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套娃[無限]》第101章 夕紅旅行團(完)

越往上角度傾斜得越厲害,溫時爬得也有些費勁。

外面掛著圓月,黑貓仰頭像是在朝著月亮奔去,比起每一次替邁步時的優雅,它看上去居然詭異得……很顯端莊。

最后一小截距離,黑貓靈敏地來了一個飛躍,穩穩落地。

剛剛在半空中時,擬態章魚用力抱,防止摔下去。現在它又順勢爬到黑貓干凈的背上,恨不得整個小腦袋埋進去:好

功離開醫院的喜悅讓溫時沒有太計較背上,經歷過這回該死的旅行團,他預自己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再去想旅行了。

老太太帶著鏡子上來,溫時回過頭,從臟兮兮的鏡子里第一次看清變的狀態。

確實很好的樣子,連他這個對小沒有什麼特殊偏的人,都想要這一的皮

外面涼風襲人。

來時用了幾十分鐘,想要回到客棧,肯定不能靠步行。深夜打出租也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溫時跳到了不遠一張長椅上,進行短暫的休息。

老太太在它旁邊坐下,以的角度來看,月澆灌在貓上,仿佛有什麼更深邃的東西順著月華從黑貓一并流淌出來。

末了,黑貓張開,問出人類永遠無法回避的話題:“您是怎麼看待生死?”

老太太幾乎不做猶豫,道出四個字:“順其自然。”

天生輕的語調有一種能人心的力量。

溫時做了一個假設:“假使有一天,我英年早逝呢?”

“想辦法復活你。”老太太回答得比剛剛還利落。

“……”說好的順其自然呢?

老太太本質上早就不是人類,思考方式趨近怪,口中的順其自然是弱強食的自然法則。

溫時則是屬于比較傳統的思維,他眼中的自然指得是自然因果。

在生死的認知上,溫時注定很難和家人們找到共同認知,說到底他深養父的影響,乃至看待事的方式也延續了下來。

噗通。

溫時循聲去,好像是吊橋那邊傳來了什麼聲音。

負二層,吊橋邊。

先后跳下去的是剛從鏡面空間出來的歷南等人。

他們在鏡面空間多做了一個任務,得到了相對完善的線索,知道鐵鏈不能,出來后,幾人直接跳下深淵。

“裝神弄鬼。”年嫌棄地吐槽著奈何橋的牌子,用鋼管驅散周圍的無面人,以獲得相對流通些的空氣。

虞星洲視線掃了一圈,并未看到溫時的蹤影。

不擔心溫時的生存狀態:“他肯定已經出去了。”

早在鏡屋一起喊魂時,原什麼都沒有出來,證明溫時對鏡面類的鬼怪有天然抗,而自己沒有復制到這種能力,那就只能是對方在這個副本里新開發的功能。

“可惡。”

蹙著眉頭,大家玩著同樣的游戲,這豈不是證明原又把他甩出了一條街。

手機在這里重新恢復了用途,歷南擁在一群無面人里,快速在屏幕上打字。

虞星洲:“這里的規則和手機無關吧?”

歷南頭也不抬道:“上岸后就直接出去了,我聯系一下影子,把正確出路告知他,讓他給我帶一瓶神級進化。”

雙方事前用過承諾道,這些都曾寫進條約里,一方如果發現進化的儲藏地點,需要幫另外一方捎帶。

虞星洲突然很好奇他的影子究竟會叛逆在哪里。

歷南很清楚對方的困,平靜做了解答:“克制。”

很多事上,他一直在克制自己,影子不同,縱唯恐天下不,不過一切放縱的前提都是建立在存活的基礎上。

生存是第一要義。

這是影子和原間的共同認知。

兩人正說著話,虞星洲敏銳地覺到不對勁,一抬頭,上方吊橋邊緣不知何時出現一只黑貓。

他還是頭回見到這麼純黑的品種,有一種烏沉沉的暗夜覺。和貓瞳對上的瞬間,虞星洲瞇了瞇眼,想到什麼:“裴溫韋?”

裴溫韋能變半人半貓的模樣,聯系他講述負一層的經歷時曾提到任務升級,虞星洲開口試探了一聲。

“你們得再等二十多分鐘。”黑貓高傲地點了下頭,“稍后腦怪的神經胡時,順著脈絡爬上來就行。”

邊說貓尾卷著一瓶進化,甩向年那邊,后者準地接住。

黑貓:“不用客氣。”

先前溫時聽到了歷南說的話,知道對方有門路便沒有再勻給他。

年再次意識到自己是個吃飯的事實。

腦怪的進食時間相當規律,二十來分鐘后,悉的地出現了。

黑貓退后幾步,這一次從它的視角可以相當清楚地旁觀一切,神經正見針似的從任何細小的隙鉆出。腦怪這種特殊的生恐怕全副本也見不到第二個,它以真靈的部分本源為心臟,沒有的怪形態。

歷南和虞星洲的能都相當好,前者借助了蛛類的道,速度要更快一點。和他們對比起來,年就要狼狽一些,靠著不完全的變,勉強保證不被憤怒的神經甩走。

累死累活地努力往上爬,除了猩紅一片的神經,他一抬頭,就看到黑貓俯視著自己。

“你好慢。”

溫時準打擊。

“草。”手中的鋼管這時候了累贅。

溫時好心地踩著一神經走下來

,幫他卷起了鋼管先運送到上面,全程很穩,說是天生的雜技大師都不為過。

年再次見識到原和影子間的參差。

三人陸續上來,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后,眼底的疲憊稍散去了一些。

年突兀地生出一種恍然:“結束了。”

溫時的變還差一些時間才會消失,它不喜歡仰著頭說話,跳到年肩膀上,恢復一開始的端坐狀態:“游戲有說你能進虛擬世界嗎?”

冷靜。

看在神級進化的份上,年強忍著不把肩膀上的重量扔出去。

“不能,”他冷著臉道,“但我可以去往不同的副本,擁有自由人份,游戲不保障安全,除非給它打工。”

擁有正式員工的npc份,會進一步得到游戲庇護。

副本和現實不同,它是多維的。有可能從一站走到下一站,就是另一個世界,途中危險重重種也不同。盡管如此,年也沒有任何為游戲打工的想法,他擁有溫時的記憶,總覺得這位‘游富商’時刻游走在破產邊緣。

“原來如此。”黑貓卷著尾,思考宋炎進虛擬世界的可能

從真靈的角度出發,對方應該更希宋炎的玩家份能夠延續下來,這樣可以方便真靈通過化獲取更多現實世界的信息。

溫時多覺到,對于老爹最后生活過的世界,真靈有著不一樣的

黑貓深思時,年終于忍無可忍:“你能別坐我肩上嗎?”

這種端坐的姿勢讓黑貓顯得比年還高一點,還有那睥睨的眼神幾乎坐實了奴隸主的份。

有它在邊,年時刻有一種被支配的覺。

黑貓跳了下來。

剛落地,歷南忽然彎腰看過來:“你服呢?”

“……”溫時不知道該說他的思維跟常人一樣還是不一樣,其他人看到自己,包括小章魚都會下意識忽略這個問題。

“游戲是智能的。”

它連導彈都能無中生有,更何況區區幾件

“哦。”歷南就這麼一個疑問,他甚至都沒問宋炎去了哪里。

眾人離開后門,老太太不喜歡人多,他們就沒去長椅那邊,集聚在鐵門,偶爾還能從正前方醫院走道上看見奔跑的黑影。

繼他們之后,出來的是歷南的影子,不可思議的是對方竟然和小花一起現

小花半只耳朵被削了,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都懶得包扎,笑嘻嘻道:“我這影子真的垃圾,還沒我狠。”

和虞星洲選定的任務一樣,影子歷南路過時,親眼目睹了這個人的行兇過程,現在看虞星洲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作為一個影子,他都無法理解,怎麼會有人愿意和這樣的手下共事。

虞星洲分外淡定,問起小花和影子歷南走一起的原因。

小花的指甲被鮮染得殷紅:“我殺影子的時候,他正好在場,想借尸引開一樓的保安。大門鎖了,我只能一起電梯下來。”

鎖大門?

黑貓不滿地哼哼兩聲,這些夜班保安除了守株待兔,竟然還玩甕中捉鱉。

小花想要細致地研究一下這只神的黑貓,結果先一步遇到了大變活人。

骨頭了太久,變回來后溫時了下懶腰。小花紅張大,耳側鮮直流的狀態下,都不忘掌贊嘆:“厲害。”

不知道溫時任務升級的事,只當是竊賊任務功,在原有變基礎上游戲給出的福利。

長椅那里,老太太沖溫時招了下手,溫時邁步走過去,小花著他的背影慨了一句:“游戲的寵兒啊。”

自從得知一群怪想在溫時上復生另一個人后,虞星洲覺得計元知其實沒瞎,他稍微糾正了一句:“裴溫韋他有點慘。”

“……”

小花眨了眨眼,會長腦子終于壞了嗎?

咧開角愉快地想,那離自己實現幻想的一天是不是更近了?

那邊老太太溫時過去,是為了取

一開始溫時不明所以地按照對方的要求挽起袖子,老太太指尖輕輕一按,伴隨針扎般的一陣刺痛,被出的通過黑氣封存。

“您這是……”

老太太:“乖孫,這樣就算你出了意外,我還有機會招魂。”

說著手指輕輕一劃,從溫時頭上取下一小撮頭發。

老太太會有這種想法,全源于溫時先前那一句關于生死的探討。

溫時笑不出來了,不說老太太,簡清嶸和阿喪都曾明確表示過,想要通過病毒挽留他生命的意思。

小章魚定定看著這一幕,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要早做準備,溫時被看得差點起了層皮疙瘩,把宋炎給的人進化給大眼珠子,企圖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你不妨去研究一下人長壽的訣。”

小章魚要比簡清嶸好糊弄很多,接了他的建議。

溫時忽然想起另一個新人蟲還沒出來,詢問小章魚確定有剩余的神級進化后,發去消息,表示對方如果找不到可以直接出來。

“你不能像護崽一樣護著他們。”小章魚語重心長:“負二層的危險源基本都被我們清理了,有點腦子的都能把東西帶出來。”

它還重點強調了腦子一詞。

沒有腦子的人,不配站在溫時邊。

新人暫時沒有回消息,蟲子的軀干什麼都不方便,包括接聽電話。

“有點困。”溫時收起手機,渾酸痛。

計元知送的抱抱熊實用相當高,他調整了一下姿勢,靠著玩偶小憩。凌晨五點多的時候,周圍的寂靜被打破了,細碎的嘈雜聲傳耳,溫時眼睛睜開一條,發現不遠多出了數道影。新人蟲扭朝這邊走來,在溫時開口問話前,展示拿到的進化

同樣作為真靈的化,新人蟲并未被綠小人拉進鏡面空間,但他也沒有識破吊橋的謀,完全依靠爬行的優勢蠕而來。

聽完這份經歷,溫時覺得這才是個高幸運值的存在。

他起掃了一眼,玩家的存活率普遍要更高。影子邪惡,不過論心計和對人的利用,玩家更狠,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比以自我為中心的影子更懂得合作。

新人蟲征詢意見:“我們要不要出去?”

鎮天亮得早,很快員工陸續會來上班,聚在這里不是好事。

溫時看了下時間:“再等二十分鐘。”

他等的不是剩下沒出來的人,而是導游。直接把游客扔在醫院,那是導游的失職。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只是他,所有人都在等待觀。玩家和影子保持著一貫互相防備的水準,生怕最后時刻遇到一個想要極限反殺的。

夜空月亮的廓淡去,啟明星愈發明亮,錢來也突兀的一嗓子把所有人都給神了:“導游!”

大門的鎖消失,導游小姐從正門出現。和來時一樣,手上晃著小旗子。

灼熱的視線全部看過去,明明是同樣的一張臉,但此刻的導游小姐已經沒有了先前在腦怪核心里的深不可測。

這麼多道目中,導游小姐第一時間朝溫時看過來,發現他居然還活著時,臉眼可見的不好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收了好費,先前的惡也消退了一些,但現在心中莫名有火,一看到溫時,就升起自己十分不幸的錯覺。

“大家排好隊,我們準備坐車回去。”

眾人忽略了聲音里的冷漠,尋找大車的影子。

幾乎是同一時間,外面響起了喇叭聲。

導游小姐帶隊往外出。

一名玩家突然問:“還在里面的人怎麼辦?”

導游無于衷:“班車發車時間都是固定的,因為個人原因沒有出來的,只能步行或者自費搭車回去。”

溫時走在隊伍末端,出鐵門前回頭看了一眼,仿佛是臟差代名詞的夕紅整形醫院,墻皮斑駁落,著一腐朽的氣息。四層走廊其中一扇窗戶,一道高大的影正站在那里,羊角十分矚目,天將明的晝都無法穿暗。

所有的一切就像是被忘在了舊時里。

溫時的心突然有些沉重,旁一條纖細的手鉆進了掌心,小章魚變大,牽著他往前走。

回去的路上,車依舊沒有開燈。

溫時看似閉著眼,實際正在使用屬面板的【信箱】功能,給主持人寫信——

我剛剛結束了一場奇幻的旅行,巡視了弗蘭克的又一分院,目前有一個不太的猜想。

在弗蘭克最頂層的怪并非沒有余力去管醫院的現狀,他們似乎是在一些事上無法達統一。

若是未來有一日你功抵達弗蘭克醫院的深,遇到不可匹敵的怪時,可以嘗試不停贊初代院長,表示是為瞻仰他的風采而來。

遇到心的怪,或許會就此放你一馬。

最后,祝工作順利。

亞倫敬上。

選定了主持人為收件人后,溫時發送了信件。

著窗外,想到主持人曾說老爹的追隨者里面有真靈,恐怕就是先前到的那一位。真靈已經明確告知有人試圖通過自己讓老爹來復活,而老爹似乎也預料到了這種況,曾經專門留下過愿阻止。

這個約束目前看還是有用的,這位本源是鏡子的真靈雖然千方百計地在實施迫害,但并未約束羊首保安的放水。

不然他大概率會直接代在四樓。

“為什麼是我?”

溫時眉頭一皺,莫非復生需要平行世界的自己作為介?

手尖尖他,溫時坐的是雙人座,章魚就坐在他旁邊,型又大了一點,低聲說道:“累了的話,可以靠在我的腦袋上休息。”

邊說大腦袋往他那移了一點。

復雜的心一掃而空,溫時虛笑著拒絕了。

車子快要抵達客棧時,導游小姐走去最前面:“我們本次的行程已經全部結束,想要繼續留下觀的游客可以聯系我補差價……”

說到這里,警惕地看了一眼溫時。

溫時倍冤枉,被羊首保安的鎖鏈過,目前他在副本里的生存時長已經不超過二十個小時。

確定禍害沒有要逗留的意思,導游小姐繼續說道:“返程的列車會在十點準時發車,請大家攜帶好份證件。”

對面小花詢問虞星洲要不要回去,按照導游所說,這個副本應該還可以繼續探索。不玩家也在頭接耳,思考留下來的可行

只有游客才能坐車,老太太在上車前把鏡子給了小章魚,此刻鏡子里緩緩浮現出一個問號。

溫時知道他的意思,搖頭:“你不要去。”

發現錢來也也在看這邊,他嘆了口氣:“選擇竊賊任務的玩家,都不備參與資格。”

參照小章魚他們被通緝的時間來計算,今天下午五六點的時候,竊賊的通緝令絕對會傳遍夕鎮的每一個角落,留下來那自投羅網。

錢來也聽后一愣,大概沒有想到這也有坑。

最終停在巷子口,一襲白的姑娘站在影里等待,第一個下車的導游小姐嚇了一跳。

“有病嗎?”

天還沒徹底亮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只幽靈在飄

姑娘沒有理,徑直朝年跑過去,視線上下一掃。

太好了!還活著。

不需要用線團巫蠱娃娃鎖魂了。

的目中讀懂太多,年多理解了一溫時的無奈。兩人走在前面,后下車的溫時牽著小章魚走在后面,畫面詭異又和諧。

距離十點沒剩多久,回客棧后溫時簡單沖了個澡,又檢查了一下份證,提前在客棧門口集合。

除了影子,活著回來的人里就只有小花沒有下來,看樣子是要留下繼續探索副本,

虞星洲被間鎖鏈過,選擇回去。

客棧離火車站不遠,導游節儉到了最后一刻,帶著一行人步行過去,這時候太已經升空,整個夕鎮恢復了日常的煙火氣。

老太太躲在附近的角落等著溫時,沒想到先等來了去售票廳買票的年。

買票的錢依舊是溫時提供,對方把剩余的錢全塞給了他和姑娘。

年坐不上玩家專屬的k6666列車,一時興起去找人推薦,最后買了一張去往喪門寺的票。

他買的票和k6666是反方向,恰好溫時走過來,看了一眼站名,挑眉道:“喪門有災禍之意,你確定要去?”

年點頭。

溫時沒有再勸,知道已經到了各奔東西的時候。

幾人沉默地通過進站口,期間老太太鉆進了溫時的行李箱里,夕鎮的安檢十分松散,他們輕易抵達了站臺。

托著行

李箱登車前,溫時看向對面站臺,年先上的車,他打暈了象耳檢票員,好放姑娘上車。

溫時:“……”

比起用鋼管直接穿,已經算很懂仁義禮智信了。

導游小姐沒有跟著一起上來,習慣地晃小旗子:“祝大家一路順風。”

趕在發車前,溫時突然到門邊。

以為他是改變主意要留下來跟團,導游小姐立刻要把這探出來的腦袋給塞回去,溫時及時出聲:“聽說過人魚海岸嗎?”

推搡的胳膊僵了一瞬,導游小姐神出現一凝重:“打聽這個做什麼?”

溫時笑容意味深長:“旅游唄,如果好玩,以后我就去看看。”

這位npc不得自己作死,為了吸引他去,多也會點信息。

導游小姐笑了。

“很好玩。”站得方向剛好背著,蟻類特有的眼睛盯溫時,“但我給你一個建議,不要靠近人魚王,會變得不幸。”

老式綠皮火車發出啟前的鳴笛聲,列車門自關上,溫時坐回座位。小章魚正在用鏡子接瓜子殼,用靈活的手給溫時剝瓜子。

“……”

他很,但下次別剝了。

行李箱里,老太太出瘦弱的胳膊,溫時下意識把手過去,皮的瞬間,他聽到了提示音——

“恭喜你激活伴生技能-大封印。”

“該技能為限定技,單個副本僅限使用一次,該狀態下,你可封印自氣息一分鐘。”

這個技能名字,聽著莫名喜

溫時進一步查看屬面板,一個時長不超過一分鐘的技能,每次使用卻需要八百積分。他倒是沒有抱怨黑心游戲收費貴,如果被怪追殺,這個技能用好了可以撿回條命。

“謝謝。”他認真道謝。

行李箱里老太太捧臉,乖孫果然是世界上最懂事可的。

溫時還在等下一波游戲提示音。

列車駛離了夕鎮的范疇,提示音終于二度降臨:

“恭喜玩家通關孤本《夕紅旅行團》。”

“即將進行副本結算。”

溫時咽了下口水,計元知說過,孤本可以結算兩三萬的積分,希游戲不要在這方面克扣。臨時抱佛腳,他虔誠地在心里說了一堆恭維游戲的好話。

“你通關了主線任務二,本場共獲兩萬五千積分獎勵。”

“另,主持人已查閱你的信件,為謝你的心提醒,他從海外托運來一件品,請問是否花費二十積分接收?”

托運費居然漲價了。

溫時皮笑不笑道:“是。”

背包里多了一件品。

【筆桿子:一次。主持人轉行當記者時使用的第一支筆,當你用它寫下稿件時,公眾對該稿件的容信任度自增加百分之五十。】

“……”

這不就是一個傳謠言的利

主持人這記者當得有點偏啊。

溫時和虞星洲流了一下所得,發現選擇獵影任務的玩家多結算了兩千積分,游戲專門搞了與影的設定,圍繞該枝節展開的任務普遍得分會更高。

溫時心平氣和接了這件事,早在選擇任務前,他其實也有過類似的猜測。

列車駛山間隧道,周圍的一切暗了下來。

玩家能覺到,他們會在隧道里直接被傳送出去。

因為和老太太日后能在下午茶時見面,溫時沒有特別作告別,一扭頭,小章魚不舍地和他來了一次線徹底暗淡前的一刻,蒙塵的鏡子表面閃過一彩,和溫時一道消失。

這代表他們去了一個地方。

“!!!”

大眼珠子瞳孔地震。

為什麼一面破鏡子都能跟著溫時走,它不行?

自己怕不是個假的真靈化

大眼珠子懷疑世界的時候,列車這一車廂的乘客全部消失,溫時眼前一片黑暗,他已經悉了這種驗,平靜等著傳送完。……

虛擬世界。

廣場人山人海。

虞星洲和歷南同下副本,還有人專門為此建了賭局,賭誰能活著回來,每日都有人來盯著巨屏上的玩家編號。

這壯觀的一幕比溫時第一次出副本還要夸張,他覺像是被關在園籠子里的猴子,恨不得手問這些人要參觀費。

好在大佬這樣的‘旅游景點’周圍玩家只敢遠觀,沒有不要命湊過來的,溫時跟著蹭了一條相對寬闊的離開道路。宋炎不知是個什麼況,本來回副本一切就會恢復正常,他依舊是個鏡子,看來要耗足三天的時間。

宋炎本質是個活,沒有辦法收到背包里,溫時刻意走在隊伍中間,他下外套掩蓋著手中的鏡子,讓一切不是特別顯眼。

新人蟲已經褪去蟲子軀殼,陡然見識這種大場面,很不知所措。

“在這里需要注意什麼嗎?”新人小心翼翼請教。

溫時:“先回酒店再說。”

虞星洲很大方,直接讓新人去二誡旗下的酒店暫時居住。

離了眾人注視,進酒店后,溫時整個人都輕松不。虞星洲要回公會一趟,沒有跟著來酒店。

溫時正在和新人等電梯,前臺突然走過來傳話:“副會長之前代過,您出來后最好空去見他一面。”

溫時點了點頭:“行。”他指著邊的新人:“這位……”

前臺很有眼道:“您放心,我們會安排好的。”

新人一個勁道謝的時候,溫時走到一邊,用通訊聯系計元知。

那邊很快接通:“正好我現在有時間,你在酒店等我就行。”

休息區沒人,溫時沒回房間,直接走過去坐下。

半個小時后,他在沙發上等得快要打瞌睡時,計元知終于出現了,對方依舊戴著那副眼鏡,相對平凡的面容中仿佛糅雜著一魔力。

“和會長相的如何?”跳過了基本的寒暄,計元知開門見山道。

溫時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詢問這個問題,點頭:“還行吧。”

計元知在溫時旁邊坐下,手腕搭在沙發扶手上:“會長手上有能拉人進副本的特殊介。”他說著停了一下,低嗓音道:“你要想報仇,最好盡快和會長談妥。”

溫時心下一,蹙眉側過臉:“是裴鴻信那邊有什麼靜嗎?”

“近年來他愈發低調,”計元知提醒說,“我收到一條小道消息,裴鴻信夫婦可能會移居海外。”

裴鴻信在商海縱橫多年,似乎已經有了功退的意思。

“過兩天他們會舉辦一場酒會,其中不乏一些才從國外回來的名流,裴鴻信恐怕是想借此拓展人脈,為之后對外的一些投資做準備。

“他那是怕了。”溫時聞言眼神一沉,深知那樣謹慎的人,越是站在高越擔心當初的事被揭穿。

計元知看了溫時一眼,沒有說話。

保險金是其次,那場火災確實幫助裴鴻信夫婦贏得了極大的社會同,討債要薪的都不好去圍堵,裴鴻信的妻子甚至故意燒傷了自己,當時不人還為他們募集了善款。

溫時沉默了一下,問:“能幫我搞到一張邀請函嗎?”

計元知一怔,和他換了一下眼神:“你是想……”

溫時點了點頭,過去他總擔心羽翼未前會打草驚蛇,現在既然確定有把對方拉游戲的渠道,那就不是打草驚蛇,而是讓目標變驚弓之鳥了。

“你說,”溫時眉頭舒展,忽然笑了下:“如果我去參加這場酒會,明正大地站在他們面前,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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