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了渣男他皇嬸》第220章 私(一更)
盧管事的一切都很完。
可若他是老夫人的表哥,那這些完就值得商榷了。
韓攸寧問道,“我母親在莊子上出事,可我偏偏就生下來了。這其中的蹊蹺你可知道什麼?盧管事也在莊子上,他可有得了什麼吩咐?”
鄭媽媽陷了回憶。
許久之后,道,“夫人被送去前的確是子不太好,老奴還曾來看過,憔悴得厲害,躺在床上一句話不說。老夫人怕染了什麼病,傳給府里的孩子,就把送去了莊子。
去之前那幾日,老夫人和盧管事私下里見了幾回面,老奴也沒在跟前,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在夫人出事后,老夫人和盧管事還曾吵了一架,老奴在外面只聽見老夫人一句‘只有你在那里,你怎麼能不肯定!’”
韓攸寧問,“不能肯定什麼?”
鄭媽媽搖頭,“老奴也不知。不過前幾月老奴見了您,就想,或許是在說不能肯定夫人是不是生了孩子。當夜那火把人燒了焦炭,是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也就是說,你也懷疑火是老夫人指使盧管事放的,卻是沒有證據?”
鄭媽媽點頭道,“在那之前不久,那道士剛預言了‘凰棲梧’。老夫人還曾私下里安二夫人,說別看有孕的是兩個,能都生下來的,卻不見得就是倆。”
韓攸寧有些失,原以為今晚就會真相大白。
以為鄭媽媽會知道老夫人的整盤計劃,甚至是經手策劃了縱火謀殺。
可現在看來,要想知道真相,還要去審訊盧管事。
盧管事那種人,能忍一輩子,讓他開口恐怕是比讓鄭媽媽開口更艱難的事。
韓攸寧嘆了口氣道,“只是懷疑,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來,什麼都白搭。”
鄭媽媽見如此說,知道不滿意,怕不肯救翡翠,忙道,“大小姐,老奴這件事不清楚,卻還知道些旁的……”
看了鈴兒一眼。
韓攸寧道,“鈴兒,你出去守著。”
鈴兒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鄭媽媽這才低聲說道,“老奴懷疑,老夫人和盧管事有私。每每老國公爺出去征戰,老夫人都會去莊子上住著,說是要為老國公爺祈福——那莊子靠近白水庵,每日都會去白水庵誦經半個時辰。去莊子時帶的下人很,也不讓人近伺候,就算老奴,晚上也不必在老夫人院子里值夜的。說是為了誠心禮佛,要苦修。”
老臉一紅,“有一天晚上,老奴離開院子后,突然想起來廂房里的爐火沒熄,怕晚上走了水,就又折回去熄爐火。結果就見盧管事悄悄地進了院子,把院門反鎖了,然后去了老夫人的房間。老奴待在廂房里,聽著正房那邊響了半晚上的靜……”
鄭媽媽忙告罪,“大小姐恕罪,您還未出閣,老奴說這些污了您的耳朵!”
韓攸寧已經不能用憤怒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了。
雖說一直覺得老夫人惡毒,可沒想到這老虔婆能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
祖父是多了得的英雄人,可憐他常年征戰沙場,自己的夫人卻是如此放不堪……當真是可悲!可恨!
沉著臉問,“他們的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鄭媽媽見毫沒有小子的,很是意外。
早就發現,大小姐的心智比尋常子要沉穩堅定的多。
道,“老奴發現的那次,是老夫人續弦嫁進來五六年的時候,不過老夫人去莊子這個習慣,是從嫁進來第二年就有了。”
韓攸寧此時意識到,原來,要報的仇,遠遠還沒有完。
還有外祖父的仇,也要報。
要溫如春為此付出代價!
窗外傳來孫大娘的聲音,“鈴兒姑娘,你在外面不冷呢?來,姜湯你也喝一碗……”
韓攸寧抬高聲音道,“鈴兒,你們進來吧。”
孫大娘端著一罐子姜湯進來了。
韓攸寧對鄭媽媽道,“你喝了姜湯暖暖子,我一會讓人送你出府,玉娘那里有鏢師護衛,老夫人一時半會查不到那里。”
鄭媽媽遲疑道,“那翡翠……”
韓攸寧道,“翡翠我會托人去尋。”
鄭媽媽又重重磕頭,“老奴謝大小姐大恩大德!”
韓攸寧說的不客氣,“你不要謝的太早,翡翠我找到后,也不會讓你們母相見。什麼時候老夫人倒了,什麼時候再說。你再想起來什麼,便讓玉娘給我送信。”
鄭媽媽面失,輕聲道,“是……”
韓攸寧淡聲道,“你要想明白,你的賣契在老夫人手里,的權勢在一日,你們母就算不得安全,也得不了自由。我救了你們一時,卻不能救你們一世。”
對鄭媽媽,想用恩拴住是不可能的,只能讓老夫人的生死和們母的生死息息相關,才能徹底制住那幾十年培養起來的奴和忠誠。
否則,說不得人救出去了,還會想著逃走,還會想著顧念主子意,藏著掖著。
鄭媽媽暗暗心驚,神不變,恭敬道,“老奴明白。”
韓攸寧出了廂房,去了院門口。
段毅在外面守著,藏青斗篷裹著子,站在墻避風。他長得俊,月寒映在他上,清冷好看。
其實父親回來后,也就安全了,段毅沒必要在這里護衛。
跟他講了后他只是應著,可每日還是過來守著。
兩世了,一直拿這個沉默寡言的侍衛沒有辦法。
韓攸寧讓他進了院子,問道,“我想今晚把鄭媽媽送出府,送去樂安坊玉娘那里,你能不能有法子?”
這件事還不想讓父親知道,依著父親對母親的意還有對祖父的敬重,怕是要憤怒地殺過去。若是出破綻,卻又尋不出證據,那就功虧一簣了。
段毅沉片刻,“國公爺又加強了府里的護衛,尤其是宅的。憑卑職一人帶人出去怕是不行,若是加上文管事,再加世子,那就沒問題。”
------題外話------
今天五更。
不過不會太集中,本來今天的稿子已經攢出來了,結果孩子一個誤作,刪除了好幾章……
莫莫簡直要崩潰了,補救到凌晨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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