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靈直播戰》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言靈直播戰·對抗六區·訶諳星一號隊布烈直播間

【累了, 真的累了。我到底在看什麼東西啊,沒勁死了】

【有一說一,訶諳這局實在丟人。被對面一人堵得不能彈, 完全看不出言靈戰前十的水準】

【前面的你做夢前十。訶諳歌也就一次進過前十好嗎,后面一直徘徊在十五開外, 也好意思吹】

【這把真的太崩。同系最高已經打到九十幾了,他們這邊最高的布烈才五十幾。而且系前十才能通關, 他們得保證五人通關才能晉下一,另外四人怎麼養?】

【我實話實說, 他們這把決策就是有問題, 腦子跟進了*小心心*似的。在發現有人來堵的第一時間,就該分散行,起碼保證一部分人可以去掙分。布烈偏不愿意,結果一群人都被圈住,真就傻】

【訶諳這邊向來喜歡抱團啊,單兵作戰實力很拉的】

【不是, 只有我一人覺得那人很過分嗎?訶諳的系和完全不沖突啊,干嘛這麼咄咄人的,很惡毒誒】

【啊這……沒聽布烈他們說嗎?那個就是蘇涼, 長尾星那邊的蘇涼】

【帶著科普來一下。長尾星這次出戰的言靈中有[古詩文], 而且目前看來, 這個言靈就是蘇涼提的, 起源是一個[華國]的地方。而訶諳星方賬號之前發文, 宣稱古詩文是訶諳歌變

【那篇文我之前看了, 還相信的。現在看來,呃……】

【對面已經變著法上了好幾次天,訶諳這邊沒了爬梯就寸步難行。說真的這文就是很站不住腳】

【所以是訶諳這邊說謊了嗎?這樣的話對方來找事完全理之中啊】

【小聲問一句, 那個蘇涼念的就是古詩文嗎?里面有的句子真的好好聽啊,效果也很驚艷】

【對面來的臥底激冒頭!古詩文就是很好聽的!而且它們意象多,手法多,有各種裁題材和流派,還很講究節奏和格律,最重要的是一個短句里可以表達很富的意思!姐妹有空可以去看長尾星直播間,蘇涼經常會在那里講煉字,很開眼界的!】

【其實現在就可以去蘇涼那里看!這次難得直接用古詩文,超彩!】

【?你們就這麼直接上來挖墻腳?考慮過訶諳歌觀眾的嗎?】

【就是,蘇涼那邊的觀眾都這麼厚臉皮的嗎?懂規矩不懂?】

【認真回答,沒有。不懂。咋的?】

【訶諳歌蹭古詩文熱度的時候,考慮過古詩文的真正傳承者和眾的嗎?自己先不要臉的話就沒資格怪別人厚臉皮,嘻嘻】

【不問自取就是,我們好歹還打招呼呢。蘇涼都把證據擺在你們前面了還要裝聾作啞的,也就只配聽聽某強行前十的言靈了】

【等等,就我注意到了臥底的問題嗎?對面到底混了多臥底進來啊?】

【訶諳關注總人數本來就在掉了,居然還有臥底……[不忍直視]】

【同志們我看不下去了,我先去敵方陣營探探況,若我一去不回,你們記得跟上!】

……

對于這會兒彈幕里發的大規模挖墻角,以及即將發的大規模遷移事件,布烈一無所知。

他只專注于當下的況。

他的下方,是一架微微晃的爬梯。上面包括他在,正攀附著四名訶諳星的隊員——考慮到爬梯的耐久度,這其實是很冒險的一個舉。但沒辦法,他們的爬梯數量實在不夠。

這地方已經被蘇涼搞得完全待不下去了,縱使風險很大,且大部分人都已經力不支,他們也只能著頭皮,選擇用爬梯轉移。

“蘇涼!蘇涼又來啦!”

就在此時,忽聽后有人又起來。還停留在浮島上的眾人立刻很不爭氣地轉頭躲避,已經在爬梯上的幾人卻無可逃,只能趴在原地,瑟瑟發抖。

“都怕什麼,別慌!抓時間移!”同樣在爬梯上的布烈趕扯起嗓子大,當然之前沒忘用言靈先倉皇地給自己加一層防——

他這個姿態當然不算好看,甚至可以說有些狼狽,不過比起其他人來說,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他的前,另外三名隊員已然被這一聲給嚇慌了膽,最前面的一位想都不想,悶頭就加快速度往前爬去,結果一時失手,整個人就地一翻,直接摔下了爬梯。

……如果就他一個人摔也還算了,關鍵是,先前因為有人力不足,布烈就出了個主意,讓他們用言靈化出繩索,綁在各自腰間,方便帶隊友。

這樣的繩子,能不能帶隊友不好說,但要帶翻起來,那絕對是沒問題的。

隨著第一人的摔下,后面兩人也被拽得失去平衡,一帶一個地跟著就下去了,翻的速度那一個快。

布烈也被帶得一翻,半個出了爬梯之外。還好他之前給自己罩了層防,又隨帶著小刀,眼看況不妙,不假思索,掏出就是一劃——

連接在他和前一個隊友之間的繩索應聲而斷,原本還掛在爬梯下方晃晃悠悠的三名訶諳星隊員,登時不控制地往下跌去。

只來得及發出幾聲慘,順便給布烈一個驚恐的眼神。

布烈被他們瞪得一陣心虛,額頭冒出涔涔冷汗,只能強迫自己移開目著頭皮又再度翻回了爬梯之上。

他現在只覺整個人都要裂開了。一方面,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但另一方面,他又知道自己完了——危急時刻拋棄隊員是最讓觀眾所不齒的。他還做得那麼明顯……

他現在完全不敢想象此刻的其他隊員,還有直播間的觀眾會如何看待自己。

同一時間,他又不由自主地到一陣可惜。那三名隊員上的數字都不低的,就這麼丟了,太浪費了……

早知道還不如自己悄無聲息地殺了。

布烈默默咬后槽牙,只覺腦中一片混,對突然出現的蘇涼更是恨得牙——這瘋人還能不能講點規矩?來搗就算了,就不能掐著點來?現在距離上次來還不到二十分鐘呢,這麼早來干嘛?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忿忿抬頭,視線掠過云層,神卻是一頓。

蘇涼……哪里來的蘇涼?

但見云層里空的,別說活人了,連片羽都沒有。

布烈愣了片刻,腦子突然轟地一下炸開,無法控制地大起來:“蘇涼蘇涼,哪里來的蘇涼?剛才的是誰?瞎搞什麼啊!”

在掩后面的訶諳星眾人這才小心翼翼探出頭來,面面相覷一陣后,才聽其中一人巍巍開口:

“剛才,剛才真的有蘇涼,旁邊還跟著另外一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完全沒看我們,直接就飛走了……”

布烈:“……”

這一瞬間,這位訶諳星隊長的心忽然變得非常復雜。

他發現自己真的很可笑——在蘇涼過來搗時,他總能把局面搞得很糟,然后生氣。

而當蘇涼不來時,他卻能把局面搞得更糟——然后,更加生氣。

*

另一邊。

蘇涼正拍打著一雙斑斕的蝴蝶翅膀,循著那幾聲蟲鳴,在云層里穿行。

倒不是不想去找布烈他們麻煩,只是現在不是時候。

那蟲鳴有二分之一的概率就是戰歌發出的——而這種慌的聲音,聽著就不像是啥好事。

蘇涼自問不是個多事的人,但和戰歌好歹有幾面之緣,對方還主釋放善意,避開了的獵。如果對方真的有事,總不能袖手旁觀。

那個有著紅八十八的孩也跟了過來。不過和蘇涼不同,的移并不靠風或者翅膀——腳下踩著兩片薄薄的芒,正像溜冰一般在空中

蘇涼本打算讓在原地等自己的,那孩卻說等來等去的太過麻煩,自己紅著臉,小心翼翼地跟上來了。

蘇涼不知道那腳下踩的片片是什麼來頭,但看一直不不慢地跟在自己斜后方,就知道的速度肯定不比自己慢,于是放心地全速往前沖去,在空中盤旋一陣后,終于順著聲音找到了戰歌的影。

隔著薄薄的云層,蘇涼可以看到此刻正站在一冰雪皚皚的浮島上,狀況似乎很不好。

被三個選手包圍著,一只腳已被冰層牢牢凍住,頭頂的角十分萎靡地垂下,皮也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澤——至于包圍的那三人,均是淺藍,眼睛上似覆蓋著一層薄薄的作卻很靈活,正齊齊往戰歌方向攻去。

戰歌一振翅膀,勉力提起嗓音,連續發出蟲鳴,聲波轟然震碎一旁的冰柱——碎片四散,總算是將幾人得后退。

但除此之外,似乎已經沒辦法做出進一步反擊。

這景象讓蘇涼不由蹙起了眉。

對戰歌的蟲鳴已經有了大致概念,戰知道它真正的威力在于影響心神,算是神類攻擊——然而看這三人的狀態,他們似是完全沒被戰歌的蟲鳴給干擾到。

“那蟲族是你的朋友嗎?”恰在此時,后傳來紅牌的聲音,“運氣不太好啊,遇到了冰點人。”

“啥?”蘇涼不太理解,“冰點人怎麼了?”

“冰點人神力普遍很高,神抗也高,在低溫環境下還能加防。”紅牌快速道,“但蟲族是怕低溫的。”

換言之,這種藍皮完克戰歌。

難怪了……蘇涼抿了抿,加快速度往下俯沖而去,正好戰歌又是一聲高音拋起,想也不想,言靈口而出: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原本無形的高音瞬間被一片片閃著寒的利刃,帶著凌冽的殺氣,飛快地刺向四面八方!

咻咻數聲,利刃或刺進冰柱,或劃破,喀啦的聲響與飛起的沫幾乎是同時出現,登時震住了在場三人。

他們連忙抬頭,這才看到懸停在空中的兩人,短暫的愕然后,立刻變得氣勢洶洶:“你誰啊?想截人嗎?”

“截什麼人,看不慣你們多打不行?”蘇涼理直氣壯地說著,視線順勢從他們腰上劃過,心臟卻是暗暗沉了下去。

只見那三人上,兩個帶著藍號碼牌,一個則帶著綠

蘇涼方才的攻擊對藍系的選手無效,只將他們周邊的冰柱削了個一干二凈,那個帶著綠牌的,上倒是被劃了不口子,不過只用了一句言靈,傷口上立刻覆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順利止住了

……也就是說,對面是兩個毫發無傷的藍系加輕傷的綠系。自己這邊是一個重傷的藍系加無法打出傷害的其他系。綜合來看,還是對方輸出能力比較強。

蘇涼面思索,有心想要威嚇對方,便刻意停在了半空,試圖模糊自己的數字牌,然而那被劃傷的綠牌冰點人卻已眼尖地看到了腰上的,一聲冷笑,倏然手——

伴隨著一句言靈,壯的冰柱拔地而起,直直低空的蘇涼!

蘇涼嘖了一聲,側閃避,瞥了眼旁邊紅牌腳下的芒,順口道:“借個火?”

的意思是想借對方的圈放個言靈生火,沒想那聞言地笑了下,手指一彈,輕巧開口:

“愿擷下一點星,凝我不滅的心火。”

話音落下,一簇小小的火苗立時出現在的手指上,生機地躍著,瞧得蘇涼一愣。

正好下方的冰點人已開始第二巨大冰柱,蘇涼也就不和客氣了,對使了個眼神,示意將手上的火苗拋下,同一時間,言靈出口: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短短一句話中,無一字帶火。然而隨著的話語,那一點剛沾到冰柱上的火苗,卻在頃刻間化為了熊熊烈焰。

這烈焰沿著冰柱一路向下,如同竄的火龍,不過轉瞬就蔓延到了地面上,毫不留地卷起火舌,燒灼起堅的冰面。

灼熱的溫度將三個冰點人包圍,他們臉明顯一變,面面相覷一陣后,齊齊一,原地消失了。

蘇涼也沒費心去找,徑直落在了地面上,幫著戰歌敲破了凍在腳上的冰塊,趕讓人拖了出來。

“沒事吧?”蘇涼著戰歌耷拉著的角,忍不住拿手在面前晃了晃,“優秀的獵人,你還好嗎?”

戰歌:“……”

克制地閉了閉眼,拿住蘇涼的手放到一邊,呼出口氣:“我沒事了。這次謝謝你們了。”

看向旁邊尚未化盡的冰柱,眼底掠過一抹忍的怒氣。注意到的神,蘇涼微微挑了挑眉,順腳踹斷了一旁的冰柱,淡淡道:“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中計了。”戰歌一臉沉,“我用檢測查到這里有可獵殺的數字,就趕了過來。降落后才發現這里是極度不利于蟲族的低溫環境,還埋伏著三個人……”

那三人里,真正有資格獵殺的只有一人,藍七十九號,另外兩人,分別是藍二十六號和綠二十三號。戰歌當時就是發現這里有藍二十六號出沒,所以才會過來。

現在想來,那三人本就是團隊行。用一個低數字來釣同系的獵手,等對方過來后便進行集捕殺,將經驗給數字大的吸收。至于那個綠牌,雖然無法直接對藍選手進行攻擊,但能制造冰雪環境,相當于能給同伴加buff。

“別說,這組合還巧妙。”蘇涼聽著,不由發出嘆,“先養大隊里的一個,再去養另一個……而且備著兩種系,既能補充打擊面,機又強,彼此還能互為防和掩護……”

“你確定要在我面前夸那些家伙嗎?”戰歌幽幽道。

蘇涼默默地閉了

默了幾秒,又想起一事:“對了,來都來了,正好和你說下換牌的事——我可能要把牌子換的了。那咱倆的約定還作數嗎?”

“紅?”戰歌卻是一愣,“你怎麼也要換紅的了?”

“……?”

蘇涼詫異地看一眼。好端端的,怎麼又來一個“也”?

似是看出了蘇涼的驚訝,戰歌輕輕咳了一聲。

“我之前就想通知你了——我想揍的那個人,估計是想避開我,主將自己牌子換紅的了。”

言下之意,現在必須將自己的牌子也換紅的。

“這麼巧?”蘇涼一楞,旋即轉出一直躲在后的紅牌,“要紅牌的話,這里正好有一個啊。”

而且需要藍,紅牌需要綠,們三個正好兩兩換,各取所需。

“可問題是,我的數字還不夠……”戰歌擰起了眉。

現在才六十二,另外兩人,卻都已經在八十八了。

“沒事,等你。”蘇涼無所謂道,忽又似想到什麼,輕輕“啊”了一聲,“說起來,剛才那些冰凍人里,是不是就有一個藍二十六的?”

人家那冰點……戰歌無聲在心里糾正了句,跟著點了點頭:“是有。不過我想他們已經離開了。”

起碼是沒再覺到那三人的氣息了。

一旁的紅牌,卻是怯怯舉起了手。

“不好意思我有點沒跟上……簡單來說,目前的況就是,我們三個之間正好可以進行數字互換,只是這位蟲族小姐需要再加二十六個數字。而剛才那伙冰點人里,正好有符合要求的……是這樣嗎?”

戰歌深深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那孩旋即害地抿起了

“那你們現在要去找他們嗎?”小聲問著,抬起手來,只見指尖上一點微正在閃爍。

“如果需要的話,我正好有辦法,可以追蹤到他們。”

蘇涼:“……?”

“我的言靈里,有一首‘追之詩’。”紅牌小聲補充道,“不過搜索范圍有限。我們最好抓時間。”

“我們?”戰歌頭上角稍稍一

“不然呢,讓你一個去嗎?”蘇涼理所當然地開口,兩手叉,用力舒展了一下肩頸。

“既然他們可以三人一起團。那我們當然也可以三人一起團伙作案,這很公平!”

戰歌:“……”

道理都懂,不過為什麼人家是正經的團,到們這兒就是團伙作案?

戰歌陷了深深的困

*

之后的事,則遠比蘇涼想象得還要順利得多。

紅牌那個名“追”的言靈技能非常好用,輕輕松松就幫他們定位到了三個冰點人所在的位置——他們的速度很快,就這麼會兒工夫,他們已經利用爬梯,轉移到了相鄰的固定島上。

蘇涼們,也就老實不客氣地下了手。

最先出馬的是戰歌。段很靈活,眼力也好,沒費什麼勁就找到了正獨自在外巡視的藍七十九號,并在他的周遭,若有似無地出些許痕跡。

藍七九本就在惱恨之前的功虧一簣,很快就被悄悄在周邊晃悠的戰歌吸引了注意力。他一開始還有些謹慎,打算回去聯系同伴,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戰歌打消了——

在蘇涼的作指導下,復刻了某個倒霉玩家翅膀傷后飛得跌跌撞撞的狀態,功吸引了藍七九的注意力。

藍七九就那麼大剌剌地追著戰歌跑了。

他也確實沒什麼好怕的——在屬上,他完克蟲族,至于蘇涼二人,和他系不同,只要他當心些,也不足為懼。

但那位藍七九沒想到的是,蘇涼他們本沒有跟著戰歌一起行

趁著戰歌將人引走,們果斷選擇了家。

紅牌能夠借生火,而蘇涼手上多得是能讓星火燎原的詩句。想要襲兩個毫無準備的冰點人,何止手到擒來。

雖然無法直接攻擊,但要困住,還是很容易的。

于是等那位被引走半天的藍七九終于困住了戰歌時,回應他的,只是戰歌優雅又不失嘲諷的一笑:

“你看那個冒煙的地方,像不像你們家啊。”

藍七九:“……?”

?!!

他詫異回頭,這才發現自己的營地已經冒出滾滾濃煙。

他微微張大了,終于意識到自己中計。他倉皇轉,正要張口施放言靈,臉上忽然一陣劇痛——

他的面前,戰歌正沒好氣地拿著一副爬梯,面無表地看著他倒的,發出一聲冷哼。

誰說法師就不能搏?

笑話。

*

等戰歌拖著昏迷的藍七十九號過來匯合時,蘇涼們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

藍七九的營地已經被火焰環繞,外面一個大火圈,里面兩個小火圈。藍二十六和剩下的那個綠牌牌各自被困在一個小圈圈里,臉皆是十分難看。

看到戰歌過來,蘇涼還很熱地招呼,一手遙指映在冰川上的火:“知道這什麼嗎?”

戰歌:“?”

“火焰冰淇淋!”蘇涼興致地講起冷笑話。

戰歌:“……?”

嚴謹的蟲族沒能理解地球人的冷笑話。只將專注地看著那個被困在小火焰圈里的藍二十六號,默然兩秒,深吸口氣,走進了那火圈中。

伴隨著一聲滿是不甘的吼很快又走了出來,上的數字牌,已然發生了改變。

,八十八。

三人彼此對視一眼,默不作聲地換了彼此手中的數字牌。

蘇涼終于拿到了藍數字牌,也沒怎麼猶豫,就向還在昏迷的七十九號走了過去。

雖然現在下手有撿的嫌疑,但……還是那句話,來都來了。

畢竟對通關也是有需求的。林暖他們眾籌送自己進來,不通關實在說不過去。

拿到綠牌的著蘇涼的背影,自卻沒什麼作。一旁的戰歌見狀還提醒了一句,孩兒只搖了搖頭。

“沒事。我只需要是綠系就好了,分不重要。”

戰歌:“……?”

同一系下,數字較小的一方確實是可以在被攻擊的前提下進行反擊,但哪怕是反擊功,也是無法完擊殺的……

孩這意思,要揍的人已經比分小了?還是說,只要把人擊敗就行了,本不在乎能不能拿到對方的分數?

換言之……本不在乎能不能通關?

戰歌一時有點蒙圈。另一邊,蘇涼已經順利拿到了藍七九上的數字,折返回來了。

“誒?你沒去刷分啊。”看到那上數字沒,略詫異,“我剛沒見到那個綠牌子的冰火人,還以為你已經手了呢。”

人家那冰點人……戰歌暗暗扶額,很快又反應過來了蘇涼話中的意思。

既然手,那人已經不見蹤影,那只可能是趁機跑掉了。

蘇涼不知道是放棄拿分,還問了句要不要幫著一起追。搖搖頭,正要說什麼,忽聽虛空中一道聲音響起——

【致各位參賽選手:因本賽區中已有選手拿到頂數,比賽即將進最終沖刺階段。為配合最后階段的地圖調整,現強制進中場休息。休息時間為三十分鐘,休息期間,選手止在浮島間移,違規者將視為自淘汰,請各位選手配合】

……?

頂數?

蘇涼緩慢地眨了眨眼,低頭看向自己上的藍牌——原本的數字是藍八十八,后來又拿到了七十九分,然而實際呈現出的分數,卻是一百五十分。

難不……這一百五十,就是頂數?

“呃,抱歉,我不知道會這樣。”蘇涼一手掌拍上額頭,“早知道我就不饞這點分了……”

大家都是要趕著去揍人的忙人,結果被這麼一搞,全都耽擱了,真是相當抱歉了。

戰歌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往外走了幾步,找了塊沒有沾上冰水的土地,從背包里掏出幾片的葉片鋪上。

“就像你說的,來都來了,走也走不了……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如一起坐下,好好聊聊?”

作者有話要說:訶諳星直播間觀眾:眾人冷靜,待我先去敵營探探況!

其他人:若一去不回?

觀眾:便一去不回!

發現有小可誤會,解釋一下,現在是地圖調整,調整完了還要繼續打的!不是說直接結束了哈……

————————————————

*“銀瓶乍破水漿迸”句:出自白居易《琵琶行》

*“羽扇綸巾”句:出自蘇軾《念奴·赤壁懷古》,這一句雖然沒有正面寫火,但實際描述的正是赤壁之戰時火燒曹戰船的畫面,所以本質還是火屬攻擊(等等我在說什麼

另外不好意思,再給大家道下歉。今天本來是在外面寫完,打算用手機更新的,結果正好APP更新到新版,我后臺不知為啥進不去,請假條也掛不出來,只能等回家后用電腦更了【捂臉】

之前評論里放了通知,估計很多人都沒看到,所以再解釋下……作為補償,評論派五十個小紅包,真是抱歉了ORZ

謝在2021-06-24 19:12:20~2021-06-25 22:37: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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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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