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第89章 第 89 章

婁路回幾年才回一趟北京。

從小到大的好兄弟們得了消息后, 自然想要與他聚一聚。

但前幾天,他的時間全都給了父母與妻小,便一一婉拒了。

如今家里的人孩子們幾天奔波下來, 已經是逛不街了。

難得空出了時間,婁路回自然不好再推拒朋友的邀請。

所以這天晚上,再次接到電話的時候,他直接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回到臥室的時候。

不想撞到了妻子正翹著腳,跟孩子們一起吃點心的畫面...

看到他進門, 娘三一大兩小, 作一致將手往后背, 做出一副什麼也沒干的掩耳盜鈴作。

婁路回無語,藏也藏的用心一點好不好?瞧瞧那角的點心屑, 再瞧瞧那咀嚼的...

然而,心里無數的吐槽,在對上妻子那無辜的眼神時, 婁路回莫名升起一種, 養了三個孩子的錯覺。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已經晚上八點半了:“不是梳洗好了嗎?怎麼這麼晚還吃東西?沒吃飽嗎?”

田宓沒有回答,而是惡人先告狀:“你怎麼沒有腳步聲的?”

剛才什麼靜都沒有聽到。

婁路回好氣又好笑:“有沒有可能是你吃的太認真了?”

聞言,田宓一噎, 干脆破罐子破摔, 沖著人甜甜一笑, 而后明正大的將最后一塊點心塞進了里, 才起牽著孩子們去刷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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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母子三個再次回來的時候。

婁路回已經將地上掉落的點心碎屑全部打掃了干凈, 并且人也已經半靠在床上看書了。

見妻小回來, 他放下書本, 默契的跟妻子一人抱一個孩子開始哄睡覺。

小家伙們今天雖然沒出去玩,但是在家里也鬧騰的不輕。

不僅爺爺給買了一堆的玩,就連家屬院里的長輩或者軍屬們,這幾天也上門送了不的玩

有新有舊,珍珠跟貝貝哪里瞧見過這樣的陣仗?

一整天都泡在玩堆里面,差不多樂呵了小瘋子。

白天消耗太多力,相對的,晚上就要好哄很多,這不,只幾分鐘的功夫,孩子們就陸續睡著了。

夫妻倆輕手輕腳的將孩子放在了鐘士特地準備的小床上,又給仔細的蓋好薄被子,盯著看了一會兒后,兩人才躺回床上。

婁路回習慣的摟著妻子吻了吻才問:“是不是無聊了?”

結婚幾年,他早就發現了,妻子只要覺得無聊,就喜歡找東西吃。

從前在島上,基本每天都要下海玩一兩個小時,有時候他休息,還會去更久。

如今在這人生地不的軍區大院,除了媽跟顧嬸子能說說話外,的確是有些無聊了。

田宓蹭了蹭丈夫的脖子,才懶洋洋道:“只有一點點。”

“那明天帶你出去玩?”

“我想再去看看三妹,這都五六天了,不知道病人怎麼樣了,臭丫頭也不給我來個電話。”

婁路回安的拍了拍妻子的后背:“那明天看完三妹,陪我去個地方?”

田宓好奇抬起腦袋看人:“去哪里?剛才那通電話?還是你以前的朋友?”

“對,很多年沒回來了,知道我在北京,幾乎天天打電話,也不好一直不去,所以就約了明天晚上聚一聚。”

“人很多嗎?”田宓不大想去,都不認識人家。

“不多,六七個人吧,就是關系比較好,咱們結婚那會兒他們都給寄了禮。”

聽了這話,田宓就不好再拒絕了,不過...“孩子們就別去了吧?帶著不方便不說,還有一種跟人家要見面禮的覺。”

婁路回大手在妻子的腰線上挲,聞言直接笑了出來:“不會有人這麼想,都是關系比較好的...不過,孩子們不帶著也好,這樣咱們能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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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周建設。

田宓還是第一次在丈夫的朋友跟前面。

所以第二天午休過后,決定稍微打扮下。

雖然沒化妝,但洗了個頭,又刮了零星幾,修飾了形狀。 見這一通折騰,正在給孩子們熱牛的婁路回納悶:“你昨天晚上不是洗過頭了嗎?”

妻子干凈的點很神奇,幾乎天天要洗澡,但是洗頭則是能懶就懶,每次頭發就耍賴找他幫忙,他還是頭一回見甜甜這麼勤快的洗頭。

唔...剛結婚那會兒都沒這麼講究。

田宓白了丈夫一眼:“你不懂,第二天就沒有蓬松了。”

本來只想洗個劉海的,這時候沒有淋浴,洗頭太麻煩。

但又想著幾年也就這麼一回,得漂漂亮亮的。

唉...累死累活的,全都是虛榮心造的孽啊!

婁路回的確不懂什麼是蓬松,但等妻子頭發干了后,就見白皙的手指翻飛,很快就編了一個好看的發型。

雖然依舊不懂何為蓬松,但...的確好看了些。

孩子真神奇,只那麼幾下子,就能給自己弄出一個好看的發型,瞧著好像是麻花辮,但近看又不大一樣。

直男審的婁路回站了好一會兒后,才稀罕的想要上手一把。

不想手剛出去,就挨了一下。

只聽“啪!”一聲響,鐘毓秀的手比兒媳的白眼更快了幾分。

嗔了兒子一眼:“瞎弄啥呢?別給弄了。”

說著又很有興致的對著已經整理好發型的兒媳道:“走,媽幫你挑服去,孩子就要漂漂亮亮的。”

田宓倒是沒拒絕,反正也就那幾個,這年頭能穿的服款式太單一,稍微高調點就容易人抓了小辮子。

婆媳倆挑服的時候,鐘毓秀也好幾次抱怨:“現在環境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前吧,人們穿旗袍多好看?那個顯材,走起路來婀娜多姿的,我找了老裁,做了好幾十件不重樣的,對了,那會兒布料的花也多,后來不讓穿了,好歹換上了不算差的布拉吉,那個也漂亮,我就喜歡好看的服,就又做了幾十件,還沒穿多久呢,好家伙,又不好穿了,全都了箱底,忒氣人...如今這滿大街一瞧,十個人里頭,起碼有七八個人,不是黑的就是藏青的,白見,反正這世道,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說話間,已經從服里面,挑出一件娃娃領小泡泡袖的純棉白襯衫遞給兒媳:“試試這件。”

還別說,婆婆到底致了一輩子,眼還是很好的,在能穿的服里面,田宓也最喜歡這一件。

果然,待換上以后,本就甜的容貌,這下子起碼又甜了好幾個度。

田宓對著鏡子擺弄領子,上好奇道:“最近我在路上瞧見過好幾回了,有人穿布拉吉呢。”

在一堆黑白灰里面,突然出現那麼鮮亮的與款式,真的特別

鐘毓秀正在糾結下配保守一點的長,還是稍微好看點的藏青

聞言頭也不抬道:“那就是個別,要麼是家里分好,要麼就是個缺心眼兒,就說咱們家,真要那麼穿,鐵定沒幾天就得有人去舉報,說咱們小資調。”

說著,難以抉擇的鐘士將子都遞給了兒媳:“都試試看,哪條好看,就穿哪條。”

“能穿子?”田宓沒急著穿,而是站在鏡子前比劃了兩下。

心里其實更加滿意子,畢竟襯衫偏可風格,穿子肯定合適。

唔...有一種回歸校園的清純:“這服我三妹也合適,媽,還有料子嗎?我給芯芯也做一套。”

幾年下來,田宓對于婆婆的格已經很是了解。

士最不喜歡親近的人磨磨唧唧不爽利。

果然,聽了兒媳的話,笑著一口應了下來:“有,還能做兩,芯芯跟你高都差不多,尺寸都不用重新量了...對了,我記得那丫頭馬上20了吧?你可得看一點,肯定有不人要心思。”

不是鐘毓秀自臺價,田芯那姑娘漂亮格又好,還拜了大拿為師,將來定然不會差,再加上有兩個條件頂好的姐夫在后,很容易被一些心思不純的人給盯上。

對于三妹的問題,田宓還是原來的想法:“隨便自己,晚一點結婚最好,但是遇到合適的,早結也無所謂,當然,這個合適的前提,肯定要通過我跟回回,還有大姐與大姐夫這幾關才行,對了,差點忘了,還有南姐跟建設姐夫也得幫忙掌掌眼。”

聞言,鐘毓秀好笑的拍了下兒媳:“人哪有十全十的?照你這麼個篩選法,哪里能找得到合適的?干脆讓芯芯那丫頭一輩子不結婚得了。”

田宓嘿嘿笑:“也不是說要找十全十的,那種人完先生才嚇人呢...我就是覺得芯芯膽兒小,又不喜歡復雜的際,對方起碼得了解格,并且喜歡格才行...唔...還得護得住。”

說到這里,擔心自己說的太籠統,田宓還發了個比方:“就比如我三妹,格單純,甚至有些和,這種孩子很容易引起別人的保護,但結婚后說不定男人又會嫌棄妻子不夠獨立連累他...反正我是接不了,也理解不了這種人的,喜歡的點跟討厭的點還能是一樣的?只因為婚前婚后,份的不同,就可以從喜歡變討厭,...再比如有人喜歡爽利的,但是婚后又會嫌棄妻子不夠溫...如果那男人是這樣的,肯定不能讓三妹接啊,那麼膽小...”

兒媳的話還是過于理想化了,鐘毓秀嘆了口氣:“其實這種人才是大多數。”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幸運的。

就比如家南南,跟丈夫也好好把過關了。

但...人心隔肚皮啊。

田宓不知婆婆心中的慨,比劃一番后,先將子掛回了櫥里。

順應心,還是更喜歡子,及腳踝的位置,很是保守低調了。

拎了子去換時,做了總結:“媽,這個不急,芯芯還小呢,再說了,咱們能找這麼好的,芯芯定然也可以。”

如果實在找不到,以那小丫頭怕麻煩的子,不結婚也不是沒可能。

不過,這話就不說出來了。

當田宓將白襯衫塞進腰里走出來的時候,頓時就鐘毓秀眼前一亮。

拉著兒媳打量:“就這個,子不用換了,子更好看,配一雙圓頭小皮鞋,你本年紀就小,穿這個更顯年輕了,最多就是高中生。”

人嘛,沒有不喜歡被人夸漂亮夸年輕的。

田宓也不能免俗,笑彎了眉眼:“那我這樣子跟回回走在一起,不是差了輩份?”

聞言,鐘毓秀笑的格外意味深長:“回回爸也大我8歲,告訴你,他早晚都抹雪花膏保養嘞,還怕難為,得等香味散了才肯出去。”

田宓沒想到瞧著寬和睿智的婁司令,私底下居然是這樣的,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噴了出來。

樂呵好一會兒才一臉認可道:“是要這樣,我也讓回回跟爸好好學一學。”

上來催人下去喝茶,將婆媳倆話全部聽在耳朵里的婁路回...呵呵。

=

下午三點半,田宓與丈夫準備出發去飯店。

夫妻倆已經與鐘士說好,將孩子留在家里快去快回的。

但顯然快去快回是不可能了。

論起寵孩子,婁路回這個當爸爸的,比田宓這個當媽媽的要寵的多。

小家伙們也清楚跟媽媽撒沒用,所以一開始就一人一個抱著爸爸的大,想要跟著一起。

孩子們長得好,玉雪團兒一般,才可憐的求了一兩分鐘,從來意志堅定的男人就開始搖了。

然后跟著孩子們一起可憐兮兮的盯著妻子。

田宓氣的腦仁疼,叉腰喝:“都不許撒。”

鐘毓秀...“哈哈哈哈...”

最終,在婆婆大人的歡聲笑語中,在一大兩小可憐的眼神攻勢下,田宓以輸多,徹底敗北。

有那麼一刻。

甚至有一種,昨天晚上回回看著,帶著孩子一起吃餅干的無力

真的,就很無語。

=

汽車開到軍區醫院的時候,時間是下午四點多。

離約定聚餐的時間只有四十幾分鐘了。

時間迫,田宓便讓丈夫將車停在不遠,自己拎著東西過來找三妹。

在見到妹妹的時候,先是打量人一番,才將帶過來340;吃食塞到小丫頭的手上:“我婆婆讓帶給你的,眼睛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紅?沒睡好?很辛苦?你剛才不是說病人已經救過來了嗎?”

田芯抱著吃食,對于姐姐的話有問必答,所以并沒有瞞遇到人渣程景天的事

當然,自己踹人也說了。

聽完后,田宓立馬皺了眉,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巧的事:“踹的好,不過要保證好自己的安全,那...老爺子怎麼說?”

田芯本來想說幸虧汪副團長幫了忙,才沒有為自己的沖付出代價。

但聽姐姐提到老師,立馬就將這句話拋到了腦后,神有些蔫吧道:“老師說不在意,其實我看見他去瞧那個程景天了,還特別難過,反正...我不大會形容,就是看到老師那樣,我也跟著難...想哭。”

所以...小丫頭的眼睛是哭紅的?

這種事,田宓也不知道怎麼說,最終只是輕輕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又的小腦袋:“老爺子年紀大了,就像你說的,表面平常,但心里肯定不舒服,你作為他老人家唯一的徒弟,這種時候應該吃好睡好,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更好的照顧好老爺子不是嗎?也不要一直哭喪著個臉,或者小心翼翼的,多逗逗老人家開心才最重要...”

田芯若有所思,很快就點了點頭,人也提起了不神:“二姐,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了。”

“你姐夫跟小外甥們還在那邊等著我呢,我得走了,記得有空多給我打電話啊,被人欺負了也要打知道嗎?”田·老媽子·宓再次上線。

聞言,田芯乖巧點頭:“老師說,我們最多再忙上幾天就能結束,后面我會盡量兩天給你去一個電話的。”

說到這里,又舉了舉手里的食,笑容靦腆:“幫我謝謝嬸子。”

田宓又的腦袋:“乖!”

目送姐姐離開后,田芯的心明顯好了不,抱著一大包食往醫院里走時,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只是剛進大門口,就看到了悉的影,客氣問好:“汪副團長,好巧,你也出去?”

汪臨坤...他是擔心小丫頭又到奇奇怪怪的人,特地跟出來的。

不過這話不好答,他便笑著反問:“剛才是你二姐嗎?”

這個話題田芯很興趣,的眼神立馬亮了:“是我二姐,我姐姐都特別好。”

汪臨坤推了下眼鏡,掩住眸底的異:“就是那個說喜歡笑的男人心眼子臟的姐姐?”婁哥的妻子?

聞言,田芯搖了搖頭,又點頭,思考了一會兒才老實道:“我大姐二姐都說過,們說我太老實了,說整天笑瞇瞇的男人心眼子多,還有許心眼子臟,讓我離的遠一點,不然容易吃虧。”

汪臨坤...所以...你到底有幾個好姐姐?

還有...著良心說,他覺得小姑娘姐姐們的話沒病是怎麼回事?

換句話說,他罵他自己?

是這個意思吧?

=

836部隊。

剛剛結束農忙,部隊沒什麼事

除了基本的訓練任務外,大家伙兒難得空閑下來休整。

汪旅是個心的,哪怕部隊里沒什麼事,也習慣的在各轉悠。

等溜達回辦公室,差不多到了下班時間。

他剛端起熱茶,準備喝上一杯就回家。

妻子中午說晚上有蔥姜清蒸魚,他惦記了好些天了。

卻不想,茶還沒喝完,電話鈴就響了起來。

這時候會是誰?

汪旅心中納罕,手上卻沒耽擱,將茶缸擱在桌上后,拎起聽筒:“喂?”

聽到老父親的聲音,汪臨坤低笑一聲:“爸,是我。”

沒想到會是大兒子,汪旅頓時也笑了出來,聲音洪亮道:“你小子,前一陣子不是說有任務嗎?咋?這是回來了?”

“對,回來好幾天了,剛忙完就給您來個電話報平安。”

聞言,汪旅哈哈笑:“還是你小子孝順,不像你弟弟,當兵就跟丟了似的,除非老子找他,你瞧瞧他什麼時候主給家里來過一個電話?”

說到最后,本來還滿歡喜的汪旅又黑了臉,里頭全是抱怨。

汪臨坤眉心...看樣子得聯系老二給家里去個電話。

“對了,既然你任務已經結束,什麼時候回家?你小子已經快五年沒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上了年紀,還是怎麼的,汪旅從前不怎麼嘮叨的,但這兩年妻子念叨多了,他也不知不覺開始絮絮叨叨起來。

汪臨坤本也打算今年回去一趟的,畢竟他也想家了,當然,時間因為那只小兔子,提前了幾個月罷了。

思及此,他笑道:“最近就回去一趟,我已經跟我們旅長請過假了。”

“你...你說啥?”汪旅長將話筒拿遠看了眼,確定電話機好好的沒有壞,才又擱置到耳邊,忙忙追問。

汪臨坤好脾氣的重復:“您沒聽錯,很久沒回家了,想您跟媽還有小妹了。”

“哈哈....好!好!好!能回來就好,你小子,我還以為你一直不肯回來呢,既然決定回來,老子就再厚跟田家兩位同志說說,順便回來相個親咋樣?”從前,汪旅是不會催婚的,畢竟一輩子的事,他自己也是快三十歲才結的婚。

但此一時彼一時啊。

眼看著田芯小姑娘人品家世各方面都好,再幾個月也滿20歲了,不知道有多人虎視眈眈等著呢,他能不著急嗎?

無奈兒子不爭氣,他跟老妻都要愁白了頭發,人家就是無于衷,所以這會兒,他上雖然依舊念叨,心里其實已經不抱希了。

現在的年輕人吶,都講究個啥自由搞對象...

“跟田芯同志相看嗎?好的,我同意。”

就在汪旅心中嘆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兒子家時,耳邊突然就傳來了這麼一句話。

他怔愣了幾秒后,第一反應就是懷疑:“你不對勁!今天咋這麼好說話?不對...你小子又在跟老子耍什麼心眼?”

對于自己一個炮仗,卻生出個狐貍屬的兒子,汪旅也委實納悶。

當然,兒子是個做政委的好料子,這一點他還是驕傲的。

但有時候做老子被兒子忽悠,難免覺得有些跌份兒,且這麼些年還經常跌,也不怪他這般疑神疑鬼。

電話這頭的汪臨坤輕曬,便也沒藏著掖著,直接了當道:“爸,我遇到田芯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啥?你遇到田芯了?在哪?怎麼樣?你倆說上話了嗎?爸媽的眼不錯吧?”汪旅沒想到兒子會遇到田芯小同志,哪里還顧得上旁的,立馬激的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在醫院,跟著程老過來給我戰友治病,剛巧就到了,的確是個很好的姑娘。”想到這幾天,小姑娘給自己留下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活躍的印象,汪臨坤忍不住又低笑了聲。

“老子說什麼?老子說什麼!說是個好姑娘,你就是不回來,瞅瞅你那矯的模樣,白白耽誤了這麼些年,要是早回來,說不定這會兒你們都結婚了。”眼被兒子認可,汪旅頓時拍桌子得意道。

這話汪臨坤卻并不贊同。

小姑娘比自己小了6歲,兩年前才17,那時候他一心想要去讀書,心本就沒定下來,更沒有家的打算,何必耽誤人家。

在汪臨坤看來,不是對的時間,就算是對的人,也不一定能發展出什麼好

他覺得現在的意外面,才是剛剛好的安排。

因為他已經準備好了。

但父母顯然對自己這個做兒子的太過有信心...

...人姑娘明顯對自己沒有任何想法。

想到深信不疑的那句‘笑瞇瞇的男人心眼多,有的心眼子還臟’這話,哪怕已經過去了,現在回想起來,汪臨坤還是覺得心口疼:“爸,時間不多了,咱們長話短說,我問您個事兒。”

聽出兒子話中的認真,汪旅的面上也正起來:“什麼問題?”

“田芯...兩個姐姐是什麼樣的人?”

汪旅...“啥?田芯姐姐?”

“對!”

“你咋問這個?特別優秀的兩個同志,就是因為姐姐優秀,所以田芯小同志還沒登島的時候,我就想給你訂下來了。”

父親完全沒有理解自己的點,時間又比較張,最后汪臨坤也顧不上丟不丟人了,立馬將人小姑娘對他沒有想法的事說了,同時也將那句扎心的話重復了一遍。 對于汪臨坤來說,困難不怕,只要找到癥結解開,總有辦法在田家三姐妹心中挽回形象。

這廂聽了兒子轉述的汪旅...第一個反應就是嘲笑兒子:“哈哈哈哈...人家也沒說錯...哈哈哈...你活該...哈哈哈...嘟嘟嘟...”

他笑的特別大聲,等被惱怒的兒子掛了電話后,就更開心了。

該!

就該讓臭小子急一急。

汪旅將聽筒擱到電話機上后,背著手在辦公桌旁邊來回轉悠了幾圈。

然后越想越高興,里甚至哼起了曲兒,緒高昂的大步往外走:“前進,前進,我們的隊伍向前進...”

見到眉開眼笑的領導,門外守著的兩名警衛員忍不住面面相覷。

什麼況?

本來聽到首長的大笑聲就已經很好奇了,這會兒居然開心到哼歌了嗎?

其中一名警衛員好奇問:“旅長,什麼事這麼高興?”

聞言,汪旅又是朗聲大笑:“是有高興的事,走走走,回去再說。”

得好好跟妻子分

笑話死他個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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