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鹹魚娘娘不小心了團寵》第249章 他們已經到了

卻見翊宸輕巧地側,將將躲過直迎面門的那一擊。

一腳,狠狠踢向轉躲的沈鈺,將他踢得在空中劃出一條完的弧線。

翊宸又隨手一甩,劍繞住沈鈺的脖子,又把他從空中拉了回來。

就在沈鈺落地的瞬間,被翊宸牢牢扣住了肩膀,止住了泱泱追來的侍衛們的步伐。

「讓開,不然你們沈統領便要首異了。」翊宸冷冷道。

沈鈺忍著五臟移位的劇痛,一都不敢,被翊宸推著往前走著。

覺得到自己的脖子上滿是鮮,把領都浸了。

那是被劍的劍刃蹭破了皮,流出的

翊宸的力道控制得極好,雖然脖頸淋淋地看著可怕,卻毫不傷及脈。

但是沈鈺卻怕死得不行。

他雙眸因過於用力變得突出,沖面前的侍衛們低吼著,「讓開,都給我讓開!」

那些侍衛聞言,遲疑地放下手中的刀劍,邊防備著,邊讓出了一條路。

翊宸推著沈鈺回到了夏落邊。

整個過程雖然驚險,卻也就過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

「走。」翊宸道。

夏落會意。

也沒啰嗦,讓景天扔下上的藥品,快速向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翊宸扣著沈鈺的肩膀,走在最後。

「你們放了我,我絕不會再跟著你們......」

沈鈺咽了咽口水,低聲下氣地哀求,再也不復之前那般倨傲的模樣。

翊宸冷笑了一聲,沒理他。

那些侍衛生怕他一個不高興把沈鈺宰了,他們回去沒法代,只得遠遠地跟在後面。

直到能見城西門了,翊宸才把沈鈺甩在地。

放開沈鈺的時候,他手上使了個暗勁兒,沈鈺脖子上的皮瞬間被劍劃開一個大口子,淅淅瀝瀝地往外止不住地流。

沈鈺栽倒在地一個勁兒地嚎。

待侍衛追上來的時候,翊宸三人已然消失了。

眾人七手八腳地把沈鈺扶起來,用乾淨的布料幫他臨時綁住脖子上的傷口,防止失過多。

沈鈺被人扶著,死死地盯著城西高聳的城牆,眸中是化不開的恨毒。

「城西......觀音廟......」

他獰笑著,滿臉的漬讓他看起來十分可怖。

「我定會讓你們看不見明早的太。」

因沈鈺的傷口止不住的流,匆匆忙忙便回了城本顧不上找那些難民秋後算賬。

待人都走乾淨了,那些難民才悄悄地去拿了夏落他們留下的藥,心忐忑地盼著他們的菩薩姑娘千萬別有什麼事。

......

這邊,翊宸三人很快便回了觀音廟。

夏落一路神肅然,回去了之後依然一副心有所思的模樣。

翊宸心領神會,「你在擔心那些難民?」

夏落點了點頭,「妞妞娘他們幫了我們,我怕沈鈺對他們下手。」

「一時半會兒不會了,沈鈺顧不上的。」

「啊?」

聽了翊宸的話,夏落不明所以。

他便與夏落三言兩語說了一下方才他的小手腳。

「雖然不傷及命,但不費一番功夫是止不住的,原本我也沒有把握,不過那沈鈺看著如此惜命,怕是顧不上那些難民了。」

夏落這才舒了一口氣。

看向翊宸,若有所思,「你方才故意快到城西才放開沈鈺,是心讓他猜到我們的藏嗎?」

翊宸眼角帶笑,親昵地勾了一下的小鼻子,「聰明,果然夫人與我心有靈犀。」

夏落挑了挑眉。

呦呵,狗男人竟然調戲,看來心不錯。

「這是為什麼呀?」夏落眨了眨眼。

「你猜?」

夏落:......

往稻草上一癱,像一條擺爛的鹹魚。

「好睏,我才懶得猜。」

反正不會是壞事。

見夏落真的迷迷瞪瞪快要睡著的模樣,翊宸失笑。

蓋好被子,他便出去了。

禪房門口,景天和景軒等人正在等著他。

爺,今晚就這麼等著他們來嗎?用不用做什麼準備?」

翊宸環顧四周,緩緩道,「沈鈺他們打不過,想必就會用火。」

這破廟四周長滿了野草,房屋年久失修,房梁房柱的木頭已經變得稀鬆。

火若燒起來,很快就能蔓延開來,如果房屋被燒塌,屋裏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把這廟附近的雜草清一清,房屋上潑上水,以防萬一。」

景天領命,「喏。」

景軒仍滿臉愁容,「可是他們那麼多人,又有所防備,等圍上來,咱們怕是三拳難敵四腳,不如先離開......」

「無妨,他們自投羅網,總好過我再去尋他們。」

翊宸眸中劃過一抹幽,「想必現在秦彧何威他們已經到了。」

......

傍晚時分,城門緩緩大開,太子的車駕終於抵達了宜賓縣。

縣衙

沈綏坐在左下首,看了看上首空著的座位,又看看對面正在喝茶的秦彧與何威,面複雜。

「這麼說,太子殿下並未隨車駕一起前來?」

秦彧頷首,「殿下有事要辦,便與我等分頭行,想必很快便到了。」

沈綏知道太子殿下的行蹤不是自己能多問的,便也只是點頭表示明白,並未多說。

秦彧倒是突然想起一事,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

「不知城門那些難民是怎麼回事?」

他們方才在城外見到不難民聚積在城門口,雖然應被衙役提前驅散了一些,卻也能看到遠有不難民正著脖子向這邊張

沈綏不甚在意道,「他們都是之前遭了水患的百姓,無可去,只能聚集在城外等待救濟。」

何威放下茶杯,面有不解。

「既然是災民,理應好生安頓,怎能將他們扔在城外不管不顧?」

沈綏有些不高興,「城外鬧了瘴疫,如若讓他們進城,不是就將疫病帶進城來了嗎?何況我派了大夫出去巡診,也日日送了湯藥,難民們已好了大半,怎麼能不管不顧?」

聽到兩人一來便質疑他,沈綏面上有些掛不住。

雖然對方是上京城來的武,可他好歹也是安郡王的嫡子,並不比他們差一頭。

秦彧與何威相視一眼,默默地閉上了,不再多言。

這傳說中即將世襲的安郡王二公子,還真是......

讓人一言難盡。

這時,縣衙後院中傳來一陣喧囂。

接著有人來報,說是沈統領回來了。

沈綏讓他進來。

然而沈鈺一進門,把沈綏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麼了?」

只見沈鈺脖子上著厚厚一層棉紗布,紗布上還跡。

他臉上青紫未消,外加傷,顯得格外狼狽。

一進門沈鈺就跪下了。

「屬下未將那些歹人捉拿歸案,還被他們傷及脈,險些丟了命。沒能完二公子的囑託,屬下罪該萬死!」

沈綏聽了暴跳如雷。

「他們竟將你傷這樣!?豈有此理!」

沈鈺是他麾下一員大將,上次傷姑且說是大意輕敵了,但是這次他特意派了上百名王府的侍衛跟著沈鈺一起去,可他這次反而差點丟了命。

這麼說來,那一行歹徒絕不是普通人。

武功高強,心思叵測,絕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

沈綏更加篤定他們是想潛安郡王府的細了。

可是連沈鈺都幾次鎩羽而歸,沈綏清楚的知道要制服那些兇徒,靠他的人是遠遠不夠的。

他得另外尋求幫助才行。

正好這時秦彧實在看不下去,問了一句,「這是怎麼回事?」

沈綏連忙把前幾日在城中遇見兇徒頂替婚約、還打傷他們的人一事說了一遍。

還特意強調了一下,那些人有很大可能是敵國細,想要藉機混安郡王府。

末了,他還道,「那些人武功高強,兇殘,我們的人幾次都損失慘重,不知二位能否出手相幫?」

秦彧沉默了半晌,答應了。

如果說這是沈綏或者安郡王府的私事,他們不便相幫。

可是如果那些悍匪要是敵國派來打南衡的,便是另一碼事了。

秦彧沉聲問道,「那些人在哪兒?」

沈鈺連忙答道,「他們現在正藏於城西一荒廢的觀音廟,下已經派人將他們團團圍住了!」

「嗯。」

秦彧與何威商量了一下,鑒於對方匪首武功高絕,便由秦彧親自前去。

其實秦彧此人頗為油,聽著沈綏的意思,那歹人意圖對安郡王府不利,又有很大可能是敵國細。

如果由他出面剿滅了這一行人,他便是在陛下和安郡王面前都立了大功。

何威心知肚明,但也懶得跟他爭這一功。

畢竟他隸屬東宮赤雲軍,只要保護好他家太子殿下就夠了。

......

漸暗,秦彧點了百名林軍,休整了片刻,便跟著沈鈺向城西行去。

當他們騎著高頭大馬氣勢洶洶地衝到觀音廟,王府的侍衛已經將破廟圍得水泄不通。

「他們就在裏面?」

秦彧偏頭問沈鈺。

沈鈺著觀音廟的方向,眸中恨極,「是的,我讓人一直守著,他們進去之後就再沒出來過。」

秦彧點了點頭。

「本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在我南衡境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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