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娛樂圈搞科普》第109章 結局(2)

等崔勝民走后,花錦扭頭,看著地上呼吸微弱的方戈,道:“方戈,方戈。”

接連不斷地喊了二十多聲。

方戈的眼睫

花錦呼吸都小心了:“方戈。方戈。方戈。”

方戈睜開了眼睛。

花錦在他邊,已經掙了捆綁的繩子。

花錦看著方戈睜開了眼睛,用袖子給他眼睛:“醒了就好。你別睡,我先去看看況。”

按照崔勝民的說法,這里離遠鋒大廈應該很遠,他需要加趕過去,把焦點都吸引過去。這邊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否則他時間來不及,還會留下線索。

方戈嗓子啞啞的:“嗯,你……”

“我沒事,只是手骨有點疼,估計折了一點,還有有點傷口,不嚴重。”

“嗯,好。”

花錦說完,就半瘸著去查勘了。

方戈深呼吸了兩口氣,覺到了口的悶痛。

他看了看花錦掙在地上的繩子,繩子上面還有結,不是割開的,肯定是有技巧地掙開的。他上有傷口的地方也綁著好幾個布條,一看就是出自花錦上的布條。花錦幫他理了傷口,應該是簡單地止了

沒一會兒,花錦就回來了。

蹲在方戈旁邊:“這里是一家廢棄商場的地下車庫,這里是雜間,出去就行,我背你回去。”

花錦說完,就拉起方戈,讓他趴在自己的背上。

背著人走了一步,猛然頓住。

“嘶。”了一口冷氣,傷的傷口裂開了,了綁住傷口的布條。

吞下一口氣,繼續背著方戈往外走。

方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沒看見,但他能覺到花錦在發抖,疼得發抖。

“放下我吧。”

方戈在耳邊低聲嘆了口氣,氣若游:“你能出去。你出去了,在找人來救我。”

花錦:“不要說話。”

不敢,方戈傷得太重了,帶人一回來,見到的只有冷冰冰的尸。再說,萬一那個姓崔的神經病再回來怎麼辦。

方戈卻笑了一下。

雖然聲音很弱,但花錦聽見了。

“你笑什麼?”花錦問他。

方戈:“沒什麼。”

“……”花錦問:“你為什麼要救我?”

方戈:“……”

他又極輕地笑了一下。

花錦忽地惱了:“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方戈?”

“我用得著你救?是死是活,是我自己的事,我用得著你救?多管閑事。”

方戈沒回,花錦便不說了。

但沒好一會兒,又生氣了:“傻。”

“你不是心臟病,你是腦子有病。”

“明明……命才是最重要的。你不知道嗎?!”

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沒有命,那就什麼也沒了。一場空。

這是花錦從小到大,從沒變過的認知。

所以無論什麼時候,只要能抓住一線生機,無論付出何種代價,都不怕,只要活著。

如果把當時的方戈和換個位置,要幫人擋下傷害,做不到。

無論怎樣,都做不到。

為什麼方戈可以?

“別氣。”方戈低低地哄著。

“……”花錦又不說話了。

花錦背著方戈,一步步走出了雜間。這里是地下二層,沒有電梯,得一步步爬樓去。

只是還好,可能是作案時間不夠,這里距離市區并不遠,只要出去就能看見大路,沿著大路走,沒多久就能看見人。

這麼想著,花錦背著方戈,走得更堅定了。

爬樓時摔了一次,方戈又勸把他丟了,花錦本不搭理他。背了他繼續走。

“我一個武館師父,沒有背你的力氣嗎?”

走了快二十分鐘,才走出廢棄商場。

花錦背著方戈上了大馬路,只是這里稍微偏僻,荒無人煙,沒有車經過。花錦只能背著方戈繼續沿著公路往前走。

“方戈,你冷嗎?”

走了一會兒,花錦問。

“不冷。”方戈回答。

“你說謊。”花錦拉著方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你流了那麼多,手也那麼涼。”

就算做過理,方戈的本止不住,一直在流。失過多,肯定會冷。

方戈帶著安地重復了一遍:“不冷。”

已經很深了,花錦走了兩個小時,也沒有看見一輛車經過。

中間踩到時候,還摔了兩跟頭。

在摔了第三個跟頭的時候,方戈看著把自己護住的花錦,嘆了口氣:“放下我,在這里不會有問題,我等你回來。”

花錦看了看上的傷,又用力勒了勒。下面被勒得沒什麼知覺,所以踩到石頭都察覺不到。

重新把人攬到自己背上,吃力地一步步往前挪。

不行,現在也開始頭暈眼花,不能保證一定能搬到救兵,萬一在路上暈過去,誰知道方戈在哪呢?

護著他的命,就像護著自己的命一樣。

方戈還不放棄,又道:“我小時候有心臟病,只有做手能活。拖著只會死。”

“我爸媽都放棄了手,把我寄養到我爺爺那里,他們知道我遲早會死,所以不見我。是我十八歲后,自己做的決定。”

“為什麼,不做手?”花錦問。

方戈:“他們都不想承擔,手失敗的風險。我自己死掉就不一樣了。”

花錦:“……”

方戈聲音又輕了:“所以,就算你放棄我,也沒什麼的。”

花錦:“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方戈休息了一會兒,又道:“花老師,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早退休嗎?”

花錦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但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話:“我不知道,你也不要跟我說。”

“我有心臟病,做過手,前些年勞公司,勞累過頭,心臟功能已經不太好。”方戈已經沒什麼力氣,說幾個字,得歇好一會兒。

“我死了,也就死了。”他說。

“放屁。”花錦罵了一句。

什麼死了就是死了?人不拼拼命,怎麼知道沒有生機?

方戈又道:“我做過心臟手,預后吃了一種華法林的藥劑。”

“抗凝的。”

所以他的才止不住。止不住,就活不了。

就算花錦給他做了理,他能撐住的時間也不長了。

花錦:“閉。”

想加快腳步,但也沒什麼力氣了。

“不賭一把,怎麼就知道不能活了?”

方戈還想再說些什麼勸勸,就聽見忽然興道:“方戈,你看前面,有車燈!”

方戈抬頭,遠一抹亮眼的燈,由遠到近,穿霧蒙蒙的黑夜,朝著他們直直地照過來,就像黎明初的

他笑了一下,聽著耳邊的聲音。

心想,還真給賭對了。

真好。

·

方戈再睜開眼睛時,已經從鬼門關出來了。

床邊是他的助理,還有他的那些所謂的親戚。

趙助連忙問方戈的況:“方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

沒一會兒,醫生護士來過,檢查了方戈的基本況,跟趙助理囑咐了一下注意事項,就離開了。

那些親戚們也湊上來,不過沒問上兩句就被方戈趕了出去。

見方戈沒什麼事兒了,趙助重新湊到床邊,又匯報了一遍事件的大況。

“崔勝民到我們公司樓下,被保安攔住了。沒能跳樓,但是他出車禍了……自己去的車。”

一輛大貨車,人當場就沒了。

方戈點了點頭,看了看自己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手和腳,又看了看自己脖頸上大大的頸托,問道:“我睡了多久?”

“五天。”趙助回答:“您失過多,進ICU住了兩天,三天前才轉危為安。”

方戈又問:“花老師呢?”

“花錦老師……三天前就出院了,只是手骨輕微骨折,都不用做手,就是上的傷口了幾針。不過,是看著您從ICU里面出來,花錦老師才走的。”

方戈點了點頭。

“……知道了。”

趙助說完,都想等著看方董傷的表了,畢竟最想看到的人,卻不在邊。

但方戈并沒有明顯的難過。

他為什麼要難過呢?

花錦背著他逃生,一步一步走出來的,從來沒有放棄過他。就算他一直在給放棄他的理由,也沒有。

他不知道花錦帶著他走了多長的路,但那一定不短。

這不是隨便是個人都能做到的,就連他爸也沒做到。

這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花錦真的很好。

·

方戈在醫院里住了十來天,才傷勢愈合,拆掉了頭上的頸托和紗布后,才出院。

出院的第一天,方戈就跟武館那邊打聽了花錦的靜。

武館老板海哥告訴方戈,因為正好是周末,花錦手上的石膏也拆掉了,武館準備給花錦開個洗塵宴,說是熱鬧熱鬧,去去晦氣。這一年花錦過得不太順,這都第二次被綁架了。

雖然傷不重,但上的也是大事兒。

武館老板順問了方戈要不要一起熱鬧,方戈答應了。

于是方戈也開著車去了武館。

武館在市中心的大商場二樓,方戈驅車過去,把車停好后,從車里面拿出了自己準備的答謝禮,一只最新限量版的士手表,準備上去給花錦好好地道個謝。

可正要上電梯時,卻又停住了。

手上這個只是答謝禮,可今天是洗塵宴。

參加宴席,應該再準備個禮才對。

他進了電梯,原本要去二樓,卻摁了一樓的按鈕。

這里是商場,應該很好選禮

方戈在商場一樓逛了一圈,卻什麼也沒挑中,似乎沒有什麼能配得上花錦。

正準備上樓去繼續挑挑,他一眼看到商場大門外廣場上,今天天氣不錯,,廣場那里有不小攤販,其中有一樣吸引了他的視線——糖畫攤子。

方戈朝著糖畫攤子走了過去。

“老板,怎麼到這里來了?”

這就是當初他們在文化街時候見過的糖畫攤子老板。

老板看了方戈一眼:“這兒人多,好賣。”

他好奇地看了看方戈臉上傷,問道:“大老板,你這是出什麼事兒了?”

方戈搖搖頭,只看著糖畫轉盤道:“我想做一個花籃。”

老板指了指轉盤:“老規矩,轉出來就給做。兩塊錢一次。”

方戈給老板轉了一百塊,拿到了轉五十次的權利。

他還跟老板說了,轉到花籃才需要做,其他不用。

老板拒絕了:“收錢了的,我當然要給你做。”

于是做了一堆花鳥蟲魚糖畫。

但五十次,沒有一次轉到花籃。

方戈又付了錢,這次一下子付了一千。

老板嚇一跳,他這一天也賺不了這麼些錢啊。

這大老板玩得來跟有癮似的,老板他也不嫌錢多,就跟著他做。

可是眼看著熬了第三鍋糖兒了,老板開始有些心疼了:“行了,你別轉了,多錢啊你這麼造。你這運氣不行,不然,你回家練練,明兒再來?”

方戈神變得有些黯然。

“給他做。”

忽然,從大老板邊傳來另一個姑娘的聲音,糖畫攤老板看了過去,這是上次跟大老板一起照顧他生意的那個姑娘啊,這兩個人長得好看,就算過了這麼久了也沒能忘掉這長相。

花錦上前,推開了方戈,自己按住了糖畫的轉盤指針,自己轉了一圈。

“做吧。”話音剛落,指針就穩穩地停在了花籃那塊兒。

沒一會兒,攤主就勾好了一只花籃,遞給了方戈:“大老板,你的。”

方戈接過那只花籃,看著花錦,笑了起來。

花錦卻跟糖畫攤老板道:“你這人怎麼做生意的,什麼運氣不好?會不會說話的。”

老板:“行行行,你運氣好,了吧。”

花錦轉眼看向方戈:“走吧。”

道:“本來想懶得搭理你,結果我在二樓往下看,看你在這兒站半天。你不冷嗎?”已經快冬了。

方戈笑了起來:“不冷。”

背后的糖畫老板看著兩人并肩走遠,哼了一聲,嘀咕道:“運氣爛這樣,還不讓說了。小姑娘還護短。”

和花錦并肩走著,方戈臉上帶笑,看著天邊的太:“花老師,這幾天——”

“這幾天我想了一下。”花錦打斷了他,說道:“我也沒個地方住,跟花住在一起,老是把我當的妹妹。你那兒有地方住嗎?”

沒等方戈回答,花錦臉頰微微紅了,看了他一眼:“畢竟,你那里,最安全。”

方戈頓住腳步,意外極了,像是驚喜過頭。他一時像是不會說話,過了好一會兒,花錦都不愿意看他了,自個兒往前走,他才追上前說:“你要過來,隨時。都可以。”

“榮幸之至。”

花錦:“……”

方戈過了一會兒,又笑出聲道:“你說的真沒錯。”

花錦抬頭,問他:“什麼?”

方戈晃了一下手上的花籃:“我運氣真好。是真的很好。”

他手里拿著那只糖畫花籃,金下,顯得晶瑩剔不勝收,仿佛是水晶做,帶著明亮的彩。

嘆道:“不可能再好了。”

花錦斥道:“胡說。”

正好,以后好日子長著呢。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撒花~沒有番外啦。如果有修改,就是捉蟲~謝謝大家的一路支持~

下一本開《神仙不準談!》,文案在下方,興趣點進專欄可收~

后虞是天庭掌管天條律例的執法天神。

忽然有一天,后虞的腦袋里響起了一道陌生的聲音。

“您的神識修為太高,里意識已覺醒。”

這個聲音告訴所在的世界其實是一本書。

在這本書中,有好幾對主角。

一是魔君和他的仙對象;

二是風神和他的妖對象;

三是修仙道君和他的小徒弟;

……

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是經歷坎坷無比。

他,他被他死了,最后他要整個天下為陪葬。

是的,男主角們都有同一句經典臺詞——我要滅了這天下,為你陪葬!

啊,好人的故事……個屁咧。

后虞看完劇,一腦袋問號:真有這那麼,有本事一起去死好不咧?他倆那破和天下有屁關系?這天下蒼生和他有仇?

“您的任務是,給男主的制造波瀾,按照時間線走劇。”

后虞:“?”

行吧,制造波瀾是吧。

后虞在天庭開了個班,專門傳授婚育觀。

后虞:“按照天條,神仙不準談,非要談的話,剔神仙骨,神仙筋。自己先選一個。”

小仙:“……這,誰談誰傻。”

系統:???

后虞:這波瀾可滿意?

系統:這是主啊。這麼想還怎麼談

魔君發現,一直以來暗中傾慕自己的小仙忽然就避而不見了。

傳消息不回,發語音不接,問就是要學習。

不可能,小仙明明就是他的天定姻緣,一定有人刻意阻撓!他生氣了,他要滅了這天下,小仙出來!

嗯?滅了天下?

后虞聽到關鍵詞,上去就是一個大掌。

不給你點掌看看,你就不知道臉兒為什麼這麼紅。

男主被打得半死,系統激了:“這是男主!”

“男主?”后虞嗤笑:“上次玉帝違反天條非要弄個花妖上天庭,被我干了一悶的事,你知道吧?”

?天皇老子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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