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極品小姑手握手刀》第47章 第47章
紀利民跟小朋友去玩耍之后, 徐琴和陸建澤就走在路上。
“小民還真是厲害。”徐琴道。
“所以真不用管他。”陸建澤道,“讓他去玩就行。”
“為什麼表姐沒有讓的鄰居看小民呢?”徐琴好奇,紀利民這麼乖巧, 跟著鄰居不是也可以嗎?
“跟著鄰居,中午吃一頓還好, 晚上還有住, 就麻煩多了。”陸建澤道, “小孩子也不是不想爸媽,表姐就怕他吵到別人, 自家親人總是更好的。”
“是。”徐琴點頭, “在自家親人這邊會好很多。讓他在這邊,等表姐來接他。”
因著秦母的話, 上倩擔心柳老太生氣,等到秦母離開之后, 就去院子里找柳老太。上倩還帶著幾個橘子到柳老太的邊, 搬了一把椅子坐下。
“您嘗嘗, 這是我今天新買的橘子。”上倩道,“這個時候的橘子,就是有點酸。”
上倩給柳老太剝了一個橘子, “我的婆母就是關心我們,沒有惡意,您大人有大量, 千萬別跟計較。”
“跟計較什麼。”柳老太道,“又不是一個人這麼說。”
“您為什麼總是坐在院子里,是不是在等誰?”上倩問。
“對, 在等人, 等我的丈夫回來。”柳老太道。
上倩聽到這話, 首先就想到曾經看到的新聞,有的人等另外一個人,等了五六十年都沒有等到。那個人可能已經死了,也可能另外組建家庭。
“您的丈夫上戰場了?”上倩問,“年輕的時候分別,迷了路,就找不到對方。”
“等就是了。”柳老太道。
“要是您這一輩子都等不到呢?”上倩又問,“也許那個人已經死了,他在另外一個世界等著你。”
“你是要讓我快點去死,好跟他團聚嗎?”柳老太反問。
“不,不是。”上倩想就算柳老太要死,也要把房子留給他們,還得把房子過戶給他們,不能就只是上說說,“你的意思說那個人可能很你,直到死的時候都很你。”
“那我是不是就應該跟梁祝一樣,早點去死?”柳老太又道。
“……”上倩只覺得眼前的人關注點奇葩,自己本就沒有想著要柳老太去死,偏偏柳老太就非得抓著這一點,“我的意思是您應該過得開心一點,您的丈夫一定也希您過得開心。”
“那可不一定。”柳老太道,就只是丈夫的小妾,丈夫還有別的人,別的兒。
柳老太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丈夫那麼多關注,也許的丈夫已經忘記了。只是這一輩子就只有那麼一個男人,后面又沒有再嫁人,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等的丈夫,多等等,也能得到別人的同。
是為自己等下去的,要是不等,就覺曾經的等候都了笑話。
其實還是的丈夫的,如果不,早就在稍微年輕一點的時候改嫁了,而不是一直等下去。
男人走的時候,還年輕的,也就是差不多三十歲左右。
現在都六十多歲了,還在等。
男人比大十幾歲,都有七十多歲八十歲了吧。
那個男人是死還是活,這都不妨礙柳老太等丈夫的消息。
“你是不是跟那些人一樣惦記我的房子?”柳老太問。
“不,不是,怎麼可能是呢?”上倩心虛。
“我的年紀大了。”柳老太道,“也不知道還有多年活頭,能活多久就多久吧,這些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柳老太起進屋,也不跟上倩說這麼多。上倩不是一個心誠的,柳老太也沒有打算把家里的這些東西留給上倩。
上倩不高興,柳老太怎麼能那麼直白呢。
是,是惦記著柳老太的東西。
可是可以給柳老太養老,可以讓柳老太安度晚年。
難怪別人都說柳老太不好相,就這樣總是拿話刺人的老太太,怎麼可能跟別人好好相呢。
上倩不能告訴秦楓的目的,怕秦楓不答應。畢竟有的事說出來,就顯得他們很沒有品,不說出來,還能有點面。
到了夜里,上倩就是說秦母被坐在院子里的柳老太嚇著了。
“媽想讓我們搬到其他地方住,我沒答應。”上倩道,“房子不好找,也不容易找到好的。柳老太這邊的房租不貴,廚房也方便。就算以后還有人來租住房子,做飯也不擁的。”
“那就住在這邊。”秦楓對這些沒有講究,他現在就是晚上八點半之前下班,那他就趕回來。超過八點半了,那他就不回來,省得他沒有按照柳老太的規定去做,柳老太就有意見。
“媽不大高興。”上倩道,“我明天再跟說說。”
“嗯。”秦楓點頭。
“……”上倩發現要是不跟秦楓說話,秦楓也不跟說話,兩個人之間沉默。
上倩看小小說的時候真的不覺得有什麼,自己經歷的時候就想著秦楓能不能多說幾句話。
另一邊,陸建澤給外甥洗澡洗腳,讓外甥去睡覺。
“舅舅,你是不是做錯事,被舅媽趕出房間了?”紀利民爬上了床鋪,他沒有看見徐琴,就問,“你跟舅媽道歉了嗎?有負荊請罪嗎?”
“沒有做錯事,你就不用心了。”陸建澤道。
“我爸爸就是做錯事的時候才被我媽趕出房間的。”紀利民輕拍陸建澤的手臂,“舅舅,別覺得不好意思,我也是男子漢,以后也會遇見這樣的事的。”
“……”陸建澤就想問問他表姐到底教了外甥什麼東西。
“舅媽那麼好,一定是舅舅你做了很愚蠢的事。”紀利民強調。
“是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那就是收留你。”陸建澤道,“都是因為你,你舅媽都不好意思一起睡了,就只能讓我陪著你,怕你夜里怕黑,怕你夜里哭。”
“胡說,我才不怕黑,也不哭的。”紀利民道,“我很強大的。”
“那我今天晚上就……”
“不,舅舅,您還是陪陪我,我也陪陪你。”紀利民道,“反正舅媽都已經把你趕出房間了,你再過去也沒有什麼用啊,就只能在那邊敲門,倒不如陪陪您的外甥。”
“陪你!”陸建澤道,“你媽媽還是快點來接你吧。”
“舅舅,你是要一直陪著我啊。”紀利民嘆息,“我這個外甥就是給你當臺階用的嗎?您不是被舅媽趕出來的,是來陪我的。”
陸建澤就只想讓外甥閉,外甥的話太多了。
徐琴沒有去管陸建澤和紀利民如何,反正陸建澤都能理好。就只要安心睡覺就行,等明天早上起來,還有陸建澤做的早餐。
清早,紀利民早早就睡醒了,他還想敲徐琴的房門,被陸建澤攔住了。
“不準敲門。”陸建澤道。
“我都起床了。”紀利民道。
“你舅媽很忙的,讓睡晚點。”陸建澤道,“等吃飯的時候,就下來了。”
“在我家的時候,爸爸都很做飯的。”紀利民道,“媽媽說爸爸那樣,也就是走了狗屎運才跟結婚了,不然,我爸就得打單一輩子。”
“是,所以你舅舅有你舅媽。”陸建澤道。
“舅舅,其實你長得也不比我爸差,我媽就是看上我爸那一張臉的。”紀利民道。
“就你話多。”陸建澤輕輕地敲敲紀利民的頭。
“別敲頭,會變笨的。”紀利民道。
“輕輕地。”陸建澤道。
“輕輕地也不可以,你問舅媽,舅媽是醫生,老厲害了。”紀利民歪著頭看向陸建澤,“舅舅,你還是去做飯吧。你再不去,等舅媽上班的時候,你還沒有做好飯,就得出門。”
“……”陸建澤想他表姐還是得快點來。
要是這個小外甥再待這麼久,指不定外頭的人要怎麼說他。
徐琴起床洗漱后,就坐在飯桌上跟陸建澤和紀利民一塊吃飯。
“舅媽,你多吃點。”紀利民道,“現在是新時代,要讓男人多做事。”
“你也是男的啊。”徐琴道。
“嗯,我以后也要多做事。”紀利民點頭,“我媽說過了,我不做事,以后娶不到老婆。”
“你媽還真會說。”徐琴問,“昨天晚上想媽媽了嗎?”
“想了,在夢里見過了。”紀利民道,“見到了,也就沒有那麼想。”
徐琴看向陸建澤,原來在夢里見過就可以。
“枕頭都了。”陸建澤毫不客氣地拆穿外甥。
“我沒有出聲!”紀利民強調,“那就是眼里有太多水。”
“是,就是水龍頭沒有關住,一下子嘩啦啦。”陸建澤調侃。
“舅舅小時候還不一定比我好呢。”紀利民拿著勺子喝粥,他很乖巧,也不用其他人喂他,“舅媽,等你們以后有了孩子,一定要讓他跟我這麼乖巧。”
“好。”徐琴輕笑。
徐琴今天不用上班,就是打算去幾戶人家看看。之前,那幾戶人家家里有人生病,去看看況,還有就是得去郁子航的家里看看他的妻子呂茹。
“今天沒去醫院,上午的時候去幾戶人家看看。”徐琴道。
“我也要去。”紀利民道,“去串門啊。”
“就是給他們看病,很快就走的,不是去玩。”徐琴道。
“我乖乖的。”紀利民道,“我舅舅也不要上班吧,讓他盯著我。不對,是讓舅舅陪著你,順帶看著我。”
“我幫你背醫藥箱。”陸建澤道,他也想看看妻子平時都是怎麼做的。
“也行。”徐琴沒有拒絕。
等他們吃完飯之后就帶著醫藥箱出門,徐琴最開始去的就是黃秀家,看看黃秀的兒子和婆婆。
黃秀的兒子恢復得非常好,徐琴給看看,也是讓黃秀的家人都安心。
“最近,天氣沒有這麼熱,傍晚也涼了。”徐琴道,“可以帶著老人家去外頭走一走,在院子里坐一坐也好。”
“有的。”黃秀道,“我小姑子都有帶老人家出來。”
徐琴叮囑了幾句,很快就去下一家了。在一些人家里,有給人準備好藥,有的人家沒有給藥,就是簡單的看一看,說是沒有問題了。
紀利民也厲害,就那麼一會兒,他還能跟人家小朋友玩一,還約定以后一起玩。
徐琴瞧見紀利民的作,都覺得這個孩子太過聰慧。
“好多小朋友啊。”紀利民很開心。
“你就是來看小朋友的吧。”徐琴道。
“哪里,我是陪著舅舅來陪著您的啊,您忘了嗎?”紀利民道。
“是,來陪著舅媽的。”徐琴道。
徐琴沒有去靳主任家,就是去了路邊,小孩子們經常在外頭玩。徐琴就是給舒曉月看看摔傷的膝蓋,還沒有走過去,那幾個小朋友就跑過來。
“徐媽媽。”“徐媽媽。”
一個個都湊到徐琴的跟前,還有人說他們最近都很乖,都沒有摔傷。
“曉月,來。”徐琴朝舒曉月招招手,讓舒曉月先坐在路邊,掀起孩子的腳,“你不能去摳,知道嗎?”
“會。”舒曉月忍不住,就一點一點的摳,本來是連一片深紅的結疤,被摳得就剩下中間一點點。那還是因為中間的結疤比較厚,一摳就會疼,這才沒有繼續摳的。
“那也不能摳啊。”徐琴拿出了一瓶藥膏給舒曉月,“這是祛疤的藥膏,你帶回家,跟你媽也說一聲,省得到時候留疤了。”
紀利民看著那些小朋友都圍著他舅媽,他眼睛發亮,還是他舅媽比較厲害,舅媽比較人歡迎。要是他媽往那邊一站,小朋友全部都跑,因為他媽總是表現得很嚴肅,讓小朋友害怕。
徐琴最后去郁子航的家,陸建澤干脆就跟紀利民道,“快到午飯的時間,我們一起去買菜做飯,等一會兒,你舅媽回來就能吃飯。”
“行。”紀利民沒有再嚷嚷著要跟著徐琴去,他已經看到了那些小朋友,他更想跟那些小朋友一起玩耍。
陸建澤帶走了紀利民,徐琴才去郁子航家。
由于呂茹之前太過傷心,有些了胎氣,這一陣子都是臥床休息。按照呂茹當初來到這邊,跟芋子打結婚報告的時間,也是差不多那個時候懷孕的。
呂茹懷孕兩個多月,快三個月了。
徐琴這一陣子時不時過來看一下,“平時吃一些桃子、梨,對好點。”
這個年代還沒有單獨補充葉酸的,徐琴就是跟呂茹說一些葉酸含量多的食。吃一些,又不是吃特別多,那只有好,沒有壞。
“嫂子,麻煩你了。”呂茹躺在床鋪上。
“你才辛苦。”徐琴道,“你這幾個月,又不敢跟別人說,就只能先待在家里。”
徐琴認為呂茹的心一定還很傷心,他們這些人勸幾句,也沒有大用,還是得看呂茹自己想開一點。
“要是覺得悶的話,就讓子航跟你說說話。”徐琴道,“你不說,讓他給你說。”
“嗯。”呂茹點頭。
呂茹知道以后就是要跟郁子航一起生活,他們兩個人以后還會有他們的孩子,他們也是夫妻。呂茹沒有打算生了芋子的孩子,就晾著郁子航,那不對,郁子航是真心要跟過日子,也不能讓人失,要帶著芋子的那一份活下去。
“嫂子,等生孩子的時候,可以不去醫院嗎?”呂茹問。
“還是得去醫院。”徐琴道,“家里的衛生條件跟醫院還是沒得比的。你到時候去醫院,我幫你。”
呂茹的況不一樣,而且這個年代的病歷都是手寫。別人也不會去看這些病歷檔案,徐琴按照事實寫呂茹的況,等到多年后,呂茹的孩子要去追尋真相也可以追尋。
郁子航已經跟徐琴說過,說是還是得留下一點證據。
徐琴當時聽到郁子航的話,就覺得心酸的,他都為孩子考慮好了。
“還早著呢。”呂茹道。
“是還早,好好養著。”徐琴道,“孩子足月生比較好。”
“我不難過了,有這個孩子,就有希。”呂茹低頭看著肚子,要是再傷心下去,孩子到影響,一定不能原諒自己。
郁子航就站在門口,徐琴回頭就看到他。
“沒什麼問題,我先回去。”徐琴道。
“嫂子,要不要留下吃午飯?”郁子航問。
“不了,你哥他們還在家里。”徐琴道,“別太擔心,沒什麼事,注意點,就行了。真要有什麼,這邊離醫院也近。”
“是。”郁子航點頭,可那個孩子是芋子唯一的孩子,這讓他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秦院長家,秦母找了秦院長說話,畢竟秦夫人又沒有在醫院工作,跟秦夫人說也沒有什麼用。
秦母就覺得徐琴的名聲一下子都那麼大了,而自己的名聲還是平平。就想著能不能讓秦院長多給秦楓幾個疑難一點的病人,這樣也就能讓秦楓的名氣提升上去。
當秦院長聽完秦母的話之后,他就覺得不靠譜。
“他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機會。”秦院長道。
“徐琴比他還年輕呢。”秦母道。
“人跟人是不能比的。”秦院長道,“雖然徐琴的醫不錯,但是還在綜合科室那邊,而秦楓是在醫院最好的科室。”
秦院長認為秦楓在南山醫院的起點比徐琴高多了,秦楓需要的是穩扎穩打,而不是急于求。
徐琴也不是急于求,只是人家醫好,又恰巧遇見幾個大手。
秦院長敢說要是讓秦楓去做那幾個手,秦楓很難做好。
“現在是在綜合科室,等到以后呢?”秦母道,“你們能一直都讓待在那邊?”
“當然不能。”秦院長道,他不可能著一個醫好的醫生,好幾個科室的人都跟他要徐琴,他沒有給。他就是想讓徐琴再在綜合科室那邊鍛煉一下,那邊遇到的狀況多,正合適。
像秦楓那樣的人,他從小到大都比較順利。
秦院長當初也想著讓秦楓過去鍛煉,但是秦楓和徐琴之間的關系不一般,為了避嫌,就不能讓侄子過去。后來,秦院長就讓秦楓去醫院最好的科室,讓他跟著那些醫生學習。
要說秦院長沒有私心,那也是假的。那也是因為秦楓畢業的學校不錯,他也工作了幾年,所以秦院長安排起來還比較好安排一點。
“這一段時間,還是讓秦楓好好學習,好好積累。”秦院長道,“嫂子,當醫生不比做其他的工作。你不能想著他一下子就能變得很厲害,還是得讓他鍛煉一下。”
“徐琴就鍛煉了?”秦母道,“都能給病人做那些手。”
“斷指再植,是醫院當時沒人能做,去做,患者的家屬也同意的。”秦院長道,“斷指再植需要看時間的,也很看能力的。”
“那上一次首都來的那個誰?”秦母又道。
“人家指名道姓要找的徐琴,又不是要找秦楓。秦楓還去找患者爭取過了,人家沒有要他做手。”秦院長道,“你想啊,他們在首都求醫都失敗了,那些醫生都多厲害啊,我都比不過那些醫生。要是讓秦楓上,失敗了,原本沒什麼,可人家最開始不是要他做手的。”
因此,秦楓就只有做功手這一條路。
秦院長一直都覺得秦楓沒有搶功才好,徐琴做功手了。就算秦楓去給人做手,徐琴沒做,別人不知道徐琴是否會做功手,別人也會想著要是沒換醫生就好了。
到最后,錯的還是秦楓。
“年輕人,還是得沉住氣。嫂子,你也不用擔心,他在南山醫院,絕對不差的。”秦院長道。
“你是他的親叔叔,得拉他一把。”秦母道,“我過兩天就得回去,也不能盯著。”
“行,放心吧。”秦院長道。
雖然秦院長沒有跟下面的科室主任說話,但是那些人基本都知道秦院長看重秦楓。就算是徐琴醫生醫好,秦院長最看重的也是秦楓。
等徐琴回到家里,紀利民正在院子里玩手工編織的螞蚱,那個螞蚱是他新得的玩。
“舅媽。”紀利民朝著徐琴飛奔過去,徐琴都擔心他摔著了,“我跟你說哦,舅舅剛剛在外面遇見一個漂亮的阿姨,那個阿姨還給他……”
“給我什麼?”陸建澤聽到響從屋子里出來,他就聽到外甥在那邊瞎說話,外甥是不是想著他和徐琴干脆就別待一個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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