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極品小姑手握手刀》第97章 第97章
徐家, 徐立仁當了六七年的老師,回來之后,沒有做事, 一時間還有點適應不了。
徐立仁就打算謀一份工作,繼續教書育人也可以。有一份工作在, 或許會好一點。
當劉藍娣知道徐立仁的打算之后, 自然不可能說不好。
“東西給小妹了, 怕是小妹以后真的不可能過來。”劉藍娣道,“也不知道那個鐵匣子里面放了什麼。”
“我曾經看到父親在里面放了幾塊石頭, 又放了幾張照片進去。”徐立仁道, 只是他不知道他父親有沒有換了里面的東西。
因為徐立仁不知道,所以他以前才想要打開鐵匣子。
徐立仁知道那個鐵匣子就那麼小, 哪怕有點重量,也不可能放特別多的東西。他手里擁有的一些東西就比較值錢, 哪怕現在不能出手, 等到以后就不一定了。
那些東西都是好東西, 他是徐家長子,就該他繼承那些東西。
徐立仁當初之所以想打開鐵匣子,不僅僅是因為好奇里面的東西, 還因為徐父對他的不信任。他認為徐父要是信任自己,那麼父親就不該再用鎖鎖著,還有碼。
“怎麼可能是石頭?”劉藍娣不相信, “會不會是小黃魚?”
“不一定。”徐立仁道,“父親的那些東西,基本都給我們兩兄弟了。大妹妹出嫁的時候, 也就是帶了兩條出去。小妹的話, 父親不喜歡, 應該不可能送給這些東西。”
徐立仁認為鐵匣子里面的東西也有可能是石頭,父親不喜歡小妹,那麼父親戲弄小妹一番也有可能。他記得早前,有人就是說徐琴的親媽是跟人私奔的,也許他們的父親就記恨這一點。
父親對徐琴冷眼相待,有人還說徐琴可能不是父親的孩子。
只不過這些事都過去了,徐琴的世到底是怎麼樣的,徐立仁不清楚。他知道的是徐琴拿走了鐵匣子,徐琴應該知道鐵匣子里面裝了什麼東西。
“真的不是父親的兒?”劉藍娣問。
“不清楚。”徐立仁道,他現在就覺得徐琴不是徐家人,那是最好不過的事。
就徐琴對他這個大哥的態度,徐琴對徐家也沒有歸屬。
梅婆子從院子里的一棵大樹下挖出一個匣子,匣子里面裝的是徐琴生母留下來的一些東西,都是一些首飾。不多,就是一對鐲子,一項鏈,還有一對耳環。
徐琴的生母在這邊的時候就說要給兒留下一份嫁妝,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回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回來。
這些東西也是徐父送給的,沒有跟徐父結婚的時候,表面上就是一個落魄的學生,手里頭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一個‘背叛’丈夫的人,又怎麼可能留下這些東西呢,當然是把這些東西給兒。
“夫人當時把東西給我,就想著有一天能給您。”梅婆子道,“幸好,我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能把東西給你。”
前些年,梅婆子沒有去找徐琴,時局也不一樣。而現在,就能拿出這些東西,把東西給徐琴。
“夫人說這些東西不值幾個錢。”梅婆子道,“但好歹是有點,人出嫁還是得要有點東西的。只是……等了這麼多年才給你。”
“之前,也不好給。”徐琴道,“我媽……能回來吧。”
“不知道,都二十多年沒有消息了。”梅婆子道,時間這麼長,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梅婆子不敢去想徐琴的生母是不是還活著,至還有徐琴在。
“……”徐琴想自己都奔三了,當然有二十多年。
在徐琴有記憶的時候,的生母就已經沒有在邊。要說沒有想過親媽,那都是假的,特別是在徐家被冷落的時候,就想為什麼媽死得那麼早,要是媽還活著,是不是就不用被欺負。
“你父親不是一個好東西。”梅婆子道,“我本來想照顧你的,他不讓,就讓我守著這邊。”
梅婆子以前還有悄悄去看過徐琴,徐琴在徐家經常被人冷落,小小的年紀就不說話。看在眼里,也十分心疼,可是一點多靠近,徐父發現了,他就讓不準過去。
這讓梅婆子非常惱怒這一點,卻又無可奈何。
“我稍微靠近一點,他就讓我滾。”梅婆子道,“他就是不想讓你過好日子。”
“……”徐琴不知道的父親為什麼要寫下那一封信,是要讓知道親媽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還是想讓覺得他沒有那麼狠心。
出嫁的時候年歲大,或許父親就覺得差不多時候了,應該讓知道一些事。
只是父親沒有想到等看到信的時候是真的很晚了,這麼多年過去,徐琴早已經對父親母親沒有了什麼期待。甚至徐琴早早就覺得親媽不在了,而現在,就算親媽還活著,又去哪里找親媽呢。
不過這些事都不重要,徐琴認為只要做好手里的事就夠了。
“您就安心住在這邊。”徐琴道,“在這邊養老。我應該待在福省,在那邊的醫院。若是您有事,就打我的電話。”
徐琴本就是事業型的子,就沒有多在家里,自己的孩子都是靠公公婆婆照顧,自然就不好讓梅婆子跟一起回去。也不認為梅婆子愿意離開常年待著的地方,能看得出梅婆子對這個地方有很深厚的。
“您要是有空,也可以去我們那邊玩玩。”徐琴又道。
“不去了。”梅婆子揮揮手,“我一把歲數,就不去折騰。”
梅婆子從來沒有想過要跟著徐琴走,也沒有想過要去徐琴那邊玩耍。一把年紀,能把自己照顧好就不錯了。
“您一直都待在這邊?”徐琴問。
“對,一直待在這里。”梅婆子點頭,“這麼多年了,也有了。”
梅婆子出生于窮苦人家,曾經也結過婚,只是沒有生孩子,丈夫參軍之后就沒有再回來。知道,沒有回來的人,可能是真的失散,也有可能是他沒了命。
也沒有再嫁,而是去當幫工,靠著自己的雙手做一些活,養活自己。
或許等到到了地底下,就能找到的丈夫。
梅婆子沒有想著去找丈夫,怕真的找到人,的丈夫已經結婚了。曾經就看到有人找到們的丈夫,們的丈夫不但結婚了,還有了兒。
等到建國后,一夫一妻,男人也要做出選擇。兩邊都有兒的反倒不好選擇,即便如此,還是得有人退出來。還有的就是后面的妻子生有兒,那麼前頭的原配就得退出來。
梅婆子看過這樣的事,所以才不敢去找。
年輕的時候,梅婆子有去找過,年紀大了,慢慢地,也就不再去找。
“就是你別嫌棄我麻煩。”梅婆子道,“我就不回老家了,老家也沒有幾個親人。”
“繼續待著,沒有關系。”徐琴道,“我們還得給您養老,就是不能在這邊照顧您,只能給您寄點錢。”
雖然說梅婆子像是租客,以前也是傭人,但是在徐琴看來,梅婆子就是幫守著這一棟宅子。徐琴當然就得給梅婆子一些錢,梅婆子的年紀大也沒有收來源,這人就不好生活。
“錢不多,您也……”
“夠了,夠了。”梅婆子覺得很不錯了,“你們在這邊住幾天,我給你們做飯。我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做出來的飯菜也很好吃的。”
梅婆子今年差不多六十歲,還算健朗。
徐麗君去了徐家那邊,才知道徐琴回來了。
這些年來,徐琴和徐麗君都沒有聯系。徐麗君也不敢去跟徐琴聯系,人生孩子就跟在鬼門關走一趟一樣,當初害得徐琴早產,徐琴又怎麼可能原諒呢。
“小妹回來了啊。”徐麗君道。
“對,來把東西拿走。”劉藍娣道,“父親當初給留了一個鐵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開,還是不愿意在我們的面前打開。”
劉藍娣希鐵匣子里面裝的都是一些石頭,讓徐琴無比失的石頭。
“鐵匣子?”徐麗君震驚。
“對。”劉藍娣點頭,“要不是你大哥說,我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個鐵匣子。不過你的嫁妝應該比小妹的多,你大哥說他曾經看到你們父親往匣子里面放石頭,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
“石頭?”徐麗君原本還想著父親是不是給了小妹很多好東西,當知道石頭的時候,還覺得父親確實可能做得出來。
父親活著的時候,他對小妹就是很冷漠。
徐麗君認為父親應該不可能給小妹留很多東西,父親還算疼自己,給的東西都不多。
“是啊。”劉藍娣道,“就不知道父親后面有沒有換,畢竟你大哥又不可能一直盯著。小妹他們也不住在家里,我們就更不能看了。也對,那些東西本就是父親留給的,我們怎麼看呢。”
劉藍娣想讓徐麗君去看看,就不知道這個大姑子會不會過去。
徐麗君沒有想著去徐琴那邊,想的是自己得到的東西不了。要是自己過去,小妹抓住,會不會說一些難聽的話。
當初,害得小妹小產,徐麗君不認為小妹愿意見,就不過去了,省得被人謾罵。
“那些東西是的。”徐麗君道,“我們就不用多管了。到底也是父親的兒,父親總不會對太差的。”
這些人一個個人都想著徐琴得到的東西,他們就滿意了。關鍵是徐琴可能還不知道他們知道這一點,劉藍娣心想徐琴就是一個冤大頭。
劉藍娣認為自己今生沒有讓徐琴養那兩個孩子,沒有讓徐琴多花錢,就算是很對得起小姑子了。要是還讓小姑子養兩個孩子,小姑子損失就更多。
“對啊,都是姓徐,怎麼可能對太差呢。”劉藍娣笑著道,“今天晚上,你們一家子過來吃飯吧,聚一聚。”
“要讓小妹來嗎?”徐麗君問。
“哪里可能來。”劉藍娣道,“我們讓留下來吃一頓飯,都不愿意,就非得帶著男人離婚。我們又不搶的東西,也不是非得看鐵匣子里裝的是什麼東西,呀,就是小氣。”
“一直都是這樣的。”徐麗君道。
“也好,不讓我們看,我們不看。萬一里面真的是石頭,還不得說是我們換了里面的東西。”劉藍娣道,“真要是那樣,是不是得要我們給補上東西。你們的小妹……不是你,的脾氣很倔。”
“是。”徐麗君點頭,“小妹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本就不顧慮我們這些人的。”
最近一段時間,大家都知道大環境要變了。
徐麗君在姚家的日子又稍微好過一點,不像是前面那些年,那時候,的日子確實比較難過一點。小妹又總是一副很冷漠的樣子,徐麗君認為自己在婆家的日子難過,跟小妹也有關系。
“嗯。”劉藍娣道,“不用管,你們來家里吃飯就行。你大哥還念著你的好,我們在海島的時候,還多虧你幫著我們買一些東西寄過去。不然,我們未必就能過得那麼舒心的。”
劉藍娣一直都覺得徐麗君沒有那麼差,哪怕徐麗君前世做的事,還是覺得徐琴比徐麗君更差勁兒。
“行,我們今天晚上過來吃飯。”徐麗君笑著道,“要去把二哥的兩個孩子過來嗎?”
“這……他們都要讀書,哪里愿意過來呢。”劉藍娣道,“先前,我們也讓他們住在家里,他們都不愿意。”
“這也不怪你們。”徐麗君道,“他們年歲比較大點,也能照顧他們自己。”
徐麗君還是想著徐立仁,其他人就算了。
“哪里大,還都算是孩子。”劉藍娣道,“可是他們不過來,我們也不能說什麼。”
“跟他們說一聲,愿意來就來,不愿意來就不來,沒什麼的。”徐麗君道,“你們是長輩,了他們,就不錯了。”
“嗯。”劉藍娣點頭,“希吧。”
徐詩雅聽到這兩個人說的話,在們的眼里,有很多人都是不值得關心的。那麼像這樣的人呢,是不是就不是家里親生的,不是親生的,他們才對這麼冷漠。
還聽他們說小姑姑不是徐家親生的,聽說小姑姑小時候在家里到的待遇就不是很好。
吳金以前也有跟徐詩雅說類似的話,記恨劉藍娣,就時不時跟徐詩雅說那些話。反正沒有直白地說劉藍娣的不是,就是說徐家其他人的一些遭遇。
徐詩雅就記下那些話,也代自己,就覺得劉藍娣對不夠好,劉藍娣不是親媽。那麼以后也就沒有必要對劉藍娣多好,還是得多想想自己的未來。
來到這邊之后,徐詩雅就覺得學習有些吃力,覺有點跟不上同學的腳步,得努力。
等到以后,要跟小姑姑那樣,能獨當一面。就不用依靠家里,就能過自己想要過的生活。
徐詩雅沒有湊到劉藍娣和徐麗君的面前,轉上樓。
“有什麼東西?”徐麗君聽到了聲響。
“沒什麼。”劉藍娣道,“也許就是詩雅那個孩子,總是這樣。唉,還想著不是我親生的呢,也不知道怎麼就變這個樣子。海島上條件艱苦,我們對再關心,也就是那樣,一下子不住,就變了這樣。”
“那些年,別說小孩子,就是我們大人都不住。”徐麗君道。
這一次,劉藍娣是真的沒有去徐琴過來吃飯,而是徐立凡的兒過來吃飯。然而,那兩個孩子卻跑去徐琴那邊了,這讓劉藍娣不是很高興。
徐立凡夫妻經常跟兒說要多學習,還讓兒像小姑姑那般,要有堅韌不拔的神,要頑強拼搏,要發向上。總之,林淑芬給兒灌了一碗又一碗的迷湯,哦,不,湯。
這也就導致徐詩婉特別喜歡徐琴,哪怕他們多年沒有見面,徐詩婉還是覺得小姑姑特別厲害。
“小姑姑,您不待在這邊嗎?”徐詩婉道。
“要回去,在福省,你們有空可以過去。”徐琴道。
“我知道了,您就是要跟爸爸媽媽那樣,做有意義的事。”徐詩婉道,“我們這些人也是一樣,要學以致用。”
“對。”徐琴侄的頭,“你跟你哥哥好好學習,以后做對國家對社會有用的人。”
“嗯。”徐詩婉點點頭,“今天,大伯母我們過去吃飯,我們沒有過去。我們都答應小姑姑了,哪里能在這個時候過去。我說讓哥哥過去,哥哥說讓我過去,最后,我們兩個人都過來小姑姑這邊。”
徐詩婉和哥哥石頭剪刀布,輸了,但是還是不要去大伯母那邊,就是要來小姑姑這邊。覺得小姑姑可好了,大伯母就沒有小姑姑這麼好。
“行。”徐琴笑著道。
“小姑姑很快就要回去,大伯父他們又一直待在這邊,我們什麼時候過去都可以。”徐詩婉道。
“……”徐琴想說劉藍娣一定會不高興的,“按照你們說的做就行,沒什麼的。”
反正二哥的兩個孩子又沒有跟大哥大嫂住在一起,徐琴想二哥也知道要怎麼做。
“大伯母不喜歡我們。”徐詩婉道,“過去也沒有意思的。”
徐詩婉認為徐詩雅就知道學習,還有就是徐詩雅的脾氣怪怪的,這讓不是很能接,干脆就不多過去。認為父母之所以沒有讓他們住在那邊,也是有理由的。
“無妨,我也不得他們的喜歡啊。”徐琴輕笑。
“小姑姑,我們給小表弟準備了禮,您記得帶回去呀。”徐詩婉道。
“好,一定。”徐琴點頭。
徐家,劉藍娣直接跟徐立仁說侄子侄去了徐琴那邊。
“你說,小妹是不是故意的?”劉藍娣道,“怎麼就選在今天?”
“他們很快就要回去。”徐立仁道。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福省有什麼好的,山那麼多,坐火車出來都要十幾個小時。”劉藍娣道,“這樣的地方,幸好我們不要過去了。”
劉藍娣這一輩子都不想再去福省,福省真沒有什麼好的,山多,丘陵多,蚊蟲還多。劉藍娣在福省的時候,就沒有收獲什麼好東西。
還認為福省就是一個窮困的地方,窮山惡水多刁民,若不是當初為了躲避一些事,他們也不可能去福省,更不可能跑到海島上去。
劉藍娣真不明白徐琴怎麼選擇繼續待在福省,徐琴的丈夫都轉業了啊。要是,一定選擇回來,而不是待在福省。
“隨便他們。”徐立仁哪里管得了這些人呢。
“每一次都是這樣,隨便他們。也是,都各自家了,哪里管得了那麼多。”劉藍娣道,“大妹一家一會兒就到了吧,我去廚房看看。”
張嫂又回到了徐家,有張嫂做飯,劉藍娣也輕松許多。
劉藍娣就覺得如今的日子才是人過的日子,才不要那麼辛辛苦苦的。
姚大力和徐麗君帶著孩子過來了,原先,姚大力還覺得徐家不好,而現在,卻不能那麼覺得了。很多事都發生了改變,姚大力還想著徐家如今這樣也不錯,徐家家里應該還有不好東西。
因此,姚家人對徐麗君的態度好上許多,姚大力也說讓徐麗君多到娘家走走。
徐麗君知道姚家人的想法,可那些人對好,能占到一些好,那麼就能做這些事。
“大嫂。”徐麗君笑著看向劉藍娣,還上前要幫著大嫂端菜。
“我做了兩道菜,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劉藍娣道,“這些年都是自己做飯,再差的手藝,都好了許多。”
“辛苦你們了。”徐麗君道。
“哪里,這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劉藍娣道,“你們先坐著,不用你們做這些事。”
當這些人客客氣氣吃飯的時候,徐琴那邊也沒有什麼事發生,大家都是很開心的吃飯。
“大哥,聽說岳父給小妹留下了一個鐵匣子,有給麗君留嗎?”這才是姚大力今天過來的最主要的目的。
“父親去世的時候,就小妹還沒有嫁人。”徐立仁解釋,“他老人家就只給小妹留一個匣子,當作是小妹的嫁妝。其他的東西就沒有了。”
“里面放的真的是石頭嗎?”姚大力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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