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號遍布修仙界》第18章 第18章

一步一步朝眾弟子來,走得極為瀟灑。

“柳書韻還沒出來呢?”

眾弟子下意識往后退了一些,點點頭,心想寧雪師姐真囂張,都這副狼狽相了還不忘將柳書韻奚落一番。

薛寧到一旁站定,也沒人關心這副灰頭土臉的模樣,終于還是云竹看不過眼,遞了條帕子過來。

薛寧接過帕子,拍了一下云竹的肩膀,在他服上留下一個黑手印,“謝了,關鍵時候還是小師弟好。”

云竹無奈,掃了掃肩膀上的灰,“不必,這條帕子本來也是你的。”

況且他也是見薛寧這模樣太礙眼,放眼去,都是干干凈凈著整潔的蓬萊宗弟子,唯獨首垢面。

云竹別開臉,真的看不太下去。

“你什麼時候了我的帕子?”薛寧當真是不記得自己的帕子怎麼到云竹手上去了。

云竹深吸了口氣。

“……仙緣會門試煉,我被幽玄金蟒打傷,你將帕子遞與我的。”

原本云竹是想洗凈了再還,結果放進腰囊就忘了拿出來。

他倒是沒想到,這位的記比他還差,居然還以為是自己的。

薛寧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回事,當時殺完幽玄金蟒就昏迷了,昏迷前的事當然是模模糊糊。

剛想臉,想起自己會清潔,便將帕子收好,給自己清理了一遍,將頭發上的沙子和臉上的灰都洗了個干凈。

至于服是沒法穿了,回頭再去申領一套便是。

做完這些,漫不經心往自己的陣法出口一瞥,見柳書韻也出來了,手上還拎著個木質的玩意兒。

柳書韻氣勢洶洶來到薛寧跟前,將手上的東西往薛寧跟前重重一放。

眾人一看,原來是盞走馬燈。

阮青玄撿起走馬燈看了眼,“這是?”

薛寧笑得一臉氣,“陣眼。”

“寧雪,你若是覺著與我比試陣法失了份,不答應也就是了,何必拿這種小玩意兒戲弄我?”

柳書韻雖面上還算和氣,卻是氣得直呼五師姐大名。

方才剛一踏進薛寧的mi . hun陣,就朦朦朧朧見一條大蛇于濃煙中緩緩游來。

遇到幽玄金蟒后心里也有了影,乍一見有條與幽玄金蟒一般大的蛇過來,嚇得魂掉了三分,全然忘了自己現在也會一些法,只顧著往別的方向跑了。

想跑出一段路,前方白茫茫的霧里又多出一條蛇影。

這麼來來回回好幾次,柳書韻也終于發現不對勁。

鎮定下來找到陣眼,才發覺自己是被薛寧耍了,哪有什麼大蛇,就是走馬燈上的影子。

薛寧也是投機取巧,心知柳書韻怕蛇,又知普通的mi . hun陣難不倒柳書韻,便在陣里加上這東西,低不低端的不要,能有點作用就行。

原本也沒抱太大期,哪知道柳書韻真被幾道虛影嚇住了。

“六師妹,比賽前也沒規定不能用這些小玩意兒,這哪里是戲弄你了?”

柳書韻氣悶,不說話了。就是氣自己居然輸在這麼簡單的陣法之下。

阮青玄見此,也宣布了此次比試是寧雪勝出,至于二人用的什麼陣法,回頭們向阮青玄詳述過后,再由阮青玄給新弟子講解明白。

薛寧怕柳書韻的打擊太重,回頭又影響主線,又斂了笑安,“其實你的陣法厲害,我差點出不來。”

柳書韻當是在耀武揚威諷刺自己,朝阮青玄和薛寧欠了,轉走了。

其他弟子原本看著□□味這麼濃,能有一出好戲看,結果當事人直接離開了林子。

這些人便也失了興致,跟阮青玄告辭后作鳥狀散了。

薛寧還趕著回太虛峰扮回段沉雪,見大伙散了,也跟著出了大衍峰,隨后蹲著等周圍沒人的時候,翻進阮青玄的院落。

剛一落地,就見阮青玄站在檐下瞪大了眼睛看

“寧雪,何事尋我?”

薛寧支吾了半天,指指客房的方向,“其實我是聽說藥王谷的段長老來了,想尋討教一下煉丹之。”

要命,因為要避開其他弟子,薛寧耽擱了好一會兒,方才在墻頭沒見著阮青玄,以為有別的事還沒回,哪知道人家就站在檐下。

阮青玄斂了眉,“你什麼時候開始對煉丹之興趣了?”

薛寧嘆口氣,可能是從承接段沉雪劇線開始吧。

“近日水系的法學得有些疲,到藏書樓轉了轉,偶然間看到的煉丹籍,便突然起了興致。”

阮青玄打量著薛寧,見確實一副誠懇求知的模樣,眉頭稍微松了松。

“那你為何不走正門,偏要□□?”

“……我怕別人知道我來請教煉丹,笑話我,說我本末倒置,放著正經的水系法不練跑去研究別的門道。”

薛寧此刻垂了首,面上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阮青玄想起從前自己鉆研醫,也被人當個笑話,說是沒這個天賦,不自量力,頓時有些

張了張,終是沒再盤問。

“段長老了傷,現正歇息著,你也別去打擾了,你既有心修習煉丹之,也別顧忌著別人的看法,回頭我再尋個機會跟提一提你。”

“至于能不能,還要看你自己。”

薛寧朝阮青玄躬了,“多謝阮長老。”

隨后退了出去。

阮青玄搖搖頭,這寧雪真是讓人頭疼。

看了眼天,尋思也該招待段沉雪用晚膳了。走到客房門口,手叩門,卻未見里邊有任何靜。

“阿雪?”

無人回應。

阮青玄慌了,復又急急敲門,“阿雪,你別嚇我,若是醒著便應一聲。”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聲音。

阮青玄擔心段沉雪傷惡化,人在里邊昏迷了,于是直接推門而

卻是空空,一個人都沒有。

薛寧出來后,唯恐回自己的院落化完妝再過來路上又會出什麼幺蛾子,只得尋了蔽的角落貓著,掏出手鏡準備開始在臉上描畫。

結果剛一拿起眉筆,就聽一個清泠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師姐?”

薛寧手一抖,手鏡落在地上,碎幾片,眉筆也歪了歪,將柳眉畫了一字眉。

偏頭一看,是云竹。

“你怎麼在這?嚇死我了。”薛寧拍拍心口,還好剛開始畫,什麼都看不出來。

“回主峰時見師尊,師尊知道師姐裳破了,隨口命我去取了一套新的給你送去,結果到尋不著你。”

“問了一圈才知,有人看到你往太虛峰來了。”

云竹在太虛峰繞了一圈,看到薛寧從阮青玄的院落出來,上穿的還是下午被燒了幾個的那套裳,鬼鬼祟祟跑到幾塊大山石的躲起來。

云竹好奇,便跟了過來。

薛寧一臉坦然,若無其事將手上的工收起。

“師尊讓你送服,你直接把服擱我門口就好了嘛,沒必要特地跑一趟。”

以為自己來時已經夠小心,結果還是被人發現了行蹤。

“師姐方才在做什麼?”云竹盯著薛寧的一字眉,覺晃眼極了。

“補妝啊,沒見我折騰一下午妝都掉了嗎?”薛寧說起瞎話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小鹿般靈的眸子配上一字眉,更顯得那一抹黑十分礙眼。

鬼使神差般,云竹手想去那道畫痕,卻發現不掉。

拇指離開眉心,留下余溫。

薛寧怔了怔。

“你……做什麼……”說話難得磕絆了下。

“師姐用的石黛,還特別。”云竹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發現上邊一點黛都沒沾到。

薛寧用的不是石黛,而是先前在其他小說世界里得的易容料,得用特殊的洗才能洗去,云竹這麼輕輕一蹭,自然是蹭不下來。

自己的眉心,垂下眼眸,“孩子家用的東西,師弟自是不了解,沒見過這種黛也正常。”

“行了,既是來送裳的,送完就走吧。”薛寧向云竹了手,示意他將服拿給自己。

云竹從腰囊中取出裳,放到薛寧手中,“師姐不回去麼?”

薛寧將裳收腰囊,擺擺手,“回不回的也不關你的事,快些走開,兒家點個胭脂敷個的你也管,怎麼你還想在旁觀嗎?”

“可……”涂脂抹怎地不在自己房里,偏要跑到太虛峰來。

云竹想了想,終是沒問,一面也是暗嘲自己過于關注。

一只紙鶴穿過山石,來到薛寧手邊,薛寧拆開一看,是阮青玄發的——

“阿雪可是遇到急事了,怎地不在房中歇息?見信速回。”

看來阮青玄已經去過客房了,得趕回去。

只是云竹還杵在跟前。

“既然你那麼興趣,我給你畫一個?”薛寧拿出剛剛在用的眉筆,湊上前去作勢要在云竹臉上也點一下。

云竹原本就打算離開了,退了半步,“師姐繼續罷,云竹先回主峰了。”

薛寧將頭探出山石隙,看著云竹遠去,又四了下,確認沒人看到,才召喚了只紙鶴,給阮青玄帶個信。

大意是自己待在房中發悶,出來隨便走走,一會兒就回去,阮青玄不要擔心。

然后才又專心描畫起來。

此次遭遇令薛寧意識到,以后就算再辛苦,也不能圖方便,嫌來回跑太麻煩,生生給自己多添了些掉馬甲的風險。

往后這種況,寧愿是往清平鎮多跑一趟,也不會在宗門變裝。

薛寧將自己易容回段沉雪,到阮青玄住個臉,總算是把這件事揭過去了。

藥王谷與蓬萊宗相距甚遠,薛寧也沒有隔三差五就以段長老份來拜訪一次的道理,因此也只能借口在蓬萊宗住下,尋機邂逅在煉丹房鉆研藥理的柳書韻。

等了五日,終于又等著一個休沐日,這回柳書韻沒別的事,總算是想起來鉆研煉丹之了。

薛寧推開煉丹房的門,見到守在丹爐前的柳書韻,得有些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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