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第85章 第 85 章

與鐘毓秀士說的一樣, 等一行人在門口登記的時候。

接到消息的婁戰,就已經站在大門口穿了。

他面上雖然與平日無異,但短短時間, 看了幾次手表的作還是出賣了他的急切。

警衛員小方便提議:“首長, 要不咱們往前頭迎一迎?”

聞言,婁戰遲疑了幾秒便點了點頭。

只不過臨出發前, 又回屋在給孫子們準備的玩堆里拿了兩個, 才快步往大門口迎去。

不想才走出自家小洋樓范圍,拐了一個彎, 沒看見孩子們,先遇到了背著手溜達的老伙計。

兩人面面相覷一會兒, 對面有些嚴肅的軍人, 看了幾眼拿著玩的領導,好奇問:“老婁,你這事?”

婁戰面上帶喜:“老曾啊, 先不跟你說了, 我孫子孫來了, 去迎一迎。”

說著,也不等人回復, 便大步離開。

跟在后的小方則沖著人敬了個禮:“參謀長!”

曾廣袤擺擺手, 示意他去忙。

只是待人走了后,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 到底有些好奇,司令家的小娃娃長的是什麼個模樣。

這般想著, 曾廣茂沖著不遠守著的警衛員招了招手。

其中一名警衛員小跑過來:“首長?”

“你回去幫我拿幾個紅包。”

明白他用意的警衛員角:“這...首長, 司令家的孩子剛到, 咱們就上門會不會不好?要不...等兩天的?”

曾廣茂笑了:“你小子懂什麼?老子這先下手為強, 不然等老婁緩過來,指定要來找我顯擺,我不先膈應膈應他,豈不是對不起自己?誰他有孫子孫呢...”

說到這里,曾廣茂忍不住就有些酸溜溜起來,他四個兒子兩個閨,最大的都26歲了,卻一個家的也沒有,簡直氣人...“對了,再去跟老陳、老韓說一聲,咱們一起去。”

警衛員...

=

這廂婁戰完全不知道老友正暗暗使壞,他又走出去一百多米,就看見了開過來的車子。

車里的婁路回自然也瞧見了父親,待小張停下車,他立馬從副駕駛上下來:“爸!”

婁戰眼神欣的上下打量著人,幾年不見,更加了,他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不錯!”

對于兒子,他是很滿意的,若是以往,定然想要多聊上幾句。

但這會兒心里更惦記還未見過面的孫子,所以他又拍了拍兒子,便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直接坐了上去。

被落下的婁路回...

將一切都看在眼里,準備抱著孩子們下車的田宓...

鐘毓秀倒是沒有想太多,一直將孫抱在上,這會兒見到丈夫,頓時笑的合不攏:“老婁,你瞧瞧,咱們孫子孫被兒媳養的多好啊。”

田宓上抱著貝貝,見到公公,一點也不局促,大大方方喊人:“爸,您怎麼過來了?”

婁戰笑道:“出來迎一迎,怎麼樣?路上順利嗎?”

田宓笑著點頭:“順利,有回回在呢,基本上都是他忙前忙后的。”

“他是做丈夫的,這些本是應該。”說著,他眼神在兩個孩子上流連,喜歡卻沒有冒然手去抱,而是將手里的玩往后座遞了遞。

貝貝到底是男孩子,看到小飛機造型的玩,就有些挪不眼睛了。

想要,卻又有些怕生。

畢竟老爺子表現的再是溫和,但這麼些年高位,氣勢到底人。

最終小家伙也沒敢手去拿,反而扭過小子,將臉埋進了媽媽的懷里。

見狀,田宓抱著兒子顛了顛:“貝貝別怕,這是爺爺,你忘了啊?爺爺給你寄了好多好吃的跟玩啊。”

聽得這話,貝貝立馬又回過頭,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依舊朝著自己遞玩的陌生人,好奇喊了聲:“爺爺?”

婁戰朗笑:“對,我是爺爺,看!這是爺爺給你準備的禮。”

說著,又將另一個鐵皮小熊玩遞給了同樣好奇盯著他的孫,慈道:“珍珠,這是爺爺給你準備的,喜歡嗎?”

珍珠膽兒大,在媽媽點頭后,手將小熊抱在了懷里,氣道:“謝謝爺爺。”

貝貝跟著姐姐喊:“謝謝爺爺。”

婁戰眉眼溫和,忍不住孩子們的腦袋。

田宓掃了眼站在車外的丈夫,然后將兒子遞給婆婆:“媽,您把珍珠給爸抱著吧,您抱著貝貝,我下去陪著回回走回家。”

珍珠得了爺爺的玩,聽了媽媽的話,直接朝著前排的老爺子手要抱,機靈的不得了。

婁戰沒想到孫瞧著乎乎,卻是個膽兒大的,立馬手將人抱在了懷里。

不過在兒媳下車之前,他一臉滿足的抱著孫道:“一起下去吧,也沒幾步遠了。”

讓兒子兒媳自己走回去,被那些個嚼舌的人瞧了去,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于是,小張開著空車回去,而婁戰抱著孫,鐘毓秀抱著孫子,后跟著兒子兒媳,慢悠悠的往家里走去。

只一兩百米的距離,卻吸引了不人的眼球。

=

軍區大院沒什麼

婁戰與妻子也從未對外瞞過兒子結婚的事實,或者含糊兒媳的家世。

所以整個家屬院里的人都知道,婁司令的兒媳是個農村姑娘。

一開始,不是沒有人嘀咕不解,畢竟婁司令就一個兒子,而婁路回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不知是多人眼中的乘龍快婿,誰能想到,最后娶了一個農村的姑娘。

當然,也有人認為婁家這是聰明的做法,畢竟現在高唱勞人民最榮,娶個正苗紅的農村姑娘起碼安全,普通也有普通的好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個...在所有人心中再普通不過的農村姑娘,嫁進婁家立馬就立了功。

捐黃金這事,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想要知道,實在不算什麼難事。

后來,不顧自危險,跳下冰窟窿救了婁路回這事,婁戰更是從未在親近的人跟前瞞過,甚至可以說,他在有意給兒媳做臉。

當時,已經有不人覺得婁家選兒媳,到底還是講究的。

只是人家不看家世出生,人品方面卻是萬里挑一。

到這個時,已經沒有太多人再去詬病,婁家選了個上不得臺面的兒媳。

再后來,那姑娘又給婁家生了一對龍胎,簡直就是羨慕死了一竿子同僚。

胎啊,不管是哪一個年代,都是好的寓意。

當然,這種羨慕,在得知一號領導親自給贈予了墨寶后,達到了頂峰。

那是單純的文墨嗎?

那是護符!!

可以直白的說,只要有那張墨寶,在這個特殊的年代,婁家就不懼小人使絆子!

到了這時候,農不農村的,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人家的本事已經足夠旁人高看

如今,田宓總算出現在了家屬區,不人都好奇的出來瞧上幾眼。

這才發現,人家不僅有本事,長得也是有的好看。

尤其那對被司令兩口子抱在懷里的龍胎,簡直跟小仙似的,忍不住就走上前稀罕一二。

這一耽擱,攏共一兩百米的距離,卻實實在在走了十幾分鐘。

好容易到了自家門口,又遇到了等在這里的老曾、老張還有老韓。

三人與婁路回還有田宓小夫妻寒暄了幾句,便也擺出慈祥爺爺的派頭,圍著孩子們逗弄了起來。

=

孩子有人爭搶著帶,田宓頓覺輕松的不得了。

進屋后,也沒去管圍著孩子們忘乎所以的長輩,一屁坐在了沙發上。

雖然在火車上不是躺著就是坐著,但吃睡不方便,人還是有些疲乏的。

婁路回給妻子倒了杯水,遞給后,也坐了下來問:“了吧?”

“有一點點。”說到這個,田宓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眼四顧起來。

“看什麼?”

“廚房在哪?好久沒見到顧嬸子了。”

婁路回攬了下妻子的肩膀:“ 我領著你去。”

其實不用丈夫領著,田宓也知道了,因為濃郁的菜香已經飄了過來。

兩人走進廚房,果然看到顧嬸子正在盛菜。

見到小兩口,頓時笑了開來:“想著你們也該到了,?馬上就能開飯了。”

田宓跟顧嬸子住在一個屋檐下大概九個月,從來沒有紅過一次臉,這會兒見到人是真高興:“不怎麼,媽去接我們的時候帶了不點心。”

顧嬸子這會兒才聽到外面的靜,問道:“外頭有人來了?”

婁路回正在拿小碗盛湯:“嗯,是曾參謀長跟韓副司令還有張副司令。”

“哦!估計就是好奇珍珠跟貝貝的,甜甜你是不知道,家屬區里對你可是好奇的很。”就連從島上回來后,也有不人向打聽咧,當然,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還是很清楚的。

自然都說好,因為甜甜這姑娘的確好。

哪怕是現在,每次寄東西回來的時候,都不忘單獨給帶一份,實在人心里

想到這里,顧嬸子又道:“一會兒客人應該就會走,甜甜,你要不要先弄一點墊墊肚子?”

不想話剛說完,這邊婁路回就已經端了一小碗排骨湯遞給了妻子。

見狀,顧嬸子又笑,是了,只要有路回在,哪里會到甜甜,小兩口子的一如既往的好。

=

顧嬸子說一會兒就是一會兒。

這廂田宓剛跟丈夫分了一小碗排骨湯,婆婆就牽著珍珠走了過來,說可以開飯了。

田宓問:“不留曾老他們吃飯嘛?”

鐘毓秀擺手:“不用,他們都吃過了,咱們開飯吧,孩子們都了。”

珍珠眼尖的發現爸爸放下的空碗,立馬松開的手,抱著媽媽的道:“珠珠也要吃!”

不止長得跟大姐家的果果小胖丫相似,饞這一點也像。

田宓是絕對不會承認饞是隨了自己,故意逗人,一臉無辜道:“你怎麼不早說啊?媽媽都吃完了。”

說著,還怕不相信似的,將空碗倒過來抖了抖。

小丫頭還以為真沒有了,仰著小腦袋,委屈的開始癟

見狀,鐘毓秀先頂不住了,拍了下兒媳,一把抱起孫走到鍋臺邊,指著大半鍋排骨湯哄:“有呢,有呢,媽媽逗你呢,你瞧,這是不是還有?”

看清楚鍋里的是什麼,小丫頭立馬又笑了,抱著的脖子撒:“是。”

“對,是多著吶,我們家珍珠什麼時候想吃都有。”

“哇!好,媽媽壞壞!”

“噗...這就好啦?”

好!”

田宓翻了個白眼,嘟嘟的臉頰笑罵:“小白眼狼。”

小家伙頓時咯咯笑起來,還把小臉埋進了的脖頸,不讓媽媽,卻不知這個作,直接鐘毓秀的心都給萌化了。

配合的轉了個圈,躲開兒媳再次過來的手,笑道:“不讓你。”

田宓上前挽著婆婆,故意鬧:“媽,您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您最喜歡我了。”

鐘毓秀老實的點了點頭:“我是變心了,現在最喜歡我家珍珠了,第二才是你...咦?也不是,還有貝貝呢,要不...你排第三吧。”

這話一出,自己就笑了起來。

外頭久等不到人的婁戰,聽到了妻子難得爽朗的笑聲,眼神也跟著和了下來。

=

飯后。

吃飽喝足,又跟爺爺坐在一起,玩了半個小時玩的小家伙們就開始打盹兒了。

鐘毓秀趕抱孫哄。

但孩子平時玩鬧還可以,睡覺的時候,卻只要爸爸媽媽。

珍珠扭了下小子,躲過過來的手,晃悠著走到媽媽的邊,然后將小臉埋進悉的懷里,開始眼睛。

田宓一邊拿開的小手,一邊抱起輕拍后背哄眠。

擔心婆婆尷尬,還笑著解釋道:“媽,孩子們睡覺的時候認人,過幾天跟您再一些就好了。”

不想鐘毓秀完全沒往心里去,反而樂呵呵道:“不愧是我的孫,就是聰明,睡覺都知道找媽媽呢。”

田宓...小孩子好像都這樣,婆婆大人這得是多厚的濾鏡?

夫妻倆的房間在二樓。

推開門,寬敞的室極好。

房屋整潔,床柜櫥桌一應俱全。

更別提柜子里的、零食等東西了,就連床上的薄被都能看出來是嶄新的,顯然婆婆用心準備了。

田宓輕手輕腳的將閨放在床上,又從丈夫懷里接過兒子放到了一起,才輕聲向婆婆道謝:“媽,房間很漂亮,辛苦您了。”

聞言,鐘毓秀面上嗔了兒媳一眼,心里卻是舒坦。

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喜歡甜甜的原因,這姑娘不僅大方、懂禮,還甜會說話,最重要的是能看得到旁人的好:“你們也歇歇,媽先出去了。”

田宓趕拉住婆婆:“媽,您等一等,我有東西給您。”

說著便蹲下子從行李箱里翻出一個小袋子。

鐘毓秀也蹲下子,好奇問:“這是什麼?”

田宓打開小袋子,將里面幾十顆又大又圓的東珠倒在了床上。

人上了年紀就喜歡珍珠,尤其品相這麼好的東珠可不多,鐘毓秀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手拿起一顆仔細看:“這東珠怎麼這般大?這得花多錢啊?”

田宓擺手:“不要錢,都是我自己在水里的。”

這次過來北京,總不好真的只帶著一麻袋海鮮干。

海底好東西是多,但這年頭也不敢往家里搬吶。

所以就將這兩年陸續收集到的東珠,挑著大個兒的帶過來。

將泛著暈黃的澤的珍珠擺排:“這麼些個,夠您串一個項鏈一個手串了,說不定還能弄些耳釘耳墜什麼的,應該也好看。”

“這些...全都是你的?”雖然一直知道兒媳水好,但這...也太夸張了,得開多個蚌才能攢這麼些?

“嗯,還有不小的我沒帶過來,您要是喜歡,都留著給您。”其實田宓一開始是沖著海螺珠去的,不想三家人,大海螺吃了幾百個,一個珠子也沒看見。

那會兒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國好像不產海螺珠。

當然,東珠也不錯,好歹是清朝皇室用的珍品。

那一陣子,迷上了開盲盒游戲,也不知道到底開了多蚌,吃不完的全部送給了軍屬們。

大家從一開始的歡喜,到最后的談蚌變,沒辦法,連續吃兩三個月,誰得了?

不過,幾個月下來,到底還是攢下了不東珠。

其中一部分已經送給了大姐還有南姐。

田芯也想給的,但是那丫頭不喜歡這些東西,覺得工作的時候帶著累贅:“媽,先放著,過兩年的,等大環境好了,咱們再去找匠人給做首飾。”

“我懂!你放心吧!”鐘毓秀喜滋滋的將東珠一個個拿起來看,心里想著怎麼做才能更好看時,突然拍了下腦門:“你等等,媽也有東西給你。”

說著人就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

心知這對婆媳一時半伙兒結束不了,婁路回妻子的腦袋:“我去找爸聊聊,你要是累了就睡一會兒。”

“嗯,你去吧。”

丈夫出去沒多久,田宓剛把東珠又裝回了袋子里,婆婆就抱著個小箱子回來了:“吶,你們結婚那會兒就想給你的,就是不方便帶過去。”

箱子不算大,像是紅木的,很致,上面還鏤空雕刻了花紋,瞧著像后世在視頻中看到的古董家

田宓顛了顛重量,唔...還沉的。

一邊打開箱子,一邊好奇問:“媽,這是什...?”

艸!

一箱子的金首飾?

看清楚里面的東西,田宓直接瞪大了眼睛。

箱子不大,卻有屜有小門,屜還有三層。

一層層拉開看,各種首飾滿滿當當的,

這哪是什麼箱子啊?本就是妝匣吧?

大致看完了所有的東西,田宓才看向婆婆:“媽!這都是給我的?”

“對,南南也有一份,都是我家里留下來的,從前有很多,不過大多都捐給國家了,你可別嫌棄。”鐘毓秀說這話的時候是真心實意,要知道小的時候,家里真的很多這些金銀玉、古玩字畫,這一小箱子,真算不得什麼。

田宓是知道婆婆出書香門第的。

但是家里沒人出過國,也不算那種頂富貴人家。

再一個,鐘家父母走的早,去世前,更是對外宣稱錢財全部捐了。

對了,婆婆曾經還有一個哥哥,是公公的戰友,只是后來在戰場上犧牲了。

這大概也是為什麼在如今這個大環境里,還能平安無事的原因吧。

“不了,這些要是環境好的時候,很值錢的。”田宓打眼看到的幾個翡翠鐲子,每一個水頭都好得很,就這一小箱子,比后世的價還要高。

咋...突然就富了呢?

不過...田宓漾了一會兒后,腦子就冷靜了下來。

又把箱子放回了婆婆手里,然后在鐘士不解的眼神中笑道:“我可不是跟您客氣,實在是您現在給我,我也不方便帶走啊,還是先放在您這里安全。”

聞言,鐘毓秀一想也是:“那行,先放我這邊,等回回什麼時候調回北京了,再給你。”

“......”

=

丈夫回來的時候,田宓都要睡著了。

見到人,問:“聊完了?聊了什麼?”

婁路回換了舒服的衩與背心,躺下時抱著妻子:“嗯,聊了些工作上的事,順便說一說后面調的事。”

田宓抬頭看他:“最近嗎?”

婁路回搖頭:“可能要幾年后吧,現在沒有好的位置,還容易扎了旁人的眼,再說,我這個年紀暫時也不好往上調了,在836部隊再待幾年更穩妥。”

說到這里,男人嘆了口氣:“就是有些對不起爸媽,幾年不見,爸媽都老了不。”

聽得這話,田宓也不知道怎麼說,沉默了一會兒后,才拍了拍丈夫哄道:“再忍忍吧,會越來越好的,說不定沒幾年咱們就能回來了呢,最近咱們好好陪陪爸媽。”

婁路回拍了拍妻子:“嗯,睡吧!”

其實他沒說的是,以他跟父親的分析,這場應該快要過去了。

天...就要亮了。

另一邊,抱著首飾盒,拎著東珠的鐘毓秀回到自己的臥室。

看向坐在躺椅上看報紙的丈夫,眉眼全是笑意,忍不住再次慨:“甜甜是個好孩子,還給我帶了禮,對了,將孩子們養的也好。”

對于兒媳,婁戰也是百般滿意,但他是做公公的,也不好靠的太近,便拉著妻子坐到邊:“明天帶孩子們出去轉轉,多帶些錢票,閨不是來過電話了,孩子們這次回來沒帶什麼服。”

“放心吧,我都準備好了,就等他們休息好了就出發。”

“...”

=

晚飯桌上。

鐘毓秀提出了要帶著田宓他們出去玩的打算,并問想去哪里。

后世田宓是去過北京的,但幾十年的差距,很多事到底不一樣。

再說,按原的生活軌跡,應該對北京沒有什麼概念,所以最終田宓只是笑說:“我去哪里都行,您也知道,我沒來過北京,您做主就好。”

這話鐘毓秀也不意外,一揮手:“好玩兒的地方可多了,咱們一樣樣來,保證二十天都不重樣。”

聞言,田宓頭皮就有些發麻,二十天全在外面玩?婆婆這神也太好了吧?

只是對上鐘士期待又興的表時,彎了彎眉眼:“行啊,全給媽安排,我跟著您后跑,對了,到時候帶孩子們去一趟園吧。”

“這個好,我剛才都沒想起來,要不,明天早上就去?”

“也行啊,不過去園之前,我想先去看看三妹。”也不知道三妹到陌生的地方害不害怕?也沒有被人欺負?

鐘毓秀...這絕對是把妹妹當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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