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章

顧嘉這邊心大好。

發現自己的心就是這麼簡單，見不到齊二，齊二不搭理自己，不高興，埋怨齊二。

見到了齊二，逗他一把，惹得他上天不能地無門，就高興了，自在了，舒暢了，愜意了。

至于齊二是不是憋著難，就不是太想理會了，憋一憋怎麼了，又不疼又不的。

愜意的顧嘉心大好，準備再去看看蹴鞠的看看玩冰球的，怎麼也得玩個盡興。再過十幾天就要嫁人了，嫁過去孟國公府，還不知道是什麼景呢。

固然這輩子比上輩子強太多了，可也是上有公婆下有妯娌小姑子的，還得提防著被人害，還得捉出上輩子那個害自己的黑心人，這要心的太多。況且孟國公府是幾百年的高門第了，規矩也嚴，到時候能不能跑出來隨意玩耍都是個事。

既然如此，當然趁著還沒進門盡興地玩了，把自己能的趁機先一把。

誰知道這邊正玩著，齊二遠遠地又過來了。

齊二后跟著兩個小廝幾個家人，規規矩矩地過來見了，口中卻是道：“適才將舍妹送回去家中，這才過來看看顧姑娘，時候不早了，我送顧姑娘回去府中吧？”

顧嘉打量著他，神淡定，臉上沒有半點痕跡，眉眼也老實得不能再老實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去送齊胭了呢。

顧嘉想著他躲在馬車里被自己掐了一把的手，再看他這一臉正經若無其事的樣子，角就翹起來了，瞅著他道：“不必了，我還想去那邊看看，正想著找我二哥哥陪我過去，就不必勞煩齊二爺了。”

二哥哥？

那當然是不行的。

齊二忙道：“姑娘，那邊人擁，你一個姑娘家怕是多有不便，還是我送你過去，待找到令兄我再走不遲。”

顧嘉仰臉看他，咬輕笑，就是不應。

旁邊的紅穗兒低頭也跟著抿笑。

連都看出，那位齊二爺眼的樣子，好像怕家姑娘憑空張開翅膀飛了似的。

當下紅穗兒笑道：“姑娘，我這才想起，咱們車上還放著幾個暖手爐，我得先幫你捂著，這樣等下你上車正好用，這樣吧，就讓齊二爺送你過去找二爺，等你二爺就直接把你送到咱們車上，你看如何？”

做人丫鬟的，也得學會看眼，關鍵時候能全個沒事兒。畢竟這都是皇帝賜婚的，又是再過十幾天就要完婚的，也犯不著非在這里礙眼，人家未婚的夫妻想過過眼說個私話兒，那也該是全下的。

齊二自是明白這丫鬟是在全自己，當下激地看了一眼，作揖道：“謝紅穗兒姑娘。”

只是說謝，卻沒說為什麼謝，不能說出口的，大家心知肚明罷了。

紅穗兒掩噗嗤地笑出聲，蹦跳著回去馬車上了。

于是便剩下個顧嘉和齊二，兩個人隔著一丈多遠著彼此。

齊二的目實在是太專注也太急切，那樣子倒像是要把活吞了似的，終于有點不住了，只好轉過頭去看別。

別有火樹，有銀樓，看著好看，至比齊二好看。

齊二走上前，礙著顧嘉近了：“你這丫鬟倒是個有眼的。”

顧嘉眼里帶著笑，又多有些，故意道：“我可不覺得有眼，改明兒罰一個月的月錢！”

齊二卻笑道：“怎麼可以罰，改名日我給多發一個月月錢。”

顧嘉笑著呸了聲：“我的丫鬟，還不到你管——”

這話剛出，突然想到了，再過十幾天，就要嫁給他做妻了，到時候的丫鬟也會為他那邊的丫鬟，他若說要多發一個月的月錢，好像也是可以的。

這麼一想，突然就意識到以后日子的不一樣了。

和齊二，將再次為夫妻，為一的，彼此休息相關的。

這是一種奇怪的覺，一想之后，心口發熱。

齊二這時候，已經走得越發距離他近了，他甚至出手來，輕輕牽住的。

他在邊低聲道：“我們去那邊看看。”

這聲音幾近耳語，低沉曖昧。

顧嘉抬頭看時，只見那邊巷子人。

他明白的意思，想領著到一個無人，兩個人說說悄悄話。

心狂跳，不好意思，想退，不過還是點點頭：“嗯。”

齊二便放開的手，陪著過去巷子那邊走去，走著間，顧嘉張，口干舌燥的，只好胡說一些話。

“我聽說，如今你倒是忙著？”顧嘉隨便找了個話題。

“是，忙。忙著籌備婚事，另外朝中也有些事。”齊二沉聲道。

“什麼啊？”顧嘉回來后，顧著心自己的婚事，都沒太關注其他的。

“不太太平。”齊二只說了四個字。

“不太平？”顧嘉微有些意外。

記得大昭國在這幾年太平的，所謂的不太平應該是在幾年后，那時候皇帝病重了，幾個皇子爭奪帝位，好像頗經歷了一番周折，不過后來三皇子登上了帝位，齊二也進了政事堂。

如今怎麼就不太平了。

齊二看看左右，并沒什麼人的，便低聲道：“我和你說了，你只自己知道就行，萬萬不可隨意和人提的。如今皇上龍欠佳，三皇子并其他幾位皇子都在前伺候著。”

一時看了眼顧嘉，又道：“還有那位南平王世子，如今也在宮里。”

顧嘉心里咯噔一聲。

這話語里的意思……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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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南平王世子，也在宮里頭。

其實之前多有些猜測的，只是太荒誕了，不敢細想，但是現在齊二這麼對說，那看來就是那個意思了？

這時候，齊二突然握住了顧嘉的手腕：“我們過來這邊吧。”

他的聲音，暗啞中帶著難以克制的焦躁。

顧嘉都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拉到了一，這里是暗巷的角落，還有幾棵大樹，外面輕易看不到的，倒是很蔽。

顧嘉剛看清楚這地兒，齊二已經牢牢地將抱在懷里了。

他抱得特別，得顧嘉口發悶，有些疼。

輕輕推他，示意他輕點。

然而齊二這時候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抱著，像是要把碎一般。

“嘉嘉，你太壞，竟那樣我。你可知——”他在耳邊咬牙切齒：“你可知，我忍不住了，我真得忍不住了。”

他用自己的將顧嘉錮在自己和大樹干之間，俯首下來咬著的耳朵，聲道：“你這是故意逗弄我，是知道我必能守住嗎？可我總有忍不住的時候，我如今想想還有十幾日才能親，我——”

他深吸口氣，扣住的后腰，咬牙道：“我要活活憋死了你知道嗎？”

顧嘉眨眨眼睛，無辜地著他：“我不知道。”

是姑娘家，不憋啊，盡管也是有些的，也有些好奇——好奇他和再無人使壞的況下是不是很容易就孕育出子嗣，可是不憋。

“你——”齊二恨不得直接把碎了進里了。

顧嘉仰起臉，看他果然憋得不但臉上通紅，連眼睛都是紅的。

這是想做那種事紅了眼圈嗎？是不太懂男人的，真就那麼想？

還有他的膛，真得起伏得很厲害，都能覺到的。

這樣的他，像是困在籠子里瘋狂的野，一開籠子能把人撕碎的那種。

就是這樣的男人，讓忍不住想逗他。

于是出胳膊來，懶懶地偎依著他，摟住他的頸子，吊在他上，踮起腳尖，仰著臉去夠他的下。

馨香的發輕輕過齊二的鼻子，潤的落在他的臉頰上，齊二仿佛一竹，就這麼被輕輕地點燃。

他想炸。

想橫沖直撞。

想把所有憋著的一切傾瀉而出。

他抱住，盡施為。

顧嘉兩只腕兒被齊二向后攏起，反抓住后的樹干。

這個作讓的子如同弓一般微微向前。

齊二彎腰低頭去俯就。

當遠有沖天的煙火飛起，高高躥向半空中，把半邊天照亮的時候，齊二看到了自己臂下的那一片人。

白雪皚皚之上，兩朵紅梅艷怒放。

齊二閉上眼睛，貪婪地埋進去。

就在遠一群人的歡呼歡笑聲中，顧嘉聽到齊二低啞沉猶如困一般的聲音：“等我把你娶進家門，我要夜夜嘬這兩朵雪上紅梅。”

回應齊二的，是顧嘉抬起手了一把他的肩膀。

厚實的肩膀，那麼有力道，使勁了一把，他卻都是不能被撼分毫的。

……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齊二拿了手帕出來，幫著顧嘉那子上的污。

他依然是守住了，隔著的子和他的袍子罷了。

如今子上沾染了許多白。

顧嘉這時候是沒什麼力氣的，天化日的，張也害怕，又覺刺激興，如今經了這麼一場，整個人都癱了下來，半靠在樹干上，任憑齊二去拭。

低頭看時，看到齊二幾乎是半跪在地上的，用拿著手帕認真地去子。

他用不了多久就會飛黃騰達了，便是現在，他也是新科狀元三品大員了，這樣的他，足以讓太多人仰視。

可就是這個男人，在這無人的暗巷半跪在地上為拭。

“不用了，回去我換掉就是了。”顧嘉咬，這麼說。

說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格外地，水了。

覺得人，面上火燙，別過臉去看不遠巷子墻壁上的古老紋路。

“等你回去，被丫鬟看到了，倒是讓人笑話，你到時候惱了，怕是又要怪我太孟浪。”齊二卻這麼道。

顧嘉：“……”

突然覺得他猜得好像沒錯，之后的事應該就是這樣的。

齊二終于好了，他仔細地將那帕子折疊好，放進袖中：“回去后，只裝作沒事就是了，也不必太，你忍耐十幾日，我到時候就能娶你進門了。”

說得好像多著急似的。

顧嘉抿笑了，著他聲道：“我不著急，不用忍耐。”

齊二抬眼，看到了眼里那點調皮。

就是故意逗他的。

太壞。

把人饞著，卻是不能吃。

他無奈，抬手幫扶正有些歪了的發釵：“是我著急，是我忍耐不住了。”

想想還有十幾個日夜。

每一日，每一夜，只有想起，便覺得是煎熬，日日夜夜不停歇。

這接下來的十幾個日夜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