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了渣男他皇嬸》第132章兩全其(二更)
慶明帝睨了他一眼,“你了便了,又到朕跟前說了來惹朕不痛快。”
論真比起來,自己這個皇上的確不如他這個王爺過得逍遙自在。
晉王在南城門口的囂張恣意,若是換做自己,恐怕都不得那般無所顧忌。
趙承淵氣定神閑坐著,品著茶,又挑剔起茶葉不夠好,水不夠清冽。
慶明帝苦笑搖頭。
吳儉已經將包子試毒,又掰開一個包子吃了一口。
確認無事了,方讓慶明帝吃。
慶明帝拿著那吃剩的半個包子咬了一口,他頓了頓,把半個包子都吃了。
“這包子,竟然如此好吃?”
趙承淵微笑,“慶春樓的八珍包子能不能吃得到靠機緣,不是花銀子就能吃到的。皇兄嘗出來是哪八珍了?”
慶明帝回味著,忍不住又拿起來一個。
吃了幾口之后,方道,“鹿筋、鮑魚、魚翅、竹蓀,這些朕嘗出來了,旁的還有什麼?”
他能嘗出來飛禽走的味道,是什麼,他卻是品不出來。只覺得,這搭配起來味道妙極。
趙承淵笑道,“讓臣弟說可以,皇兄得答應臣弟一個條件。”
慶明帝嘆了口氣,“若說親近,你倒比太子他們與朕更親昵些。他們幾個,一個個見了朕戰戰兢兢的,哪里還跟你這般又是提條件,又是搶寶貝的。你說罷!”
趙承淵笑了笑,“這次不搶寶貝,皇兄只要不罰臣弟就好了。”
慶明帝頓時猜出他要說什麼了。
趙承淵悵然地嘆息了一聲,“臣弟不過是關了個城門,竟惹出這麼多子來,沒幫昭平,倒把自己名聲給毀了。那些學子年輕氣盛也就罷了,老臣們也跟著來湊熱鬧,總不能,真要著皇兄給臣弟降爵才肯罷休吧……”
趙承淵起走到慶明帝邊,親手給他斟了一杯茶,“皇兄替臣弟轉圜一二,罰俸可以,降爵就不必了吧?”
慶明帝這還是第一次得趙承淵斟茶。
他這皇弟的矜貴是在骨子里,能給他斟茶,已經是極低的姿態了。
只是這低姿態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扳倒永平侯,卻也不太好說。
慶明帝緩緩喝了口茶,目堅定,“你捉的是誰朕也知道,可永平侯不能倒,沒人能接替得了他的位置,保得了大周各部運轉。哪怕他真的殺人放火了,朕也得保他。”
他看向趙承淵,“只是若要保他,就沒辦法保你。那些老臣得,若是不說出你關城門的真相,恐怕降爵都不見得能讓他們滿意。”
趙承淵俯靠近慶明帝,“也就是說,皇兄知道永平侯殺了人。”
“對。是他殺的。”
永平侯已經跟他和盤托出。
趙承淵恐怕也什麼都知道了,也沒瞞他的必要。
趙承淵問,“那麼永平侯把那一千多萬兩白銀都給了皇兄,以求保命,對吧?”
慶明帝暗嘆,自己這個皇弟當真是個聰明人,好在他的聰明只是用在保命樂上,對他這個皇兄還算坦誠。
他坦誠道,“對。他即便有私心,恐怕也沒敢留多了。”
想想史無前例滿的私庫,他心底極為踏實。為了運這些銀子到他私庫,暗衛們忙活了整整一夜。
以后再也不必賞大臣銀子只能百八十兩的賞了。雖說銀子多都是恩賜,可作為皇上,出手總是那麼拮據,心里并不痛快。
若是給永平侯定罪,那麼這一千多萬兩銀子就是陳家的,陳家還有個陳攸寧在,是要把銀子退還的。
趙承淵笑道,“既然如此,皇兄還怕什麼呢?只管讓大理寺收押了永平侯,讓他們查去。定罪講究個人贓并獲,大理寺若是搜不出這一千多萬兩銀子,如何去定永平侯的罪?”
慶明帝眉心一。
他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
既然胡知府的證詞里是有一千多萬兩銀子,又大都是現銀,那麼就得把這證據給搜出來才是。如果沒有銀子,那就說明胡知府做的是假證,屆時再將永平侯放出來就是。
如此,既解了老臣的發難,又一勞永逸地保住了永平侯。
“這倒不失是個兩全其的好主意。”
慶明帝看向趙承淵,“你這頭腦,不領個差事做委實是浪費了。”
趙承淵笑著坐了回去,“皇兄還是莫要為難臣弟了。臣弟是為了保爵位才肯費心摻和這些雜事,可不能真將自己填了進去。”
慶明帝哈哈大笑,指著他道,“你只管懶!”
吳儉也在一旁也呵呵陪著笑。
書房里氣氛一時空前的好。
慶明帝目轉向他,“你在這里笑個什麼勁?”
吳儉躬笑著回話,“奴才看著皇上高興,就跟著高興。皇上可好幾日沒這麼笑了。”
“恩,是該高興!”
慶明帝拿起了一個包子,舉著問趙承淵,“你的王爵也保住了,是不是可以說說是哪八珍了?”
趙承淵笑道,“看來這八珍包子確實是個寶貝,能幫臣弟保住爵位。臣弟回頭得給慶春樓多送賞錢過去。
此八珍是取山八珍之熊掌鹿筋,海八珍之魚翅鮑魚,禽八珍之飛龍彩雀,草八珍之猴頭竹蓀。都是快馬加鞭新鮮活著送來的,集齊了可不太容易。食材的理更是考究,或煨或煮,其中的配料不見得比這些食材容易得。所以能吃上一次,全靠緣分。”
慶明帝長嘆了口氣,“果真好東西都在民間,朕這個皇上做得跟籠中雀一般,見識倒是短淺了。”
膳房的東西看著天花墜,都是名貴的好東西,可也沒這般致考究。
紙包里還剩下三個包子,他吩咐吳儉,“你將這包子給太后、皇后和王貴妃,每人送一個過去,讓們也嘗嘗。”
趙承淵道,“母后那里就不必送了,臣弟已經送了一份過去。母后吃的高興,還賞了臣弟一件墨狐大氅。”
他站起來張開雙臂展示上的大氅,高貴的墨愈發讓他矜貴如玉,不可。
慶明帝甚至覺得,墨更適合他,讓他氣質冷冽貴重了許多,有的迫。
“那就太后那里不必送了,送皇后兩個,王貴妃一個。”
吳儉應諾,將包子包好了,拿著往外走去。
“慢著。”
慶明帝住了他。
“皇后那里就不必送了,都給王貴妃吧。”
吳儉微怔,再次應諾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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