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了渣男他皇嬸》第172章棋子(二更)
錦和堂門口。
寶兒正在跳繩,見翡翠來了,扔了繩就跑著迎了上去。
“翡翠姐姐你來了,大小姐正等著呢!”
拉著翡翠的擺往院里走,“方才大小姐責罰我了,說我不該得勢猖狂,平白壞了的名聲。大小姐罰了我半個月的月錢,鈴兒姐姐還打了我手心。”
出纖細的小手,小小的手心被跳繩勒出了紅印,“姐姐你看,現在還紅著呢。”
翡翠沉默聽著,也不言語。
到了小院,進了堂屋。
翡翠將匣子給了鈴兒,又跪下向韓攸寧一不茍磕了頭。
“給大小姐請安。二小姐讓奴婢帶個話兒,說您有什麼不清楚的,只管差人去問。”
韓攸寧笑道,“翡翠姑娘起來坐。你這麼正兒八經行禮,倒像是頭一次見面一般。”
翡翠站到了一旁,并沒坐下,“大小姐不計較這些禮數是您賢德,奴婢卻不能不守規矩。您剛認回了國公府,大小姐的份剛定了,奴婢頭一回請安總該跪下磕個頭才是。”
韓攸寧從腕間褪下來一對玉鐲,讓鈴兒遞給了。
“既然你行了這麼大的禮,我倒不能小氣了,總得給見面禮才是。”
翡翠推辭,“奴婢怎好收您這麼重的禮,回頭怕也不好跟二小姐代。”
韓攸寧微笑,“你只管收著便是。這鐲子是從銀樓里買的,也沒什麼別的印記,二妹還能看出來是我送的不。”
翡翠攥著手沒接。
鈴兒將鐲子塞到手里,笑嘻嘻道,“姐姐就說是自己買的就是。你府里頭一份的大丫鬟,怎就配不得戴個玉鐲了。比這更好的鐲子,我這里都有好幾副呢,走,我帶姐姐看看去。”
翡翠遲疑的功夫,鈴兒就拖著出門了,扭頭對韓攸寧說了句,“小姐您先看賬冊,有什麼事就喊奴婢。”
韓攸寧笑著擺手,“你去吧。”
鈴兒拉著翡翠去了的房間,從箱籠里拿出來三個匣子打開了挨個擺開。
三個匣子里金玉珠寶琳瑯滿目,鈴兒拿出來幾個金鐲子玉鐲子,遞給翡翠。
“翡翠姐姐看,這都是大小姐賞的。我慢慢攢著,以后嫁人的時候雖不能十里紅妝,總也能比尋常大小姐出嫁氣派面。”
翡翠著鐲子,疑道,“嫁人?妹妹是大小姐的大丫鬟,按說大小姐出閣的時候要陪過去的,嫁不嫁人又怎是你自己說了算的?”
鈴兒坐在邊,“大小姐說這世上最苦的人就是妾,自己苦也就罷了,還要讓孩子跟著罪,才不舍得讓我去那份苦楚。你看咱府里的三小姐也就知道了,咱府還是寬和人家,在府里的敬重不就比不得姐姐你?”
低下頭紅著臉,絞著帕子害道,“小姐說,待到了年紀,定要讓我穿著大紅嫁風出嫁,嫁個好兒郎當正頭娘子,不必卑躬屈膝過日子。”
翡翠神悵惘,喃喃自語,“正頭娘子,大紅嫁……哪個兒不想呢。”
鈴兒笑嘻嘻打趣,“姐姐莫不是想嫁人了?你看中的是哪家,你若不好意思,讓大小姐替你跟二小姐說去!”
翡翠苦笑,“哪里有什麼好人家,我又哪里有那麼好命得個寬和的主子,放出府去又談何容易。”
鈴兒收了笑,“姐姐的苦我也猜到幾分,前幾日在這里被二小姐掌摑……”
往翡翠邊靠了靠,低聲道,“我是聽府里的婆子閑話,說老國公爺原本是有兩個姨娘的,都年紀輕輕就死了。從那以后老國公爺就沒再納過妾,回府里也回的了。二小姐是老夫人一手教出來的,我就怕你將來若是被未來姑爺收了房……總歸是奴婢命賤,死了也就死了,沒人會在意。”
鈴兒拿著帕子著沒出來的眼淚,暗暗嘆氣小姐教的這作,當真必須做嗎?
翡翠沉默著坐了許久。
起去了正房。
看著認真看賬冊的韓攸寧,猶豫再三,最終開口說道,“大小姐看這些賬沒什麼用。府里的賬冊向來做兩套,一明一暗。暗的那套才是真的。”
韓攸寧笑了笑,“我知道。”
翡翠怔楞,“那大小姐怎不跟二小姐討要?”
韓攸寧把手里的賬本丟到一旁,“從我討要母親的嫁妝開始,就知道這府里的賬就是一筆爛賬。既然已經爛了,摳出來除了惡心自己還有何用?老夫人又多年不管賬,二妹又只接手了沒幾天,小溫氏已經進了大牢,我能找誰清算去?到最后不過是把罪名都推給小溫氏罷了。”
翡翠目一閃,“所以,大小姐要直接拿管事媽媽們開刀?”
韓攸寧端起茶盞,垂眸喝茶。
翡翠暗暗心驚,這才真切會到了大小姐的厲害之。
從進了這府門,就一直在布局,一步一步,把二房上絕路,到最后才亮出自己的份,給了他們最后一錘重擊,讓們毫無還擊之力。
走的每一步棋看似漫不經心,卻總能出其不意制勝。
而自己此時站在這里,又何嘗不是局中的一粒棋子,被早早地定好了位置。
可到底要讓自己要起什麼作用,卻是讓人有些不著頭腦了。
端茶送客,大小姐竟什麼都不問,就讓自己走了。
翡翠又福了福,“大小姐若是沒什麼要問的,奴婢就先退下了。”
韓攸寧點頭,“恩,鈴兒送送翡翠姑娘。”
“是。”
翡翠走到房門口,又回頭道,“那些管事媽媽必不會坐以待斃,大小姐還是要小心些。方才奴婢來時,遇到大廚房管采買的張媽媽和灶上的常媽媽去了菡萏院。”
見大小姐似乎對這些事并不意外,也并無讓打探消息的意思,最終出了房門,離去了。
鈴兒送走了翡翠,回來后好奇地問,“小姐,翡翠方才真的挨責罰了嗎?”
韓攸寧翻看著賬冊,“二小姐回了菡萏院大半個時辰后翡翠才過來,這些假賬又不必再造假,咱又要得急,耽擱這麼久做什麼了呢?鄭媽媽匆匆忙忙趕去了菡萏院,又是做什麼了呢?”
------題外話------
親們猜猜,攸寧要讓翡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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