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頭疼……”我按著太,覺得額頭突突地疼。

雖然說我平時不怎麼喝酒，最多也就是喝一點啤酒……但是昨天高興，又在家里,我覺得沒什麼,也就喝得多了一點。

我之前從沒有喝醉過，也不知道自己喝醉是什麼樣子的……而且據這次況來看,我是會喝斷片的類型了。

“……我昨晚沒干什麼吧？”下樓吃早飯的時候,我發出了疑問。

“你的酒品也不行,不過還好沒有耍酒瘋。”媽媽把煎好的荷包蛋遞給我,“總的來說還是杰比較辛苦，他應付你這個喝醉了說要人退學你來養他的醉鬼的。”

“噗咳咳咳——！”我喝水被嗆到了，連連咳嗽。

原本坐在一旁臉微妙的杰見狀還好心地輕輕拍拍我的背幫我順氣。

我緩過勁來立馬解釋：“我沒有那種意思！就是隨口那麼一說，沒有強行手你的生活的意思！”

“我知道。”杰應了一聲之后，停頓了片刻后，還補充了一句，“我并沒有覺得菜姐你煩。”

“……”我拿起醬油的手一頓,扭頭看他。對方盯著自己跟前的食,沒有看我的意思。

“啊,哦……”我在荷包蛋上滴了兩滴醬油，沉默了良久之后，小心地問道,“我昨晚還說了什麼別的麼？”

對方朝我一笑：“菜姐你覺得你還會說什麼？”

“……你這是企圖在套一個未來律師的話麼？”我放下醬油，收回視線,拿起筷子夾了一小塊塞進里,然后再塞了一筷子米飯,“杰你別跟著你那好友學壞了。”

可惡,我弟弟以前很乖巧的！現在哪來那麼多心眼還用到他姐姐上了！

“別說你弟弟了！下次可別在外面喝酒哦！”

“不會的啦——我這也是在家才會放松,外面我很警惕的。而且……”我的神變得嚴肅，“外面沒有人敢灌我酒。”

“……”一瞬間，媽媽的神變得復雜起來，“真不知道該說是放心還是擔心呢……”

“放心啦放心……啊，對了，杰，下個月有一葉的生日會，你要一起去麼？菜菜子和子也會一并出席的，們很想見見你的樣子。”

“嗯？好啊。”

我覺得我在喝醉斷片的那段時間里，一定說了什麼。

因為杰的態度似乎從之前覺有些別扭的狀態恢復正常了，現在的他看起來放松了不。

不管如何……都是讓我松了一口氣的吧？

我頗為欣——看樣子我之前做的努力也是有果的。

“不過……司法考試雖然順利通過了，但是另一個考試卻徹底失敗了呢，菜。”媽媽把最后的味增湯端上來后，也跟著一起座了。

“嗯？什麼考試？”

“某個人之前不是大言不慚說要一個月找到男朋友麼？現在媽媽可是連個影子都沒看到啊！”媽媽開始咄咄人起來，“當時聯誼認識的警校生呢？伊織那邊可是說了你當時還拉著一個是不是？結果現在我連一個名字都沒聽過！”

“呃……我們有在聯系的！這種事要慢慢來才對吧？”我試圖反駁——雖然我們的聯系都是正事，一苗頭都看不出來。

“我也覺得菜姐不用急。”

“杰你別說話，你現在不急到時候煩惱的可是你！你菜姐嫁不出去的話到時候會賴上你！”

“我才不會為別人的負擔呢！我就算嫁不出去，國家會養我！”我一臉正氣道，“從下個月開始我可是就拿國家工資了！”

司法修習生那18萬元的月工資可都是國家給的。

“……你這孩子是不是讀書讀傻了啊？”媽媽一臉震驚。

“……媽媽，你要正視我的社會價值十分高的事實。”

杰微笑道：“這點我贊同菜姐。”

我立馬給他一個贊許的眼神：“謝了，杰。”

媽媽嘆了口氣：“我說不過你們姐弟……算了，反正到時候最頭疼的肯定不是我。”

媽媽選擇放棄了，我也松了口氣。

這不是廢話麼，誰在司法考試外加忙活畢業論文的時候還能出空去談啊！我們的天才首席都做不到！

不過……現在司法考試搞定了，有些事倒是可以準備起來了。

***

“你的生日會我會和杰一起出席的。”回到學校后，我先把這件事告訴了鈴木一葉。

對方趴在床上抬起頭：“好——菜菜子和子都很想你們哦，都有些吃醋了，明明我才是們姐姐的說！”

“大概是因為被救時的雛鳥節吧。”我不怎麼在意地說道，說完之后我還眉頭一皺，“是你們家的小型聚會，不是那種大場合吧？”

“放心吧，不是……不過你之后想當個一流的律師的話，也要適應大場合才行吧？”

“那等到時候再說吧，我又不是不會應酬，只是能不參加的應酬就不參加。”我嘀咕了一句，拿起手機看了看最新的信息，然后一一回復。

基本上都是還算悉的人恭喜我通過司法考試的。

“你已經通過司法考試了，接下來就是談個了吧？”鈴木一葉雙目放，“所以你和那四個警校生聊得如何了？一定有走得特別近的了吧？”

“呃……嗯……”我有些含糊地應聲，表略微妙。

其實走得都不算近，但也都不遠。

雖然萩原研二是和我聯系最多的，但是我覺得那只是他的海王屬禮貌發揮。相比之下我和松田陣平聊得會更深一些。

啊，不是指私人聊天，而是指專業問題相關上。雖然有的時候也會有一些私人向的聊天……但是怎麼看聊天記錄，都覺得我們是打算漫才組合出道。

諸伏景經歷過上次的事件倒是對我一直客氣的，也說過他想追查的人，我也說了如果上什麼線索會幫其留意……

再然后，就是降谷零了。

總覺得上次堀京子的那件事之后，就一直尷尬的。本來我們就是屬于說話最的，都沒有私底下聊天過，那天之后就更加了……

“加油啊小菜，爭取圣誕節不要一個人度過……啊，你以前的圣誕節是怎麼過的？”

“……”我沉默地看著我鬧騰的舍友。

對方一愣，明白了什麼，變得言又止：“……懂了，和你弟弟對吧？你放過你弟吧……”

“又不是我弟，是和家人一起度過！你這個不懂得維護家庭和睦的家伙閉！我啊，這幾個月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了哦！”

“是是是，看得出來，你繼續加油。”鈴木一葉敷衍地應著，“話說回來，你就打算和警校生發展了麼？不看看其他人？據比例來說，東大生在東大里選出未來丈夫的比例很高哦。”

“……你認真的？”這下子到我變得言又止了，“可是東大生，大部分都很奇怪哎。”

就上次，我還遇到了一個拿著奇怪的調查問卷來讓人填的。

還有一個挑選切片面包挑選了2個小時的，以及有每一頓都只吃青花魚據說這樣子對腦子好的。

啊，還有模仿忍者忽然開始跑酷的。

我們學校的人，雖然天才很多也都很聰明，但是真的大部分都奇怪的。

相比之下，今年剛進來的一個新生說自己是宇宙中心要加NASA的，居然還顯得算是正常的了。

“也是。”鈴木一葉嚴肅點頭，“你看你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我：“……你個告白十五連敗的人有資格說我？”起碼我一次告白失敗都沒有過！雖然我也一次都沒和別人告白過！

說真的，如果真要找人往，我是肯定不想找東大生的。

畢竟東大生各有各的怪癖。而且因為普遍智商都很高，總會有較勁和因為意見不同而敵對的地方，重點是大家都不肯讓步的。

不過如果真的選擇的話……

“……果然還是松田吧？”我思索了很久之后，若有所思地得出了這個結論。

因為松田長得也符合我的審，而且談得來，他也是有話直說的類型，覺相起來會很輕松。

相比之下萩原研二那種面面俱到的會讓我有力，下意識地想要保持安全距離。

這樣子的話……圣誕節要約人出來麼？

第一次做這種事還真的不習慣……啊，不如還是等人節吧？

人節如果他們誰沒有收到本命巧克力的話，我就去問一問試試看？啊……等等！我可以在人節這天送所有人巧克力，然后等白人節的時候要求回禮就是充當我男友一個月啊！

剛好這個時候可以排除掉那些有人真心喜歡告白的、以及自己想告白的，剩余的沒什麼事，我請求幫個忙應該沒問題！

這樣子可以堵住媽媽的，而且可以讓自己對外顯得正常，之后再催就說沒忘記前男友還沒走出來……嗯，完并且十分有效率的計劃。

我果然是個天才。

我計劃得是已經很完了……不過我也知道，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

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邁出這個一小步之前，我就已經邁出了一大步。

在距離圣誕節還有半個月的那天晚上，我站在了旅館的門口，有些沉默。

“……你確定是剛剛看到有個上班族抓著昏迷的男高中生進去了對吧？”我扭頭看站在邊上的淺金發青年，遲疑道，“你真的不是因為上次誤會我，然后想和我玩什麼奇怪的py才故意那麼說騙我過來的吧？事先聲明，我真的不是也不會。”

對方原本嚴肅中帶著點尷尬的表瞬間變得有些哭笑不得：“才不是！你到底是怎麼看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