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天下第一劍修后》第21章 第21章

秦知知又想到,在自己被傅行云帶走時,踉踉蹌蹌出手的謝煜臺。

他說:“別走。”

他還說:“你答應過……”

真的是為了娑婆宗的事嗎?

秦知知心里有些打鼓,在傅行云說他一眼便認出自己后,心里更是有些波瀾起伏。謝煜臺……會認出麼?自然是不愿意讓對方認出來的,也不想跟對方有什麼牽扯。不過……他會如傅行云這樣認出來麼?

待聽到秦知知的問題后,傅行云短暫的沉默了片刻,轉瞬冷笑道:“他?他現在不過是個什麼都看不到的人罷了,即便是再借他兩個眼睛,也未必認得出。”

其實今日不是傅行云第一次去歸元宗鬧事。

就在看見秦知知魂燈未熄之后,傅行云第一個想到的可能便是,秦知知那也許尚有氣息。

他不能,絕對不可能再讓謝煜臺占盡先機。

可是謝煜臺在婚宴之上追著姜沅芷而去,傅行云去了兩三次本進不了問劍峰,亦不可能直接跟歸元宗翻臉,只得耐心等待。

總算在今日到了歸來的謝煜臺。

就在謝煜臺否認秦知知的死去后,傅行云心中一跳,難道真如他之前所料?所幸,之后他便見到了在旁邊傻傻站著的,真正的秦知知。

既然秦知知完整的站在這里,那原來的那必不可能再有任何氣息。雖然每每想起傅行云都覺得心如刀割,但卻無否認,秦知知在盟誓大典那天,確實是死去了。

謝煜臺那個傻子,不知用了什麼自欺欺人的法子,偏要說那不是尸

呵呵,已經知道真相的他,絕對不會告訴謝煜臺半點消息。

甚至有一天,他一定要將秦知知原來的也搶回來,半點念想也不給對方留。

就讓他們這次斷的干干凈凈。

他的師妹,再不會如此之苦。

聽到傅行云的回答,秦知知下意識的口。

是了,謝煜臺現在雙目被遮,即便自己出一些破綻,他也什麼都看不見,自然是不可能認出自己的。或者,正如傅行云所說,即便他的眼睛能看見,也未必能認得出。

畢竟秦知知對于謝煜臺來說,好像并不是那麼重要。

一個人又怎麼會花力在一個自己不在意的人上呢?

思及此,秦知知長舒一口氣笑道:“那是我多心了。”

傅行云低著眉眼,視線在的臉上逡巡:“你在傷心?”

秦知知滿臉驚訝:“怎麼會呢?”

話音剛落,眼睛又轉了轉:“不過,雖然對方現在沒認出我,以后也最好別認出來,還要請師兄多幫我打打掩護。”

傅行云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這是自然。”

他求之不得。

雖然想著這次一定要跟謝煜臺不再來往,秦知知還是厚道的把在娑婆宗遇到的事完完全全告訴給了傅行云。

果然一聽完,傅行云立刻眉頭深皺。

“我所言句句屬實,更何況,謝煜臺的人品師兄也是知道的。”秦知知會怨謝煜臺沒有心,怨他沉默寡言,怨他無,卻絕對相信他這個人。

謝煜臺品行高潔,一正骨,他只是不喜歡自己而已。

在這點上,傅行云和秦知知完全一致。

他只是不喜歡謝煜臺而已,卻也相信對方的人品。

“看來娑婆宗要了。”傅行云沉道,“此事我會與歸元宗宗主商討,你不必擔心。”

得了傅行云的準信,秦知知放松下來,其實這事兒橫豎跟也沒什麼關系,可真是太無辜了。這下謝煜臺也不用擔心沒人幫他說話,傅行云出馬不比去說更有用?

秦知知仰著頭,眼睛都笑了彎彎的月牙兒:“多謝師兄。”

傅行云心中頗為用,面上卻毫不顯,只是攏了攏袖道:“不必跪了,起來罷。”

秦知知一聽馬上應聲從團上爬了起來,還拍了拍自己的膝蓋,黑葡萄似的眼睛晶瑩剔,一眨不眨的看著傅行云,眼中滿是欣喜和依賴。

傅行云被看的有幾分不好意思。

他故意咳了幾聲,走到秦明修的畫像后,從黑暗中拿起了什麼東西,瞬間向秦知知揮來。

秦知知但見眼前一閃,下意識抬手,穩穩接在手上。

那是一把長二尺六寸的長刀,刀鞘玄黑,鏤刻著寶相花紋,刀明如秋水,清亮靈,借著日映照出秦知知明艷婉轉的容

這正是天同宗秦知知的本命武,寶刀歸藏。

秦明修還在世時曾得到兩塊千年難遇的玄鐵魄,他便將其熔了鍛造出了兩把寶刀。一把是秦知知手上的歸藏,另一把便是傅行云的本命刀連山。

歸藏清靈無垢,連山大樸若拙。

傅行云出腰間的連山,重刀卷起一陣氣流,驀地揮向秦知知的門面,揚起額頭前的碎發:“來跟我打一場——”

秦知知揚刀,迎上連山。

但聽“當”的一聲,劇烈撞,刀氣破開長空。

秦知知已有些日子沒有練刀,驟然運功倒顯得頗為生。傅行云將修為制到筑基初期,耐心的給喂招。

兩人袖翻飛,疏忽撞又頃刻退開,刀氣卷起長風獵獵,如行云流水,矯若游龍騰飛。他們從暗室邊打邊走,翻了主殿上尚在燃香的暖爐,又撞碎了桌上的茶碗杯碟。

叮叮咚咚一陣響。

傅行云嘲諷道:“你現在就這本事?”

秦知知本來已經有些氣吁吁,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神:“那我就讓你看看!”

雙手抱住刀柄,狠狠斬向傅行云。

傅行云對戰經驗富,早已察覺作,迅速疾退,從主殿飛出。

秦知知隨其后,使出一招“大道之行”,歸藏揚起重重砸向傅行云,刀刃到地面的剎那,轟然作響!

霎時間,一川碎石大如斗,隨風滿地石走。

原本平坦的地面竟是瞬間被砸出一個約三米深的大坑來。

煙塵卷起,平沙莽莽之中,秦知知提著刀一步一步走來,發帶飛揚,鬢邊帶風,流星颯沓。

一直守在外面的裴蘭舟和裴松舟看到這一幕都驚的目瞪口呆,裴松舟沒有忍住搗了搗旁邊的姐姐蘭舟,磕磕道:“像、像吧……是不是很像?”

裴蘭舟臉上閃過一錯愕后,很快便斂住神,沖著裴松舟微微搖了搖頭。

傅行云站在坑的邊緣,看著走來的秦知知,眼神掃過被驚而來的天同宗弟子,濃眉上挑,朗聲道:“蘭舟松舟。”

“師尊。”二人恭敬道。

“從今日起,這便是你們的小師妹——秦芝芝。”

為傅行云的徒弟之后,秦知知降級了。從天同宗宗主的師妹,變了天同宗宗主徒弟們的師妹,是全宗門上下名副其實的小師妹本妹。

門派上下聽聞傅宗主收了一個極有天賦的弟子,都爭相圍觀。

各個上都叨叨個不停:“小師妹啊,小師妹,來給我們看看。”

“小師妹真可啊,多吃點昂,看給孩子瘦的,宗主咋能待你呢?”

“小師妹有什麼不懂的記得來問我,我帶你逛宗門去!”

也有一些人看到的容貌后亦有些驚異,但都沒有說出來,反而對秦知知更加關心,唯恐了什麼委屈。

在被持續圍觀的況下,秦知知功的,犯了社恐。

簡直太恐怖了有木有!

快放過吧行不行!

裴蘭舟和裴松舟兩人倒是十分靠譜,守在院子外一左一右的,誰要是想進來擾秦知知,就得先問一問裴蘭舟的刀。

裴蘭舟是誰?傅行云的首席大弟子,自被悉心教導,盡得宗主一真傳,打起來人要麼不要命,要麼要人命。

在打架上裴松舟比不過裴蘭舟,但他也有自己的辦法,論貧,天同宗無人能出其右。愣是能直接把人叨叨到生無可,不走也得走。

雖然這個小師妹來的猝不及防,來的令人不著頭腦,但姐弟二人依然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對秦知知的友好。

其實從前,他們二人對秦知知也是如此。

那時候秦知知算得上是他們的小師叔,裴蘭舟雖然話不多,但只要秦知知需要,立刻就會出現,帶著的那把寶刀給秦知知找場子,可以說是低配版的傅行云護犢子。

裴松舟就更不用說了,比起裴蘭舟而言,他實在像個普通人家的孩子,鬧,對周圍人有著天然的親近

秦知知猶記得,裴松舟還小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很粘著自己。

只是一直有心疏遠,久而久之,這二人也不知是不是覺到了什麼,便不再常來。

不過這些在秦知知眼里目前都算不上什麼事。

無論是被圍觀、被照顧還是其他,在現在的傅行云面前都不堪一提。

可以說,本是弱了好嗎!

三宗大比就在下月舉行,如今已是月末,距離大比不過十幾日的功夫。

傅行云既然有心讓秦知知去參加,必然不可能讓稀里糊涂的。于是便給秦知知制定了一套特訓。

每日晨起揮刀上萬,下午還要被傅行云吊著打,晚上背口訣念心法。

秦知知哭無淚,每晚回房倒頭就睡,清心寡到覺得自己可以立地佛。

就沒有那種世俗的

如此幾日下來,秦知知臉上剛長出來的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又開始變得弱小可憐但……但能吃,也很能打。

眼下,距離三宗大比只剩下三天的時間,后日他們便要啟程去歸元宗。

此次和秦知知一起參加的還有裴蘭舟和裴松舟。

秦知知練完刀之后筋疲力盡,跟著傅行云屁后面走進主殿,討口水喝,順便個魚。

傅行云倒是一直氣定神閑,仿佛看見秦知知臉上的痛苦就能令他到快樂一樣。

真是敢怒不敢言。

秦知知一邊低著頭喝茶,一邊在心中瘋狂吐槽。

正在這時,裴蘭舟突然推門進來,量高挑,氣質如蘭,很是沉靜淡雅。

“師尊,我有事稟報。”

傅行云頷首:“說。”

裴蘭舟:“和派的君無涯來了。”

秦知知:?

“他來做什麼?”傅行云問出了秦知知心里所想的問題。

裴蘭舟猶豫了片刻,緩緩回答道:“他說……來找自己的未婚妻。”

秦知知:“……咳咳!”

到傅行云和裴蘭舟的目瞬間倍力。

“好茶,真是好茶!”秦知知豎起大拇指,恨不得把臉直接埋進茶杯。

這廂還沒解決,裴松舟又跌跌撞撞的跑進了大殿,高高的馬尾飛一道直線。

比起姐姐裴蘭舟來說,弟弟裴松舟實在稱不上不穩重,雖然長得一一樣,氣質卻千差萬別。

傅行云眉頭一豎道:“松舟,你又怎麼了?”

裴松舟指了指外面,滿臉震驚道:“師尊,歸元宗的謝煜臺來了!”

秦知知再沒忍住,一口茶水噴出:“噗——”

不是,你們這是約好的嗎?為什麼!

作者有話說:

秦知知:你媽的,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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