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我是認真的】

陶萄：【我也是認真的】

陶萄并不甘示弱, 徐意不知道為什麼，似乎總覺得很好說話似的。

徐意：【我的手不出什麼來】

陶萄：【那就算了】

徐意：【你不要把我當徐填來糊弄，我不吃你這一套】

陶萄笑了：【哪一套？】

徐意：【陶小姐, 我只對你的臉興趣，我說得夠明白了嗎？】

徐意以為陶萄會因為這句話而生氣, 但是陶萄并沒有, 回道：【徐醫生，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和你一樣, 我也只對我的臉興趣】

陶萄：【所以為了避免我的臉到任何不必要的傷害，你要檢查我的臉只能用手，知道了嗎？】

發完這條消息之后，陶萄險些笑出聲來，徐意簡直了，看起來高智商一知識分子，怎麼就這麼自信呢？越知道自己厲害的人, 大概在這種方面就越不知道什麼謙虛，好像全世界都得圍著他們轉一樣, 到了自己的工作上, 卻又一副謙卑又冷靜的大佬模樣, 還真是雙標。

果然, 陶萄這條消息發過去之后, 過了好一會兒，徐意那邊才發來了一個簡單的“？”，陶萄理都懶得理了。

但是不知道徐意是不是有傾向，又過了一會兒, 陶萄耳邊忽然傳來了0745的提示：“叮，徐意任務完度, 百分之六十。”

比之前從他辦公室離開的時候，又上漲了五點。

徐意口味真獨特，陶萄想。

很快，陶萄便被病房門口的靜吸引了，陶萄抬頭看去，徐意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病房門口，過小玻璃窗口朝看來，他屈起一手指敲了敲玻璃，示意陶萄出來，見陶萄沒反應，他又低下了頭，很快，陶萄的微信震了一下。

徐意：【出來】

徐意：【我和你談談】

陶萄看了看病床上的余蔚紅，遲疑了一下，然后輕手輕腳走了出去，起的時候，沒忘記帶上墨鏡和口罩。

不得不說，徐意長了一張得天獨厚的臉，也許徐家的基因很好，徐填和徐意兩兄弟的長相都是上乘，只不過徐填是深邃俊朗的長相，而且走的是日系帶著點文藝的風格，畢竟是搞攝影的，沒點氣質也說不過去。

而徐意則是妥妥的冷都男的長相，材高大修長，鼻梁拔，眉眼干凈好看，皮白皙，鼻梁上還架著一副的很干凈的眼鏡，薄看上去十分不近人，陶萄和他并肩走向辦公室的途中，不的護士和來整形的孩都有意無意地將目放在徐意上，然后又在捂得嚴嚴實實的陶萄上打轉，看到陶萄一雪白的皮和極好的材，有人不出了羨慕的目。徐意對這些四面八方投來的打量目視若無睹。

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陶萄走到椅子旁邊站定，眼睛盯著徐意的臉，似好奇似探究的問：“徐醫生品嘗沒收到醫生和病人的禮吧。”

徐意聞言看向，沒回答的話，只道：“坐。”

陶萄不坐，將口罩拉到下的位置，回道：“坐就不用了，徐醫生有什麼就快點說吧。”

徐意走到陶萄邊上，低頭看，一雙眼睛沒什麼特別的緒，好像一切況都會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樣。

唔，又來了，又是這種沒怎麼過挫折的眼神。

陶萄覺得自己的神經了一下，輕輕了自己的手指。

這時徐意出一只手要摘的墨鏡，陶萄眼睛手快在半空中攔截住了徐意的手腕。

“徐醫生，你做什麼呢？”

徐意被陶萄扣住了手，也沒掙開，就這麼由陶萄握著。

他繞有深意地盯著陶萄：“你不是說只能用手麼？”

“你帶著眼鏡，我怎麼？”

徐意的聲音有些深沉，陶萄瞇了瞇眼睛：“你同意了？”

“哪你給多錢？”

徐意：“你覺得多合適。”

陶萄：“五百萬，我來五次。”

徐意嗤笑出聲：“你的臉是金子做的麼？”

陶萄放開了他的手腕，然后摘下墨鏡，一雙漆黑亮的眼睛就這麼盯著徐意：“是呀。”

“就算現在不是，以后也會是。”

徐意：“憑你在網上做的那些視頻麼？”

陶萄搖了搖頭：“不，就憑我這臉本。”

徐意：“你真自大，你知道你的臉還會就變麼？”

陶萄：“我知道。”

徐意：“憑什麼？”

陶萄：“直覺。”

徐意搖了搖頭。

“你沒兩個月來一次我這里，如果五次每一次你都能像你說的那樣，自然變好看，那我可以考慮一下你說的價格。”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如果五次結束，你一直都在變化，最后一次結束的時候，你要讓我拍一張x的照片。”

徐意很聰明，他想要檢查陶萄面部表的變化，但是又不想給陶萄“便宜”占，徐意不缺這錢，不過他也不傻，對方在不貪圖他人的況下，只能用錢來收買，但是五百萬給陶萄，徐意或許覺得不值得。所以他說，每一次來陶萄的臉都得有變化，如果有一次是沒有變化的，那麼所謂的五百萬就不復存在。

“或者你答應，每次過來，都讓我拍一張x照片。”

陶萄：“我選a。”

徐意以為陶萄會拒絕，但是沒想到陶萄直接就同意了。

每次都拍x的片子陶萄自然是不可能答應的，但是最后一次拍卻不會對造什麼影響，只能證明沒整容而已。

所以當然選a。

“不過你不能拍照。也不能錄影。”

徐意黑的眼珠子盯著的臉，聲音冷靜：“可以。”

“那現在你要檢查我的臉嗎？”

陶萄平靜地問。

徐意：“要。”

徐意在陶萄骨頭的過程中，是帶著手套的。

陶萄沒覺到什麼曖昧，只覺得，徐意把當作了一坨生。

“可以了。”

徐意的手收了回去，陶萄便重新睜開了眼睛，帶上了口罩，朝徐意深深地了一眼，便出了辦公室的門。

這次出去，徐意的好度沒再上漲，陶萄確定了一件事：徐意說的是真話，他現在對臉的興趣確實比本人要多得多。

不過這也好的。

*

陶萄本來是想回去洗個澡，然后回來繼續陪余蔚紅呆在醫院的，但是臨時接到周虹的電話，說是明天zrkl那邊要讓過去面談，而且陶予也給發了好幾條消息，都是問在哪，什麼時候回去，陶萄沒辦法，雖然不想離開醫院讓余蔚紅一個人呆在這，但是也不能就這麼放棄zrkl的機會，zrkl的巨額推廣費對于現在的而言特別重要。

至于徐意那五百萬，徐意給不給陶萄都無所謂。

陶萄要的不是徐意的錢，要的是和徐意接的機會，徐意任務剩下的天數不多了，陶萄得抓機會才行。

想到徐填任務刷滿之后的態度兩極反轉，陶萄忽然有些好奇，徐意被徹底攻略后會是一副怎樣的臉。

剛重生的時候，似乎特別想讓異的目集中在上，所以才會連續產生徐意和徐填兩個野心，現在陶萄對于男人的興趣降低了一些。

陶萄和余蔚紅解釋了一下，余蔚紅讓趕回去，不用管，確認好護士會負責好余蔚紅的各個方面之后，陶萄才放心地離開了醫院。

對于zrkl，陶萄還真沒想到那邊會直接讓競標通過。

陶萄：【周姐，那邊是個什麼況，怎麼忽然就過了？】

周虹：【陳總認識他們總裁，不過依我看，是因為你這次帶火了旗袍，所以他們才讓你去的】

周虹：【旗袍的熱搜之前，陳總可都是在打馬虎眼。】

周虹：【不過你放心，們既然說定了你，那肯定是沒什麼意外的，你明天正常表現就好】

陶萄心里雖然有些狐疑，但是還是道：【嗯，好】

*

陶萄進屋是陶予給開的門，鑰匙剛進去還沒轉呢，門便從里面開了。

陶萄帶了一路的口罩，有點憋悶，進門之后便把口罩和墨鏡全部摘下來了，抬頭一看，發現陶予正皺著眉頭盯著的臉。

在醫院被徐意了臉上的骨頭，臉上的妝容有電話，腮紅暈開了，口紅也暈開了點，出了辦公室便帶了口罩，陶萄本就沒整理。

“你去哪了？”

“陪朋友去醫院。”

陶萄實話實說。

“你臉怎麼回事？你自己到鏡子面前看看。”

“姐，別告訴我你出去見男生了。”

陶予的聲音有點生氣，陶萄走到全鏡面前，才發現自己臉上的況，思索了片刻，覺得也沒什麼好瞞的，于是便把徐意認為整容的事說了。

不過沒提五百萬，也沒提徐意的年紀。

陶萄的語氣沒任何心虛的痕跡，由不得陶予不信。

不過看陶予這麼張，陶萄瞇了瞇眼睛，道：“陶予，就算我出去見男生也是很正常的，我已經年了，我會保護好自己。”陶予“哦”了一聲，往陶萄臉上看了一眼，沒說什麼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陶萄搖了搖頭，也回房間了。

*

第二天一早，和陶予打了招呼，陶萄便化妝出了門。

不知道zrkl那邊的人會不會讓把口罩摘下來，陶萄現在并不想做臉的事兒。

但是八百萬的合作費，如果只需要個穿搭的話，看上去也不太可能。

同樣是口罩和墨鏡的搭配，周虹早早開著車在小區門口等著。

上了車，陶萄把口罩摘了，看到陶萄眼睛上的妝容，周虹被閃了一下，真亮。

陶萄隨口問：“周姐，到時候不要臉吧？”

周虹盯著的眼皮看：“不知道暫時，你現在能接臉麼？”

陶萄想了想鏡子里自己的那張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都行吧。”

“這臉也不可能捂著一輩子。”

“不過現在我不太想……再過個半年就沒問題。”

“我更那邊的負責人談過這個問題，那邊沒有準確回答，只說過去再說。”

陶萄點點頭，被上午的太刺得瞇了瞇眼睛，于是又重新把墨鏡帶上了，周虹盯著今天的一裝扮干咳了兩上，才緩緩開了車子。

zrkl的總部就在z市，從陶萄這邊開車過去大概是四十分鐘，他們約好的時間是上午十點，現在趕過去再吃個早餐補個妝，時間便差不多了。

車子一路平緩行駛，到了zrkl所在的寫字樓，陶萄睜開眼睛往那打量了一會兒。

這棟樓所在的位置是z市的市中心，陶萄和周虹進去之后，徑直去了四樓，進去之后，周虹和陶萄被領到了一大廳坐著。

陶萄和周虹面前各自擺了一杯水，等待了一會兒，陶萄看到領他們進來的那個招待又帶了兩個人進來，一個是中年人，另一位也是帶著口罩和鴨舌帽的生，們的配置和陶萄這邊差不多，陶萄眼皮一跳，便意識到事態有所變化，陶萄和周虹對視了一眼，陶萄便開始聲地打量起進來的那位生來。

很高、很白、很瘦，材像模特一樣，穿著撞的橙和藍拼接條紋，如此跳的穿在上不顯得輕浮，倒是看起來很高級很有質，腳上是一雙高幫的馬丁靴，很酷也很冷，襯得小又細又直。

似乎察覺到陶萄的打量，那生也朝陶萄看了一樣，隨即和另外一名中年人徑直在大廳的另外一邊沙發上坐了下來。

水同樣端到了那兩人的面前。

周虹的眉頭皺了起來，陶萄倒是繞有深意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在來之前，陶萄做了一些關于zrkl這個牌子的功課，陶萄了解到這個牌子創立之初的意圖就是走中風的，目的是模糊現代社會男之間的界限，作為上班族或者事業的打拼者，只要有才華實力和野心，就無需強調別的存在，后來中風為了迎合形的好看，逐漸從中風轉化為了冷淡風――可以用服的線條來展示的曲線，但是這種展示是離低級趣味的，即：不讓人聯想到與x或者sq等低俗的觀念，而只是純粹的展示而已。

陶萄覺得這個心來的生――的潛在（大概率已確定）競爭者的穿風格也好、材也好，都十分符合zrkl的風格。

這麼想著，陶萄在心里思索了一下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讓和這個生進行“pk”？

陶萄只覺得有些荒謬，不過也確實，這種五百萬，哦，八百萬的機會，沒有競爭才奇怪。

另一邊周虹顯然也和陶萄的想法一致，與們的暗中打量不同，另外的兩人從進來坐在沙發上，表就一直很輕松，或者說是自信――他們好像篤定這次的機會會是他們的一樣。

直到第三對進來，他們臉上才出現了一錯愕的表。

怎麼還有。

后來的生只帶了一副墨鏡，上穿著一件黑的綢質地的襯衫，下方是綠的皮質子。

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時尚，上涂著的膏，部看起來飽滿而漂亮，那人的視線劃過陶萄，又劃過另外一邊撞子的生，不知為何在陶萄上多停留了一會兒，然后和旁經紀人一樣的子找了個地方坐下。

看來這次zrkl進面試的人還多。

不過來了三位之后，便沒有新的人進來了，第三位生來了之后，書一樣的接待人員很快進了一間辦公室，沒過多久，兩個人便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一男一，看起來的是二十歲接近三十歲的年紀，很年輕，但是那男人臉上的表很平和，人臉上的表則有些不滿，出來的時候，那人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陶萄，眉頭死死的走了起來。

陶萄還帶著墨鏡，表沒有變化。

那人上的打扮是典型的zrkl風，穿著一套香檳的西裝，頭發干脆利落地梳在耳后，看起來非常“強人”，也很冷淡。

而男人的打扮就比較隨意了，不過畢竟是搞時尚行業的，他上的配和小細節都能讓人看出來是設計過的。

最先打招呼的是那男人，他沒說自己的份，只道：“你們好，我姓莊，是你們這次的面試之一，這位姓田，”他指了指他旁的子，“等會兒也會參與這次的面試。”

那子被介紹后，只是微微的向幾人點了點頭，態度不太熱切。

“好了，你們跟我們過來吧。”

書朝他們微笑：“幾位士請跟我到這邊來。”

他們都沒有說話的機會。

跟著書和田、莊兩人，大家從沙發上起，然后進了一個寬敞的辦公室。

“經紀人請到這邊來。”

此話一出，周虹有些擔憂地看了陶萄一眼。

陶萄握了握周虹的手：“沒事，周姐，你去吧。”

三個年輕的孩被領到了辦公室，辦公桌面前擺著三張椅子，書從外面關上了門，莊姓男人便朝他們道：“你們坐。”

椅子間隔的距離大概有一米，另外兩名生比陶萄的作更快些，們一人坐在了左邊的座椅上，一人坐在了右邊的座椅上，給陶萄只留了中間的位置。

陶萄沒有猶豫，也坐了下去。

其實這種空曠安靜的布局很容易讓人到張，三張椅子并排，辦公桌那邊的兩張椅子比們的椅子高很多，幾人都坐下來，“面試”俯視著們，便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競爭和被挑選。陶萄上輩子大學基本上從來不參加比賽和活，所以基本上沒有面對過這種陣仗。覺有些不適，但是陶萄沒有表現出來。

“你們是我們zrkl最終選出來的三位符合品牌形象的競標者，在最終選誰的時候，我和田總……小姐產生了分歧，所以決定把你們都過來面談一下。”

“從最左邊的士開始，你們一一做個自我介紹吧，兩分鐘的時間。”

莊先生的眼神明顯較多停留在陶萄上，而那田小姐的目在兩邊的兩個生上游離。

明顯，們的分歧就是陶萄和另外兩個生之間風格的分歧。

最左邊的生是那名最先進來的生，陶萄朝看去，但見取下了口罩和鴨舌帽，將兩樣品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一只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陶萄看清了的臉，只覺得有點眼，似乎在哪里看到過。

的臉和的材很匹配，一張帶著幾分厭世味道的面孔，像模特，畫著歐風的眉，十分有氣質。

“兩位老師好，我周晨曦，在微博上id是‘王曦’，我現有微博九百八十萬，不久前和xxx、xxxx等國外大牌均有合作，上一條推廣微博的瀏覽數是兩千萬，我擅長化妝和穿搭，和之間有著良互……”

周晨曦的聲音底氣十足，陶萄和另外一名生都在側頭看。

那生不知道是認識周晨曦還是怎麼，臉上并沒有太多驚訝的表，倒是陶萄有些詫異地跳起了眉。

難怪覺得的面孔有些悉，估計是在微博上刷到過，微博九百萬，作為網紅，這種數量已經很多了。

“我非常喜歡zrkl的服，如果你們有看過我的視頻，會發現我的私服里面有很多都是zrkl的單品……”

周晨曦說話的功夫，陶萄看了一眼兩位面試，田小姐臉上已經掛上了笑容，似乎對于周晨曦的自我介紹很滿意，而莊先生臉上的表則是淡淡的，看不出贊揚或者不喜。在陶萄聽來，周晨曦后面的大半的話都是關于對zrkl的喜的，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彩虹屁。

“我的自我介紹結束了。”

周晨曦說完，朝兩位面試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田小姐回以微笑，而莊先生卻只是點了點桌子，和悅道：“中間這位，你自我介紹一下吧。”

他話音落下，陶萄便取下了墨鏡。

口罩當然不會摘，在視頻里都沒取下來過，又怎麼會當著兩位同行的面取下來。

然而陶萄不摘口罩的行為似乎引來了田小姐的不滿：“你不摘口罩麼？”

陶萄朝看去，正對著灑進來的辦公桌后邊的窗戶，陶萄眼睛上波粼粼的眼影閃了田小姐一下。

“抱歉，不方便呢，在視頻里也沒摘過。”

陶萄新的眼妝是學的七言的新出視頻里的畫法，低飽和度的淺藍和黃的撞，眼頭和眼廓的位置，都用了水閃，眼頭是輕輕的一點，而眼廓則是用刷子的背部勾勒了一條線出來，正好位置在眼影的最邊緣，看起來像是假雙眼皮的位置，很drama，也很特別。

這種畫法很漂亮，而且意外地適合陶萄的眼形，那出來的眼睛，像是一只了的狐貍，極。

“可這是……”

“醒了，人家這是特，讓人家介紹完。”

其實從進來開始，另外兩人就在猜陶萄的份。

可是陶萄除了材好得過分之外，臉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好材讓們齊齊想到一個人，但是想到zrkl的特，們便直接把那人否定了。

然而聽到莊先生說口罩是特，又聽到陶萄說在面前也沒過臉時，們忽然就有點不確定了，心頭咯噔一下，不會真的是吧？

陶萄沒讓們失，朝莊先生點了點頭，便開口介紹自己。

“你們好，我在網上的id‘摘葡萄啊’，某音和微博通用，某音現在900w，微博300w。”

陶萄的聲音輕輕的，很容易便讓人卸下防備，覺不到威脅。

然而的下一句卻是：“出道做了大概六個視頻……抱歉，記不太清楚了，上過五次某音熱搜榜，三次在前三。”

“一次雙第一。”

“我覺得我不會退步。”

的話讓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