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再婚夫妻》第198章 全文完

杜春分不敢信, 這孩子才多大?小學還沒畢業。

“全是你做的?”

唐頌想想,“外盒和底下這個白的托盤不是啦。”

“我知道。”

年點一下頭:“那就是。”

杜春分忍不住說:“你太厲害了。”

年得意的抬起下:“當然啦。我是春分的好朋友嘛。”

老杜看到小孩這副樣子就忍不住走過來,“說什麼呢?”

“老杜爺爺, 看我做的。漂亮吧?”

老杜早就看到了,不問:“不是買的?”

“當然不是。買的多沒創意。”

老杜一時沒懂:“創意?”

唐頌點一下腦袋:“對啊。我送給安安的禮。還有呢, 還有呢。”往地上一跪。

他媽頓時忍不住皺眉:“又干嘛?起來!”

拉開那淺白的門。

杜春分吃驚, 不蹲下去:“這門是活的?”

“當然啦。”

小手到里面拽出兩個紙片人,一個穿著西裝一個穿著婚紗。不過頭像不是安安和陳鑫, 而是神似他倆的卡通人。

杜春分仔細看看,手跟紙片人是個整,但腳不是, “這腳怎麼粘上去的?”

“不是粘的。”唐頌把倆紙片人翻過來, 的后面分別粘了一個細細的塑料

杜春分懂了, 先用橡皮泥四只腳, 然后把綁著紙片人的塑料/上去, “真聰明。這紙片人又是怎麼做的?”

“在紙板上畫好涂好剪掉就行了啊。不過是同學幫我畫的。”

杜春分不吝夸贊,“那你也很厲害。”

年反而害起來:“其實也不是很好啦。我本來想用木板, 可我不會木匠活。只能用紙片代替。”

“你才多大?拿得鋸嗎?”杜春分忍不住說。

拿是拿得。唐頌想瞞著父母準備, 只是人家見他一個小孩不賣給他木片和鋸。

這麼丟臉的事可不能讓春分知道。

“安安會喜歡嗎?”

杜春分不說:“這還用問啊。”

“那就好。”年松了口氣, “對了, 小什麼時候結婚啊?我送一木城堡。”

蛋頓時忍不住問:“木城堡是不是很麻煩?”

唐頌想點頭,又怕杜春分不許他再做:“還好啦。每天做一點點,幾個星期就了。”

“小早呢。甜兒快了,你給做個吧。”

唐頌不看向杜春分:“甜兒不是沒對象嗎?”

蛋的臉綠了。

老杜不客氣地笑出聲來。

杜春分點頭:“甜兒沒對象。”轉向蛋,“聽誰說的甜兒快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

唐頌忍不住說:“我也不知道。我就說甜兒要是訂婚了, 春分不可能不告訴我嘛。春分啊, 小什麼時候結婚啊?”

“我把小來問問?”杜春分問。

唐頌想一下:“你不是要在這兒迎接客人嗎?小在哪兒, 我去吧。”

老杜:“小在安安房里。”

唐頌不看看他的禮

杜春分看向蛋,蛋立馬說:“我幫你拿過去。”

唐頌立馬搖頭:“不要。剛剛差點給我弄壞了,還騙我說甜兒快結婚了。”

蛋的雙手僵住。

杜春分樂了,“給我吧。”

“你不用在這兒嗎?”

杜春分:“有他呢。”

唐頌不看向蛋:“甜兒不要跟你結婚,是不是因為你說謊?”

蛋驚得結:“你你——你知道?”

“我又不傻。”唐頌輕輕蓋上盒子,瞥了他一眼。

蛋張了張口,真想給他一掌。可是當著杜春分的面他不敢,“你這麼聰明那你說小什麼時候結婚?”

“我又不是小。”唐頌白了一眼,“春分都管不住。你問我?”

蛋噎住,頓時想揍這個小屁孩。

今天是安安大喜的日子,杜春分可不想出人命,拿起盒子就催唐頌:“走吧。”

年回看一眼蛋:“春分啊,我覺得你那幾個婿就這個心眼最多。他干什麼的啊?”

唐頌他爸連忙干咳一聲。

年瞬間知道爸爸提醒他,不許瞎問。可是這個問題很嚴重啊。他媽媽說過,男怕錯行,怕嫁錯郎。甜兒那麼厲害,剛上大學就被送出國。可不能胡找個人嫁了。

唐頌扯一下杜春分的服。

杜春分:“檢察。”

“很厲害嗎?”

杜春分:“算吧。”

“那還行吧。”

蛋懸著的心瞬間落到實接著又提起來,因為他聽小孩問:“他跟甜兒一個學校嗎?”

杜春分:“平平的師弟。”

“怪不得心眼那麼多。”唐頌忍不住回頭看一下,對上爸爸的怒視,哼一聲轉過去,“你回頭可得跟甜兒說長點心眼。這麼多心眼的人,可不能那麼早結婚。最,最也得看兩年。我媽媽說的。”

蛋不由得看唐母。

唐頌他媽想過去把兒子的上。

杜春分樂了:“好。甜兒應該也在,你自己跟說吧。”

“好的。”有杜春分在年誰也不怕。到新娘房中看到甜兒就提醒,對象心眼賊多。

甜兒下意識看娘,見娘只顧跟安安說,禮是唐頌親手做的。像是沒聽見唐頌的話一樣。不暗舒一口氣,趕回道:“我知道了。咱們去看看你的禮。”

唐頌點頭:“等你結婚我也送你一個。你喜歡什麼的啊?告訴我。”

道:“我喜歡的。”

唐頌想想,“那是喜歡紙的還是喜歡油漆的?”

“這麼多講究?安安這個呢?”

唐頌:“不一樣。這個是紙片我用畫筆畫的。你的是木頭得刷油漆。”

想一下:“我的也用紙片吧。”

紙片省事,唐頌有點心,“你先說你什麼時候結婚吧。要是年后我就用紙片。要是過兩年我就用木頭。過兩年我長大了,就可以用木頭做了。”

不由地看娘,這讓怎麼回答啊。

杜春分:“實話實說。”

:“九二年年底吧。我怕程時序對我的好都是裝的。”

唐頌對這個回答格外滿意:“應該的。那我用木頭給你做。給你做個跟安安的這個一樣漂亮的。”

看到他老氣橫秋模樣莫名想笑,“我先謝謝你?”

“不客氣啦。”唐頌瞧見平平,“你呢?”

平平道:“我沒想過結婚。”

唐頌點頭:“不結婚好啊。我就不想結婚。不過不可以告訴我爸爸媽媽。否則又得念叨我。跟唐僧一樣。平平,我懷疑唐僧就是我們老唐家人。”

平平頓時想笑:“唐僧不姓唐。唐僧是指唐朝的僧人。”

唐頌頭一次聽說,不問:“不姓唐?”

平平:“不知道?”

唐頌不說:“電視里沒講啊。”

杜春分:“你沒認真看,只顧看猴子了。走了,我們出去。”

唐頌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欸。

“安安,你要好好的啊。”唐頌拍拍的肩膀,“對了,你對象呢?我得看看,別像甜兒——”

甜兒忙打斷他的話:“在隔壁,快去吧。他忙的,一會兒又該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唐頌拉著杜春分讓帶他去。

杜春分把門關上。小就忍不住說:“真以為娘和爹不知道?”

甜兒道:“我知道他們知道。可是他比我小三歲啊。”

平平忍不住說:“還有你邵甜兒不自信的時候?”

甜兒搖頭:“不是不自信。我怕他沒考慮清楚。現在爹娘裝不知道,往后我們分開了兩家也能正常來往。要是結婚再離婚就麻煩了。再說了,爹娘在這兒,他父母在首都,肯定也得跟安安和陳鑫一樣辦兩次。興師眾過兩年再分開,不夠折騰的。”

安安不說:“我們也不能保證一直好好的。”

甜兒:“你們要是分開也是因為你。陳鑫沒那個膽子。”

安安張了張口,指著甜兒:“小,我不想看到,讓出去。”

笑著推一下甜兒:“說兩句吧。”

甜兒:“那說你。我看程時序的意思恨不得現在領證,然后湊著安安和陳鑫的場地把婚事辦了。”

嗤笑:“何止現在。他之前就想騙我把證領了。還說不辦婚禮不告訴別人沒人知道。他當我傻啊。他是黨員還是市長書,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瞞得住組織和領導。”

“那也沒必要九二年年底吧?”安安問。

看向平平。

平平道:“九二年年底大選。不出意外春節前程時序的工作能定下來。他調到濱海再結婚,旁人也不會說,老丈人把他安排到自己老家,還不是因為他娶了人家閨。”

點頭:“這是其一。”

平平:“其二是你心里有疙瘩想通過時間平。也擔心過個一年半載,程時序覺得娶了你跟家人決裂不值得。”

點頭。

甜兒想想陸家弄得那些事:“是得慎重。只怕他父母看到程時序調去濱海又覺得跟咱爹這個親家鬧僵不值得,再觍著臉上門。”

平平皺眉:“不是沒有可能。他父母那個腦袋,說實話還不如二姥姥和二姥爺。他倆再折騰也是些蒜皮的小事。他父母小打小鬧也能把程時序送進去。”

:“我回頭跟爹說說。”

平平道:“說的時候上程時序。他的父母他做主。”

點點頭記下,不過也沒著急,因為快過年了,不想把大家攪的沒心思過年。

春節過后,安安、陳鑫和甜兒、蛋回首都,平平回的小縣城,二壯一家也走了,小才把程時序家去。

王市長給程時序的規劃是去小縣城擔任二把手。

老杜出馬直接把他送去市里,還是個很有前途的海港城市,也把程時序的計劃打了。

程時序去小縣城,他父母看不上。到了濱海就不一樣了。在濱海待幾年干出點政績,他就有可能去寧。寧沒他的空缺,他也能調去別的省會城市。

到了省會城市一切就簡單多了。

即便他父母看不到這一點,他爺爺也能看到。

陸家培養他這麼多年,他爺爺不可能輕易放棄。

程時序一個小書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那畢竟是他父母,他不可能查他們的工作,然后把人送監獄。可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

程時序就把目投向他未來岳父。

邵耀宗賺錢可以,玩政治不行。

老杜笑道:“瞧你們一個個愁的。小程,濱海是我老家。我老家別的不多就是人多。回頭你父母真去找你,你就給二壯打電話。”

杜春分眼中一亮,“對!”

沒懂:“讓二壯叔把他們剁吧剁吧了包餃子?”

杜春分:“你爺爺的意思對付無賴只能比他們更無賴。”

恍然大悟:“小河村那些人?”

杜春分轉向程時序:“你和小到了濱海,他們肯定會去看你們。村里人守舊,你要說將來有了孩子不論男孩孩都姓杜,那你就是小河村的人。小河村離市政府也就六七里路。他們要是知道你父母三天兩頭去找你和小,能把他們鬧得從此以后不敢踏進濱海一步。”

程時序不說:“這麼厲害?會不會耽誤他們干活?”

老杜道:“不會!平時地里沒多活兒。”

程時序覺得很不好意思,但愿他父母不要找去濱海,“我和小結婚那天……?”

老杜笑道:“邵司令有錢,讓他把整個酒店包下來。”

邵耀宗忍不住問:“日子還過不過?”

杜春分:“那就找個小酒店。到時候我把店里的廚師都調過去。”

說:“娘,還早呢。”

杜春分:“兩年快得很。”

兩年時間很漫長是對那些整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人而言。

對于忙碌的人來說不過是一眨眼的事。

雖然全國代表大會被推到年后,但邵耀宗的工作定了。

他在羊城這邊搞得太好,不許多武換新,還建了兩棟商品房當部隊的安置房。

結果當年招兵的時候負責招兵的那些人的電話被打了。

邵耀宗的電話沒可也不

九二年年底換屆勢必會有一些年齡到的人退休。

軍中不缺人才,想上去太難。有些人就希來羊城,能上去最好,上不去退伍后也能弄個公司。

有門路的一些人就把電話打到邵耀宗這里,請他行個方便。

邵耀宗不想管,但能弄到他辦公室電話的人都不簡單也不好拒接。索直言道,這個節骨眼上他不能,怕有心人捅上去,然后讓他轉業。

這話讓那些人意識到邵耀宗在羊城好些年了。

萬一接替他的人跟他們不對付,就算邵耀宗主提出幫他們安排,他們也不敢把人送過去。

這些人放過邵耀宗,改打聽上面對邵耀宗的態度。

沒過多久邵耀宗就接到上面的暗示,全國代表大會一結束,他們便會派人接替他。至于邵耀宗,來京開會就別回去了。

這事定下來,邵耀宗反而越發謹慎。

給小籌備婚禮的時候就對外放話,不收禮也不收禮金。

唐頌從他爸媽口中聽到這事立馬給杜春分打電話,不待他開口就嗷嗷:“我的禮也不收啊?我都做好了。”

杜春分笑了:“你可以提前送過來啊。”

唐頌大呼:“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我現在就去。”

杜春分:“我讓司機去接你。”

唐頌想說他爸爸在家。不過他爸爸跟他一塊去,肯定念叨個沒完,不許這不許那,“好。”

七八月份,濱海有位領導到了退休年齡,上面暗示一下他就主退休。

他這邊退下來,那邊省里就把程時序調過去暫代他的職務。可明眼人都知道,全國代表大會結束他就能轉正。

老杜也沒騙程時序,小河村的人從二壯口中得知小的對象來了,就找各種理由去他單位。

有的人帶著自家種的菜,怕他找不到菜市場。有的人帶著自己釣的魚,怕他不會買魚。有的人實在找不出理由,干脆拿著信封,請他幫忙給在外務工的小輩寫封信。

小河村的人都知道老杜和杜春分的脾氣,不敢讓程時序給他們小輩安排工作。他們這樣純粹好奇。

在跟程時序閑聊的時候得知以后有了孩子姓杜,這些人立馬把他當杜家人。

結果等程時序回來籌備他和小的婚禮,整個人胖了一圈。

唐頌繞著他打量:“你怎麼胖這麼多啊?”

程時序以前瘦,胖一點其實剛剛好。

他也不敢說,二壯三天兩頭帶著湯魚湯去找他。也不好說小河村的人去市里賣菜,剩了就往他那兒送。

人家種點東西不容易,程時序不好浪費,吃著吃著就吃胖了。

否則這孩子肯定趁機嘲笑他。

程時序道:“濱海的水土好。”

唐頌想了想:“對!不然也不能養育出老杜爺爺和春分這麼優秀的人。”

邵耀宗也在家,聞言忍不住說:“你可真是春分的好朋友。”

“必須得啊。小程,來看看我給你們做的城堡。”

程時序也懶得糾正他的稱呼,看到盒子是的,忍不住問:“不是木頭的?怎麼還用蛋糕盒裝?”

“你什麼眼神啊。”唐頌無奈地瞥他一眼,拿掉盒子,“這是三合板啦。”

程時序仔細看看,原來外面那層是他糊的紙。

城堡也是。不過跟安安結婚那次不一樣。那次他是先用畫筆畫好再安裝。這次是用油漆漆好了安裝的。

這次的城堡也更大氣。

程時序好奇:“你這是照著什麼做的?”

“我自己設計的啊。”唐頌口而出。

邵耀宗等人都忍不住看他。

唐頌不問:“你們不信?”

老杜忍不住說:“不是你看電視照著電視畫的?”

“當然不是。送給小的結婚禮,必須得是獨一無二的。”

老杜等人互看一眼,這孩子了不得啊。

杜春分:“唐頌,很喜歡做房子?”

年點頭:“羊城的房子太丑啦。等我長大非得推倒重建。”

杜春分被他的話逗笑了:“干嘛推倒?讓你爸給你弄塊地建個新的。”

“對啊。”年恍然大悟:“還是我春分聰明。”

邵耀宗聞言真不想提醒他:“你得好好學習,將來報考建筑專業。人住的房子跟這個不一樣。要考慮很多方面,比如抗臺風。”

唐頌還沒想那麼多,但他知道臺風,羊城幾乎每年都有:“謝謝邵叔叔提醒。我一定好好學習,考——小,你學校有沒有教怎麼抗臺風的啊?”

程時序道:“我們學校有。不過不著急。等你到高中再看。到時候你可能更想去國外更好的大學。”

唐頌想去最好的大學:“小程說得對。不著急。這個好不好看啊?”

笑道:“好看。我很喜歡。回頭就弄去我們在首都的家。”

“不去濱海嗎?”唐頌奇怪。

道:“珍藏起來。”

唐頌越發高興:“平平不要找對象,那我再給甜兒做一個就好啦?甜兒什麼時候結婚啊?”

邵耀宗也沒瞞小孩:“我到首都吧。”

唐頌不“啊”一聲,“那我怎麼辦啊?”

杜春分笑了:“讓等你放寒假再結婚。到時候我讓人來接你。”

“太好啦!”小孩高興極了,把蓋子蓋上,小手一揮,“小,收起來吧。”

讓程時序收起來,“上樓來,我給你買了套小西裝。”

唐頌驚訝:“讓我給你當伴郎嗎?”

程時序朝他腦袋上呼嚕一把,“當門。”

唐頌沖他扮個鬼臉,蹬蹬瞪跟小上樓。

邵耀宗快走了,他的那些關系便宜外人不如給自己人。所以打算趁小結婚,把他以前的警衛員、沈家人以及唐頌和他爸介紹給來參加婚禮的賓客。

不過這點只有邵耀宗一家知道。

邵耀宗主要怕他們提前知道這事張,或者做些沒必要的事反而弄巧拙。

唐頌今年才十三歲,讓比他大十幾二十幾歲的人注意他,就得把他往了捯飭。

就找蛋的同學鐘二娃給他訂做一套西裝。

西裝很合,唐頌這些年三天兩頭來杜春分家吃好的,比同齡人高不,以至于西裝上瞬間從虛歲十四歲的年變十六七歲。

打量他一番,滿意點頭,“回頭就穿這個啊。”

唐頌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眨了眨眼睛:“這是我嗎?”

“當然!”小又不說:“幸好羊城的冬天不冷。”

唐頌不慨:“沒想到我這麼帥。小,別告訴我爸媽啊。我要給他們個驚喜。”

“行!那天你早點來。”

唐頌這些天忙著期末考試——忘了,“哪天?”

“臘月二十四。”

唐頌想起來了,南方的小年,“我先來你家嗎?”

:“也行。”

然而天公不作

早上天空飄起小雨。

杜春分就讓唐頌隨他媽先去酒店。

邵耀宗怕越下越大,等杜春分掛上電話就說:“咱們也去吧。”

老杜:“酒店都安排好了?”

邵耀宗點頭:“昨天就安排好了。昨晚甜兒打電話回來說,和平平又檢查一遍,萬無一失。”

老杜道:“那我去換服。”

杜春分不問:“這個天你還穿西裝?你可別俏了。我可不想婚禮結束去醫院。”

老杜瞪:“我又不是你!”

邵耀宗怕父倆吵起來,立即說:“我去給您拿大。”

老杜:“小給我買的那個輕薄款。別拿我在寧穿的厚的。”

“知道。”邵耀宗拿下來,忍不住問:“手不像羊。爹,這什麼面料?在哪兒買的?”

老杜道:“找春秋服飾定做的。小說什麼羊絨羊混紡。”

邵耀宗撐起來打量一下:“還是雙排扣。單排還不夠啊。”

老杜奪過來:“又不是你穿。”

邵耀宗嘖一聲:“居然還是藏青。爹,您老八十,不是三十。”

老杜轉向他閨:“還管不管了?”

“走了!”杜春分扯一把邵耀宗,“閨結婚你最后一個到什麼樣子。”

邵耀宗看一下表,不過八點鐘,“誰這麼早去。”

上次安安結婚因為在寧辦過了,在這邊是小辦,所以總共才六桌人。

這次小結婚大辦,邵耀宗準備了十八桌。不邀請下屬和跟部隊有生意來往的企業家,還邀請了羊城省政府和市政府的人。

這可是結人脈的好時機。

所以不過七點半,酒店門打開,就開始有客人進來。

等邵耀宗和杜春分帶著老杜到酒店,客人已來了七七八八。酒店四周全是各種各樣的車,牌照一個比一個唬人。

雖然沒有封路,市民卻不敢過,恐怕蹭著那些車賠不起。

話說回來,沈家跟邵耀宗的關系近自然也來了。包括沈思維的父親。

沈舒城了解老杜,老杜也了解他。老兄弟一對眼,老杜就知道他有事瞞著他。

老杜想不通他一個老家伙能有什麼事,“你不會想找個老伴兒吧?”

沈舒城好笑:“二哥說什麼呢。我被關起來那些年思維他媽都沒想改嫁。才走一年我就迫不及待續弦,我什麼人了。”

老杜:“你怎麼不敢看我?”

沈舒城朝他招招手:“跟我來。”

老杜跟他到小的新娘房中,不問:“小怎麼了?”

好好的,但小面前有四個盒子。看到爺爺過來,小就站起來,示意爺爺先看看盒子里的東西。

老杜不知道這一老一小搞什麼名堂:“什麼事不能直接說?打什麼啞謎。”

沈舒城:“先看看。”

老杜無奈地搖搖頭,打開盒子的那一瞬間,手僵住。隨后趕把另外三個盒子打開。

四個盒子里的東西一模一樣,四套綠得滴水的首飾。

沈家人有錢,可這樣的東西不有錢還得有門路。

老杜想起來一個人,不由得往四周看,除了沈家人就是自家人,一時又有點不確定:“許瑩秋回來了?”

沈舒城輕微點一下頭。

老杜皺著眉頭看看那四套首飾:“什麼意思?”

沈舒城也不清楚:“沒能送春分出嫁,沒臉見吧。也有可能是人上了年紀容易心,不做點什麼心里愧疚吧。這四套是送給四個孩子的。”頓了頓,“我猜以后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老杜有想過可能忍不住回來,也希能回來一趟。那樣說明放下了,釋懷了。

真聽到的消息,老杜心中有點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人在哪兒?”

沈舒城下意識朝外看去。

老杜順著他的視線看到窗外的雨點似珠,敲打著玻璃,比剛剛大的不止一點,“不會在外面站著吧?”

沈舒城想笑:“你還看偶像劇?”

老杜瞪他一眼,朝周圍看去。

程時序立馬給他一把傘。隨即又遞過去一把。

老杜不明所以。

朝他手上一下:“傻不傻?一把還不夠?”

程時序恍然大悟。

老杜笑了:“瞎想什麼。”

沈舒城下意識跟上他。

老杜不問:“你來干什麼?”

沈舒城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呀,他去干什麼?

看著電梯關上,沈舒城想起來了,他得過去看著別打起來。

不不,他不能去,他那個前前二嫂發起火來連他都敢打。

沈舒城立馬去找杜春分。

邵耀宗跟在一起,聽到他說“許瑩秋回來了”,忍不住問:“許瑩秋是誰?”

沈舒城被問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岳母啊。你不知道?”

邵耀宗不看杜春分:“不姓潘?”

杜春分眨一下眼睛,有點心虛:“我也記不清了。”

邵耀宗一看這樣還有什麼不知道:“杜春分,還有多事瞞著我?”

沈舒城忙說:“你倆還有半輩子,以后慢慢掰扯。你岳父岳母的時間可不多了。”

邵耀宗不問:“什麼意思?病了?”

沈舒城頭疼,他二哥那麼機靈的人怎麼攤上個這麼實誠的婿,“你岳父多大?八十了!”

邵耀宗不說:“對。岳母肯定也不年輕了。春分,去看看?”

杜春分看向沈舒城:“更想見的人是老杜吧?”

沈舒城不想騙,點了點頭,“我是怕兩人鬧起來。尤其外面還下著大雨。”

杜春分:“沒找你們要我的照片吧?”

沈舒城搖頭:“我家也沒有。”

杜春分對邵耀宗說:“那我們在門口看著,以免他們打起來。”

沈舒城跟上去:“我在門里面等著,有我。”

邵耀宗想笑:“用得著這樣嗎?”

沈舒城邊往外走邊嘆氣:“主要是我們不知道回來干什麼。如果只是見一面還好。”

杜春分示意到門口了。

沈舒城閉

杜春分和邵耀宗走到門外忍不住停下,老杜在雨中站著,前面卻空無一人。

邵耀宗不看杜春分,小聲問:“什麼況?”

杜春分也不知道,“可能還沒來。”

十米外,黑的轎車了。

邵耀宗和杜春分看過去,車窗閉,看不見里面的人。

兩人卻知道許瑩秋就在里面。

因為那輛車是沈舒城的。每月都會載著沈舒城去邵家找老杜。

隨著車子越來越遠,老杜緩緩轉過,長嘆一口氣。

邵耀宗趕去過,怕他站太久酸:“岳母什麼意思啊?”

老杜苦笑著打量自己一番:“可能小把我打扮的太好,看到我不是個弓背禿頂的老頭很失,不想見我吧。”

怎麼這樣?”

老杜笑道:“我說什麼你都信?你就沒想過在你們來之前我們已經見過面了?”

邵耀宗詫異:“不會吧?”

老杜:“有什麼不會?”不待開口問,“進去吧。今天是小的好日子,別讓擔心。”

邵耀宗不朝車子消失方向看去。

老杜:“還看什麼?”

“哪有給了禮不吃喜酒的。”

老杜道:“你去請?”

邵耀宗下意識搖頭。

老杜:“那就別瞎心。過好你們的日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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