。

所有線索似乎都織在一起,匯了一個點。

“我記得,日本2010年就取消了可判死刑的罪行的公訴時效,對吧?”千緒輕聲開口,“在此之前的公訴時效,正好是25年。如果犯人如此著急、不擇手段地將我爸爸還有小五郎大叔帶到這里,就是為了讓為警視廳顧問和前刑警的他們趕在時效到期前,找出當年的真相,給他的計劃做一個雙重保險……”

那麼目標的選擇也就合理了。

“從一開始我們就覺得這起案件的設計到都是。犯人好像缺失了很多報,例如我媽媽早已經不在工藤宅居住這件事。但如果對方早在2010年之前就已經被關在與世隔絕的地方,只能依靠有限手段了解外界的話……會做出這樣的計劃也就不令人意外了。”

“當年上木原奏太被判的是無期。在獄爭取減刑的話,二十五年出獄不是沒有可能。”

千緒說完,皺了皺眉,還是覺得有很多地方不太對勁。

但目前看來,這似乎又是最合理的解釋。

于是抬起頭看向沖矢昴,篤定地給出了答案:“這起案件的策劃者,是上木原奏太吧?”

*

千緒在這整場推理中表現出的敏銳和聰明程度簡直令人訝異,就連沖矢昴聽完,都忍不住有些意外地揚起眉。

他終于明白柯南說的那句,“是不輸新一哥哥的程度”,是什麼意思。

但做出了這麼彩的推理的千緒,看起來卻一點也不開心的樣子。

“上木原奏太在發現結田梨央死亡之后,第一時間就拎著刀去了學校,甚至毫不在乎自己被那麼多人看到……”有點頹喪地靠在墻邊,想象著相片中容貌俊朗的男人眼中升起殺意的模樣,“他本沒有考慮過那之后的事。”

“而這份恨意過了二十五年,都沒有消減。”

沉默了一會兒。

移向柯南和安室,那兩人一直在各自搜集線索,速度并不比他們慢多。此時一個對著墻上的相片,一個對著小兵人,雙雙陷沉思。

“憑那些偵探的格,無論如何也會阻止他的吧?”千緒看著自己的弟弟,“‘不能讓那樣的人毀掉屬于上木原奏太的未來’、‘要讓法律去懲罰那些犯罪者’、‘梨央小姐也不會希你這樣做’……”

幾乎都能猜到工藤新一面對這樣的場景會說出什麼樣的話,想到工藤新一說出這些話時一腔熱、永遠明正義的模樣,表和了幾分。

很喜歡這樣的弟弟。

接著,千緒又苦笑了一下。

“但是如果,我是說如果,上木原奏太本不在乎自己的未來;二十五年前的證據也已經湮沒在時里,無法再帶來正義;而結田梨央……”

張了張,艱難地問。

“而結田梨央,本早就沒有了希與不希的資格呢?”

在島田真由和島田亮介春風滿面的這幾十年里,同為的結田梨央和上木原奏太卻一個埋在地下,一個關在牢里。

……誰來賠償他們的人生和夢想?

千緒的耳邊好像又響起了那個孩的聲音,一字一句,幽幽地在唱十個小印第安人。

*

沖矢昴看著沉默的樣子,就知道了在猶豫什麼。

說實話,他很意外,意外于千緒和工藤新一作為親姐弟,思考方式竟然會這樣不同……又這樣和他不謀而合。

程序正義和結果正義的爭論自古以來就沒有停止過,他也無心評判對錯。但赤井秀一既然會走上臥底這條路,說明他早就在心底做出了選擇。

沖矢昴低頭看著糾結的千緒,忽然開口:“千緒小姐,你知道你讓我突然想起了福爾斯的哪一句話嗎?”

聽他提起福爾斯,千緒抿了下

新一就是因為崇拜福爾斯才走上了偵探的道路,昴先生既然也是福爾斯迷,想必和他的觀點應該一致吧?

還是問,“什麼?”

沖矢昴笑了下,再開口時念的竟然是英文原句,“rech, refore, ent, enge.”

千緒一愣。

從小長在那樣的家庭環境里,被父親影響著,其實和工藤新一一樣,將福爾斯翻來覆去看得倒背如流,所以幾乎是在他開口的同時,千緒腦海里就同步出現了《米爾沃頓案》中的這一句話。

【當法律無法給當事人帶來正義時,私人報復從這一刻開始就是正當的。】

怔怔地看著沖矢昴。

明白他的意思后,心底一暖,同時又升起一

——他的英文,竟然這麼好嗎?

流利到完全聽不出日式口音,反而……帶著一點點紐約口音。

“昴先生,千緒姐姐。”柯南的聲音打斷了千緒的思緒。

和沖矢昴轉過頭,看見柯南、安室還有利蘭三人不知什麼時候都走了過來。

“要對對答案嗎?”安室問。

*

五個人湊在角落,簡單對了下各自的猜測。

除了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的小蘭以外,剩余四人一致得出結論,這起案件和上木原奏太不了干系。

“但還是有很多疑點沒有解開。”柯南眉頭鎖。

安室依次豎起拇指食指,“目前最重要的是兩個問題。第一,他有沒有同伙?第二,上木原奏太的準確出獄時間。”

“如果沒有同伙的話,很難想象他要怎麼一個人轉移小蘭小姐和千緒小姐兩個人。”安室說,“還要安排那五人在不起疑心的況下乖乖過來‘看日出’。島田夫妻的工作應該都很忙吧?要調和這五人的時間表,可不是一個和他們幾十年沒有聯系的人能做到的。”

他們后突兀地傳來一聲玻璃打碎的聲音。

吹越直子捧著一個托盤,盤里是幾個盛滿水的玻璃杯,其中一個因為抖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聽了多久,此時一臉驚恐,拔高音量,“你們……你們在懷疑是奏太干的?!”

沖矢昴和安室同時皺了下眉。

這幾人里很可能有上木原奏太的同伙,他們本來沒打算讓這四人聽到。可吹越直子就像個幽靈一樣,在他們專注討論的時候,竟然悄無聲息靠近過來聽。

這是在干什麼?

這一嗓子頓時驚了其余三人。

“奏太?他出獄了嗎?”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奏、奏……”島田真由臉上盡褪,立刻意識到了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

這一次,沒有人能夠替擋刀了。

“那個……”利蘭這時弱弱地舉起了手,“關于上木原先生的出獄時間,我想我應該知道。”

千緒意外地看向:“什麼?”

“我之前在網上看到過一篇文章,盤點歷史上那些長相帥氣的犯人,上木原先生那起案子當年很轟,也被盤點到了。我記得那個作者特意提到,上木原先生會在文章發表的30天后出獄。那篇文章也是在差不多一個月前發布的……”

“你還記得你是哪天看到文章的嗎?”柯南立刻激起來。

利蘭已經想了半天了,“我不記得看到文章那天的日期了……上木原先生出獄的日期應該就是最近幾天,但是是哪天……”

“那你還記得是周幾看到文章的嗎?”池田大我湊過來,“正好30天的話,那就是你看到文章的星期再往后推兩天。”

他突然開口,惹得眾人都看了他一眼。

“那個我記得!因為正好是喜歡的周刊的發售日!”利蘭眼睛亮了一下,掰著指頭默默數起來,“往后推兩天,周四,周五……”

說到周五時掰下第一手指,又掰下第二,還沒來得及開口,池田大我已經愕然驚呼,“等等?”

幾人看著的手勢,也跟著一怔。

小蘭喜歡的周刊發售日是周四,往后推,周五是第一天,周六是第二天。

換句話說,上木原奏太的出獄日,是周六。

——也就是今天。

安室一沉,“上木原奏太今天才出獄的話,本不可能在早上去綁架小蘭小姐們,也不可能策劃這場‘同學會’和提前布置裝置。”

“你什麼意思?”三瀨佑樹立刻反應過來,“你是說我們之中有他的同伙?”

吹越直子發出尖:“奏太現在就在這個古堡里!!”

從聽到上木原奏太出獄的消息開始,就一直在角落渾渾噩噩、全程沒有往這邊看一眼的島田真由聽到這句話,像繃斷了最后一神經。

“我要回帳篷。”喃喃著起

不要待在這里……

上木原奏太還有和他同伙的殺人犯都在這棟古堡里……

如果繼續待在這兒,就會像亮介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殺掉……

帳篷里有吃的有水,只要撐過今夜,就可以逃出去了……

“島田士!”安室忍不住道。

島田真由這副樣子,似乎神都被刺激得不正常了。

親眼目睹島田亮介的死亡都沒能讓崩潰,反倒是上木原奏太的名字令整個人恐懼得像要發瘋,早已失去了理智。

島田真由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

“可惡。”安室低罵一聲,他瞥了眼窗戶。在房間里閱讀材料花了太多時間,這會兒風雨小了不,臺風似乎已經過去了,“如果上木原奏太真的在這里,島田士很可能會被襲擊,我們分開去找,不要落單。”

“我和昴先生,還有三瀨先生一組吧。”千緒說。

安室看了一眼,頷首,“那我和小蘭小姐、柯南、吹越士還有池田先生一組。”

雖然是三五分組,但三瀨佑樹材高大,千緒又有腳傷,沖矢昴分擔的力不比他輕。

他們走到城堡門口,大門敞開著,一串腳印出現在門口泥濘的地面上,島田真由顯然已經跑出去了。

屋外夜濃稠,淅淅瀝瀝地下著雨,好在沒有再繼續刮風。

三瀨佑樹拿起門前的幾把雨傘,分給眾人,“我們來的時候以防萬一帶的,沒想到會刮臺風,一共就三把傘,島田真由好像出去的時候沒拿,你們誰要?”

“三位士一人一把吧,柯南和小蘭小姐可以搭一把。”沖矢昴說。

幾位男士都不介意,千緒從沖矢昴手中接過傘,余瞥見利蘭蹲下,正在幫柯南把外套的扣子一顆顆系好,里叮囑著:“柯南你一會兒就乖乖跟在姐姐邊,如果有人來襲擊我們,我就‘哈’地一腳把他踹飛,所以你不用害怕。”

大概是怕外面漆黑的環境會讓小孩子到不安,利蘭表現得非常可靠的樣子。

明明自己剛剛看到屋外的夜時,一瞬間也出了害怕的表

而如今已經非常習慣自己小學生份的弟正乖乖張開雙臂,讓小蘭幫他扣扣子,里應道:“放心,如果那個犯人真的出現,我就用足球‘咚’地把他掀翻。”

千緒

這什麼奇奇怪怪的擬聲詞二人組。

不過,看來是不用擔心柯南那邊了。

“千緒小姐。”

扭頭盯柯南盯了太久,被人一才回過神,抓著從沖矢昴手里接來的傘,這才想起自己好像忘記說謝謝了,“謝謝,不過昴先生你真的不用撐傘嗎?其實我可以把西裝外套頂在頭上,不會淋到的。”

還惦記著“沖矢昴很可能很怕冷”這件事,說著就準備下外套示范一下。

“像這樣……”

手剛搭上領,就被人按住了。

沖矢昴無奈地看著,“外面很冷。”

千緒頓了一下,得更快了,“我不怕冷啊!昴先生你才是,淋雨冒了就不好了。或者你把這外套穿上。”

又出現了,千緒這令人難以理解的腦回路。

這是第二次試圖給他加服了。

……他是看上去很弱嗎?

沖矢昴看了眼一旁勤快地給柯南系扣子、生怕他被凍到的利蘭,又看了眼面前外套得歡的千緒,從兩人的表中品出了相似的擔憂。

他思索兩秒。

兩秒后再一次轉頭,這次目定格在高才一米的柯南上,然后實在沒忍住,低頭確認了一下自己接近一米九的個頭。

放眼去,除了三瀨佑樹,確實是可以傲視群雄的高。

……所以,他果然是看上去很弱嗎?

在千緒眼里,他竟然是和柯南一樣需要被照顧的存在。

沖矢昴抬手了一下自己的臉:明明型沒有變化,是什麼讓千緒產生了這種誤解……是因為有希子士把這張臉的做得太白了,看上去很像缺乏育鍛煉、素質不高的宅男嗎?

因為他收回了手,千緒這時已經飛快把外套下來,踮起腳尖,試探地抓著外套舉過他的頭頂:“昴先生,要不然你用這個擋雨?”

安室從旁邊路過,見狀嗤笑一聲:“怎麼,沖矢先生這把年紀了,還要被當作小孩子照顧嗎?”

沖矢昴放下手,看著他走出門,那張臉完外面的夜,和善道:“是啊,我想安室先生應該就不會有這樣的煩惱,真人羨慕。”

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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