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為老不尊》第47章 心上人

晚膳時, 江晨曦告訴蘇家人太后來信催回京一事,還把信件給蘇鶴之等人看了。

蘇鶴之看得開,即使心里不舍, 也不想讓外孫難做。

“外公不讓曦丫頭為難,太后疼你, 既然要你回去, 也是為你好,智空大師老夫早年因緣際會見過一面,大師是一位得道高僧, 曦兒進宮一趟也好。”

江晨曦猶豫不決, 青州是自小生長的地方, 有關心的家人。

“可是外公, 曦兒剛回來倆月不到,此次回去,或許得明年此時才能再回來。”

“無妨,一年回來一次就行了,再不然,外公也可乘船去京城探你。”

蘇明文等人也是此意,眾人雖不想江晨曦回京, 但也無可奈何。

磨蹭到十月中旬, 江晨曦領著蘭英與夏乘船回京。

來時帶了一整船的品, 去時又裝載了一整船,舅父舅母替準備方便攜帶的干貨, 青州風味小吃等,表哥表嫂們還給搜羅了一堆稀奇玩意。

外祖父豪爽, 直接砸了一堆銀票給, 聲稱銀子太沉, 攜帶出門不安全蕓蕓。

蘇子恒一路相送,至安州分別,商船在安州停留一日補給,江晨曦下船在碼頭附近閑逛了一會兒,之后又返回船上。

未料,商船上多了一行人,對方竟然是安親王世子蕭珞珩,及其他的一眾親隨。

“珞珩見過曦和公主。”

蕭珞珩站在甲板上向江晨曦招呼,他站得有些遠,不時咳嗽幾聲,臉瞧著有些蒼白。

李一附耳稟告,蕭珞珩見到商船上的軍,得知他們回京,便提出可否順他一程,他還給了一百兩銀子船資。

出門在外圖個方便,且蕭珞珩又是安親王世子,于于理,江晨曦都不能拒絕。

然而,與蕭珞珩名義上有著輩分差異,實則年歲相仿。

為了避嫌,江晨曦擺出公主架勢,“世子該尊稱吾一聲姑母才對。”

太后抬了的輩分,與蕭錦儀同輩,蕭珞珩自然該尊稱為姑母。

曾經的太子妃弟妹,搖一變躍居為他的姑母。

蕭珞珩覺得荒誕可笑,然他秉良善,詫異江晨曦當眾刁難,轉瞬便想通。

孤男寡同船回京,免不了要被議論一番。

“珞珩知錯,謝姑母教誨。”

江晨曦頷首,孺子可教,叮囑他,“甲板風大,世子若子不適,不妨回艙房早些休息。”

說完便頭也不回領著蘭英、夏直奔樓上。

蕭珞珩恭送江晨曦等人離開,而后示意一眾親隨回艙房。

至艙房,蕭珞珩且耳提面命不準一眾人等去船艙三層打擾江晨曦。

蕭珞珩跟班不服,小聲抱怨,“主子,江氏一外姓公主,主子何必給好臉?”

“放肆!”蕭珞珩當即敲打仆從,“背后妄議貴人,按大周律該拔舌。”

仆從聞言立馬噤聲。

因為蕭珞珩一行人突然登船,江晨曦艙房外的戒備越發森嚴,李一與一眾軍把艙房團團圍住,任憑一只蒼蠅也飛不進來。

更是護著江晨曦,寸步不離。

蕭珞珩識趣,期間并未來打擾江晨曦,只時不時飄來琴音。

音調悠揚,曲聲婉轉,既不是惆悵纏綿的之曲,也不是人生失意的悲觀曲,相反,只簡單抒發對壯麗山河的贊之意。

江晨曦頓足聆聽,蕭珞珩不愧平京第一世子稱。

窈窕淑,君子好逑,反之亦然,京城青睞蕭珞珩的貴可不繼母小曹氏先前還想著攀上蕭珞珩這顆大樹。

蘭英趴在窗戶口,低聲贊嘆,“蕭世子彈了一手好琴。”

路過的李一冷不丁諷刺,“靡靡之音,不若戰鼓好聽。”

蘭英:“……”

船行六日,平京碼頭遙遙在

闊別京城兩月有余,再次回來,心著實不同。

早在回京前夕,江晨曦便已去信通知江平,這不,江平早早侯在碼頭上。

江晨曦想等蕭珞珩一行人下了船再出來,奈何這小子與作對,遵從長輩為先,派人來請,示意先下船。

蘭英贊了一句,“世子還講究。”

江晨曦笑而不語,蕭珞珩份尷尬,留在平京也是不得已為之,自然要步步小心,不能出差錯。

來到甲板上,船頭已搭上木板橋,水浪翻涌,木板橋跟著微微晃

蕭珞珩恭敬備至,“姑母,您先請。”

江晨曦戴著帷帽,朝他微微頷首,便在夏的攙扶下,慢慢走上木板橋。

船頭一晃,江晨曦面驚恐,上次龍舟賽事跳湖被水浪卷到下游給留下了心里影!

說時遲那時快,位于江晨曦后的蕭珞珩上前一步,手要扶,斜刺里一只手推開了他。

二話不說拎著江晨曦的領,腳下一點,飛躍至對岸。

蕭珞珩及船上的一眾人等:“……”

這一幕恰被馬車里的人撞見,來人俊臉一沉,打翻了醋壇子。

————

船上的由李一與蘭英安排,夏陪江晨曦先回公主府,待休整一日,后日一早再進宮也不遲。

“主子。”江平行禮招呼,接過夏背著的行囊,眼神與往常稍有不同。

江晨曦沒注意到,蓋因的視線落在面前這輛寬大的兩騎馬車上,記不起何時添置了這一架。

太后賞賜的嗎?也太奢華了。

耳聰目明,一雙眼在馬車與江平臉上來回掃,而后攙扶江晨曦登上馬車,之后落座到江平旁邊。

江平朝夏無聲咧一笑,夏白了他一眼。

厚重的幕簾隔絕了外界與車廂,江晨曦掀簾步車廂,視線一暗,還未來得及驚呼,悉的奇楠沉香便縈繞鼻間。

接著帶有醋意的控訴耳,“我們不催你,你不回來,你一回來就帶給朕這麼大驚喜,呵。”

“朕的侄子才滿京華,有他作陪,曦兒定是心愉悅。”

江晨曦被蕭詢抱了個滿懷,待適應車廂昏暗的線,抬頭瞧他,他一便服,臉上未做任何偽裝,堂而皇之在馬車上。

倆月多未見,他幾乎無任何變化,看時,眸灼灼,不,還是有的,他清減了些許。

想念的人近在咫尺,手可及。

江晨曦心激,抬手他的臉,嗔道:“皇上這醋吃的好沒道理,我乃世子姑母,世子再出類拔萃,當人姑母的只會稱贊有加,皇上若不信,大可查問李一,我可是到了安州才與世子上,一路只敢待在船艙第三層,避嫌呢。”

蕭詢反手握住的手,小丫頭片子怪,拿輩分作筏子。

“朕瞧你氣不錯,青州水土果然養人,把朕的曦兒養得水靈。”

今日著一襲珊瑚,許是為了避諱蕭珞珩,故意往穩重打扮,奈何架不住天生底子好,出水芙蓉般惹人憐

江晨曦得了蕭詢的夸獎,不喜笑開。

一笑百生,惹得人心頭火熱。

蕭詢把人往懷里摟些,不釋手單薄的脊背,“曦兒,這段時日可有想朕?”

“不想,每日玩都來不及呢——”江晨曦上說不想,卻不自手攀住蕭詢,撒道:“詢哥哥,曦兒想吻你,你閉上眼睛可好?”

蕭詢雙眸一亮,勾一笑,從了

小丫頭難得向他索吻,太打西邊出來了。

江晨曦模仿記憶里蕭詢對做過的作,先輕輕沿著他的瓣細細吻了一下,見蕭詢沒抗拒,復又慢慢描摹他的形。

中途,悄悄睜眼,見蕭詢一改往常,好整以暇地倚著靠背,黑眸幽深,笑意滿滿。

被他的眼神燙得心尖一忙撇開視線。

“專心點,別半途而廢。”蕭詢溜溜的臉蛋,扳過的臉,催促繼續。

江晨曦哼了哼,挨近他,示意他張,然后路找到他的舌,慢慢與之糾纏。

齒之間帶著茶香,喝的君山銀針。

蕭詢有意讓主導這場闊別兩月多的思念之吻,配合不太練的主

江晨曦頑皮,一會兒纏著他猶如蝴蝶翩躚,一會兒又如蜻蜓點水,勾勾纏纏。

期間,還離開他的瓣,沿著他的脖頸向下,在他的耳畔逗留許久。

直到吻上他的結,蕭詢眸倏地暗沉,他雙手掐住的腰,抬高,膝蓋撥開并攏的雙,讓岔開雙,坐到他懷里。

蕭詢拿回主權,不再讓小打小鬧,直接沉淪。

江晨曦被他錮在懷,不由自主闔上雙眸,任他予取予求。

“小沒良心的丫頭,朕給你寫信,你就回了四個字。”

抱怨訴苦的話剛落下,不給江晨曦解釋反駁機會,蕭詢便掀開領,逮著的香肩咬了一口。

力道不輕不重,不至于咬疼,也不至于留下太重的印痕。

江晨曦仰首,視線落在車廂頂部,麻,笑不停,“皇上,你屬狗的麼?”

“朕不屬狗,朕只屬于你。”蕭詢右手捧著的脊背,垂首吻,“小白眼狼,你給太后寫了厚厚的一疊信,與太后說不完的話,給朕就寫四個字。”

安好,勿念。

呵,真夠省筆墨的。

江晨曦被蕭詢的話逗得呵呵一笑,又聽他抱怨,忙解釋,“皇上,您誤會我了,我怕信件落旁人之手,屆時毀了你我之間的清譽,那多不好,不如留著話,回來當面和您說。”

“原來如此,那曦兒,此刻不妨好好與朕說一說。”蕭詢也不拆穿的謊話,眼下人都回來了,再想溜走,可沒那麼容易。

回到公主府,天已黑,馬車直接從大門旁的側門駛進府。

江晨曦發髻凌上的衫皺,口脂也花了,不能見人。反觀始作俑者,他道貌岸然,裳整整齊齊,令人瞧不出貓膩。

剜了他一眼,“皇上太壞了……”

蕭詢把人圈在懷里,不不慢在給襟繩結,“馬車可直你的苑門,你這里都是朕的人,無需避嫌。”

江晨曦愣住,“不是太后那邊的人?”

問完便明白,蕭詢是帝王,梁換柱還不容易。

蕭詢捧起的俏臉,忍不住啄了一下微紅的瓣,“朕撥給了太后,太后又撥給了你。”

不待江晨曦繼續追問,蕭詢便出聲,“夏,去給你家主子取斗篷。”

跳下馬車,旋風一般跑進廂房里,轉又回到馬車旁,“主子,斗篷。”

蕭詢手接了過來,親自替江晨曦披上斗篷,然后牽著下馬車。

寬大的斗篷遮住了倆人在馬車里廝混的痕跡,苑里的下人跪了一地,一個個目不斜視,極為規矩。

蕭詢喧賓奪主,示意眾人平,隨后便摟著江晨曦堂而皇之進廂房。

公主府的臥房一如臨走時井井有條,纖塵不染。

江晨曦先去沐浴更,任由蕭詢自便,他今夜不回宮,宮里那邊有姜德一給他打掩護。

怕他久等,江晨曦不顧還在滴水的頭發,腳步一轉出了間。

蕭詢不在臥房里。

“皇上你在哪?”

蘭英與李一還在路上,夏守在廂房外,江晨曦還未走至門外,腰,蕭詢便從背后抱住

“朕又不走,你急什麼,當心涼。”

蕭詢放接過手里的干棉布,哄坐到梳妝鏡前,替拭長發。

江晨曦轉,順勢賴在他懷里,攀住他的脖頸,“曦兒想皇上想瘋了,還未與皇上待膩,怕皇上悄悄溜走。”

蕭詢何曾見過如此依賴他的這一面,心里既歡喜又惆悵,“朕都說今夜不回宮,留下來陪你,你還懷疑,分明是不信任朕。”

江晨曦也想不通自己怎麼了,此次回來,再見蕭詢,的心境變了,不再抗拒他,想時刻與他待在一起。

這丫頭一改先前避之如蛇蝎的對待,主賴著他,一刻也不愿意與他分離,蕭詢歡喜至極,耐著子替干了長發。

之后,蕭詢吩咐擺膳。

膳房做了一桌席面,江晨曦本來沒胃口,在蕭詢的伺候下,不知不覺用了兩碗飯。

蕭詢怕積食,又牽著在苑里散步。

酉時一刻,蕭詢沐浴完,便領著江晨曦早早歇息,舟車勞頓,一路回京辛苦,定是疲憊至極。

倆人免不了又是一番纏綿悱惻、卿卿我我、互訴衷腸。

“皇上今日怎有空閑來碼頭接曦兒?”

提及此事,蕭詢吃味,哼了一聲,“朕若是不來,便瞧不見一出好戲。”

“皇上胡說!曦兒都和您解釋過了,你怎的還是逗曦兒。”江晨曦得蒙頭躲在被窩里,不敢抬頭看他,之前有多孟浪,現下便有多狼狽。

蕭詢見,輕聲一笑,隨后下榻,親自去間端來一盆熱水,沾帕子,掀開被子一角,靠著江晨曦的脊背。

“曦兒,往后習慣便好。”

江晨曦搶過他手里的帕子,攆他出去。

蕭詢輕聲一笑,強行抱懷,“朕若現在走了,連禽都不如,曦兒聽話,朕來伺候你。”

江晨曦半推半就地從了蕭詢。

須臾,蕭詢抱著江晨曦去了旁邊的矮塌,替蓋上被子,吩咐蘭英與夏進來換床單。

蘭英與夏辦事利落,迅速替二人更換新的床單被褥,還順勢帶走了水盆。

重新躺到床榻上,江晨曦反而睡不著,背對著蕭詢,還是不愿見他。

蕭詢眸落到白璧無瑕的背上,的背部腰側桃花灼灼綻放,薄如蠶遮不住如此旖旎風

他看得眼熱,忙移開視線,手攬懷,“還生詢哥哥的氣呢?”

江晨曦掀眸,一雙眸子霧蒙蒙,將哭不哭,惹人垂憐。

嘟囔,“曦兒可不敢生皇上的氣,曦兒氣自己沒用……”

“小傻子。”蕭詢刮了刮的秀鼻,低頭親了親紅腫的瓣,“此乃常理,與有用沒用扯不上邊,要照你這麼說,沒用的是朕。”

說完還在耳畔念了一句詩,惹得江晨曦又一次面紅耳赤。

“□□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江晨曦眨眼,總覺得哪里不正常,可一下子想不起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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