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病弱太子沖喜後》第37章
親這天新娘是不好用飯的, 所以這一整天盛昔微只能用些糕點填填肚子。
好在蕭熠很細心,上次在東宮用晚膳時有說起幾道點心好吃,這次他備的便都是吃的這些。
盛昔微一連用了好幾塊, 還是被巧珍巧珠勸了兩句才停下再向盤子裡的手。
巧珍:「太子妃您不能再吃了,等下該不舒服了。 ”
畢竟沒有用過飯, 肚子里空空,吃太多點心也不好。
盛昔微可惜的看向丫鬟手裡的盤子, 也知道差不多了, 只能不捨的應了一聲:“唔,好吧。 ”
於是巧珍和巧珠又將盤子端回外間的桌子上放好, 然後回了床前一左一右分侍兩側。
整個下午的時間蕭熠都需要在外院待客, 而盛昔微只能在寢殿里不能出房間,覺到了無聊。
無聊的太子妃安靜乖巧的坐了一會, 然後開始忍不住在寢殿裡逛了起來......
太子殿下的寢殿自然是比府上閨房要大的多的, 在外間廳房的另一側還闢了一個暖閣。
盛昔微看見暖閣的矮塌上放著幾本書, 猶豫了一會,沒直接將書拿起來,而是走上去看了一眼書的封面。
《花燈記》?
《將軍娶親》??
《錯牽紅線》???
怎麼盡是些風花雪月的話本子?
盛昔微原本還以為放在這的該是太子殿下常看的書, 怎麼看起來好像是常看的......
心下正疑, 寢殿的房門突然被人輕輕敲響了。
盛昔微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趕提起子小跑著回到了那頭的裡間,一下在床邊坐好,就跟從來沒離開過這床半步似的。
巧珍和巧珠在一旁看的嘖嘖稱奇, 們家太子妃這反應涑的真是可以的。
又用手理了理擺, 盛昔微才應了一聲:“進來吧。 ”
得了的允许, 门外的人才轻轻推开门, 躬垂首进了里间来。
盛昔微一看, 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嬷嬷,瞧着面相倒还和善的。
就见嬷嬷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而后自觉的介绍份:“老奴是后院的管事嬷嬷,见过太子妃,太子妃可唤老奴李嬷嬷。”
盛昔微不动声的瞧着李嬷嬷,东宫后院的管事,那可是十分大的权力了,不过这位李嬷嬷神非常恭敬,甚至从刚刚进屋在现在,盛昔微没有说话之前都谨守礼仪没有抬头看。
盛昔微见状,心里松了一口气。
嫁东宫为正妃,就是仅次于太子殿下的东宫主人了,管理下人其实是一件非常有学问的事,这位李嬷嬷若是个知达理的人,会轻松很多。
于是盛昔微笑了一下,朝着李嬷嬷轻轻点头,从容道:“嬷嬷多礼了,快起吧。”
李嬷嬷得了准,这才起看了坐在床边的盛昔微一眼,和善的笑道:“老奴此番是得了殿下的吩咐来给太子妃带话,殿下说太子妃不用拘着自己,暖阁给您准备了话本子,您若是觉得无趣了可以去看看,若是觉得累了,也可以在软榻上先歇息一会。”
末了,李嬷嬷像是怕盛昔微找不到似的,又特意补充了一句:“暖阁在外厅另一侧,需要老奴现在带您去么?”
盛昔笑着微摆摆手:“不用了,有劳嬷嬷带话了。”
不得不说,殿下怎的会这般了解啊!
连看话本子睡着都给找好地儿了!
想来是因为婚床是一定要今晚等到萧熠回来才能躺的,所以他将话本子备在了暖阁,暖阁的矮塌便也可以供休息。
而且那些话本子,原来是殿下怕无聊特意给备的呀……
盛昔微轻轻弯起了角,今日也是为太子殿下的体贴而动到落泪的一天!
待李嬷嬷退下后,便又去了暖阁,让巧珍和巧珠在外间候着便是,盛昔微坐上矮塌拿起一本话本子翻看了起来。
暖阁里有一扇窗户开了一点隙,时不时的会有外头的风吹进来一些。
而秋日午后的风最是舒服,直盛昔微昏昏睡。
今日起的早,且这个时辰也差不多就是平日里午睡的时辰了,所以这话本子翻着翻着,盛昔微就靠着榻上的引枕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巧珍和巧珠自然是听到盛昔微渐渐的翻书的声音就停了,两人轻手轻脚的走进去看了一眼,见睡着了,便也没有醒,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太子殿下刚刚也派人来说,太子妃可以歇息一下,那睡一小会也没关系吧。
等到时辰差不多了,们再太子妃醒来就是了。
两个丫鬟想的很好,安排的明明白白,只是们没想道萧熠会提早回来。
按理说,亲这日的喜宴一般会从下午持续到晚上,大概会在戌时三刻之后才结束,结果没想到戌时刚至,萧熠便推开寝殿的门进来了。
他一看盛昔微的两个丫鬟站的位置便知道,人应该在暖阁,而屋子里此刻正静悄悄的。
萧熠看向两个丫鬟,朝们摆了摆手打断二人准备去暖阁里将盛昔微醒的动作。
他站在门口,眼神向外示意了一下,巧珍和巧珠懂了,这是让们出去呢。
两人哪敢不从,只能希太子妃自求多福,然后便火烧屁似的赶紧退下,还顺带轻轻把门关上了。
轻微的一声门关的声音后,屋内又恢复了刚刚的安静。
萧熠放轻脚步走进暖阁,一眼便瞧见了他正睡的香甜的太子妃。
这姑娘手边还放着翻看的书,被倒扣在一旁,细白的手指无意识的搭在书上,显然是看着看着看困了,而后就睡着了。
萧熠边有一抹温又纵容的笑,他走上前去,缓缓在暖阁边上瞭起袍蹲下,一只膝盖抵着脚踏,正巧在盛昔微一双绣鞋的边上。
他没有出声醒盛昔微,只是静静的看着。
盛昔微已睡着好一会了,现在越睡越低,已然是差不多躺在了榻上。
微微侧着子,头也轻轻偏向外侧,一张小脸已卸下白日里艳丽的妆容,却更显娇。
发冠也拆了,一头青丝便披散在肩头,有几缕顺着绯红的落在了前,轻飘飘的,却着些慵懒的丽。
萧熠的眸有那么一刻暗了暗,从白皙的脖颈轻扫而过。
他就这么看了一会,然后轻轻手将手边的那本话本子拿开,又从软榻一侧的矮柜上拿了一个木签夹到看的那页,然后把书合上放到了一旁。
做完这些,萧熠手,将榻上的人整个搂进怀里,然后打横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不想吵醒。
但刚抱着人往前走了两步,盛昔微就嘤咛一声,下意识的抬手搂住了萧熠的脖子,迷迷糊糊的睁了眼。
“唔……”的意识还没有回笼,看到萧熠那张儒雅俊逸的脸时下意识的软声他,“殿下……”
盛昔微刚醒的声音里还带着些瓮声瓮气的鼻音,听起来更加软软糯糯。
萧熠的脚步一顿,垂眸看向怀里的姑娘,那双琥珀的眸子里有一种平日里从没外人见过的暗涌。
他低低的笑了一下,微微俯凑近在他怀里的姑娘,声音沉的发哑:“笙笙困了么?”
盛昔微这时候才稍稍清醒了一些,意识到自己正被萧熠抱在怀里,的脸倏地一下便红了,下意识踢了一下脚小小挣扎了一下,很快又被萧熠扣着腰往怀里压了压,捞着弯的手也收紧。
他轻轻摇了摇头,盯着盛昔微的脸,温道:“别动,一会摔了可怎么好。”
盛昔微刚刚那一下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这时候已乖乖的安静了。
搂着萧熠脖颈的手揪住了他后颈的领,很不好意思的将脸埋起来,看着便像是往萧熠怀里凑了凑。
于是萧熠便看见怀里的姑娘将小脸埋进他前,小小声说了一句:“唔,不动了不动了。”
他忍不住被盛昔微逗笑,膛里发出轻微的震颤,盛昔微觉的真切,片刻后连耳尖和白皙的后颈都红了一片。
而萧熠笑过之后便没说话了,重新抱着盛昔微往里间走去。
随着萧熠一步一步踩在地毯上,明明是没有什么脚步声的,却盛昔微觉得他好像每一步都踩在了自己的心尖上。
的心跳太快了,咚咚咚咚的,盛昔微甚至都害怕萧熠会听到,而在轻轻贴着膛里,萧熠也心如擂鼓。
盛昔微听着听着还忍不住把耳朵凑近了贴上去,脱口而出了一句:“殿下,你的心跳好快。”
话音刚落,人就被放在了大红喜被上,下一刻,萧熠倾覆了上来。
他深深的看着盛昔微,边的笑也与平日的温有了些不同,带着一丝危险的蛊。
萧熠进下姑娘那双有些惊惶又害的眸子,低声问:“笙笙可知今夜要做什么……”
“知,知道……”
盛昔微在这样的目下人都结了,白皙的肤都泛起大片的。
萧熠束发未拆,盛昔微却已散了发换了,今夜这还很有讲究,需得宽松,此时被放在床上,领口已有些开了。
有一双修长的手抚上伶仃的锁骨,微凉的温度伴随着细碎的痒,让的脸更红了。
盛昔微很紧张,昨天夜里娘给的那个小册子就翻了一页,结果现在那一页的画面就全都回到了的脑海里,还反复回、还放大小,整个人像被丢进沸水里煮着一样,觉要红了!
眨了眨眼睛,想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突然就见缓缓俯凑近的萧熠停住了。
萧熠那双带着蛊的琥珀眸子轻轻眯了一下,一只手从盛昔微的耳边探了过去,轻声疑了一句:“嗯?这是什么……”
盛昔微都还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然后就看到了萧熠从一个枕头下拿出了一本小册子。
嗯,这小册子还颇有些眼呢。
这不就是刚刚塞进去的册子么!为什么会殿下看见啊!
其实说起来盛昔微塞的还好的,奈何刚刚萧熠将人放在床上时随手拂了一下枕头,好巧不巧就是藏册子的那个,这边让这册子了个小角出来。
眼看着萧熠就要翻开了,盛昔微眼疾手快握上他的手,“啪叽”一下连手带书一起合上了。
“殿下!”了一声。
“嗯?”萧熠含笑看着。
“额……”盛昔微卡了壳,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我,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嗯,”萧熠低低应了一声,眼神却还是看向那个小册子,继续笑,“就是有点好奇怎么会出现在婚床上,要不打开看看,太子妃觉得呢?”
盛昔微:我觉得……我觉得啥啊我觉得!
觉得不怎么样!于是小手抓着萧熠的手,突然就大着胆子将小册子从他手里走,“咻!”的一下扔出了床。
“是啊!好奇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是谁的,那,那就干脆扔了吧!而且这么小小的册子肯定没什么好看的还怪耽误时间,你说对吧殿下?”
毕竟谁好意思看那个呀!
萧熠看着这姑娘一张小脸上绯红的就没有褪下去过,这下终于忍不住伏在的颈边低低笑出了声来。
其实他哪里会不知道那个小册子里是些什么,只是总忍不住想逗逗罢了。
盛昔微这下回过神来了,太子殿下什么都知道!
忍不住有些委屈的揪了揪萧熠腰侧的裳,小声嘟囔:“殿下变坏了……”
下一瞬,盛昔微的声音就一顿,整个人子僵了一下。
颈侧娇的皮肤被温热的薄覆上,轻轻吮了一下,只留下一点浅浅的红痕。
萧熠的笑渐渐敛住,从白皙的颈肩重新抬头,一直温和的眸子里已带上了一些沉沉的暗,像幽深的海底,将盛昔微困住,沉溺在这双眼里。
面前的那张俊艳缓缓放大,萧熠俯贴近的耳边,薄抵住小巧的耳廓,他能觉到怀里的姑娘紧张到有些僵的子,与眼里的汹涌不同,他的声音像一阵温的夜风:“害怕么?”
盛昔微抿着怔了片刻,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出一个笑:“不怕,殿下会很温的,对么?”
抬起一只手揽上萧熠的肩,宽袖下,出细白藕臂。
萧熠眼里的神更暗,他一向自持,现在却差点在这个姑娘娇软又依赖的眼神里失了态。
他的手重新搂住的细腰,往上提了提,终于笑着点头,与鼻尖相抵:“嗯,会很温。”
话的尾音被他吻进盛昔微软的,一只手轻轻抚过盛昔微搭在锦被上的十指,缓缓勾缠,与十指紧扣。
萧熠像一阵春日里的和细雨,轻轻安抚了心里所有的不安。
床幔被放下,龙喜烛长明,今夜就连随风晃动的枝叶都温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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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东宫的寝殿隔音效果应该是十分不错的,但这天夜里守在外头的巧珍和巧珠还是听着屋里的动静双双来了个大脸红。
们从未听过小姐那样矫软的声音,像只小猫儿似的,细细的爪子轻轻的挠在你的心里。
太子殿下隐隐约约的安抚也能出两句来,更多的便只剩下脸红心跳……
到了半夜,屋里的声音终于渐渐轻了下来,没多久便要了水进去。
巧珍和巧珠赶紧领着人备上水进了屋里,们很有分寸的没往里间瞧,直接去了暖阁后头的耳房,将热水全部倒进宽大浴盆里,然后便又赶紧退下了。
离开前巧珠关的门。
一个不留心便瞧见了屋里太子殿下从里间出来的影。
宽袍广袖的裳松松披在他上,乌黑的长发散在后,怀里还抱着一个用锦被包裹住的小小影。
那锦被包的严实,只出一个白皙圆润的小脚丫,还轻轻勾着脚趾头。
巧珠赶紧收回目不敢再看,赶紧将门掩上。
屋子里,盛昔微被萧熠抱进了耳房,子软绵绵的浸进了热水里。
太子殿下确实已很温了,但……第一次还是多有点折腾的。
见不舒服,萧熠也了浴盆,轻轻揽过靠到自己前,声音低哑温:“笙笙累了就睡吧,一会好子便抱你回床上,还需上些药,明日便不难了。”
“唔……好……”盛昔微眼皮打架,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然后又强撑着说了最后一句,“那个小册子……扔掉……”
话音浅浅落下,当真就抱着萧熠的腰靠在他湿漉漉的前睡着了。
萧熠看着怀里累的已睡着还不忘小册子的姑娘,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在的发间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等他重新抱着人回去的时候,将怀里的姑娘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又走到床边捡起了那个小册子,叩开寝殿某个角落的暗格放了进去。
虽说寝殿里有许多这种小的暗格,但一般都是装些重要件儿的,若是福全知道了他家殿下将这种小册子放进了暗格里,怕是要震惊个三天三夜睡不着觉了。
但有什么法子呢,他的太子妃面皮有些薄,总不好再瞧见,丢了又有些可惜了。
翌日一早,盛昔微是在萧熠的怀里醒来的。
明明很困,但在睡梦中都记着今日作为东宫新妇要去面见皇上还有太后娘娘,所以脑子里就像是有什么提醒似的,还是很早就醒了。
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萧熠的怀里,小手搭在他的前,盛昔微迷糊的了一下眼睛,意识回笼的第一眼便是悄悄掀开被子往里看,然后发现与殿下都已换过新的寝了。
于是顺着寝便想起来了昨夜的种种……
盛昔微唰的红了脸,殿下昨夜……本就好像子已大好了似的!
但昨夜殿下也确实已很顾着了,怕疼,看见掉眼泪便停着安抚了很久。
盛昔微边想着,手不自觉重新搭到萧熠上,然后长,拼命环住了他,又缓缓往他怀里挤了挤,没办法,手有些短,距离远了抱不住。
等盛昔微做完这些,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带着刚醒的低沉,像是没忍住从间低低溢出来的。
子一僵,倏地抬头。
萧熠正好整以暇的看着,眼睛里笑意明显。
见盛昔微看过来,他一点也没有看被抓包的自觉,搂在盛昔微腰间的手还轻轻抚了抚,明知故问:“笙笙在做什么?”
盛昔微:……在做什么,在趁你睡着的时候抱你!
嗔了萧熠一眼,然后敢怒不敢言,只能低头小声自己嘀咕:“殿下明知故问,不就是抱一下嘛……”
萧熠听着自言自语,明明是小声的,又好像怕他听不到似的,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大声了一些,惹得他笑出声来。
他将揽在腰间的手收紧,将盛昔微整个抱进怀里,又吻了吻眉间的小痣,觉得不能在亲第一天就把他的太子妃惹急了,于是低声哄:“是我不好,便给太子妃多抱一会儿赔罪吧,想抱多久都可以,好不好?”
盛昔微将脸埋进萧熠的怀里,听了他的话的抿笑了,刚刚到他腰侧的手揪住了他的寝,只觉得心里有些甜滋滋的。
親后的太子殿下好像又與之前的溫不同了呢,也太撞大運了吧!
不過沒一會便在蕭熠的懷裡甕聲甕氣道:“不能抱太久了,今日要去見父皇和皇祖母吧。 ”
蕭熠沒想到記得比自己還牢,抬手了懷裡姑娘細的長髮,又替了腰,低聲問:“今日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若是有那便推遲兩日再去見也不要。 ”
昨天夜裡他其實覺得自己已經很克制,忍的狠的時候豆大的汗滴都會滴到的頸肩,但盛昔微太弱了,總是會哼哼唧唧的疼,上也是稍微用力一些就會留下印子。
蕭熠小心翼翼,時不時的哄著安,但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些難的,淚都浸了鬢角。
想起昨晚給盛昔微上了葯,雖然務府那邊已經是提前備了最好的藥膏,但蕭熠也沒用過,不知道效果到底如何,想著問一問,今日若是不舒服,他派人去給父皇和皇祖母說一聲就是了。
大抵,他父皇還會高興吧......
盛昔微本來還一本正的,這下昨晚的記憶再次想了起來,鬧了個大臉紅。
“沒有沒有,舒服的很!” 瘋狂否認。
“嗯?” 蕭熠看著這副模樣突然眯起眼睛,手緩緩往下,意有所指,“原來很舒服啊......”
盛昔微:...... 我懷疑殿下在說什麼渾話,但我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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