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只想咸魚吸貓》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午后申時,百草堂。

溫和下,徐徐微風拂過廣袤的天地,片藥草如碧波翻涌。

曲棋一走近籬笆墻,便到了四周泉涌般充沛的靈氣,如海浪排山倒海呼嘯而來,頓時目一震!

側,盛西燭看了一眼,問:“怎麼了。”

曲棋面憾:“沒什麼。”就是有點可惜,這些靈氣自己居然吸收不了多

萬惡的極質,你欠我的穿書金手指用什麼還!

百草堂位于忘昔峰半山腰,雪白的天瀑從山頂傾注而下,濺無底深潭中,流經幾百畝碧綠藥田,默默滋潤著這一方天地。

這里的花草樹木、飛禽走,乃至清澈的潭水都蘊含著純靈氣,因此為忘昔峰弟子酷來修煉的No.1場所。

百草堂之所以靈氣十分充盈,因為此地下蘊藏著一條靈脈。

四海之,一共生長著兩百五十條靈脈,蓬萊島就占了三條,西淮最為富,共有五條,而滄海占兩條,剩下的兩百四十條零零星星地分布于大陸的不同都城。

實際上并非靈脈生長于都城附近,而是靈脈造就了這些城市的繁榮。

靈脈對于修行者來說無比重要,就好比wifi之于現代人。雖說修行者可以將靈氣存儲于靈府,以備不時之需,但靈氣總有耗盡的時候。

就像一個人沒有wifi只好開流量,但是流量總會用完。

而蘇扶晚不需要靈脈,自就可以產生靈氣,就相當于一個行走的□□的熱點,誰看了都想撲上去蹭熱點。

質+無限靈氣,天選之子的金手指就是這麼讓人眼饞。

曲棋不由得嘆:既生,何生!別人至可以連wifi,我卻連聯網功能都沒有。

走進藥田,們看見前方不遠坐落著一間正房,飛檐斗拱,灰墻綠瓦,在碧波掩映下十分雅致。

曲棋聽見有尖聲從屋里傳來。

“師父!你又把靈脈鑰換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啊!”

曲棋:看,是來問wifi碼的。

懷鹿的聲音滴滴響起:“哎呀,我忘了。最近總有小兔崽子跑到這里來修煉,把藥草的靈氣都給分走了,我就把鑰換了嘛~”

曲棋恍然:喔,原來是過來蹭wifi的人太多,把網速都搞慢了。

來到正房前,兩人停下腳步,只見半掩的屋門忽然被推開,從中跑出個小孩。

孩大約十二三歲歲,梳著包子頭,一衫,臉頰生氣地鼓起。

跳下臺階,朝后大喊:“不想和師父說話了!”

說完小孩抬起頭,看了一眼曲棋和盛西燭,惡狠狠地蹙眉:“午后百草園不接待修煉的弟子,你們不知道嗎?”

曲棋:“你誤會了,我們是來蹭wifi……不對,我們不是來找懷鹿長老的。”

盛西燭看向:“?”

曲棋不捂臉,剛剛滿腦子蹭熱點,居然說反了,有點小丟人。紅著臉解釋:“我們是來找懷鹿長老的。”

“找?”小孩哼了一聲,眼珠轉了轉,“那你們直接進去吧。”

說完,扛起一把鏟子,撒丫子跑進了田野。

兩人看著邁著六親不認的跑姿離開,曲棋奇道:“真是個奇怪的小孩子。”

盛西燭收回視線:“那是個傀儡。”

曲棋:“傀儡?”這麼活靈活現的傀儡!?

忽然想起來,原書里懷鹿座下有兩名小藥,皆是用活木雕刻的傀儡。

活木作,取刀勾勒出五,蠶線作牽引,再以鉛描摹眉眼,一副最基本的傀儡就制了。

這里的傀儡不是被人控的那種,而是被創造者注了些許神識,已經產生了自我意識。創造者的境界越高,傀儡就越像人類。

曲棋:“你怎麼看出來是傀儡的?”

盛西燭:“走路時會有咯吱的聲音。”

曲棋不側耳一聽,確實有一陣細微的咯吱咯吱的響聲,像木頭關節相互時發出的聲音。

……還真是!

不由得多看了盛西燭一眼,耳力怪靈敏的,不愧是小貓咪。

兩人走正房,藥草的清香遠遠飄來。

只見一個碩大的紅銅煉丹爐映眼簾,看起來有幾人合抱之木那樣高大壯,鍋爐上冒出徐徐青煙,將整個房間熏得云里霧里。

下方的火撲簌簌燒著,一陣濃郁的藥草香彌漫在空氣中。

曲棋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不同于后山那些野生靈草,百草堂的藥草都是經由弟子人工培育,種類富也更齊全,聞起來也很舒服。

“你們來啦?”

一道紅影從鍋爐后信步走出來,姿婀娜如垂柳。

曲棋作揖:“懷鹿長老。”

懷鹿一手手執團扇,一手背在后,閑庭信步來到爐前。的視線落在盛西燭上,道:“張三小友也在這里?”

盛西燭不卑不地作揖。

懷鹿莞爾,轉面朝銅爐。熊熊燃燒的火的背影勾勒出一道金邊,嫵而優雅。

原書中,三位長老各司其職。靜殊賞罰分明,掌管議事堂;紫胤醉心劍道,掌管鍛劍廳;懷鹿鐘豁達,掌管百草堂。

而守一特立獨行,四海游,蓬萊島對來說只是歇腳的地方,因此投閑置散,有權無職。

懷鹿頭也不回地問:“你們可有看到剛剛跑出去的小弟子去哪了?”

曲棋道:“呀,在藥田里拔雜草拔得可歡了。”

懷鹿回眸一笑:“這樣呀。”

話鋒一轉,聲道:“你們也看到了,我這里管理著萬畝藥田,平時都由座下的弟子們幫忙照顧著。可惜呢,蓬萊島近來風聲鶴唳、境堪憂,實在不敢他們過來。”

曲棋看著笑彎的眼,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猛地一震:“那你還我們過來?”

你的弟子命金貴,我們的命就不是命嗎!

懷鹿拋了個眼,嗔怪道:“這不一樣嘛,你不是有求于我嗎?”

曲棋虎軀一抖,立刻躥到盛西燭后。

還覺得遇到好人了,呸。什麼好心人,明明就是個詭計多端的壞人!

曲棋攥盛西燭的袖,小聲說:“還是咪咪你最好了。”自家養大的貓主子還是比較靠譜,玩歸玩,鬧歸鬧,但不會傷命。

盛西燭回頭瞥了一眼,上前一步將曲棋擋在后。注視著前方的紅子,眸一沉。

懷鹿饒有興致地輕笑:“喲,這麼兇啊。”

漫不經心地抬眼迎上盛西燭的目,兩人視線相,一陣威悄無聲息地在寂靜的空間里彌漫開來。

爐火呼哧燒著,房間里溫度持續攀升。

后的孩忽然,整個人撲到了背上。

盛西燭一頓,飛快轉接住

曲棋頭暈眼花,額上滲出冷汗,控制不住地往下倒:“好大的……鴨梨……”

冥冥中,似乎有一力量無形將整個人按了下去。

另一側,懷鹿掩去眼中的驚訝,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兩人。

本想給這兩人一個下馬威,沒想到這張三明明只是個筑基期的弟子,竟然還能接住一個大乘期修士的靈

后的曲棋雖然只支撐了片刻,在門中已算是很不錯了。

若不是清楚這兩人的底細,恐怕真的會懷疑……有人在偽裝?

看向盛西燭,對方正摟住曲棋的肩膀,作細致地將孩扶起。

似乎察覺懷鹿的目,盛西燭忽然抬起頭,看了一眼。

那視線冰冷、癲狂、暗……既像是千年不化的霜雪,又像是從暗無天日的地底最深,一點一點爬出來,沾滿鮮的惡鬼。

懷鹿元神一,像是目睹到了什麼令人恐懼到極點的東西,臉蒼白如紙。

曲棋上的威一輕,剛了兩口氣,不遠的紅子忽然嘔出一口鮮,整個人咣啷地砸到鍋爐上。

“嘣——”

懷鹿直線墜地。

聽上去摔得還重的。

曲棋看傻了,激地掐住盛西燭過來的手腕:“怎麼了?!”

盛西燭收回視線,語氣弱:“不知道。”

雖然的表看起來和之前沒有什麼變化,但曲棋奇跡般地從微妙的細節中,讀出了一委屈。

曲棋:“!”

低頭看見貓主子被自己掐紅的手腕,頓時歉疚起來,捧在手心里輕輕吹了吹氣,心疼道:“抱歉喔,痛不痛呀?”

盛西燭看著曲棋擔憂的神,心底泛起一波瀾。垂眼道:“不疼。”

好了貓主子,曲棋堅強地站起,拐著盛西燭湊過去看昏迷不醒的懷鹿。

人姿勢扭曲地倒在地上,邊殘留著幾道刺眼的,雙目閉。微微張著,表眼可見的極度恐懼。

好像白日見鬼一樣。

曲棋彎下腰,出手指輕輕懷鹿:“長老?”

沒有反應。

曲棋小心翼翼地出一食指,探了探人的呼吸。

很好,還活著。

曲棋困道:“這表怎麼了,是看見了什麼嗎?”環視四周,這房間除了銅爐之外只有幾個藥櫥,而活就剩兩個大罷了。

總不可能是被嚇到吐吧!

盛西燭:“或許是走火魔。”

曲棋恍然大悟,給一個贊賞的眼神:“你說的很有道理。”很多修仙小說里走火魔的人就是這樣的。

“不過怎麼會突然魔呢?”蹲在地上,迷茫地撓頭,“因為坑了我們心懷愧疚,忽然良心發現?”

看著不省人事的懷鹿,曲棋覺把人丟在這里也不好,手把懷鹿架了起來:“我們找一找房間,先把扶到床上。”

盛西燭蹙眉,一副不想靠近的樣子:“……管做什麼。”

曲棋抱住懷鹿的腰,艱難地往上撐了一下:“我怕放著不管,第二天百草堂就下令全網通緝我們。”

盛西燭默然。

走到另一邊,勉為其難地貢獻出一只手臂拎起懷鹿。

三個人“勾肩搭背”地穿過正房,踉踉蹌蹌地走進回廊。

曲棋:“我們這樣,好像在玩三人四足。”

盛西燭:“……”

曲棋:“而且一點默契也沒有……嗷!你踩到我腳了!”

盛西燭收回腳:“抱歉。”

然而語氣里一點歉意也沒有。

曲棋:“可惡!”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是鏟屎一人負重前行罷了!

不知走了多久,們終于看見回廊盡頭有一扇門,為避免鞋子再慘遭踩踏,曲棋連忙推門而

陳列干凈,每個角落都堆滿各種五的鮮花,香氣馥郁。床頭桌角,是生活過的痕跡。

曲棋不自:“怎麼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

盛西燭彎腰把懷鹿丟在床上,很不客氣地拿一截被子給邊的跡,又把人的手腳塞進被子里。

作隨意得像在理一“尸”。

曲棋在后看得心驚跳:“你現在像極了一個經驗富的拋尸兇手。”

盛西燭幽幽地看了一眼。

某種程度上,自己確實是兇手沒錯。

盛西燭:“現在可以離開了?”

曲棋嘆氣:“可我的信息網還被封著呢,不幫我解封怎麼辦?”

盛西燭蹙眉。

百年前的人間界可并沒有什麼“信息網”,人類傳遞信息都是遵循著傳統的流通訊方式,近則傳音耳,遠則飛鴿傳書。

人間界真是日新月異,愈發新奇。

盛西燭看向曲棋,問:“你要和誰傳信息?”

曲棋靦腆道:“不是和誰,我就是想網上沖浪而已啦。”在家坐著就能吃到三界的瓜,它不香嗎?

從懷中掏出大眼玉,放在掌心,遞給盛西燭看:“喏,用這個就可以進信息網,你試試看。”

盛西燭聞言,手接過玉佩,稍微注了一魘氣,便覺元神一,視野漸暗,山川湖泊、星宿銀河皆在眼前一一展開。

忍不住挑了挑眉。

曲棋眼地看著:“怎麼樣,很神奇吧?”

盛西燭嗯了一聲,閉眼在千萬修士的浩瀚神識所編織的網絡中肆意穿梭。

三界百年間發生的一切歷史,那些風云詭譎、興衰敗都灌的腦海中,無窮無盡。

片刻,輕輕哦了一聲,尾音上揚。

曲棋:“怎麼了?”

盛西燭睜開眼,把玉佩還給變不驚道:“上不去了。”

曲棋呆了呆:“什麼意思?”

盛西燭:“它說信息網故障,連接已斷開。”

曲棋頓時黑人問號臉:“???”

握住玉佩注神識,漆黑的視野中,一行鮮紅的字樣很快蹦出腦海——

“信息網突發故障,正在維護修復中,請耐心等待!”

曲棋僵住:“你……你做了什麼?”好好一個信息網怎麼就忽然崩了?

盛西燭面不改:“我什麼也沒做。”

曲棋看著貓主子那張漂亮冷淡又仿佛寫滿無辜的臉,忽然有點懷疑人生。

昨天,和吵過架的同學嗝屁了;

下午,職場霸凌的導師昏厥了;

現在,全世界的服務忽然崩了!

曲棋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死神小學生和勞拉附,怎麼走哪哪就塌一片?!

那一刻,懷疑人生的不止是曲棋,還有全世界正在聯網的修士。

當他們結束了忙碌的一天,正要坐下來看看今天三界的大新聞時,忽然覺元神一陣刺痛,眼前的山川星河盡數熄滅,無數紛雜痛苦的緒灌了他們的腦海!

眾人不由眼前一黑!

接著,元神忽然出現一團不可名狀的影,像是某種生的影子,又像是一灘粘稠而冰冷的

黑影猶如病毒一般,從元神開始往外擴散到經脈之中。

反應快的修士們大為震驚,手忙腳地斷掉和信息網的連接,黑影這才如海般散去。

而反應慢一點的修士,眼睜睜看著影順著經脈“流淌”到了心臟附近,如附骨之疽般包裹住心臟下三寸,出一只只尖銳的利爪——

“砰!”

靈府的大門被重重地撞開,黑影如海嘯般勢如破竹地往前蔓延,瞬間侵占整片識海。

眾人的眼神逐漸空,斷電一般墜落在地。

盛西燭垂下頭,眼中數道綻開冰面裂似的金紋。

與此同時,角慢慢揚起。

“算了,等信息網修好再試試吧……”

對所有事一無所知的曲棋深深嘆了口氣,拉住盛西燭的袖子,“我們先出去吧,把懷鹿走火魔的事跟那個小傀儡代一下,否則又要讓我們背鍋了。”

扯了扯盛西燭,見盛西燭低著頭一,又了幾聲:“西西?咪咪?”

盛西燭沒有回答。

曲棋喲呵一聲,揚一笑,笑容帶著三分邪魅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心:“人,不說話是不是又在擒故縱?”

出手指,玩笑似的勾起對方的下

盛西燭的樣貌不知何時恢復了正常,漂亮的金眸閃爍著奇異的芒,一向淡漠的臉上竟帶著罕見的淡淡微笑。

明明是很的畫面,曲棋卻莫名不寒而栗。

盛西燭一眨不眨地盯著,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

那似乎是一個極度危險、瘋狂,又帶著一詭異的甜笑容。

曲棋忍不住咽了咽嚨。

“咕咚。”細小的口水聲在寂靜的屋清晰可聞。

仿佛是聽到了的聲音,盛西燭的眼珠微微,視線鎖定在曲棋的嚨上。

曲棋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覺貓主子目,不像是平時那種猜不的冷若冰霜,而是把所有的緒全都釋放了出來。

瘋狂、暗、冷漠、……

看著曲棋,像是看著一個……掉進陷阱的獵

曲棋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咪咪,你要冷靜,我們——”

孩白細的脖頸像一株細瘦花,脆弱易折,在的目中微微抖。

盛西燭猶如被蠱似的,垂眼湊近了

黑影了過來,曲棋倏地睜大雙眼。

下一秒,脖頸上傳來清晰的刺痛,尖銳的獠牙破開了皮/,著迷地/挲著白皙的皮,溫熱的黏/膩地流淌下來。

曲棋倒吸一口冷氣,差點沒忍住把一腳踹開。

……這哪是什麼可小貓咪,這簡直就是一頭野

嘗試推開對方,力掙扎,卻被更地追上來。

盛西燭不控制地叼著嚨,將孩死死按在懷中,側臉冷漠,金的眼眸愈發明亮。

……直到這種時候,依然沒有覺到孩有多負面緒,只有些許埋怨。

隨著逐漸流逝,曲棋瞳孔逐漸潰散,倒在的懷中。

盛西燭心中忽然閃過一十分緒。

聽見泣似的呢喃:“……疼。”

盛西燭眼睫輕,緩緩松開,仿若小一般,用舌尖去蜿蜒的跡。

跡一直延續到鎖骨,曲棋像是被燙了一下,渾

模糊的視線晃了晃,似乎有什麼黑的東西從地上浮了起來。

那東西而冰冷,像是一種細長的活,輕輕地纏住的腰和小

盛西燭垂下眼,看見黑影已經從孩的手臂往上游走,來到旁邊。

艷/紅的微微張開,/潤,仿佛在盛/邀請。

黑影躍躍試地靠近了那兩片漉漉的/瓣,就要往里探。

盛西燭看著它,忽然說:“不行。”

語氣是絕對的冰冷。

黑影僵了僵。

盛西燭一字一字道:“這個,不可以傷害。”

黑影立刻了回去,老老實實地托著孩的

盛西燭閉上眼,出手在曲棋的上狠狠一

孩吃痛地發出一串模糊不清的咕噥聲。

盛西燭長舒一口氣,奇異的裂紋逐漸在金眸中消失,理智逐漸回到大腦中。

睜開眼,看清眼前的一切,臉驟變。

不知何時,曲棋竟然含住了的指尖,津/順著艷紅的落。

盛西燭瞳孔小,飛快地出手指,拉扯出一條銀/

曲棋唔了一聲,緩緩閉上眼。

黑影作溫地將孩放到了地上,退般地回盛西燭的影子里,猶如陷深潭。

盛西燭跪在原地神變幻,最后手足無措地將曲棋抱了起來。

孩歪頭靠著的肩膀,脖頸一側的傷口汩汩流著,臉蒼白虛弱,周旺盛的氣都變得微薄。

盛西燭沉默片刻,低頭咬破指尖,將金涂抹在曲棋的上。

流進,漸漸地,頸側的咬痕逐漸復原,最后只剩下一抹很淡的傷疤。

不知過了多久,曲棋眼睫輕,慢慢地睜開眼睛,和對上視線。

    人正在閲讀<炮灰女配她只想咸魚吸貓>
      關閉消息
        猜你喜歡
        通過以下任何一個您已經安裝的APP,都可訪問<歡享小說>
        首登送5800,日簽580書幣
        及時更新最火小說!訂閱推送一鍵閱讀!海量書庫精準推薦!
        2 然後輕點【添加到主屏幕】
        1請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