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第92章 第 92 章

從招待所到軍區大院, 開車大約半小時左右。

到家后,不意外的,對于爸爸媽媽跑掉這件事, 兩個小家伙鬧起了脾氣。

若是往常, 雙胞胎定然已經沖過來黏糊了。

這會兒卻環著小胖胳膊,撅著小兒, 哼哼唧唧, 一臉不哄就不跟你們玩了的架勢。

見狀,田宓心里憋笑。

但...縱然有一百個問題急著要問妹妹,也只能先住,彎腰刮了刮兩個孩子的,調侃道:“瞧瞧, 這都能掛油壺了,當當當當!看看媽媽給你們帶了什麼?”

說著,已經從口袋里掏出了兩顆糖。

當然不是剛才買的, 而是出去之前特地揣進口袋里以防萬一的。

果然...用上了。

為了孩子們的牙齒與健康,田宓對于糖果甜食這一塊,平日里還是比較注意的, 今天的糖已經吃完了,如今多了一個, 自然高興壞了。

珍珠跟貝貝也不顧上生氣了,一人拿了一顆,小胖手迅速的剝開糖紙塞進里。

就在田宓得意于自己輕松將娃搞定,想要抱著人親香幾口的時候,雙胞胎卻牽著手同時往后退了兩步。

“怎麼了?”

貝貝嗦一口香甜的糖, 才含糊道:“媽媽還沒說為什麼不帶我跟姐姐。”

珍珠想說話, 又怕口水流出來, 最終只是捂著,狂點小腦袋,表示弟弟的意思就是的意思。

喲...孩子大了,越來越不好忽悠了...

而且...居然知道先把糖吃進里再問。

田宓心中歡喜,面上卻做一副苦惱狀:“媽媽先跟你們道歉,但是媽媽不是故意不帶你們的,爸爸媽媽去接小姨跟程爺爺,如果再帶上你們就坐不下了呀。”

貝貝卻不買賬:“那...那你們可以抱著我們,我們人小,不占地方。”

“可是你們胖啊。”無良媽媽睜眼睛說瞎話。

這話立馬的珍珠小姑娘不高興了:“珠珠不胖,珠珠!弟弟也!”

這時候,先去安頓程老的婁路回走了過來,直接彎腰一手抱起一個,給妻子解圍:“出去玩嗎?爸爸把小木馬推出來好不好?”

這話一出,兩個小家伙哪里還記得跟媽媽掰扯,一人一邊抱著爸爸的脖子,興的喊著要騎大馬。

等丈夫抱著兩個小魔星離開后,田宓抹了把腦門上不存在的冷汗,看向走過來的三妹:“跟我們家鐘士打過招呼了嗎?”

田芯出一個靦腆的笑:“打過啦,姐夫剛才帶我去的。”

“果然我家回回是最靠譜的。”田宓兀自得意一會兒后,又想起什麼似的,拉著妹妹去了客房。

=

等進房間后,田宓也沒有拐彎抹角:“汪臨坤是什麼時候跟你認識的啊?我怎麼沒聽你說過?”最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被狐貍盯上不?

雖然不懂姐姐為什麼特地將拉進房間里聊這個,但田芯還是老實代:“就是這次來北京認識的,老師要醫治的病人是他的戰友...汪副團長人特別好,幫了我很多。”

汪副團長啊...

這麼疏遠的稱呼,這麼干凈徹的眼神。

很好,小丫頭完全沒有想法。

田宓好笑之余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覺,芯芯還沒有開竅吧,不過...“他怎麼就特別好了?你們不是才認識幾天嗎?”

完全沒有聽出姐姐話中的試探,田芯格外乖巧的將最近發生的事全都說了,未了還做了總結:“...姐,我覺得汪副團長就是你說的個例,像大姐夫一樣,雖然平時笑瞇瞇的,卻是個好人。”

好人什麼的,田宓在沒了解之前,不會多做評論。

但...丈夫對那個汪臨坤的印象很好,應該也不會差吧?

唔...或許,可以問問他。

只要對方的人品沒問題,那麼他對三妹的心思,就不打算過多的干預。

畢竟這種事,旁人不好手太多。

=

中午吃飯的時候,婁戰特地回來了一趟。

目的就是陪陪客人,表示出自己歡迎的態度。

午飯后,大家各回各屋午休。

幾天的相下來,兩個小家伙已經跟爺爺的很好。

吵吵著要跟爺爺一起睡,喜的兩位長輩沒開眼笑。

田宓跟婁路回則是不得呢,甚至擔心孩子們后悔,兩人拉著手迅速消失。

難得輕松一回,再加上飽暖思□□,在床上才躺一會兒,男人就有些心猿意馬。

沒辦法,平日里小祖宗們在,他很能盡興。

但,田宓不配合。

正好奇汪臨坤呢,一把按住丈夫在自己上作的大手:“別,哎?問你個事,汪臨坤人品怎麼樣?他是喜歡三妹吧?我是真沒想到,兜兜轉轉兩年多,兩人居然能在北京到一起,這也太有緣分了,你說,汪旅會不會特別高興...”

知道妻子不弄明白,是不會專心了,婁路回氣的咬了的脖子一口,才無奈道:“心眼多,睚眥必報、手黑、心狠...”

聽著丈夫說出的一連串形容詞,田宓整個人都懵了,這...沒有一個是好詞吧?

有些不死心的趴在男人的心口:“我看你對他的印象還好的啊,品行...這麼差的嗎?”

婁路回將妻子往上抱了抱,待整個人都趴在了自己的上,才一邊挲著的腰窩,一邊笑道:“哪個說他人品差了?”

“那你剛剛那些話...”

“那是針對敵人,對自己人嘛...極其極其護短,脾氣溫和有耐心,不過越是親近的人,越喜歡捉弄,其中被捉弄的最厲害的就是汪旅長...還有他弟弟。”

田宓默了默...這不就是某個腹黑熊嘛?

不過...“人品比任何一點都重要。”

這次婁路回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考慮了一會兒才道:“我不確定他們合不合適,不過臨坤那小子的人品還是可以放心的,咱們也別手太多,就算真的跟三妹走到一起,應該也不會差,他那樣的格倒是能護住三妹。”

丈夫的眼田宓還是相信的,雖然后面依舊會觀察,但得了回回的兜底,總算不用擔心小丫頭被人騙了...

見妻子陷自己的思緒,婁路回好看的眸暗了暗。

他決定給自己謀福利,于是微微揚起頭,張口含住那一抹甜...

=

下午婁路回有事出去了。

田宓卻實實在在睡了三個多小時。

等下樓的時候,已經快到四點了。

一圈,發現家里除了婆婆正在院子里擺弄幾盆仙人掌外,其余一個人也沒有。

撓了撓頭發,晃悠到婆婆邊蹲下:“媽,孩子們呢?”

鐘毓秀:“程老跟芯芯還有小顧帶著去大院里玩兒呢。”

田宓有些不可思議,芯芯那個到陌生環境,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的格,怎麼可能:“我三妹?”

鐘毓秀輕笑:“可不是,小丫頭擔心珍珠跟貝貝吵到你。”

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田宓笑了笑:“那丫頭特別會疼人。”

每個孩子都有好的閃點。

不了解三妹的人,可能會覺得膽小、怯懦,但悉的都知道,真的是個很好的姑娘,溫又上進。

對了,說到三妹,田宓就將汪臨坤喜歡三妹的事說了。

這事兒也算是給婆婆一個心里準備,省的明天被驚到。

“你說的是真的啊?”鐘毓秀有些不敢相信的回過頭,心的仙人掌也不管了,牽著兒媳的手就回了屋里。

進屋后,沒急著開口,反而很有心的泡了茶,端了點心,給甜甜跟自己一人倒了一杯,才半靠著沙發上,一臉八卦問:“快跟我細細說說...”

田宓...聽個八卦都這麼講究儀式的嗎?

不愧是您!

=

第二天。

是個大晴天。

時間才走到上午八點。

天空便已晴空萬里、碧波如洗。

婁路回已經開車出去接人。

但鐘毓秀士是個急子,只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已經跑到門口看了七八遍。

搞到最后,跟大家一起在廚房幫忙的田芯都察覺到不對勁了。

于是,當鐘士再次出去后,沒忍住,靠近姐姐小小聲問:“嬸子這是怎麼了?”

田宓將洗好的番茄放進碗里,見它們實在紅的人,便起拿了切水果的小刀,挑出一個長的最好看的,將之分為四份。

一份塞進顧嬸子里,一份塞進妹妹里,自己也吃了一份,聞言含糊不清回:“等汪臨坤吧,聽你姐夫說,汪同志在我婆婆眼皮子底下長到十五歲左右,才跟著汪旅他們調到836部隊去的。”

田芯咽下里有些微甘甜的番茄,吃驚道:“我都不知道呢,怪不得總覺得他很照顧我,原先還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沒想到中間還有這一層關系。”

說到這里,小姑娘一臉恍然:“現在我算是明白了,汪副團長肯定是看在姐夫跟你的面子上,才照顧我的。”

田宓盯著小丫頭震驚了好半晌,突然笑出聲:“哈哈...媽呀,笑死我了...”

饒是汪臨坤一肚子心眼子,遇到這種實心眼兒的,也得敗退吧?

不行,這麼一想,田宓就笑的更加開心了,到最后,肚子都給笑疼了。

田芯...?

“什麼事這麼開心啊?遠遠就聽到你的笑聲了...”聽到廚房的靜,沒等到車子回來的鐘毓秀又走回了廚房。

田宓也沒藏著掖著,細細與婆婆轉述了剛才三妹跟說的話。

聽完姐姐的重復,田芯依舊沒有發現有什麼好笑的,于是不大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

鐘毓秀...“噗...哈哈哈,芯芯你說的對!等臨坤那小子過來的,咱們再好好謝謝他。”

嗯,一定要把小姑娘的話轉述給他聽。

=

除了十八九歲那會兒,汪臨坤帶著弟弟來北京游玩的時候,到家里住過幾天。

認真算起來,已經有七八年沒有再見過面了。

不過到底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哪怕時間再久,也親厚的很。

這不,當人拎著禮上門時,之前的幸災樂禍全忘了,鐘毓秀還紅了眼眶,拉著人好一頓念叨。

汪臨坤一直是個很有耐心的人,尤其還是親近的長輩,無論秀姨說什麼,他都回認真的回答...

圍著人噓寒問暖一番后,鐘毓秀才想起正事:“你什麼時候回部隊啊?能在家里住幾天?”

聞言,俊溫潤的青年看了眼正陪著龍胎玩耍的小姑娘,他似乎頭一回見笑的這麼開心呢:“我跟領導請了探親假,很多年沒有回去了,過兩天剛好可以陪著程老還有田芯一起回島上。”

嘖嘖嘖...這心思,忒明目張膽了...這是田宓與婆婆鐘士共同的心聲。

聽到這話的田芯卻是高興的回頭:“真的嗎?”

因為小姑娘的期待,汪臨坤角的弧度明顯拉高:“真的!讓你跟程老單獨回去,我也不放心,還不如陪著你們。”

他已經發現了,拐彎抹角沒有用,對于這樣實心眼的姑娘,還是直來直往說出目的比較合適。

在青年看來,自己這話說出來,就算小姑娘沒往旁的地方想,也應該會升起不好意思的心態。

但...憾的是,人家一點兒也沒有。

只是更開心的道了一聲謝,便又跟兩個孩子玩鬧了起來。

汪臨坤...

有些不死心的汪臨坤盯著田芯致的小臉又看了一會兒,依舊沒有看出任何不同的緒。

嗯?

這麼說也不對,以他敏的程度,還是察覺到了些許變化的。

就比如,之前,小姑娘面對自己的時候,多會有些不好意思,那種...對于陌生人的靦腆。

但剛才...好像突然就沒有了那層隔閡,變得自在了起來。

為什麼?

僅僅相隔一天的時間。

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嗎?

這一糾結,汪臨坤就走了神。

直到覺到手臂被人拍了一記,他才回過頭看向一臉揶揄的秀姨:“怎麼了?”

鐘毓秀低嗓子:“別看了,看人小姑娘也沒開竅,你知道剛才跟我們說什麼嗎?”

汪臨坤藏在眼鏡后面的眼皮跳了跳,有種不大好的預:“說了什麼?”

說,你對很好,應該是沾了回回跟甜甜的...”怕他理解不了,鐘毓秀還的將小姑娘的原話復述了一遍。

汪臨坤眉心,頓哭笑不得...

就說呢,對他的態度變化的也太快了。

小姑娘愿意親近自己當然是好事,但...誰想要這樣的親近啊?

“要不?直接說得了,芯芯是個單純的好姑娘,你那些個九曲十八彎的腸子對付人不合適。”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鐘毓秀出餿主意。

心里則再次笑開了花,該!你小子八百個心眼子!

“您確定我直接說,不會將田芯給嚇的再也不搭理我了?”汪臨坤難道不想直接挑破嗎?但是他敢嗎?他不敢!

鐘毓秀尷尬一笑:“哈...哈哈...”

=

出游這天天公作

二十七八度,多云。

這樣的日頭與氣溫,像是為了星期天的游客們特意打造的。

因為先要一起吃中飯,所以一行人出發的時候,時間卡在了上午十點,

本來婁司令也要去的,畢竟很久沒跟家里人出游了。

哪知都準備出發了,部隊里卻臨時來了事,只得急急忙忙趕了回去。

對此,早就習以為常的鐘毓秀一點兒也不生氣,還沖著老伴兒揮了揮手,表示會給他帶好吃的。

田宓好笑之余又有些,希跟回回到老了也能這樣相互才好...

為了今天的全家出行,婁司令了錢跟柴油票,特地借了一輛8人座的吉普車。

婁路回負責開車,汪臨坤坐在副駕駛,其余四大兩小則被安排在了后面兩排。

吃飯的地方依舊是老字號,地道的北京人總能知道哪里的口味最佳,哪個大廚更擅長什麼菜

只不過這次來的地方,如今已經算是國營的,所以大家伙兒也沒遮掩。

田宓本來還擔心,加起來三四十個人,會不會坐不下。

但到了地方后,發現飯店空間并不小,里頭擺放了八張大圓桌。

飯店里里外外全部澆了水泥,在這個時代來說,已經算是小奢侈的地方了。

倒不是舍不得請人去更好的地方,比如北京飯店或者老莫西餐廳這些,但太容易惹人閑話。

就這次聚餐,對外那也是有現借口的,就比如...給小兩口補辦婚宴什麼的...

客人們還沒來。

婆婆前天已經來定過了,所以進了飯店后,拿著票據直奔柜臺。

其他人則尋地方落座。

婁路回安頓好妻小,也沒歇著,與大家聊了幾句,便又忙忙去了飯店外面等朋友...

最終,來的人并不算多。

八對夫妻,每對只帶了一個孩子。

說是孩子太多了鬧騰,家家都有三四個,全都帶出來能把人瘋。

這話田宓信,家才兩個,時常吵的人吃不消。

不過想,更多的應該還是大家不好意思拖家帶口,他們夫妻破費...

=

一頓賓主盡歡的聚餐結束后,大家又直奔昆明湖。

其實除了田宓跟雙胞胎,還有田芯跟汪臨坤外,其余人全是地道的當地人,對于頤和園那可真是太了。

所以到了目的地之后,就像之前約定的那般,男人們找了附近的涼亭聊天,人們則帶著孩子游完。

只不過臨出發的時候,汪臨坤卻跟了上來。

見狀,田宓跟鐘毓秀齊齊向他投出詭異的眼神。

就連田芯也忍不住投來好奇的視線。

汪臨坤臉皮堪比城墻,朝著小姑娘不自在一笑,很是苦惱般道:“婁哥的朋友,我都不怎麼認識,摻和在中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這話一聽就是借口,但卻得到了田芯深刻的共鳴。

也是啊,哪怕如今表面上已經鍛煉的很是進退得宜了,但心深依舊不喜歡跟陌生人打道。

原來...不止一個人這樣嘛?

尤其對方還是看著特別厲害,特別聰明的汪副團長。

頓時,不善言辭的田芯小姑娘也忍不住主開口:“那...你就跟著我們一起吧?”

等的就是這句話呢,汪臨坤心中泛喜,俊的面上卻歉疚道:“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吧?就我一個男的,我瞧那小船上好像只能坐兩個人...”

見他這般為難,又想到人家幫了自己不忙,小姑娘立馬道:“那...那要不...我陪你坐一個小船?”

妥了!!!

“給你添麻煩了。”汪臨坤見好就收,笑容瞬間明朗,端的一派偏偏君子。

若不是服裝不對,就他那皮相,作個揖,還真有那名士范兒。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忽悠了,自覺能幫到人,能回饋人,田芯還高興的。

這會兒聽了對方的客氣,倒是沒再說什麼,只靦腆的笑了笑...

不遠,將一切看在眼里的田宓磨了磨牙。

半晌,看向旁的婆婆:“媽,我怎麼手有點兒呢?”

鐘毓秀點頭:“臨坤這臭小子,從小就這樣,不過你也別擔心,就芯芯那一腸子通到底的格,有他吃癟的時候。”

“不錯!”田宓笑了,覺得婆婆這話沒病,便也沒再去管他們,而是跟著婆婆一起,溜溜達達上了船。

=

有生以來。

田宓還是第一次坐這樣簡陋的小船。

若不是掛著金手指,還真不一定敢坐上去。

實在是兩三米長,八九十厘米寬的小船,面對面坐了兩大兩小,外加一個船夫后,基本就沒什麼富余了。

田宓甚至有些后悔來坐船了。

無他,實在太拘束。

稍微作大一點,船只都得跟著晃一晃。

但等船槳慢慢搖出去后,卻又是另一番天地。

昆明湖很大,以小船慢悠悠的速度,不知道要劃到什麼時候去。

田宓抱著閨,穩住好奇扭的子,忍不住就四下打量起來。

今日的溫暖不灼人,秋風裹挾著濃郁的桂花香拂面吹來,小船兒搖搖晃晃,尤其是聽著婆婆用地道的京腔,介紹著周邊的各古老建筑時,的視線也會隨著講解的位置轉

慢慢的,不止田宓,就連兩個孩子都漸漸聽了迷。

也不懂他們到底聽懂了沒有,反正人家那姿態擺的端正的不得了。

那搖船的六十多歲大爺也忍不住笑著夸上好幾句‘果兒’,顯然是把兩個孩子都當孩。

田宓聽了發笑,倒不是覺得貝貝被認錯別,而是覺得上了年紀的人,對于小孩子,總是抱著寬容的心態。

坐船之前,婆婆出兩個紅的紗網給孩子們的頭臉兒蒙了個嚴嚴實實,說是本地孩子都這樣,不止能防蚊蟲,還能防風沙。

田宓不懂這個有沒有用,但模糊了小家伙們的臉是可以肯定的。

所以大爺夸贊的話,完全是出于長輩的慈...

就在角噙著笑意,心的朝著越來越近的佛香閣眺時。

后卻突然傳來了驚呼聲。

田宓下意識回頭。

然而,還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

就又有一道“撲通!”的落水聲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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