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寶寶五歲半》第8章 第8章

九尾狐和西王母在小區門口相遇。

前者手里拎著十幾只購袋,全是嬰兒用品,后者手中就一個文件袋,里面裝著給林小鳶上戶口需要用到的全部證明。

狹路相逢,長袖善舞的九尾先主打招呼:“西西,好久不見,聽說你現在在做私家偵探,還用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好像做……鐘婉瀅?有點耳呢。”

西王母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你幫我取的,不記得了?”

“記得的。”九尾狐搖曳著姿走到面前,傾耳邊低語,“那件事之后,混耍了這麼些年,我也想定下來了,原本還想用這個名字,沒想到被你搶先一步。”

撲鼻的異香襲來,西王母皺了皺眉,仰后退,拉開距離:“這名字是你當初想來贈我,我也用了六年,莫非你現在要收回去?”

“那倒不會。”九尾態度始終曖昧,“剛才我不是說了麼,我也想弄一個人類的份,過過穩定的日子,既然你做了鐘婉瀅,我再想別的名字就是了,什麼好呢……”

西王母無于衷,任發揮。

多年姐妹,九尾對的脾了若指掌,不指說什麼,假意思索了一會兒,憾道:“一時半會兒想不到呢,了,先去吃飯吧。”

西王母抿和的紅

“有話要說?”九尾期待了一瞬。

西王母松開了齒,幾經猶豫。

“沒有。”

須臾,周教授家的門鈴響起。

剛哄得一部新款手機的周湛去開門,見到門外兩位祖,不往里了一下。

兩曾經做了幾百年的好姐妹,后來鬧翻了,沒人知道原因,也不敢問。

而今維持著‘從朋友的朋友口中聽說你很好就好’的關系,井水不犯河水。

怎麼一起來了?

“小湛,月休了呀?”九尾跟平時一樣,言笑晏晏,喜怒緒藏得極好。

西王母見里面比往常熱鬧,似乎在慶祝什麼:“有喜事?”

周湛連忙道:“今天是小風箏的百日宴,燭龍大人親自下廚,兩位來得正是時候,請請請,席上坐——”

完了,一溜煙跑到周諦跟前,小聲通傳:“冰山和火山遇上了,還一起殺到了家門口!”

周諦聞言,額角突跳:“麻煩……”

旁的嬰兒床里,林小鳶來了神:有故事!

晚飯時間。

冰山和火山很給燭龍面子,晚飯保持用餐禮儀,聊聊小風箏的長計劃,再聽燭龍說說即將展開的新生活,送上好的祝福。

忽略兩位祖相互不對付的氣場,氛圍還是很不錯的。

直到九尾主說起打算弄一個人類份,過一段穩定且長久的生活。

阿湛興致的問:“想好名字了嗎?”

胡圓也道:“名字可是很重要的。”

九尾聲點頭:“是的呢。”

林小鳶很想提醒大家:有沒有注意到西王母的臉

林筑龍注意到了,假咳了兩聲,岔開話題道:“我覺得從事的職業更重要,這關系到你斗的目標,對生活的憧憬。你看老周,他這大學教授雖然每天都痛并快樂著,但只要把學生培養出來,他的心就能被滿足。”

周諦把飄在湯面上的蔥花一顆一顆的挑出來:“不如你養兒有。”

“我想嘗試做演員。”九尾語出驚人,“二十年為期,從普通邊緣的小角演起,一步一步往上爬,看看能做到什麼程度,到期限就宣布退圈。”

“九尾大人天生就該吃娛樂圈這碗飯。”胡圓已經開始期待了,“希早日在電視上看到大人。”

九尾眉眼彎彎的沖笑:“我也很期待,不過眼下還缺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名字。”

得,又繞回去了。

周湛啃著里含糊著支持:“明星的名字都很好聽,必須慎重!”

這過程,胡圓悉:“不如從姓氏開始吧,想一個能與九尾狐大人的姿容匹配的姓氏。”

九尾狐犯難:“可有好的提議?”

周湛積極加探討:“周啊,周就很好聽!”

胡圓問:“林呢?”

九尾狐道:“周和林都好,卻不我心。”

稍微知道一點的林筑龍和周諦阻攔無,對視了一眼,拿起杯子

什麼也別說了,喝酒。

林小鳶:看出來了,你們山海界對名字有執念。

胡圓周湛快把百家姓數完,九尾狐總能挑出不滿。

西王母淡定夾菜,一臉‘這題我會’表:“鐘吧,暮鼓晨鐘的鐘,之前在門口遇上,你不是還跟我說想用鐘婉瀅這個名字麼?可惜了,被我先用去多年。”

胡圓:“……”

周湛:“……”

好的嘛,原來如此,小丑竟是我自己?

林小鳶:開始了開始了,終于進正題!

九尾狐做恍然狀:“對的呀,鐘字好,原先我就喜歡,不然也不會想到如此好的名字來贈你了,我也用鐘吧,至于名字……”

片刻,眸忽地一亮,問大家:“就鐘婉漓,如何?”

林小鳶明顯到爸爸護著自己的手臂往里收攏了些,風雨來,他有家有,可不能有半點閃失。

周教授垂著眼皮,開啟老僧定模式,你們隨意。

迫氣氛下,周湛鬼使神差的接了一句:“很好啊,鐘婉漓,鐘婉瀅,一聽就是好姐妹。”

胡圓在桌下對他豎起大拇指:搞事,你是專業的。

九尾得到想要的回應,轉頭笑問西王母:“你可介意?”

砰地一聲脆響,西王母碎了酒杯。

火燒牡丹釀從里流淌而出,的酒化作火焰,把纖纖玉手包圍,灼燒著的皮

林小鳶看到那只漂亮的手不斷的被燒出水泡,再迅速愈合,如此反復,想來酒不燒干凈是不會停下的。

疼嗎……

都看疼了。

小風箏:“啊啊、唔——”

林小鳶:快滅火!

周諦慍怒:“這酒是畢方用曠野之火烤制而,三百年才得一壇,不想喝就放下,莫要浪費!”

胡圓勉強笑著,圓場道:“一直聽說火燒牡丹釀中的‘牡丹’指漂亮的人,若是不小心把酒打翻,澆在人的皮上,人生得越漂亮,火就燒得厲害越持久……我去拿無支祁大人贈的水靈珠,可以褪火。”

“不必。”沒等站起來,西王母將手一震,火勢瞬間褪去。

生機的藤蔓從指尖生出,繞到的手背上,開出一朵晶瑩剔的水晶蓮。

蓮花花瓣與花蕊剝離,一片片將手上還余火燒痕跡的皮覆蓋、滲

頃刻間,那些痕跡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事就好。”九尾狐不走心的說罷,追問,“那名字的事……”

“隨你。”西王母起離席。

西王母被激到了,本來吃完飯就要走,飯罷索往客廳里一坐,然后呢?有沒有娛樂活

九尾向來不怕事大,逮著機會招惹,也笑瞇瞇的著周諦,今晚一定奉陪到底。

周教授見們‘興致濃厚’,吩咐阿湛擺麻將桌,打吧,有什麼不快,盡管在牌桌上宣泄出來。

于是鐘氏姐妹花上了牌桌,為對家,周諦和林筑龍作陪。

周湛借口寫作業,溜上樓,關房間里打游戲去了。

胡圓給他們備好茶點,抱著糯米團子回房洗漱。

不到九點,林小鳶躺在臥室的搖籃睡床里,著天花板,抓心撓肝。

結束了?沒有了?

不講個前因后果,只給我看中間矛盾撞的一段,不道德!

夜又深了一些,周教授家客廳里的牌局持續。

胡圓第三次續茶時,九尾說有點累,讓替自己一會兒。

片刻,林小鳶房間的門被打開。

隨著異香的傾進,九尾狐在搖籃床邊坐下:“對不起啊,攪了你的百日宴。”

咦!

特地來跟我道歉嗎?

林小鳶正發悶呢,開口發出‘嗚——哇——!’的歡喜的音調:沒生你的氣呢!

棄在公園的那晚,最先抱起的就是九尾狐。

林小鳶始終記得的懷抱,迷死人的笑容,還有此刻再度圍繞的香味兒。

“我也不想招惹,就是忍不住。”九尾狐懊惱地說。

口中的那個‘’,只能是西王母。

林小鳶又捧場的:“唔——”

九尾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雙手疊在搖籃床的邊緣,長睫淺垂,遮擋了眸中的彩。

林小鳶再接再厲:“啊咿——”

翻譯:說出來心里好一點,我不會告訴別人的!用爸爸給我搭的小樹屋做保證!

九尾狐似是察覺了眼里期待聽故事的意味,用指尖點了點的眉心:“你這小八卦,不聽我講完,今夜當真睡不踏實了?”

林小鳶合上小,一本正經:我只為漂亮的姐姐們排憂解難!

“行吧,告訴你也無妨。”九尾沒轍的笑笑,轉而,悵然了起來。

“我和西西是不打不相識。”

“那還是上古時,庇護的子民和九尾的狐子狐孫因地盤爭搶打得不可開,我與天生對立,見面必有惡斗。”

“有一次連戰十日,不眠不休,我實在太累,便問,我烤魚給吃。”

“你是沒見當時那個表,又震驚,又無解,還有幾分認同。”

西王母那個人,一板一眼慣了,不曉得變通。

遇上八面玲瓏的九尾,倒是互補。

“允我暫時休戰,算是難得的妥協。”

“后來我請吃了魚,拿出子民供奉的酒給我喝。”

“那酒的滋味十分妙,我到現在還懷念,是用麥子燒的,跟現今的麥子是完全不同的兩樣東西。”

“可惜再也喝不到了。”

“不過沒關系,我到了朋友。”

“那次之后,我和西西再打起來都會手下留。”

“私下里,我們相約飲酒,四玩耍,我同傾訴子孫難以管束,就教我整治調教之道,的子民之間起了紛爭,我便授維和之法。”

“我們取長補短,一直很好,就這樣過了許多年……”

說起這段過往,九尾的眼里發著,被暗籠罩的面龐始終洋溢著笑容。

“有一天,西西突然跟我說,想做人。”

“你可知人是最難做的,只有一次機會。”

“一旦踏進那條河,過去,去到岸的另一端,我們就會變真正的人。”

“是不是很神奇?”

“其實不提,我也早就生出數次為人的想法。”

“萬皆有始終,我們都活得太久了。”

“若為人,一次,一生,姐妹兩互相作伴,不會孤單。”

“有了決定,我們開始做準備,定下居所,決定份,挑選職業,還有……取一個好聽極了的名字。”

“結果西西食言了……”

“我在荒蕪盡頭等了二十年,后來還是窮奇代傳話,讓我不必等,改了主意,暫時不想做人。”

“小風箏,你說,我該不該氣?”

林小鳶:這種況,確實該氣的……

不過荒蕪盡頭那條淌過去就能變人的河,就神奇!

荒蕪的盡頭又是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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