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獅子》18.你的獅子,我的桃花
?(貓撲中文)白翡麗問:「什麼條件?」
「第一,」余飛說,「咱們還是拿錢說話,別欠什麼人債,大家都比較輕鬆。」看了眼微粒貸的貸款總額,說:
「我要三萬二。」
「第二,我有別的要事要做,不可能兩天時間都給你們。我只能參加兩次你們的排練,明晚一次,後天晚上正式表演之前再一次。」
余飛抱著胳膊,直直地盯著白翡麗的眼睛:「能答應嗎?不能答應就算了,我不接討價還價。」
白翡麗一言不發,拿出手機,給余飛轉了一筆錢。
余飛一看,32000。
意料之中。
當然是漫天要價。在繕燈艇,一場演出只能拿兩百塊而已,還是從頭唱到尾。
心中慨:這世道。
余飛沒有點收款,笑得燦爛:「我不是沒講究的人,等第一次排練你們滿意了我再收款。你星期天再轉吧。」
向白翡麗擺擺手:「我回家了。明天晚上我有時間了會告訴你。」
風吹過,一地紅花。
*
余飛回到家,幫著言佩珊洗浴完畢,自己也洗漱罷了,在母親旁邊的小床上陪著。和白翡麗分開之後,就收到了白翡麗在微信上發過來的關於劉戲蟾的劇本,以及他們之前的排練錄像。
余飛慢慢讀著劇本,突然收到了一條微信,是恕機發過來的。
恕機:我到酒店了嗷。這邊真熱。
余飛想了想,回復道:素大師,我想問一個問題。
恕機:現在越來越多了,我在嘗試現在最流行的「知識付費」模式。
恕機:施主,我剛開通了「微博問答」,168元一位,你去提問,別人圍觀我的回答你還可以賺錢,阿彌陀佛麼麼噠。
余飛:(#‵′)凸
恕機:哎呀太恥了(ノへ ̄、)你還是個呀。
余飛:我現在是個人了。
恕機:hat?等等等等,等我從浴缸里出來先。
恕機:好了好了,來吧,說出你的故事——你遇到獅子了?
余飛:[微笑]不收錢了嗎大師?
恕機:寶貝兒,不收了,我給你錢,你快講給我聽聽。
余飛嘆了口氣,給恕機把經過大概講了一遍,但是瞞了是在「筏」酒吧遇到白翡麗的事實。
恕機聽得津津有味,不斷問「然後呢?」「結果?」「最後怎麼樣了?」聽完后,他說:所以你後天晚上要去演那個《湖中公子》的舞臺劇了?
余飛無奈地回復:是啊。戲份倒是不多,就出來一場,但是又要唱又要打還要對一個和尚死纏爛打。
恕機:和尚?
余飛把劉戲蟾那一場的劇本《梨園斗》發給了恕機。
恕機讀完,大為興:余飛妹妹,我能去演這個和尚阿羅舍嗎?能嗎能嗎?
余飛忍不了了:素哥哥,你是個和尚啊!
恕機:對啊?我本出演啊!你對我投懷送抱,我坐懷不一心向佛,這有什麼問題嗎?
余飛要吐了:有!
恕機:我不管我不管,你不是給你家獅子提了兩個條件嗎?再加一個,說你要帶人進組。
余飛:……
余飛見母親已經睡,便把燈給拉了。黑暗中猛一個激靈,給恕機發信息過去。
余飛:你剛才說什麼?你說白翡麗是我家獅子?
恕機:對呀,誰會在三天里有這麼深厚的緣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施主,你有什麼疑問?
余飛:這也太封建迷信了吧?
恕機:馬克思主義唯論還是我,你選一個。
余飛:……選你。
恕機:嘁。
余飛忽的輾轉反側。
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非常有魅力」,「強壯有力」,白翡麗能占哪一個?
白翡麗像獅子嗎?
他就是個兔子,還是個特敏特小心眼的兔子。
但不可否認,對他心不止一次兩次。
一直覺得,那是因為對一切漂亮的東西都沒有抵抗力。就算白翡麗是個蠟像,照樣願意把他抱回家,日日睇時時睇,到他化。
捫心自問,今晚這一場戲唱罷,對他有一些不一樣的覺。
這場戲雖短,但唱得酣暢淋漓。為什麼《游龍戲》唱得最出彩?不過是仗著對倪麟的喜歡罷了。什麼對手戲?那一定是棋逢對手,軒輊難分。拋給倪麟的是真切切的意,倪麟接得住,靠的是實打實的功力。
但白翡麗不一樣。用專業的眼看,他唱的是瑕疵,可總有一點靈犀絡繹其中,能激得唱出更好的東西來。這是半點意欠奉的倪麟所給不了的。
不喜歡唱獨角戲。過去以為,只要對手是倪麟,明知是獨角戲,也能唱得波瀾起伏,唱得心甘願。
但現在知道,心裡頭的那把火再烈,沒有柴添進來,遲早是把自己燒個乾淨,最後火也滅了,連煙都不剩。
對手戲就是對手戲,沒有對手,哪來的戲?
只是怕了。
本是個線條的人,但在這一點上,被倪麟十幾年來天天磨日日磨,終究磨得如鏡,細膩如縷,一兒的便能讓到疼痛。
余飛心意遷延宛轉,對恕機說:我試探過他了,他沒打算對我用。再說了,他一個富家公子,我算什麼?他玩得起十萬百萬的舞臺劇,我就唱我兩百塊的京劇,我能跟他有什麼結果?獅子獅子,獅子個大頭鬼呢。
恕機很快回復過來:施主,你這就一念無明煩惱。金剛經有云: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什麼富家公子、平民百姓,什麼玩舞臺劇的,什麼唱京劇的,那都是虛妄的假相。所謂「獅子」,是一種本質。你以為文殊菩薩騎的是獅子嗎?不是,那是佛法。
恕機還在拉拉拉,余飛:……
恕機:在文殊院邊上住了一十六年,還是個開不了慧眼的笨蛋,這就是你和貧僧的差距。
余飛怒:你明天自己玩兒蛋去!
窗口流進明麗月,床頭柜上仍靜靜躺著那捲被讀得邊角蜷起的《金剛經》。
梨園繕燈,佛海慈航。
可還是想不明白。
*
關九看了一眼手機,抱怨道:「這都十點半了,言佩珊到底來還是不來?咱們這麼多人,不能都在這兒乾耗著等吧?明天就要演了,還一回都沒來排過,你這找的人到底靠譜不靠譜?」
鬼燈、尹雪艷等一眾人都眼地看著白翡麗。
白翡麗看了眼手機,微信上,除了晚上七點的時候來了一條信息:今天發生了點意外,晚上可能會晚。然後就杳無音信。電話一直在打,一直無人接聽。問小芾蝶,小芾蝶支支吾吾的,向他道歉:表姐不許我同你說任何一丁點跟有關的事了,關山哥哥真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但小芾蝶後面又補了一句:但我表姐一定說話算話的,真的。
白翡麗眼底有些深晦的神,說:「大家回去吧。後面來的話,我來和排。」
「啊?」眾人異口同聲地發出了疑問。鬼燈心直口快:「關山,和有對手戲的人不,有我,有阿羅舍,尤其是還和一念仙演的凌二品殺手有一場打戲,這些都是糊弄不得的,你怎麼排?你能和演嗎?」
白翡麗不言語。
關九道:「我還是那句話,自己捅出來的婁子,自己糊上。既然他都開了金口讓大家走了,那大伙兒就都回去吧。大家這麼多人,有的請了假,有的逃了課,這麼大老遠地來這裡,對這個舞臺劇有多重視,我想關山比我們都清楚。」
大家開始窸窸窣窣地收拾東西,每個人都清楚地聽見了幾聲嘆息,有幾分擔心、幾分惋惜,還有幾分牢和不滿。
鬼燈和一念仙走過來,對關九和白翡麗說:「要不我們還是留下來等等吧。其他人沒有對手戲,可以先走。」
白翡麗說:「你們也走吧。」
關九對鬼燈和一念仙說:「他讓你們走你們就走吧,鬼燈,你戲份太重,貫穿始終,今晚不好好睡覺養蓄銳怎麼能行?一念仙你也是,那麼多打戲的配角都讓你演了,中間還得不斷換裝,一場演下來太耗力,你也得休息好。」
「那……」鬼燈遲疑著說,「他一個人怎麼搞定?他從來沒演過戲啊?」
關九揮揮手:「他說行就行,別擔心了啊。」見鬼燈和一念仙臉上都是全然不信的神,又補一句:「他要是搞不定那個姑娘,我讓他給你們以死謝罪。」
鬼燈和一念仙半信半疑地走了。排練廳中只剩下了關九和白翡麗兩個人。
白翡麗兩眼盯著鏡子,茫然出神。手裡無意識地轉著手機,一臺plus的新iphone在他修長的五指間像蝴蝶一樣地穿梭。虎口外側白皙的皮上,有一小塊青紫。
關九盯著那塊非常不一樣的,問:「你這手是怎麼了?」
「被花砸的。」
「什麼花這麼厲害?石頭花?水晶花?」
「木棉花。」
關九失聲大笑,「阿翡,別開玩笑了,一朵木棉花就能把你手砸青?」
白翡麗無語地看著。
關九還是止不住笑:「得,就當你說的是真的,我覺得這不是花的鍋,是你自己的鍋。你這人,比豌豆公主還豌豆公主,一見就暈,一挨就青,哎呀,我真是把你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裡怕化了。」
白翡麗:「滾!」
關九當然不滾,不但不滾,還得寸進尺:「哎,聽說你們這兒都說,被木棉花砸了要桃花運?我看很準的嘛。」
「什麼桃花運?」
「言佩珊啊!不就是你的桃花運嗎?」關九拔高了聲調,不無嘲諷地說,「你這好幾年不開尊口的阿翡爺,都為了去登臺唱戲了;跟綾酒兩年沒做的事,見第一面都做完了,你還說這不是桃花運?」
白翡麗垂首不言,過了會,說:「還是算了吧。」
關九說:「怎麼?一朝被綾酒咬,十年怕人?」
白翡麗道:「要了三萬二。」
關九:「收款了嗎?」
「沒有。」
「嘖嘖。」關九說,「我覺得啊,以我的覺,言佩珊是個很懂得保護自己的人。一個唱戲的人,講究的是對手戲,你給他什麼戲,就接什麼戲。你看前天在大戲樓,你裝不認得,就裝不認得你。你肯定是給了什麼暗示,就給你來這一招獅子大開口。哎,我都是瞎猜的,總之,你看著辦吧,反正這回的舞臺劇要是砸了,你還是回家老老實實給你爹做接班人去吧。」
關九拿手捂口,打了個深深的呵欠,起說:「我困死了,先回去睡了。你好好和練習一下,京劇和舞臺劇,差得還是有點遠。」
想起來什麼,又附在他耳邊神地說:
「阿水很討厭綾酒,但是很喜歡言佩珊。我看啊,你還是尊重一下吧。」
說著,關九出一個更加神的笑容,眨了一下右眼,高傲優雅得像只黑天鵝一樣地出去了。
白翡麗的手機震了一下,一條信息。他打開,是余飛的:
「我好了。你在哪?」
他敲字:你在哪。
發送了一個實時位置。
白翡麗一看,是Y市第一人民醫院。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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