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高嫁》第106章 工作

既然商議好了要買新院子,那就不能繼續住在閨家了,第二天一大早,許俊生送他回去,車子剛駛出胡同口,他卻又臨時改了主意。

“俊生,我先不回去,我先去一趟你大伯家。”

許俊生說,“。”

林大伯原來只買了一四合院,現在花了五十多萬把對門也買下了,但沒跟別人說,對外宣稱是租的。

現在,他在對門房子開商店,三間西廂房全都打通了,貨架上的商品琳瑯滿目,林二爺到的時候,他正在指揮店員上貨呢。

見到二弟來,他似乎毫也不驚訝,說,“韶春,我正有事兒找你呢。”

林大伯代了一聲,領著他來到正房,率先問道,“老二,你要買房子啊?”

林二爺覺得奇怪了,“大哥,你這神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林大伯問,“我聽林司說,你過年都住在雨珍家,你這是和弟妹鬧矛盾了?”

林二爺嘆了一口氣,說,“大哥,有時候我還羨慕你的,一個人兒過,多省心,大侄子兩口子住的這麼近,有啥事兒招呼一聲就了,可不像我,現在我著氣呢。”

林大伯笑了笑,“你能什麼氣啊?”

林二爺哼了一聲,“宇強他媽的氣唄,大哥,您是不知道,一個婦道人家,這幾年靠著賣包子掙了倆錢,那尾都翹到天上去了,三天兩頭的鬧妖,不挑點我的病,不吵上一架心里不舒坦。”

林大伯沉默了數秒,說,“前幾天弟妹來找過我。”

林二爺一愣,問,“找你什麼事兒啊?”

林大伯說,“就是問買房子的事兒,我告訴買,再過幾年興許就買不起了。”

林二爺點頭,“雨珍也是這麼說的。”

“我是想著,反正等買了院子,柳枝胡同那一間廂房,還有外面搭的一小間,指定是用不上了,準備出手賣了。”

弟弟的私產,想怎麼置是他自個兒的事兒,林大伯沒發表任何意見,而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韶春,你和弟妹是半路走到一起的,都有各自的孩子,我提醒你一件事兒,你們買院子的時候,必須寫你們夫妻倆的名字。”

林二爺一聽,有些心慌的問,“這還有什麼說道嗎,反正兩口子,不管寫誰的名兒都不打吧?”

林大伯微微一笑,“你現在住自己的房子,都能被趕出來,只能在雨珍家里過年,要是新買的院子只寫弟妹的名兒,你猜你以后是不是更氣?”

林二爺一想,對啊,現在黃翠芬和以前不一樣了,脾氣忒大,要真只寫一個人的名字,備不住三天兩頭把他趕出來,到時候他更難辦,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林大伯又說,“而且你不是準備賣掉西廂房嗎,那多也是出了錢的,不寫你的名字不合適。”

林二爺急匆匆的從大哥家出來,沒去做公車,而是招手了一個三,還讓人家快點蹬。

到了柳枝胡同,他顧不上歇,也顧不上喝口水,趁著黃翠芬不在,趕的開始找房契。

他從老舊的柜子里拿出一個小匣子,從床底下出鑰匙打開了,他記著房契應該就在夾層里。

沒想到竟然沒有。

林二爺一下子慌了,后背都嚇出了冷汗,他趕把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又重新找了一遍,還是沒有。

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黃翠芬給拿了。

不過也不要,反正這房子很快就被賣了。

林二爺把匣子放回原,領著鳥籠子去了陶然亭,他的不朋友都在呢,這好長時間沒見著了,都上前跟他說話。

“哎呦,韶春,你今兒可算是來了,不會才從閨家回來吧?”

林二爺得意洋洋的顯擺了一通,又一頓閑扯,到家都中午了。

冷鍋冷灶的正愁著怎麼吃飯呢,黃翠芬回來了,還帶了一兜子熱乎的包子。

包子鋪里中午正是忙得時候,一般是不回來的,但約莫著林二爺該在家,就回來了。

還被林雨珠說了兩句。

林二爺吃著熱包子,喝著茶水覺得,說,“既然咱們要買房子,那就趕的,把這邊先賣出去,明兒我就去找中人。”

黃翠芬點了點頭,說,“咱們要買,就在前門附近找吧,出門幾步就是大柵欄,干啥都方便。”

說起大柵欄,林二爺想起了兒子兩口子,“你看著宇強了沒有,他們賣炸,生意還吧?”

黃翠芬笑了笑,“好著呢,我空去看了好幾次,都有顧客在旁邊等著呢。”

林二爺說,“那敢好。”

他又問,“翠芬,家里的房契是不是你拿了,我剛沒找著。”

黃翠芬一愣,氣呼呼的說,“這事兒你可別賴我,我沒拿,你那匣子只有你自己能打開!”

林二爺訕訕的說,“沒拿就沒拿,你急什麼啊?”

其實他也知道,黃翠芬之所以生氣,是兩個結婚后,黃翠芬變著法子給他要房契,他都沒給。

而且床底下那鑰匙,是放在一個地磚里的,的確很難被發現。

吃過飯,黃翠芬走了,林二爺顧不上出去溜達,趕了提了一包點心去了柳葉胡同。

今兒天兒好,林老太太半躺在椅子里,在院子里曬太呢。

盯著小兒子問,“干什麼來了?”

林二爺指了指手里的點心,說,“稻香村的桃,吃不吃?”

保姆趕說,“二爺,這才剛吃了飯,吃多了又得積食,等到了半響再吃吧。”

林二爺把點心遞給保姆,笑著說,“也,我陪老人家聊聊天。”

看著保姆走進了屋子,他才低了聲音問,“媽,我那邊的房契,是不是在您手里啊?”

“您給我吧?”

林老太太很不高興,“瞎說什麼呢,那西廂房,當初不是雨珍媽張羅著買的嗎,房契怎麼可能在我這兒?”

林二爺皺了皺眉,對啊,當初他和張華姍結婚之后,林老太太事兒特別多,張華姍就提出來搬出去住。

然后就花了點錢在柳枝胡同買了一間西廂房,本來是想買兩間的,因為買的太急,沒遇上合適的。

“媽,您可別糊弄我,真不在您這兒?”

林老太太瞪了他一眼,“這還能有假,那房子是你們自個兒買的,雨珍媽能把房契給我?你自個想想,你給我了嗎?”

林二爺當然沒那麼傻,但他還是說,“這,都這麼多年了,誰還記得這個呀?”

他回到家,左思右想,最后想到了,雨珍不是把媽的一個箱子拿走了嗎,估著是被雨珍媽活著的時候給拿了。

林二爺趕的又往金鳴胡同跑,他剛到,正好林雨珍也下班回來了。

“爸,您這怎麼又回來了?”

林二爺問,“雨珍,咱家的房契,是不是在你這兒?”

林雨珍說,“對啊,怎麼了?”

林二爺覺得是虛驚一場,說,“那你趕的拿給我,我要把那房子賣了。”

林雨珍十分干脆的說,“我不同意。”

林二爺詫異的抬頭,“為什麼啊?”

林雨珍說,“那是我媽用嫁妝買的房子,你現在要賣了?賣了干什麼,用來和黃翠芬一起買新房子啊?”

“爸,這事兒你別想了,房契在我這兒,我媽還留了言,這房子留給我了,不是你的房子,你也賣不了。”

林二爺覺得特別不能理解,“不是,雨珍,你都那麼有錢了,還在乎這仨瓜倆棗?”

“爸爸不一樣,爸爸等著用錢呢。”

林雨珍說,“說什麼都沒用,你回去照實說就行了,你要是覺得理不了,讓來找我。”

林二爺不敢得罪閨,以后還指著呢,只好長吁短嘆的走了。

晚上八點多,黃翠芬從包子鋪回來,問了一句,“二爺,那房契找到了嗎?”

林二爺覺得,不能說實話,那非又得吵架不可,也不能讓黃翠芬去找林雨珍,到時候指定討不到什麼便宜,回來黃翠芬還得沖他撒氣。

他無奈的搖搖頭,“在老太太那兒呢,死活不給我,說要是敢買房子就撞墻。”

黃翠芬沒懷疑,冷哼了一聲,說,“還能有幾年活頭,早晚不還是咱們的,這會兒不賣也行,不是房子以后會漲錢嗎,留著以后賣個高價!”

既然想買房子,就留意開附近的院子里,今兒下半響,店里最不忙的時候,隔壁賣炒肝的老板娘過來說,他們胡同里就有一個房子要賣了。

黃翠芬當即就去看了,院子不大,和林老太太那邊差不多,也就一分半的宅子,但和林二爺,還有宇強一家,也夠住了。

要價還不算太貴,要三十萬,估計真要買,多還能便宜點。

自個兒存折上的錢就夠了,而且宇強也說了,真要買了房子,以后一個月會補給一百塊錢。

所以現在才這麼痛快。

林二爺瞅了瞅的臉,又說,“我還有一個條件,買了新房子,得是咱們兩個人的名字,沒有我的名字可不!”

黃翠芬一下子就急了,“二爺,你這麼干,可就是真的不講理了,咱們可是說好的,而且,這買房子的錢也是我一個出的,憑啥還要加你的名字?”

林二爺理直氣壯的說,“必須加我的名字,不加不,要不然的話,萬一你以后三天兩頭的往外攆我,我怎麼辦?”

“那就只能常住閨家了?”

黃翠芬猶豫了半天,咬牙說道,“,也寫上你的名字。”

其實,已經跟中人打聽過了,甭管寫誰的名字,只要沒離婚,那都是兩口子的共同財產。

林二爺趁著周末,了個空,又來了一趟金鳴胡同,把這事兒給閨說了,“全推到你□□上了,也沒多問。”

林雨珍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不過早早晚晚都得知道。”

林二爺笑了笑,“不提這事兒了,雨珍啊,新房子已經買了,好的,鬧中取靜,出門沒多遠就是前門,就是大柵欄了。”

因為房子之前有人住,里里外外都還維持的好的,并且家都是現的,張秀玉張羅著打掃干凈了,就搬過去住了。

普通老百姓,沒有那麼多講究。

林雨珍說,“那好的事兒啊。”

林二爺抿了口茶,“是啊,雨珍,這事兒還多虧你給我出主意,要不然,爸爸不能這麼快就住上了這麼好的房子!”

“我想跟你打聽打聽,這暖氣怎麼裝啊,還有那水馬桶,好改嗎?”

林雨珍說,“這事兒你別心了,你讓宇強來找我。”

林二爺也不留下吃飯,顛顛的走了,他現在忙的,家里的事兒都得照應著,別人都沒空,就他一個閑人,他得盯著小孫做作業。

田姐端上來一盤子剛上市的春桃,好奇地問,“怎麼老爺子這句走了?”

林雨珍拿起一個桃子咬了一口,笑著說,“這桃可真甜,明兒多買點!”

田姐趕答應了一聲。

沒一會兒,許俊生和誠誠圓圓也都回來了,這仨人是去看車了。

很多年前,林雨珍上北大的時候,上下學要麼騎車,要麼坐公車,這倆孩子本來也是如此。

但很快就不是了。

今年過年的時候,許俊生跟兒子掰手腕輸了,誠誠事后提了一個要求,要求爸爸給他買一輛汽車。

其實,許俊生早就想給孩子買了,可誠誠和圓圓不滿十八周歲,考不了駕證,買了也開不了,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盡管林雨珍對此不是很支持,還是問道,“有喜歡的車嗎?”

圓圓撇,“都差不多,跑了十幾家,都快累死了。”

和哥哥不一樣,喜歡坐車,但不喜歡開車,覺得開車還累的,等哥哥買了車之后,蹭著坐就行了。

誠誠卻是兩眼發亮,說,“有啊,媽,很多車都特別漂亮,我最喜歡奔馳了,車頭和車都設計的特別好,發機和部構造我也看了,都好的!”

許俊生無奈的笑了笑,他也覺得好,可奔馳實在太貴了,一輛一百多萬啊,他自個兒開的才是三十幾萬的車。

雨珍的也差不多。

誠誠一個小兔崽子,怎麼能買那麼貴的車,而且他還沒畢業呢,倆孩子都要考研,估著還得要三四年才能畢業呢。

林雨珍問,“多錢?”

誠誠可不是沒數的孩子,他說,“一百多萬呢,太貴了,再好也不能買,價比太低了。”

“估著就是賣給冤大頭的。”

許俊生笑了,“可不是嗎,就是賣給冤大頭的,一百多萬,干點什麼不好,再看說了,甭管多貴的車,不也就是四個子嗎,忒不值了。”

誠誠問,“爸,媽,我想買在十萬以的,可以吧?”

許俊生一口答應了,說,“十五萬以的吧。”

林雨珍也點了點頭。

圓圓關注點和別人不一樣,“哥,你什麼時候能考出來駕證啊?”

誠誠說,“我就是考出來了,我也不給你當司機,要是順路還。”

雖然才上大三,但他特別忙,一來是因為參加的專業社團比較多,二來,他已經為考研做準備了。

這也是他想買車的主要原因,因為有了汽車的確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圓圓哼了一聲,“許志衡,你太不夠意思了,以后你的事兒我可不管了啊。”

誠誠猶豫了一下,冷著臉一甩頭,“不用你管。”

許俊生好奇地問,“你倆說什麼呢?”

圓圓捉狹的笑了笑,正要開口,誠誠立刻就急了,說,“許沁茉,你要是敢說了,我以后順路都不捎你!”

許俊生為兒打抱不平,“臭小子,你過分了啊,爸爸給你買車,可不是只給你一個人買的,是方便你倆上下學的。”

沒想到誠誠本沒理他這個爸爸,忽的一下站起來了,轉就去了東廂房。

許俊生沖著他的背影嘁了一聲,“這混賬孩子,越大越不懂事了!”

哥哥被罵了,圓圓高興,拉著爸爸的胳膊說,“爸爸,和許志衡比,是不是我比較懂事啊?”

許俊生點頭,“那是。”

卻又忍不住追問,“圓圓,你剛才和那臭小子說的什麼事兒啊?”

其實也沒啥,許志衡現在是校草,喜歡他的生簡直烏央烏央的,不過被他拒絕后,一般也就不會纏著他不放了。

但最近,忽然蹦出來一個臉皮特別厚的生,幾乎天天都來擾誠誠,別看他被稱為高嶺之花,其實他對付生也就兩招,第一個冷臉,第二個直接拒絕。

用完這兩招,他就沒轍了。

沒辦法,只能讓牙尖利的妹妹幫忙了,果不其然,圓圓把那生說了一頓之后,六七天沒來找他。

但昨天他從圖書館出來,又被堵在路口了。

圓圓猶豫了數十秒,決定暫時先給哥哥保守這個,“就是學習上的事兒,他讓我打聽哪個導師好來著。”

北大的事兒許俊生也不懂,他點了點頭,林雨珍卻瞪了一眼閨,“你哥是數學系的,他能不知道哪個導師最厲害,還用你這個外系的打聽?”

圓圓低下頭沒敢再說話。

許俊生嘆了口氣,誠誠不聽話,圓圓說瞎話哄他,他這會兒看到兩個都煩,“了,圓圓,你也別在這兒杵著了,回你自個兒屋吧。”

圓圓說,“爸,馬上就吃飯了,你趕我干什麼,我在這兒陪你看會兒電視不行啊?”

許俊生拍了一下閨的頭,“我現在不看電視,我和你媽要商量很重要的事兒!”

圓圓只能悻悻的走了。

一走,林雨珍就笑了,“你還真生氣了?”

許俊生也嘿嘿笑了兩聲,“沒有,我就是好奇,誠誠能有什麼事兒解決不了,還非得讓圓圓幫忙?”

林雨珍說,“孩子長大了,有些事兒不愿意告訴咱們,這很正常,我估著,備不住是談的事兒。”

許俊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沒錯,他們這都十八了,的確也到了年齡了!”

第二天上午,林雨珍正在看各部門上來的工作報告,張教練忽然來了,手里也拿著一份資料。

張松今非昔比,現在他是市冰隊的主任兼教練,有了絕對的話語權,隊里的大小事,一概都是他說了算。

林雨珍從局里找了一個人當副手,全面協助他的工作。

只是來到了北京,張教練打扮也還是土的,穿著冰隊的教練服,腳踩一雙最便宜的老北京高布鞋。

頭發理得不及時,也有點糟糟的。

不過,他還是如同變了一個人,神面貌特別好,他笑著說,“林局長,這是我們冰隊今年的工作計劃。”

林雨珍點了點頭,問,“現在冰隊有多人了?”

張松得意的說,“林局長,一共有二十人了。”

在這之前,他還從來沒有一下子帶過這麼多學生,而且,這二十個人,都是他挑細選出來的。

每一個都是好苗子。

如果換做別人,恐怕很難在很短的時間,一下子甄選出來這麼多在冰上有天賦的孩子。

但張松不一樣,他剛來北京那一兩個月,所有的時間和力都用來做這一件事兒了,他不到在過年期間逛遍了北京,跑遍了各個廣場和公園,后來寒假結束,還去了不學校去找合適的學生。

最后選的都是既有天分又肯吃苦的孩子。

林雨珍笑著點頭,說,“不錯,很好,你們要去東北訓練的申請,我已經批了,經費很快就到位了,你回去抓時間安排一下吧。”

張松高興得像個孩子,“好,太好了!”

“謝謝林局長!”

說完竟然轉就跑了。

林雨珍搖了搖頭,拿起那份資料開始認真看,剛翻了兩頁,忽然來了不速之客,是組織部的兩個部長。

其中一個姓魏的部長說,“林雨珍同志,先放下你手頭上的工作,我們想要跟你談一談。”

林雨珍笑了笑,說,“好。”

其實,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也早就盼著這一天了,因為迄今為止,正好在育局干滿一屆了,如果今年不能往上走,說不定就要四年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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