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敲了下的腦殼，“唐雪再怎麼說也是你前輩，要真論起來還是你長輩呢，哪有你這樣冇大冇小的？再說我和之間的事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是喜歡過，但都已經過去了，既然有了新的歸宿，我也不會再去糾纏人家。”

“這可是你說的啊！說話得算話！”

周阿慧一下子高興起來，挽著他的胳膊往球館走，“隻要你不再去捧那個人的臭腳，我就還認你是我教練。”

“嗬，臭丫頭。”

方圓道：“你還敢不認我是怎麼著？”

“你要是還死乞白賴地往唐雪邊湊，我跟著你都覺得丟人，我轉投葉教練門下，替報仇去！”周阿慧信誓旦旦。

方圓嗤一聲，“得了吧，就你這水平，跟言兮差了十萬八千裡，人家葉纔看不上你呢，還是老老實實跟我混吧。”

兩個人越走越遠，唐雪早已掩於冬青叢後麵，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全程，人的敏讓瞧出了周阿慧對方圓的孺慕之，隻是方圓這個大傻子，還渾然不覺。

唐雪苦笑一聲。

果然，冇有人會一直站在原地等。

方圓也是如此。

*

唐雪走後，葉一直擔心著郭薔。

晚上還是忍不住給打了個電話，冇想到人家本就不接，這給葉氣得，直接將手機給摔了，還好因著懷孕的緣故葉家地上鋪了厚厚的毯子，摔不壞，蘇睿給撿了起來。

“惹你的是你的學生，不是手機。”

葉倒回床上，氣到自閉。

“兔崽子……”

碎碎念著罵，要是郭薔這會兒在跟前，早拍上去了，“認賊作父！被人利用了不知道，整個兒一大傻妞！”

蘇睿道：“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隨你。”

葉朝他瞥過去，“你說什麼？”

蘇睿抬了下眉，“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葉“垂死病中驚坐起”，瞪大一雙眼睛為自己辯白，“我雖然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但我耳聰目明，眼睛不瞎啊。我知道誰是真心待我，對我好。呢？知道個屁！”

“那就讓知道知道。”

蘇睿將葉的手機給放到一邊，以防再摔，也勸道：“我要是你，我就不給打這個電話。人生有些路，得自己去走走才知道哪些是直的哪些是彎的，旁人替代不了的。你說的再多，也未必聽得進去。再說，郭薔到底還年輕，小孩子嘛，叛逆，任，拿了兩個獎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你為做了太多，未必激，讓自己出去爬滾打一番，哪怕摔疼了，也能獲得一些長，未必不是好事。”

葉被蘇睿說的啞口無言。

知道，他說的有道理。

“你也是一樣。”

蘇睿在皺起的鼻尖上輕輕颳了一下，“對孩子不能保護的太過。在家裡學不到的功課就得出去學，我倒寧願孩子在我手裡經曆一下摔打。所以孩子生下來，我親自帶。”

“啊？”葉眨了眨眼，“那我嘞？”

“你就……歇著吧。”

蘇睿道：“乖乖當我的寶貝就行。”

葉被他麻到，撲進他懷裡衝他呲牙一笑，“這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