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慣常如歡，也不樂意看見。這些日子也就是看常如歡對自己兒子還算盡心，這才強忍著。

可自家兒卻經常學了常如歡的派頭回來，這就讓不喜了。索八歲的姑娘也該做些針線補家用了，這才找了由頭不讓薛函過去了。

薛函見娘不為所，心裏失極了。甚至有些羨慕二房的幾個姐姐妹妹。就算是家人不喜，可好歹還有自己的親娘疼呢。

三房的靜不小，常如歡在屋裏自然也聽見了。但薛東和薛竹都在這裏也不好說什麽。

薛竹看了常如歡一眼又瞥了眼薛東，言又止。

而薛東聽見妹妹的哭鬧，反而有點煩躁，“臭丫頭片子，整天就知道哭哭哭，吵死了。”

薛陸正在練字，手腕上綁了一個小小的沙袋，此刻聞言將筆放下，然後對常如歡道：“娘子看我寫的如何。”對三房的靜早就見怪不怪。

常如歡看著薛家這些人的態度，眉頭皺了皺，對薛東道：“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妹妹？”

薛東撇撇，“我才不去看呢，就是個哭鬼。我娘說了丫頭片子不能慣著。”

“那你好好讀書吧。”常如歡心裏火大，可薛東是三房的孩子也不能管太多，就吳氏那德行，若真的把薛東怎麽著了，還不得找拚命啊。

屋裏一時寂靜，隻有的薛函的哭聲傳來。

許是因為這太過平常，其他幾房的人都沒有出去勸阻，最後還是錢氏聽不下去了，站在門口訓斥了幾句，吳氏這才罷休。

人了，常如歡閑著的時候便多了，從書鋪帶回來要抄的書也抄了一半多了。寫字快，抄的也快。尤其是寫字的速度將薛陸直接看呆了，“娘子，你真厲害。”

此刻薛東和薛竹都回去了，薛陸放下書本期期艾艾的湊過來，一臉的崇拜。

常如歡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怎麽厲害了？”

薛陸兩眼冒，“寫的好還寫的快。娘子不知道，我去年去參加生試，那卷子我都做不完，頂多做了一半。”

常如歡手下速度不減，“你還去參加考試了？考的怎麽樣？”

說到這個，薛陸有些後悔自己快，就他這水平別說生試，就是最基本的縣試也沒過。就是試卷，看到是看完了，隻是試題認識他，他不認識試題。也就是沒考上的人試題沒有公布，若真的公布了，那他的臉才丟盡清河縣呢。

常如歡見他沒有回頭，歪頭去看他。薛陸被看的臉發紅，支支吾吾道：“不咋樣....”

常如歡了然點頭，當然知道不怎麽樣了，千字文都沒背全就去考試，能考上才是考瞎了眼。

可這樣了然於的態度卻讓薛陸很傷，委委屈屈的看了常如歡一眼，見又開始抄書了，這才滿不願的自去溫習功課了。

薛陸因為這事一連消沉了好幾日，說他消沉了其實隻是話說的了，平日裏隻要看著常如歡就見針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現在則沉默了不，將目定在書本上的時間也多了。

看不慣常如歡，也不樂意看見。這些日子也就是看常如歡對自己兒子還算盡心，這才強忍著。

可自家兒卻經常學了常如歡的派頭回來，這就讓不喜了。索八歲的姑娘也該做些針線補家用了，這才找了由頭不讓薛函過去了。

薛函見娘不為所，心裏失極了。甚至有些羨慕二房的幾個姐姐妹妹。就算是家人不喜，可好歹還有自己的親娘疼呢。

三房的靜不小，常如歡在屋裏自然也聽見了。但薛東和薛竹都在這裏也不好說什麽。

薛竹看了常如歡一眼又瞥了眼薛東，言又止。

而薛東聽見妹妹的哭鬧，反而有點煩躁，“臭丫頭片子，整天就知道哭哭哭，吵死了。”

薛陸正在練字，手腕上綁了一個小小的沙袋，此刻聞言將筆放下，然後對常如歡道：“娘子看我寫的如何。”對三房的靜早就見怪不怪。

常如歡看著薛家這些人的態度，眉頭皺了皺，對薛東道：“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妹妹？”

薛東撇撇，“我才不去看呢，就是個哭鬼。我娘說了丫頭片子不能慣著。”

“那你好好讀書吧。”常如歡心裏火大，可薛東是三房的孩子也不能管太多，就吳氏那德行，若真的把薛東怎麽著了，還不得找拚命啊。

屋裏一時寂靜，隻有的薛函的哭聲傳來。

許是因為這太過平常，其他幾房的人都沒有出去勸阻，最後還是錢氏聽不下去了，站在門口訓斥了幾句，吳氏這才罷休。

人了，常如歡閑著的時候便多了，從書鋪帶回來要抄的書也抄了一半多了。寫字快，抄的也快。尤其是寫字的速度將薛陸直接看呆了，“娘子，你真厲害。”

此刻薛東和薛竹都回去了，薛陸放下書本期期艾艾的湊過來，一臉的崇拜。

常如歡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怎麽厲害了？”

薛陸兩眼冒，“寫的好還寫的快。娘子不知道，我去年去參加生試，那卷子我都做不完，頂多做了一半。”

常如歡手下速度不減，“你還去參加考試了？考的怎麽樣？”

說到這個，薛陸有些後悔自己快，就他這水平別說生試，就是最基本的縣試也沒過。就是試卷，看到是看完了，隻是試題認識他，他不認識試題。也就是沒考上的人試題沒有公布，若真的公布了，那他的臉才丟盡清河縣呢。

常如歡見他沒有回頭，歪頭去看他。薛陸被看的臉發紅，支支吾吾道：“不咋樣....”

常如歡了然點頭，當然知道不怎麽樣了，千字文都沒背全就去考試，能考上才是考瞎了眼。

可這樣了然於的態度卻讓薛陸很傷，委委屈屈的看了常如歡一眼，見又開始抄書了，這才滿不願的自去溫習功課了。

薛陸因為這事一連消沉了好幾日，說他消沉了其實隻是話說的了，平日裏隻要看著常如歡就見針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現在則沉默了不，將目定在書本上的時間也多了。

最讓常如歡驚訝的是他讀書進步的速度，簡直是日益增進，明顯的覺出來薛陸與之前大有不同了。

雖然這個小男人的思想還停留在他生來就是考狀元的，是文曲星下凡這樣的理論上。但現在卻肯為了這樣的理論去努力了。

常如歡很是欣，於是在又去縣城書稿的時候回了趟常家莊。隻是常海生已經去鎮上教書了，兩人又去了鎮上，見了麵，常海生也覺出婿的不同來了，還誇了幾句。

薛陸終於開心了一點，回到家，對常如歡道：“娘子，你不生氣了吧？”

“額？生氣？我什麽時候生氣了？”常如歡哭笑不得。

薛陸滿臉驚愕，“那日就是我說我去年考過生試的時候，你不是生氣了嗎？”

“我沒有生氣啊。”

薛陸倔強：“就有，你臉都不好看了。”

常如歡反駁：“沒啊。”想了想自己真的沒生氣啊，這孩子從哪裏看出來生氣了？

薛陸低著頭，不去看，“我以後會努力讀書的。”說完又坐回椅子上開始讀書了。

常如歡有些跟不上他的腦回路，實在不知他為何會如此想。又想到這幾天來薛陸的反常，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這孩子是以為自己生氣了，努力讀書讓自己高興呢。

晚上躺在炕上，常如歡一反常態的握住薛陸的手，輕輕道：“我真的沒有生氣，但是看著夫君最近如此努力，我心裏是歡喜的。”

手被的手握著，薛陸心裏喜滋滋的，他往常如歡這邊靠了靠，小聲道：“我以後會更加努力的，我要早些考上秀才考上舉人。”

常如歡很欣，但接著聽到薛陸的下一句話，頓時想將人踢到炕下了。

薛陸猶自興的說：“考上舉人才能和娘子真正圓房呢....”

能將這人踢到炕下嗎？常如歡黑了臉。

還不等發怒，那邊薛陸已經喜滋滋的靠更近，然後扯著的手往他的腰帶裏塞，“娘子，為夫難，娘子幫幫我，都好些天沒那啥了....”

常如歡臉黑的功夫，手已經被他快速的塞了過去，然後的手到了那火熱的地帶。

好吧，看在你每日洗澡的份上，滿足你一回。

於是這晚薛陸舒坦了，常如歡的手也酸了。

迷迷糊糊睡過去之前，常如歡還在想：該找個賺錢的營生了。

而心滿意足的薛陸則想：還得努力讀書啊....

臨睡前常如歡的念頭意外的到了第二天還記得清清楚楚。

吃早飯的時候，柳氏又忍不住酸了，“五弟妹就是好福氣，也不用幹活，跟不用和我們是的辛苦拉的做針線賺錢養家，真真的好福氣。”

薛博不在五房跟著識字了，而且還仗著識些字在鎮上幫著記數，活計輕鬆不，不必和他爹薛老大他們一樣隻能出苦力。柳氏心裏高興的同時，又忍不住對著常如歡泛酸。

兒子聰明，這麽短的時間就學的這麽好，若是從小便讀書也許能考個秀才回來。可現在薛博就算讀書再好，家裏也不可能供兩個人讀書，有婆婆在被耽誤的隻能是的兒子。

柳氏酸完了又覺得委屈，可又不敢和吳氏一樣鬧著分家，因為他們是大房，即便是分了家錢氏老兩口還是要跟著他們，倒不是心疼老兩口那口吃的，隻是還有一個小姑子沒嫁人的，而且就錢氏疼小兒子的架勢，著著給五房補都是有的，可不願意錢氏拿著他們大房的東西補五房那廢。

“吃飯也堵不住你的。”錢氏瞪了一眼。

柳氏一把年紀被錢氏噎了一下，頓時更難了，“我也是好心，你看看我們四房哪個不是想法子賺錢補家裏，就五弟妹和五弟天天在家呆著，家裏還能生銀子不？”

錢氏沉著臉放下飯碗，指著柳氏道：“我就知道你不消停，你們這一個月給我連五百文都不到，可老五家的卻給了我三兩。你能拿出來嗎？”

三兩！！

不柳氏驚呆了，就是吳氏、小錢氏以及家裏的大小爺們也驚呆了。

就五房那德行，也能往家裏拿銀子了？

整個過程中，隻有常如歡夫妻和薛老漢一直保持淡定。

錢氏哼了一聲，繼續道：“我知道你們看不慣我支持老五讀書，覺得老五是浪費家裏的銀子，可你們現在看到了，老五在上進，在努力，讀書有很大的進步，就連親家都說讓老五秋天可以再去試試生試。而且現在他們夫妻還給縣城的書鋪抄書，這已經給賺了三兩銀子了，這三兩銀子你們得抗多大包才能賺來？”

那日從常家回來，薛陸就迫不及待的將常海生讓他試試生試的事告訴了錢氏，錢氏自然高興。其實去年薛陸就去試過，隻是他水平實在太差，連縣試都考的一塌糊塗，更別提府試了。

本來其他幾房聽見五房了三兩銀子到公中還高興的，但又聽薛陸秋天去考試，頓時又高興不起來了。

雖然考秀才就在縣城考，花的也，但蚊子也是啊。再加上薛陸讀書用的筆墨紙硯，那又是一筆開支，現在五房上的三兩銀子估計都不夠，到時候還不是大家夥一起出？

柳氏臉不悅，“去年老五不是考過沒考上嗎，今年還去.....”簡直是白浪費銀子。

一旁的吳氏本來幸災樂禍的看著柳氏找事，這會兒聽了錢氏的話當即說道：“我也想讓東哥兒讀書考狀元。”

錢氏抬了抬眼皮，“家裏沒那麽多銀子讀書。”

頓了頓，接著道，“而且他現在不正跟著老五兩口子讀書嗎？”

吳氏迅速的將碗裏的飯吃下去，底氣十足道：“跟著老五兩口子隻能是暫時的，我的意思是東哥兒也要考秀才考狀元。”

“你瘋了！”錢氏聽這話，頓時大怒，“家裏供不起兩個讀書人，跟著識字也就罷了，就他考什麽秀才，考的上嗎！！”

在錢氏的眼裏，除了薛陸，家裏其他人那都不是讀書的材料。所以吳氏說讓薛東讀書考秀才，心裏是不屑的，也不是說不心疼孫子，隻是孫子和兒子比起來，還是兒子更親一些。為了薛陸敢讓整個薛家付出，為了孫子，也隻能勉強做到讓薛東跟著常如歡識字了。

可這話落在薛家各房的耳朵裏，失落和傷心是難免的。

薛老漢看了老妻子一眼，張了張沒說話。

幾個兒子看了他娘一眼，心裏滿是苦。

而柳氏等幾個媳婦除了周氏外則心裏苦到家了，們生的兒子就是草，錢氏自己的小兒子就是寶。在婆婆的眼裏，除了薛陸，其他人都不配讀書。

大房的兩個兒子大了，柳氏除了上過過癮，也不敢真的和錢氏鬧起來，而吳氏則想鬧大了，然後分家。

於是吳氏聽了錢氏的話直接一拍坐到地上哭了起來：“這日子沒法過了，我還活著幹什麽呀，憑什麽五弟就可以讀書，我兒子就不能讀書？五弟學了這麽多年連個生都沒考出來，我兒子卻活該當個睜眼瞎啊。我不活了.....”

常如歡坐在那裏覺得尷尬極了，薛家的矛盾，歸結底都是因為薛陸讀書引起來的。

可若讓放棄讓薛陸從此不讀書了更做不到。

若是放棄了，那他們以後就隻能在地裏刨食了，但堅持下去，這個家又是這個樣子.....

薛陸看著他三嫂大哭，有些不高興了，“三嫂你哭啥嗎，東哥兒若是想讀書讀就是了，這不每天都在讀嗎，想考秀才考就是了，幹什麽要死要活的。”

“你閉。”錢氏瞪了薛陸一眼，轉而怒氣衝衝的對吳氏喊道：“吳氏你是要造反嗎？不願在薛家呆著就滾回吳家去。”

吳氏哭聲一頓，不可置信的看向錢氏，“娘你是要休了我？”

錢氏冷哼，“你若還如此胡攪蠻纏休了你也說不出什麽，你現在的行為是不孝，是想死我這把老骨頭不？”

吳氏苦笑，“我您？娘啊，你著良心說話，我們幾房為家裏付出的還不夠多嗎？為了薛老五這個廢，我們四房勒腰帶過日子，他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活不用幹，吃的卻最好，還有娘中午給送吃的，您再瞧瞧我們幾房的孩子，哪個不是麵黃瘦的？憑什麽您的兒子就是寶，家裏最好的都得給他，我們家裏的孩子就是草了？我們活該嗎？”

這婆媳倆一鬧，那桌上吃飯的孩子們都嚇得將碗筷放在桌上，不安的看著大人們。

常如歡歎了口氣不得不說吳氏說的都是實話。看著幾房孩子的樣子也有些於心不忍。現在倒覺得分家也好，雖說薛陸科考花費多，但是現在也能抄書賺錢，而且也可以去找那李掌櫃的商量寫話本子賺錢的事。這樣省吃儉用一些怎麽也能攢夠薛陸科考的銀子吧。

這邊還沒吱聲，那邊錢氏也一拍坐到地上哭了，“我命苦啊，嫁到薛家幾十年，卻被媳婦這麽指著鼻子罵，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啊。老三啊，娘待你不好嗎？你五弟是天上文曲星下凡，是讀書的材料啊，可東哥兒真的就有讀書的天份嗎？我不活了我。”

在薛家，似乎出頭的都是人，幾個男人都是木訥的，薛老四倒是不木訥，但是四房現在沒孩子，這事他們也不敢。

錢氏看向薛老三，希薛老三和以前一樣站在這邊，訓斥吳氏。

吳氏也抹著眼淚，苦的盯著薛老三。

薛老三抿著，眉頭皺，抬頭看了薛老漢一眼，將問題拋給他爹，“爹，您咋說？”

薛老漢看了兒子一眼，又看了臉不好的薛陸一眼，垂下眼皮，一聲不吭。

薛老三有些失，半晌他抬頭對錢氏道：“娘，我覺得孩子娘說的沒錯。兒子也覺得東哥兒聰明，這倆月他跟著弟妹學了不字呢，若是有條件，去考秀才那也不是沒可能的。”

錢氏氣的一頓，“老三，連你也這麽說？你這是在埋怨娘嗎？”

薛老三平日沉默寡言，心裏卻不是沒有想法，“兒子不敢埋怨娘，但是娘啊，老五是您的兒子，您心疼他，可我也是您的兒子啊，您能不能也心疼心疼我？”

薛老三在兄弟中在最中間，和老二、老四都不得錢氏歡心。在薛陸出生以前，錢氏最疼的是大兒子，後來兒子多了也不稀罕了，對兒子多有忽略。錢氏從未想到兒子對埋怨至此。

就是上一次吳氏鬧著要分家的時候，那也被薛老三攔了下來，可這次薛老三卻站在了自家媳婦前麵。

錢氏抹著眼淚，哭道：“都是我的兒子，我自然心疼的。”

薛老三道：“那娘....”

“老三，你想氣死你娘嗎？”一直保持沉默的薛老漢突然出聲嗬斥。

薛老三苦笑一聲，看了看幾個同樣苦笑的兄弟，歎了口氣，“爹，連您也是這樣，可東哥兒是我的兒子，我不能為了兄弟，不顧兒子的前程。”他閉了閉眼，“爹，把我們分出去吧。”

薛老漢和錢氏瞪大眼，“分家？”

薛老三疲憊的點頭，“與其大家不齊心，倒不如把我們分出去，各過各的，今後爹娘如何疼老五，我們也不管了。”

吳氏眼睛一亮，看向薛老三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周氏默默的抬頭看了眼薛老二，心裏也讚，可又不敢開口，隻能抿了抿，又低下頭去。

錢氏見兒子如此，頓時尖阻攔：“不行，想分家，除非我死了！”

薛老漢皺著眉，“父母在不分家，這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

柳氏沒有料到自己隻是酸了幾句，最後卻引發分家大戰，若是早知如此，就管住自己的了，何必因為一點小心思就鬧的犬不寧。更何況分家對他們大房太不利了，可不願意看到分家。

柳氏和薛老大坐的近，手扯扯他的襟。

薛老大看著二老和薛老三，對薛老三道：“三弟，這分家的話不要再提了。”

然後薛老大看向薛老二，希薛老二也能說幾句。

誰知薛老二開口道：“我同意三弟的說法，分家。”

三房好歹有兒子，可二房連兒子都沒有，這麽過下去，他們二房就是給其他人賺錢攢銀子了。而且因為沒兒子，他娘不待見，他爹不喜歡。就是媳婦和三個閨在家裏都吃掛落。媳婦和閨的委屈他看在眼裏，自然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