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提瓦特魔神日記》第22章 心臟

我開始悄悄地養鐘離——食住行他意外的會自己搞定,我的養是告訴他沒見過的事,教導他武技,還有元素力的應用。

雖然他是巖,我是火,但是萬變不離其宗嘛。

但是為什麼,教的是劍招,他最后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武卻是長-槍?看著年魔神手中凝造出的巖槍,槍尖甚至還高了他一個頭。我不了沉思……

那我教給他的劍招,不就白費了嗎?武本不兼容啊,使用單手劍和長-槍可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方式。

似乎看出我的想法,不久之后,鐘離用長-槍給我展示了本屬于我的劍招。略作改,但是核心不變。

“咦?怎麼會這樣做?”我問他。

“想讓你開心。”年魔神認真地看著我。“重霄,我可以一直跟在你邊嗎?”

“我不想留在原地,等你來找我了。”

他說。

我想不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用最嚴厲的言辭和表拒絕他,讓他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

跟在我邊?真是,想被拖泥沼深淵不得解嗎?笨蛋。

還是說,我不應該再來和他見面了…他也不應該再留在這里了,如果被伽落發現,我可能不會有事,但是伽落絕不會放過鐘離的。

“我會偽裝人類。”然而還沒等我繼續說什麼,年魔神就截住了話頭,固執的看著我。大有我不答應,他就耍賴的架勢。

于是我決定給他一個機會,反正無論什麼樣的偽裝,我都能看穿,只要我看穿了——就算伽落實力不如我,看不,我也可以告訴他不行。

然后他真的變了[真正]的人類一般。

的長發順服的后,發尾的漸變的橙金消失不見。那對可的角也消失了,連帶著上其他的非人特征也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凈——氣息也是,和人類再無區別。

我看著他的臉,他帶著淺淺的笑回我,期待夸獎一般:“怎麼樣?”

只有那雙石珀澤的眼眸沒有改變,他專注的看著我,眼里藏著期待。

“……鐘離,你這樣還蠻好看的。”心臟又微妙的跳了一下,我艱難的從有些混的腦海中找出夸贊的詞語。口而出卻有些后悔,只是說好看的話,會不會太浮夸不認真了?但是要繼續夸贊的話……

我又覺得有些臉熱。

“總之…你的偽裝很完,但是要跟我走的話,記住了——鐘離,絕對不可以暴自己的份。最起碼,在有足夠的實力之前,你只是人類鐘離。”

他乖巧的點了頭。

……我真的將鐘離帶回長晝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不是什麼大事,偶爾我也會帶回一些人類,填補長晝因為伽落而導致的人口缺失。

但是這次,我知道我待會的并非真正的人,所以有些忐忑——忐忑于伽落會不會發現?發現鐘離其實是一個年的、還沒有自保之力的魔神?

伽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只是隨意讓我把人安置下去。他好像完全忘了前段時間我歸遲一事,又對我戴上了虛偽的友善假面。

“這些小事就全部給你理吧,我信任你,重霄。”他在有其它人在的時候從不會我的真名,也不允許我將真名告知他人。

我皺了皺眉,還是沒在鐘離面前擺出慣用的那張面無表的臉。只是冷著臉拉住鐘離的手就往外走去。

過了明路,鐘離正是在長晝定居下來了。

有空的話時候——我是說,伽落不在長晝,或者我沒任務的時候,我會帶著鐘離走遍長晝的大街小巷,也會試著吃人類的食

“雖然不用進食,但是……”年魔神看著手中小巧的餅,若有所思。

“但是味的食總是令人心愉快不是嗎?”我咬一口,熱騰騰的餡料的香氣在口中炸開,連帶著都溫暖起來了。

鐘離側頭看向我:“你很喜歡。”他肯定的說。

我想說我也沒有多喜歡,但是下一刻就被他展開的笑所迷,忘了說話。

“那我也喜歡。”他認真又細致的,將小小的餅吃得干干凈凈。“很好吃。”吃完之后,還有模有樣的評級道。

有點可

不,是過分可

我抬手遮住下半張臉,怕自己忍不住翹起的角被人看到。

鐘離對人類之間的事完全不懂,但是他有耐心,記也好,我跟他說過一遍之后,他就會牢牢地記住了。

這一點雖然從之前教他武技的時候就看出來了,但是再次直觀的之后我還是到吃驚。

因為他的長速度真的太快了,眼可見的,他融了人類之中,不管從哪里看都看不出一魔神的存在痕跡了。

或許也有他喜歡人類的原因在里面……雖然是魔神,卻很親近人類,往常我有任務出去的時候,回來聽人說他總是和長晝的子民們相融洽。他虛心好學,又耐心禮貌,很歡迎。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看著他逐漸,而魔神殘渣對我的侵染也到了瞞不住的程度。

“夠了!你就那麼想死嗎?!”伽落發現了,他將我召回,“我命令你!把你上的污染燒個干凈——作為凰的你,可以做到的吧?”

鞭影破空而來,虛張聲勢的落在我腳邊。

我這次是真的疑了:“你居然,沒有拿出那個東西……真奇怪啊,雖然就算是那個,也不能改變什麼就是了。”

我惡意的勾起笑。

“我可是全心地接納了他們,現在要燒的話,除非把我也燒個一干二凈,不然是分不開的哦。”

“而凰火對我而言,和迎面吹拂的微風一般無害,所以,你阻止不了我的,伽落。”

“不想我被魔神恨污染墮落的話,趁現在殺了我——算了,你也殺不了我。那就用那個,命令我自殺,是最好的選擇。你也不想被發瘋我的殺死吧,還有長晝,雖然你這家伙很爛,但是也不想長晝被毀掉吧?”

千年來,我忍乃至靈魂都被一點點燒灼侵占的痛苦,為的,不過是一朝的解罷了。雖然,多了鐘離這個意外,可是他長的很快,所以之后的日子,就算沒有我也不會有問題的。

或者說,最開始的出手就是一個錯誤,即使沒有我,他也不會有事,也會慢慢的長…他其實一點也不笨,所以不會發生被人拘使這種倒霉事

我很放心。

伽落的臉異常的難看,豎瞳收一條線,“你為什麼要做到這麼地步?這千年來,我以為你已經習慣了,曾經的你會因為那些敵人的死而難過,現在不都已經能輕松面對了嗎?活著不好嗎?為什麼就是要去尋死呢?菲尼克斯,我除了那件事,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吧?”

“你每次為我辦一件事,我哪次沒有嘉獎你?我有的,你全部都用,說是長晝的第二個王也不為過!”

“你怎麼能一點容都沒有?明明最開始的時候,你還會對我笑,最信任我不是嗎?”

我:……

我雖然知道伽落這魔神腦子一直不太好,但是我沒想到他居然沒腦子。到底是什麼勇氣,在他奪走了屬于我的[心]之后,還能對我說這些話?

對了……

他是不是,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將[心]拿出來過了?

我抬眸,直視伽落。

“你……有些奇怪啊,伽落。在以前我不聽你的命令的時候,你可是直接就拿出了[心]對我下命了。這一次,居然如此聒噪。”

“……你剛才不是說了,就算是通過[心]控制你,也不能消除如今你所到的污染。”伽落看似鎮定,我卻看出了他潛藏的心虛。

雖然有些惡心,但我的確算是最了解他的人了。

伽落真的在心虛。

但是我也沒有繼續追問到底,到了現在,被騙走的心到底是什麼況已經無所謂了。我距離被全部侵蝕只剩下不到半月——這還是認識了鐘離之后,我有所控制的結果。

其實有一點說錯了…不用誰手或者他命令我,當我被恨徹底污染的那一刻,屬于我的本能就會徹底殺死我。

我的真凰,是最不能容忍污穢的存在,當污穢變了自己本之后,是那份厭棄就足以讓我死去了。

我懶得再跟他廢話了,而且我也做下決定了,要在死之前,把伽落也殺了——這是我臨時起意,因為他曾經給我下過一條命令,不許我以任何形式對他出手。通過心下達的命令,是無法違抗不我的意志控制的,因為那本來是我的一部分,是一部分,也是一部分能力。然而在察覺心可能出問題之后,我也發現了,曾經的許多命令對我的束縛都消失了。

至于長晝子民的理。要找一位信得過的魔神接納他們太難了,而我也算是惡名在外,我說的話不會有人相信的。

但是這不是有鐘離了嘛。

到時候伽落一死,再讓他恢復魔神真從天而降,最好能給我最后一刀——他在長晝的聲唰啦一下就能上來。

正是因為這樣的考量,我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說過伽落的壞話,反而經常帶他去人多熱鬧的地方,聽長晝的子民對他們的王的稱贊。

到時候,我突然暴起要殺伽落的話,以鐘離的格,我做出這種不明理由的惡事,他一定會阻止我的。

最后看了一眼伽落,他一臉不滿,卻克制的看著我,沒有繼續說什麼。難得有聰明的時候啊,知道說什麼都沒用。

收回了視線,我離開了這里。

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

我趁著最后的機會,試圖將我所有知道的知識都塞進鐘離的腦子里。導致年魔神好學如他,也有些吃不消了。

“真的不需要休息嗎?重霄,你最近好像很急迫……有什麼事嗎?”長晝有一山崖,坐在邊緣去,能夠清晰地看見遠方的海面,還有漸漸沉落的太

他側頭看我,面上覆了一層暖輝,眼底有著擔憂。

我看著遠方,和往常一般平靜:“沒有,只是覺得鐘離你很聰明,多學習一點也沒問題。”

“以后分開的話,我也能對你更放心吧。”

手上一,我低頭看去,卻是他握住了我的手。年手心微暖,將我的手的拽在手心。“不會分開的。”我聽見他認真的聲音。

“我會一直留在重霄邊。”

真是奇怪啊,那本不存在的,腔里的某個,在這一刻,又輕輕地跳了起來。這一次,我清晰地覺到了,并非是錯覺,而是真實存在的跳躍。

所以伽落手上的我的[心]肯定出問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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