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綠茶在年代文躺贏》163、一百六十三杯綠茶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已是四年后。
這四年里,佟雪綠名下的綠茶酒樓已經發展到十家連鎖店,京市有三家,其他開在外地。
瀾庭公司也在深市開了分公司,如今公司有員工兩百多名,藥酒等產品遠銷香江和國外,十分歡迎。
尤其是后頭發展起來的葡萄酒,一躍為中外馳名的葡萄酒品牌,葡萄酒的利潤遠遠大于其他藥酒,讓佟雪綠賺得盆滿缽滿。
賺了錢之后,佟雪綠就拿著錢去買房買商鋪,如今就是把公司關了,只靠收租都能過得十分滋潤。
這個秋會,佟雪綠決定跟著去參加,然后由粵省去香江游玩一趟。
其實前幾年就想去了,只是□□不方便,加上龍胎還小,因此延遲到現在才實行。
龍胎知道媽媽要去香江,兩兄妹一商量,決定賴上媽媽跟著去。
佟晏言一看媽媽回來,立即上前:“媽媽,你辛苦了,兒子給你按捶背。”
溫如歸在兩年前提出把兒子的姓改佟,佟雪綠其實對于孩子的姓不在乎,但在乎這份心意。
于是溫晏言便變了佟晏言。
溫盡染跟隨后,從廚房里端出倒騰了一個下午的老母參湯:“媽媽,這是我親手給你做的湯,你嘗嘗好不好喝?”
佟雪綠看了兩兄妹一眼,不聲低頭舀了一勺湯:“味道還行,可就是火候還差一點。”
溫盡染湊過來抱住媽媽的手臂,親昵蹭了蹭:“媽媽是一級大廚的水平,我自然沒辦法跟媽媽比,但我這份心意很重要啊,媽媽你看我的手指都被燙紅了。”
佟雪綠看了一眼兒的青蔥般的手指,食指是紅了一點:“無事不獻殷勤,說吧,你們有什麼目的,該不會是又做錯事了吧?”
佟晏言做出一臉委屈的樣子:“媽媽,難道我們在你心里就這麼不嗎?我們就不能真心想孝順你?”
小孩兒長得好看,俊眉星眼,做委屈的樣子很容易打人心,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因此沒用這招“騙人”。
溫盡染表沒有哥哥那麼生:“媽媽,我們是你的孩子,我們能有什麼壞心眼?”
得了。
佟雪綠忍住想翻白眼的沖:“既然這樣,那我就當你們真的無無求了,行,媽媽去洗澡休息了。”
說著站起來就要走人,兩兄妹頓時急了。
佟晏言趕攔住媽媽:“媽媽,孝順是真的,但我們也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溫盡染接著哥哥的話道:“就是我們聽說媽媽要去香江游玩,香江被譽為東方之珠、食天堂和購天堂,我們向往已久,所以我們很想跟媽媽一起去見識一番。”
佟晏言上前來抱住媽媽另外一只胳膊,搖了搖:“更何況媽媽長得貌如花,我們實在放心不下你一個人去香江了,爸爸肯定更不放心,可有我們加就不一樣了,我們可以作為媽媽的保鏢保護媽媽!”
溫盡染點頭,轉就來一個漂亮的后旋踢,還朝哥哥勾勾手指:“來,哥哥,我們比一場。”
“來就來!”
佟晏言早就手的,立即迎上去,兩兄妹你一拳我一腳,“打”得不可開。
兩人都是從小就跟兩位太爺爺學習武,比起一般的小孩子來,兩人手矯健而靈活。
溫老爺子拄著拐杖從外頭進來,看到兩兄妹打起來,趕道:“你們別打了,你們別打了!”
“太爺爺,我跟哥哥只是比劃一下,沒有打架。”
說話間,溫盡染就在哥哥屁上來了一記漂亮的回旋踢,疼得佟晏言咧呲牙的。
不過佟晏言很有哥哥的風范,一招一式只用了五分的力氣,讓著妹妹。
佟雪綠走過去扶著溫老爺子坐下來:“爺爺,您別擔心他們,您今天子好點沒?”
溫老爺子今年八十三歲了,雖然沒有像上輩子那樣得了老年癡呆癥,但從去年開始,他的記憶力衰退得很明顯。
溫老爺子擺擺手:“我子好得很,你別擔心,你趕讓兩個孩子停下來,傷著就不好了。”
兩兄妹聽到太爺爺的話,不用媽媽開口就停下來了。
“太爺爺,我們想跟媽媽一起去香江,您能幫我們求求嗎?”
佟晏言又開始撒了,像只皮實又好的哈士奇似的。
溫老爺子哪里抵得住曾孫子這般撒,連聲應好,又幫忙說。
“看在你們太爺爺的份上,我就答應了,不過你們得保證,出去外面得聽我的安排,不能自己擅作主張,你們能做到嗎?”
佟雪綠其實剛才就有些意了,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希兩個孩子能趁著年輕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兩兄妹齊齊應道:“能!”
佟晏言還親了親溫老爺子的臉:“果然沒有太爺爺搞不定的事,太爺爺真是我們家的大寶貝!”
溫盡染點頭:“可不是,太爺爺是我們一家之主,說話肯定最管用。”
“哈哈哈……”
溫老爺子被夸得出一口假牙,臉上的皺紋笑了一朵燦爛的花。
人老了最怕自己沒用,也害怕自己被晚輩忽視,佟雪綠從小就教育兩個孩子要照顧兩位太爺爺的緒。
在這方面,他們一直做得很好。
于是去香江的事就這麼定了。
只是溫如歸知道后,吃了一缸的酸醋。
媳婦孩子都去香江,可他因為份和職業的關系沒法去,只好絮叨個不停。
“聽說那邊得很,你們過去要找個人帶著過去,晚上就盡量不要出去。”
“兩個孩子年紀不小了,可以照顧自己,你別累著自己。”
“還有那個張老板雖然合作多年,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話還沒說完,就被佟雪綠塞了一顆糖在他里。
溫如歸如墨的黑眸看著,眼底倒映著的影,一如既往的,里頭盛滿了溫和深沉的意。
佟雪綠抱著他的臉,湊過去親了親:“我跟孩子會早點回來,你不用擔心。”
其實哪里不知道,他一直在意張老板那個人,因為張老板從來不掩飾對的欣賞和贊,在這相對還很含蓄和斂的年代,他的行為的確引人側目。
不過他吃醋歸吃醋,卻從來沒有限制跟對方做生意,也從來不說怪氣的話,這就是為什麼那麼他的原因。
是信任,一個人到極致的表現不是折斷對方的翅膀讓他/留在自己邊,而是讓對方自由。
塞進里的糖果甜的,甜味盈滿口腔,從里甜到心里。
溫如歸摟住的纖細的腰,盯著水霧霧的眼眸,結上下滾了滾:“那我到時候去深市接你們。”
“嗯。”佟雪綠了紅艷的瓣,“我突然想吃糖。”
溫如歸盯著的,聲線低沉:“我給你拿。”
“不要,我想吃你里那顆……”
伴隨著聲音落地,溫如歸眼眸一黯,瓣了上去。
他的作溫又兇猛,舌尖頂開的牙齒探進去,帶著橙子香味的糖果味道涌口腔,甜得人牙都倒了。
房間里氣溫不斷升高。
他修長的手指如帶電流,所到之帶起一陣又一陣的栗。
雖然結婚快十年,可他們彼此的熱不曾隨著時間而消逝,每一次親,都宛如第一次,讓人怦然心。
不過比起第一次來,溫如歸的作嫻非常,再也不是那個害的菜。
兩人纏在一起,空氣里彌漫著旖旎的因子。
突然,門口傳來兩聲敲門聲,把門兩個人嚇了一跳。
溫如歸作停頓下來,聲音低沉沙啞道:“是誰?”
門外傳來佟晏言不怕死的聲音:“爸爸,太爺爺讓你們悠著點,別弄出孩子來。”
佟雪綠:“……”
溫如歸:“……”
溫老爺子年紀大了,很多記憶顛三倒四的,他這會兒會說出這種話來,肯定是又忘記溫如歸已經結扎的事。
溫如歸臉沉得可以滴下水來,咬牙道:“滾!”
佟晏言在門口哆嗦了一下:“好,兒子這就圓潤地滾了,其實我也不在意多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只可惜爸爸你好像不能生了……”
佟雪綠:“……”
溫如歸:“……”
溫如歸的臉更難看了。
吃完飯后,佟晏言被爸爸抓去書房,一道又一道的理題砸下去,佟晏言當晚熬夜了,還因此輸掉了一半的私房錢:)
對此,佟雪綠一點也不同兒子,誰他在作死之間反復橫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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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后,佟雪綠帶著龍胎去了粵省。
先跟著團隊去了廣市,帶著龍胎去秋會的氛圍。
龍胎今年九歲,但英語詞匯量很不錯,口語和聽力也很拿得出手,兩人在自家展會上充當翻譯和銷售人員,把外國人震驚得眼睛都快掉下來。
“天啊,華國的英語已經這麼普及了嗎?連小孩子的英語都說得這麼好?”
佟晏言直腰背,自信道:“是的,先生,我們華國非常重視教育,教育強國,在不久的將來,你們將會看到華國如巨龍騰飛,傲視全球!”
外國商人:“嗯嗯,華國的確了不起,不過短短幾年,經濟就有這樣的發展速度,不過你應該還沒年吧,怎麼就來打工,難道華國可以雇用工嗎?”
溫盡染:“當然不是,瀾庭公司是我媽媽創建的,我們兩兄妹是過來氛圍的。”
外國商人:“原來如此,告訴你們媽媽,你們公司做得葡萄酒味道十分醇,完全不輸給拉斐爾等品牌。”
溫盡染:“謝謝,英雄所見略同,我也覺得我媽媽名下的葡萄酒做得非常棒!”
佟雪綠站在一旁看兒子和兒吹捧自己,角忍不住勾起來。
兩個孩子為驕傲,同樣,也為他們到驕傲。
在廣市逗留了幾天,佟雪綠帶著龍胎去看騎樓,去領略古老的嶺南風,又帶他們去西關老街喝早茶,讓他們品嘗地道的流沙包和爪。
來廣市,自然不了品嘗當地的艇仔粥。
正宗的艇仔粥,是用鮮魚熬粥底,粥滾后,把七八分的叉燒片、生魚片、土魷、浮皮和蛋墊于碗底,滾粥沖下去,香味立即散發出來,沖擊著每個吃客的靈魂。
最后撒上一把香脆的花生和蔥花,再來幾塊油條,一碗地道的艇仔粥就做了。
龍胎在家里也吃過媽媽做的艇仔粥,但這次來品嘗地道的食,還是吃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魚鮮爽,口即化,粥又又爛,粥融了其他餡料的華,濃郁而鮮,不過是一碗粥而已,卻讓人罷不能。
佟晏言:“媽媽,雖然我很你做的艇仔粥,但地道的還是有區別。”
溫盡染點頭:“說不出哪里不一樣,但吃著好像更鮮一點,不過媽媽,我們還是最你。”
佟雪綠忍不住笑了:“那是當然的,什麼地道食,這種本地食的鮮,會隨著食材、文化而產生不一樣的口,媽媽廚藝雖然不錯,但天外有天,你們覺得他們做的好吃,那是非常正常的。”
龍胎兩人點頭,吃完后又要了一碗。
隨后他們買了一些廣市特產去深市,一部分寄回京市,一部分是給蘇家的禮。
蘇家看到他們過來,都十分歡迎和高興。
“雪綠姐,你們要過來怎麼不提前跟我們說,我好過去接你們。”
十七歲的小九材高挑修長,俊眉星目,生演繹什麼“翩翩年”四個字。
小時候的小九靦腆可,可眼前的年褪去了害,眼底閃爍著自信,待人接彬彬有禮,給人十分舒服的覺。
佟雪綠在他上看到了小說中總裁的年的樣子。
笑了笑:“不用麻煩你們,粵省我也來了幾次了,悉得很。”
說話間,一個窈窕的影從屋里疾步走出來,看到佟雪綠,激喊了一聲:“佟同志!”
這兩年,已經不流行同志了,猛然聽到這聲“同志”,大家不由抬頭看去。
只見門口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子,五致無比,眉眼溫,若不是皮有些蒼白,就宛如畫里走出的古典人。
佟雪綠眼睛一亮:“顧同志,你出來了?”
眼前這人便是小九的母親顧以藍,只是還不知道對方已經出來了。
顧以藍走過來,激握住的手:“嗯,我前天剛出來的,還來不及通知你。”
這些年在農場的日子很不好過,但也讓深刻意識到自己過去有多天真和幸運。
曾經差點害得兒子被拐子拐走,還差點害得蘇家被抄家,蘇樾深的政治之路就斷送在手里。
要是換其他男人,早就跟離婚,或者恨不得去死,可蘇樾深沒有放棄,不斷找人疏通關系,讓在農場不至于被人欺負或者委屈。
也是他捐贈了大筆家產,把從農場弄出來,讓重新獲得自由。
何其有幸遇到這樣的男人,同樣的,何其有幸遇到了佟雪綠。
若不是,他們早骨分離,若不是,當年就結束了自己的命,因此除了丈夫,佟雪綠是最激的人。
“出來了就好。”
佟雪綠打量著,心里閃過“歲月不敗人”幾個字,雖然這些年在農場,但顧以藍還是個不折不扣的人。
顧以藍眼睛含著點點淚:“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欠你一聲謝,謝謝你佟同志!”
說完給佟雪綠來了個九十度鞠躬。
佟雪綠趕扶:“你我兩家不用那麼客氣。”
一開始是幫助了蘇家,可這些年蘇家用盡一切可能還恩,兩家之間早就分不清誰欠誰的。
顧以藍重重點頭:“快進去坐吧,外頭太曬。”
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兒終于學會了人世故。
佟雪綠勾,隨一起走進了蘇家。
蘇樾深這幾年生意做得非常大,除了跟佟雪綠合作開電工廠,還做起了房地產。
九十年代的電和房地產是最賺錢的行業之一,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眼。
蘇家的房子是自己建的別墅,風格仿造外國建筑風格,非常時尚。
蘇家傭人把水果和點心擺出來。
大家聊了一會,佟雪綠問道:“小九今年要參加高考吧?決定去哪個學校了嗎?”
小九點頭:“我打算報考清大。”
佟晏言笑道:“我就知道小九叔叔會選擇清大。”
小九笑而不語,腦海里浮現一張致的臉蛋來,眼底瞬間變得和了。
京市有他在乎的人,所以他哪兒也不去,他就只去哪里。
接下來在深市幾天,蘇家非常熱招待他們,吃喝玩三陪,面面俱到。
可惜蕭嘉鳴去國外出差了,佟雪綠沒能見到他。
在深市玩了幾天,佟雪綠便帶著龍胎去了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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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樾深對香江很悉,雖然佟雪綠說過來后有張老板幫安排,但他還是讓一個得力助手陪著他們過來香江。
張老板安排佟雪綠他們住進了香江最高級的酒店,一個晚上就要好幾百。
1989年的好幾百。
龍胎雖然見慣了好東西,但還是忍不住咋舌,不過看到媽媽一臉淡定的樣子,他們也學著淡定下來。
張老板對佟雪綠這樣的人是真心欣賞,但他也只是欣賞而已。
沒見到丈夫溫如歸之前,他還有一小心思,可見到后,他心那點自信被無輾在地上。
他們兩夫妻實在太般配了,兩人的外表都十分完,若是放到娛樂圈里,肯定都是天王天后的級別。
張老板安排專車接送他們去各個景點,又安排好食。
香江不虧是食天堂,隨隨便便一碗云吞面和車仔面都能讓人吃得罷不能。
坐在維多利亞港旁的餐廳里,來一份海鮮盛宴。
兩個大龍蝦做雙龍戲珠的造型,蝦殼一掀就能掀開,蝦鮮無比,鮮得差點讓人舌頭都要吞下去。
海蝦做的蝦餃一口一個,彈牙而味,鮑魚和魚翅同樣是不了。
從沒嘗過壽司的龍胎第一次品嘗了壽司,吃貨佟晏言很快就接了,吃得眼睛都瞇起來。
可溫盡染沒辦法接這種半生不的東西,只嘗了一塊就不吃了,還跟媽媽吐槽說太腥氣了。
佟雪綠心里嘆兒沒口福,這麼好吃的壽司居然不喜歡。
一家三口一邊品嘗著食,一邊欣賞著維多利亞港絕的風,讓人嘆這種生活簡直比神仙還要優哉游哉。
吃了海鮮盛宴,自然不能錯過香江當地的小吃,港式茶必須來一杯,咖喱魚蛋不能不嘗試,碗仔翅、脆皮鴨,港式叉燒通通來一份。
不到幾天,佟雪綠就發現腰間的多了一塊。
除了吃,佟雪綠還帶著龍胎去紅磡育館聽了張國榮告別樂壇的演唱會。
哥哥張國榮在1989年事業如日中天時,突然宣布告別樂壇,并在紅磡育館連開了三十三場演唱會。
佟雪綠穿書之前沒聽過哥哥的演唱會,一直很憾,沒想到這輩子圓了這個夢。
化追星,和香江的們一起吶喊一起尖一起哭泣,把龍胎兩兄妹看得目瞪口呆。
震驚.jpg
原來媽媽還有這麼激狂野的一面的!
國這年代還沒有形追星的氛圍,大家追星都是相對比較含蓄的,給演員寫信送禮,或者見到喜歡的明星時面紅耳赤有,但這麼狂野的幾乎沒見到。
等散場后,佟雪綠嗓子喊啞了,眼睛也哭腫了。
回到酒店后,佟晏言打電話告訴爸爸:“爸爸,大事不妙了!”
溫如歸:“說。”
佟晏言:“爸爸,你遇到敵了,媽媽為了一個男人哭得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激狂喊他的名字兩個鐘頭,現在都說不出話來了!”
溫如歸:“……”
“爸爸,你聽到了嗎?”看電話那頭沒聲音,佟晏言喊了兩聲,“爸爸,那男人長得很帥,又會唱歌又會跳舞,我是不介意……”換個爸爸。
這話還沒說完,他的頭就吃了個栗,回頭看到妹妹站在他后。
溫盡染把電話拿過來,安老父親道:“爸爸,你別聽哥哥說,那人是個巨星,媽媽帶我們去聽他的演唱會了。”
溫如歸:“你媽媽哭了?”
溫盡染:“嗯,媽媽是有點激,因為那個巨星要退出樂壇,不過爸爸你不用擔心,他不過是巨星而已,而且我覺得爸爸你比他帥。”
溫如歸:一點也沒有被安到:)
媳婦居然為其他男人哭了,還連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兩個多鐘頭,好酸,好嫉妒。
因為佟雪綠已經睡下了,溫如歸不舍得把醒,掛了電話后,自己一個人默默品嘗著酸檸檬。
然后回到宿舍后,他找出了塵封已久的嗩吶。
誰還不是能歌善舞的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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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吃喝玩樂,佟雪綠還跟張老板又簽下了兩個大單子,真是做到玩樂和賺錢兩不誤。
就在要回地時,遇到了一個人。
這天從購商場出來,正要上車時被一個人給住了:“雪綠?佟雪綠是你嗎?”
佟雪綠回頭,看到一個打扮十分登的人站在自己面前,穿紅吊帶連,出修長筆直的雙,鼻梁上戴著黑墨鏡。
一時沒認不出對方來:“請問你是?”
這人莫名的眼,而且在香江遇到說普通話還知道名字的人,這很奇怪。
人摘下墨鏡,紅艷的瓣一勾:“是我。”
崔!
佟雪綠心里有些驚訝。
自從畢業之后,崔去參加過的婚禮之后就再也沒有消息,跟所有人都斷了聯系,仿佛人間蒸發一般。
班主任和其他佟雪綠也沒有的消息,一度還傳出已經死的消息,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
“你怎麼會在香江?”
崔笑得非常嫵:“我在香江定居,你呢,怎麼會過來?”
佟雪綠:“我帶我兒子兒過來這邊游玩。”
崔往后看去,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的緒:“真沒想到你孩子都這麼大了。”
說完的手到包里掏了掏:“哎呀,我不知道會遇到你們,我上也沒帶紅包和其他東西,這個你們拿著去買東西吃。”
說著拿出一卷港幣想要塞過去,但被佟雪綠給拒絕了:“不用不用,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客氣。”
佟晏言笑道:“阿姨,我媽媽說得對,你不用給我們紅包,不過阿姨長得真漂亮,我還不知道我媽媽有這麼漂亮的朋友。”
崔被逗笑了,看著佟雪綠道:“你兒子真會說話,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喝杯咖啡?”
佟雪綠想了一下點頭:“好。”
他們一行人來到旁邊的咖啡廳,龍胎兩人坐不住,跑去一旁玩游戲機。
崔拿起咖啡,作優雅抿了一口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會在香江定居?”
佟雪綠點頭:“對,這些年來你一點消息都沒有,同學們都好奇你去哪里了。”
崔放下咖啡,輕輕笑道:“我一直在京市,而且我還見過你。”
佟雪綠:??
崔沒有賣關子:“我畢業后在國安局工作,不過是明面上的,而是……臥底。”
臥底!!!
佟雪綠真有些被震驚到了。
崔長得很嫵,走起路來腰肢如水蛇般搖擺,但同學們都不是很喜歡,尤其是同學。
因為的樣子在這年代來說,的確有些吃虧,長得有點像狐貍,而且一舉一也不是很嚴肅那種。
不過佟雪綠跟不算悉,只覺得心思頗深,不過只要對方沒有害人之心,從來懶得理會。
只是沒想到就這樣的崔,居然去當了臥底,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崔看到震驚的模樣,滿意笑了:“你向來很淡定,能在你臉上看到這樣的表真是很難得。”
“我畢業后被國安局招過去了,之后一直輾轉在不同的行業,扮演著不同的份,找出藏在人民群眾中的間諜,所以十年來,我沒有跟大家聯系。”
佟雪綠:“那你什麼見過我的?”
崔:“四年多前,就是蔣白卉和錢蔡欣被抓起來那一次,中間我也參與了調查,只是我的份不能曝,所以沒有出來跟你打招呼。”
“原來是這樣,那你現在在香江,是新的任務嗎?”
崔點頭:“嗯。”
應了一聲,便沒有多說。
佟雪綠也沒有繼續追問,畢竟這樣的話題太敏,不是能問的,就算問了,崔肯定也不會說。
崔笑道:“說起來,你那時候為什麼沒去見蔣白卉?好幾次提出要見你一面,后來聽到你拒絕見,氣得幾乎發瘋。”
佟雪綠也跟著笑了:“我是故意不去見的。”
蔣白卉到最后還想拉下水,干嘛要滿足臨死之前的愿?
就要帶著憾,帶著不甘心去下地獄!
再說了,去見了又如何,還不是聽在抱怨自己,何必給自己找不開心呢?
是食不夠好吃,還是賺錢不香?
崔欣賞看著:“不愧是你,你這招的確夠狠,蔣白卉至死都在著你的名字。”
“噗嗤——”
佟雪綠差點笑噴了,然后問了一個問題:“對了,你知道錢蔡欣為什麼針對我嗎?”
崔奇怪看了一眼:“你不是去見過錢蔡欣嗎?難道你沒問?”
佟雪綠聳聳肩:“問了,說不說,我說那就算了,讓帶著下地獄。”
“噗嗤——”
這次到崔笑噴了:“你真是太損了,怪不得錢蔡欣至死也是一副很憤怒的樣子,錢蔡欣的哥哥你還記得嗎?”
佟雪綠出迷茫的樣子:“錢蔡欣的哥哥?我應該認識他嗎?”
崔看這個樣子,嘆了一口氣:“怪不得錢蔡欣會這樣恨你,你居然連哥哥這個人都不記得了。”
“錢蔡欣的哥哥天生是個殘疾,還有抑郁癥,他是你初中隔壁班的同學,據錢蔡欣說,哥哥很喜歡你,跟你表白后被你拒絕了,然后不到半年,哥哥就自殺了。”
佟雪綠再次震驚了:“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突然,腦海里閃過一個很模糊的畫面,畫面里頭有個臉蒼白,長得眉清目秀的男孩把一封書給原主,但被原主給拒絕了。
原主還罵他是個瘸子,癩□□想吃天鵝。
想到這,佟雪綠忍不住扶額,原來是原主種下的罪孽。
只是原主雖然辱人有些過分,但說起來錢蔡欣的哥哥會自殺,其實不能完全算原主的錯。
不過原主和當事人都不在了,錢蔡欣也死了,這種事再解釋也沒用。
崔笑道:“就是你不記得,才更恨你,說你害死了哥哥,卻活得這樣瀟灑痛快。”
佟雪綠有些無語:“不過有個奇怪的地方,如果哥哥是因為我而死,為什麼錢蔡欣的母親看到我時,為什麼好像不認識我?”
崔:“錢蔡欣的父母和親戚并不知道這事,錢蔡欣也是在哥哥的日記里才得知這事,也是因此恨上你,針對你,就是想為哥哥報仇。”
佟雪綠:“……”
無妄之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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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崔分別后,佟雪綠沒將錢蔡欣的事放在心里。
都是過往云煙,再糾結也沒用,更何況不是原主。
第三天就帶著龍胎回地了,東西由蘇樾深的助手安排寄回京市。
媳婦和兒子離開京市大半個月,溫如歸簡直度日如年。
尤其聽兒子提到佟雪綠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而哭后,溫如歸更是恨不得翅飛到香江去。
好不容易熬到他們要回京市了,他提前坐車來到深市接他們。
溫如歸提前一個鐘頭抵達海關大廳等待。
過海關的人不多,他以為佟雪綠和龍胎應該很快就過關,只是比預料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鐘頭,還沒有看到人。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溫如歸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看姐夫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蕭嘉鳴忍不住安道:“姐夫別著急,可能因為什麼時間耽擱了,今天過關的人不多,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溫如歸心不在焉“嗯”了一聲,眼睛看著海關出口的方向,心里備份煎熬。
又過了半個鐘頭,還是沒有看到人出來。
就連蕭嘉鳴也開始覺得有些不安:“要不我打個電話給森叔吧,看他那邊能不能聯系到他的助手。”
雖然現在有大哥大、電話和BB機,但地和香江之間的通訊不一樣,BB機和大哥大去到香江就用不了,所以沒法聯系。
溫如歸正要應好,就聽到一個過海關的人和家人的說話聲響起來——
“你今天過海關怎麼晚了半個鐘頭?”
“出車禍了!有一輛私家車在我們前面被大貨車給撞了,一家三口當場沒了氣。”
“我的天啊,這也太嚇人了吧?”
“對啊,聽說是個年輕媽媽帶著一對雙胞胎,孩子被撞得模糊,我都快嚇死了!”
一家三口?
年輕媽媽,雙胞胎?
模糊?
溫如歸心咯噔一聲,眼前一黑,差點噴出一口來。
他奔上去,狀若瘋狂道:“請問那雙胞胎是男的還是的,還是一男一?還有孩子的媽媽還活著嗎?”
說話兩人被他給嚇了一跳,本來要罵人,不過看他的樣子長得好看,而且這麼心急,罵人的話就吞了回去。
“你該不會是他們的親戚吧?我離得有些距離,只看到有個孩子穿著白子,頭發到腰間,媽媽據說也當場沒命了。”
“……”
溫如歸臉煞白,全的仿佛瞬間被走一般。
早上他們離開房間前他們還通了電話,兒告訴他今天穿白子。
他的雙手抖了起來。
不會的,不會是他們的。
蕭嘉鳴在一旁也臉慘白:“姐夫,你別著急,我這就打電話給深叔。”
說著他拿出大哥大撥打過去,蘇樾深那邊很快接了電話。
可事并不妙,蘇樾深聯系不到他的下屬。
為了方便聯系,他特意給下屬買了一個一萬多元的大哥大,人一過關應該就會有通訊,可現在電話一直打不通。
掛了電話,蕭嘉鳴的臉又白了幾分,眼眶通紅:“森叔那邊說……聯系不上人。”
溫如歸目幽幽看著他,眼神十分嚇人,一聲不吭。
蕭嘉鳴下難過和擔憂:“姐夫,事還沒確定,姐姐他們吉人自有天相,你先別自己嚇自己。”
陳博士當年就提醒過,只要不刺激病人,神分裂可以一輩子不復發,可現在……
蕭嘉鳴覺得如果真是姐姐和龍胎出事了,姐夫肯定也完了。
溫如歸怔愣了好一會兒,突然朝海關關卡走去。
蕭嘉鳴連忙跟上去:“姐夫,你要干什麼?”
“雪綠不會有事的,答應過我,這輩子都不會拋下我,我要去找。”
溫如歸眼眸深不見底,此時他的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他要去找佟雪綠,就算死,他們也要死在一起。
看姐夫只提姐姐,不提兩個孩子,蕭嘉鳴心里咯噔一聲:“姐夫,你冷靜一點,你沒有證件,你沒法過關,你這樣貿然闖關會被抓起來的!”
作為科研人員,沒有申請和特批,他們不能隨意離開地,因此溫如歸并沒有去去香江的旅行證件。
溫如歸聽不到蕭嘉鳴的話,聽不到其他聲音,他的腦海他的心里只剩下佟雪綠一個人。
他必須去找!
蕭嘉鳴擔心姐夫被抓起來,趕抓住他的手臂。
只是溫如歸的力氣素來很大,尤其在失去理智的時候,他只輕輕一揮,蕭嘉鳴差點就被他給推倒。
溫如歸直接朝出關關口走去,如地獄修羅。
蕭嘉鳴再次沖過去阻攔,關卡工作人員看到這場景,警惕盯著溫如歸,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就在工作人員準備撲上來把溫如歸抓住時,一個聲音如天籟從對面的進關口傳過來——
“如歸,你要去哪里?”
蕭嘉鳴心一抖,扭頭一看,只見姐姐和龍胎三人站在進關口看著他們。
他鼻子一酸,差點沒流出眼淚來:“姐夫,是姐姐!”
溫如歸早在聽到聲音的時候就回頭了,然后一把推開蕭嘉鳴,邁著長朝佟雪綠飛奔過去。
被推得連連退了三步的蕭嘉鳴:??
溫如歸反飛奔過去,用力擁住,力氣之大,仿佛要將嵌自己的。
佟雪綠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能到溫如歸的害怕和抖。
他抱著自己,子和手臂都在抖,他擁著自己的手臂冰涼如水。
佟雪綠丟開手里的包,回抱住他:“我在這里。”
就這麼簡單四個字,仿佛一顆定心丸,讓溫如歸抖的子慢慢平靜了下來。
沒出事。
沒拋下自己一個人走了。
溫如歸覺自己的心臟重新跳了起來,再次流了起來,溫也漸漸回歸子。
“以后不要再離開我了。”
溫如歸臉埋在的脖頸之間。
佟雪綠覺到脖子那個地方傳來一陣潤,心一:“好,我以后再也不離開你。”
溫如歸手把攔腰橫抱起來,然后邁著長轉直接走出了海關。
蕭嘉鳴:?
佟晏言:??
溫盡染:???
姐夫、爸爸,我們還在這里呢?
溫如歸看不到其他人,也忘記了平時很疼的兒和兒子,抱著佟雪綠坐上轎車,然后直接回了酒店。
一去到酒店,溫如歸就重重吻了上去,然后用力撕扯掉的服。
用從來沒有過的兇猛,狠狠占有。
房間里頭沒有開空調,兩人纏在一起,熱出了一的汗。
當抵達生命大和諧時,溫如歸抱住:“沒有你,我就不是溫如歸。”
在他病重時,是把他從深淵拉回來。
自此,他的命就是的了。
佟雪綠來自他上的抖,在他結深深吻了下去:“你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
會一直陪著他,直到他們白發蒼蒼。
當他們都老了,一起坐在爐火邊看書,一起追夢過去的時。
會一直陪著他,直到生命的盡頭。
一直,一直。
多年以后,當溫盡染為華國第一個拿到諾貝爾理獎的科學家。
站在斯德哥爾市政廳的頒獎臺上,沒說獲獎的激,也沒說這一路的艱辛,說起了自己的父母。
說——
“在我的一生中,影響我至深的是我的父母,他們的之間的讓我,并給與我無盡的勇氣。他們用一生演繹了詩經里最好的詩歌:死生契闊,與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父親很我和哥哥,曾經一度我以為我是我父親最疼的小寶貝、小棉襖,后來我才知道,跟我母親比起來,我不過就是一只吃狗糧的電燈泡。”
詼諧的話語讓講臺下的人哄笑了起來。
在遙遠的華國某棟別墅里。
溫如歸端著一碗燕窩從廚房走出來:“趁熱喝了。”
佟雪綠眼睛看著電視機:“看完染染的的直播再喝。”
溫如歸在邊坐下,舀起一勺子燕窩道:“還是我喂你吧。”
“好。”
至老,你都是我掌心里的寶貝。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到這里算完結,番外2-3篇,雖然是番外,但也有男主出現。
新文會用《在年代文里當戲王》那個來開,容會有改(男主是心機男石油開采專家),求收藏作者專欄和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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