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高調的住莫斯科酒店，被監視完全就是自己找的！還好自己也不是什麼間諜，而且三人之間自帶超級碼，估計要是真有監聽人員，估計也會被這華夏方言搞得腦子炸！

華夏江南地區可是出了名了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張楠等人說的是完全沒有被普通話“侵蝕”過的方言，絕大多數話本就沒法用漢字標出來，外人聽著同天書本就沒區別！

21世紀那會華夏有些方言雖然語音還很土，但表達方式已經用了普通話的套路，那是經過多年教育“改良了”的。

就像杭城話，21世紀後就乾脆被稱爲“杭普”，已經完全不是傳統的老杭城話。

張楠有杭城的朋友，他們就算說杭普，他也都能聽懂。不過有一次到一個杭城朋友家去玩，經過小區時，到幾位老人在下棋，結果那些老人的對話張楠是一個字都沒聽懂！

問朋友那些老人說的是什麼話，那位朋友道：“那是老杭城話，我也不會說，最多聽懂三分之一，更別說你了。”

方言失傳不知道是好是壞，不過這會張楠三人倒是可以確定：他們說的話蘇聯人是不可能聽懂的！

或許蘇聯人研究過溫州話，那是因爲對越自衛還擊戰時，在急況下我軍曾經短時間把溫州籍戰士集合起來，電臺中用明語互相通話，結果差點沒把越南猴子和蘇聯軍事代表搞崩潰！

剡縣話，這會還沒溫州話那麼出名——除非監聽的蘇聯人喜歡華夏的越劇，那倒還能搞明白幾個字。

越劇唸白用的就是剡縣方言發音，不過表達方式是解放前的“話”，和這會的普通話表達方式差不多，同標準的剡縣方言就極大不同，更沒有方言裡多如牛的俚語。

不過有幾個子知道越劇？

…..

整理完品，三人出門到餐廳用餐：同京城的莫斯科餐廳一樣，這裡只有傳統的俄羅斯食。

酒店裡有帶cccp標誌的“蘇聯”牌香菸與“白海”牌香菸出售，這可是著名的蘇聯品牌，不過這味道就不敢恭維了——乾脆連過濾都沒有！

餐廳裡不言，隨便。

項偉榮點了“白海”，就吸了一口，“恩，堅強的味道！”

張楠知道這個煙好像從斯大林時期或是更早的時候就有了，包裝也很簡單，彷彿著它的質樸與滄桑。

標準的社會主義香菸。

張楠也點了一，濃郁而糙的旱菸味瞬間籠罩餐廳附近區域，其中還約夾雜混合煙的一子怪味！

差點沒咳出來，力道之猛出乎意料！

張楠不慣，把它往菸灰缸那一擱，很快發現它竟然沒有添加助燃劑，在那自熄滅了，都有點雪茄的趕腳。

“姐夫，你過？”

看著項偉榮倒是還能接。

項偉榮點點頭，道：“出去再說。”

這意思是在這裡說不合適。

三人一到酒店外邊，眼前就是馬涅什廣場。這是莫斯科絕對的市中心，紅場就在附近，三人這會就打算步行去紅場。

今天是週六，下午一點開始列寧墓將開放2小時，現在纔剛一點過，不知道排隊排不排的上。

三人邊走邊聊，項偉榮亮了一下自己的歐米伽手錶：“我不是說過這表的來歷嘛，那次那個越南高級軍家裡就有幾條蘇聯煙。

那會繳獲越南人的東西除了我們之前支援他們的大米，其它的我們從不往裡塞，那幫猴子在水裡都下毒！步兵有時候找不到安全的用飲水，都喝我們汽車水箱裡放出來的水，反正汽車不會中毒，清洗水箱就。

我排裡有個小子膽子大、煙癮更大，自個帶的香菸完就了幾這種蘇聯煙，沒啥事，我們就把那些煙都給分了。一子旱菸味，不過連續幾天幾夜沒個安穩覺睡著特別提神，好東西！

俘虜的越南軍說這堅強的味道，就這麼回事。”

“哦。”

這時一邊的關興權似乎看了眼人行道邊的一塊宣傳牌上的玻璃，“阿楠，別回頭，後頭有跟梢的，兩個，餐廳裡就在。”

張楠沒好奇的去回頭看，就是覺得怎麼稀裡糊塗有點諜戰片的味道出來了。

重生前聽說過這會莫斯科最好的四家酒店，對住的外國人都會進行監視、不房間裡都有監聽裝置，如今看來還真是這樣。

“別去理他們，他們願意跟著就跟著好了。”

項偉榮臉不變。

“放心，曉得。”

三人步行至紅場，從紅場的西側進，排隊。瞻仰列寧墓排隊的人羣中什麼年紀的都有，還有上了年紀穿著老式軍服、前掛滿勳章的蘇聯老兵。

張楠這三個亞洲人在這裡也一點不扎眼，因爲還有幾個黑哥們也在排隊。

列寧墓口有安全檢查，所有揹包提包手包，以及照相機什麼的一概不準攜帶。還有工作人員提醒所有人：進墓室的人不能有任何旅遊觀的味道，只能以瞻仰拜和心靈驗的態度進去。

三人沒有說話，老老實實排隊。

進口後，再走了大約一百多米就到列寧墓。

隨著排隊的人流沿黑大理石臺階而下，轉彎即進陵墓中心——悼念大廳。張楠看到大廳四周環鑲紅磚，牆壁上有用花崗石雕刻的蘇聯國徽和國旗。

墓道是一級級向下的很長的臺階，張楠看到了那個聞名世界的水晶棺！

石室朦朧不亮，寧靜而神，室所有的線都是從水晶棺裡擴散出來的。水晶棺的線也不亮，好像深夜裡室的燈，和地照耀著仰面躺臥、神如睡的列寧上。

張楠看到列寧的安詳地仰臥在鋪有紅黨旗和蘇聯國旗的水晶棺裡，他穿黃上，前佩戴一枚紅旗勳章。

他臉上的神自然而平和，沒有死去之後的覺，而是像活著睡著了那樣。

人羣緩緩而，除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沒有其他任何聲音。而這時，張楠似乎覺後的姐夫同關興權似乎停頓了一下，微微一轉頭，看到他們兩人面朝存放列寧的水晶棺，敬了個標準的華夏軍人軍禮！

之前也有穿老軍裝的蘇聯老軍人向列寧敬禮，但穿便裝敬禮的就項偉榮他們兩個。

也不管會不會引起監視者的反應，反正項偉榮兩人就敬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