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學者綜合癥老公[重生]》5、疑似前妻的人
后,乘客是可以自由的來回走的。不但如此,天南地北的旅客們還特別喜歡在旅途中聊天,各種方言和話題混雜著,嗡嗡的在整個車廂里回。
木小雅下意識的轉頭去看白川,果然見白川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難了?”木小雅擔心的問道。
“嗯。”白川點頭,他不喜歡這種嘈雜的環境。
“那你帶著耳機聽音樂。”木小雅把白川掛在脖子上的耳機給他戴上,然后拿出手機,播放白崢傳給的那幾首可以讓白川平靜下來的鋼琴曲。
白川的神放松了一些,只是還抿著,顯然還不是很適應。
“我們就坐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很快的,你睡一會兒,到了我你。”
白川難的點點頭,然后調大耳機的音量,趴在了綠皮火車唯一的臺子上。
木小雅不敢吵他,安靜的坐在旁邊看著窗外的風景,如梁諾諾說的那樣,這輛火車雖然很破,但是沿途的風景確實很。偶爾一陣風從窗外吹進來,混著花草和果香,讓人瞬間清涼了不。
火車開的很慢,但是路上的站點不,幾乎每過半個小時火車就要停下來,然后換一批客人上車。在第二次停車的時候,木小雅的對面坐下了一對祖孫,小孩大概五六歲的樣子,似乎是剛和父母分開,哭的異常傷心。
“哇嗚嗚嗚……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乖,別哭了,過完暑假我們就回來了。”耐心的哄著。
這時,一直安靜睡著的白川了,似乎是被吵著了,木小雅嚇了一跳,手忙腳的從包里翻出一大盒巧克力送到小孩面前。
這個年紀的小孩都是吃糖但是又被父母限制的年紀,忽然看到這麼多巧克力,頓時驚訝的忘記了哭。
“小妹妹乖,不哭,讓哥哥再睡一會兒,這盒巧克力姐姐送給你好不好。”木小雅哄道。
小孩下意識轉頭去看了看那個睡的哥哥,然后一直看一直看,竟然目不轉睛起來。弄得木小雅都要以為白川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但是細細一看,什麼都沒有啊,臉上很干凈,睡也很乖巧。
“哥哥的睫好長啊。”忽然,小孩小聲的喊了出來,“像長頸鹿一樣。”
木小雅一愣,再去看白川的睫時,發現果然很長,也確實很像長頸鹿,特別是眼睛睜開亮晶晶的看著的時候。
“那我們不要吵醒長頸鹿好不好?”木小雅忍不住莞爾。
“嗯。”小孩的教養很好,被木小雅說了之后不但不哭了,也沒有去拿木小雅手里的巧克力。但是木小雅還是堅持要把巧克力送給小孩。
“不用了,剛才吵著你們,本來就是我們不對。”孩的拒絕道。
“沒關系的,這巧克力就當是我送給小妹妹的見面禮,謝謝夸我先生的睫長。”木小雅笑。
“你先生?”老人有些吃驚,顯然沒想到這兩個看起來還像學生一樣的人竟然已經結婚了。不過此時再一看,兩人其實很般配呢。
“嗯,我們剛結婚。”
“啊,那這就算是喜糖了?”老人道了一聲恭喜,再沒有推遲。喜糖這種東西,收了也是一份祝福呢。
車子繼續緩緩的行駛著,規律的鐵軌撞聲總是能催人眠,在快要第三次停車的時候,木小雅也有些犯困了,而后不知不覺的趴在白川旁邊睡著了。
新的一批乘客上車,大包小包的在走廊里擁著,車廂里嗡嗡的又吵鬧了起來。白川了,緩緩睜開眼睛,目的就是木小雅對著他側著的睡臉。
又看到了,每次醒來都能看到小雅的睡臉呢~~
白川緩緩的笑著,也不起,就這麼直直的盯著木小雅看,就像他這幾天每天早晨起床后一樣,總是要盯著木小雅看上好一會兒的。
“哥哥,你再看,姐姐就醒了。”忽然一道稚的音在白川的耳邊響起。因為的太近,小孩的聲音又太尖,耳機沒能擋住這道聲音。
白川下意識的扭頭,看到了一對陌生的祖孫,小孩的前放著一盒巧克力,那是小雅今早收進行李里的。這個發現讓白川對于這對祖孫的知親近了一些。
“哥哥,你是不是特別特別喜歡姐姐?”小孩天真的問道。
白川愣了愣,除了人之外,他回答別人的問題總是要慢上幾拍的。
“別瞎說。”老人見白川表不對,連忙教訓自己孫。
“本來就是嘛。以前我睡覺的時候,媽媽就老盯著我看,每次都把我看醒了。我問為什麼這麼盯著我看,說是因為很喜歡我。”小孩不滿的撅著。
“……”老人尷尬的看了一眼白川,塞了一塊巧克力給孫,“別說話,吃喜糖。”
“嗯。”忽然,白川開口了,“特別喜歡。”
老人一愣,隨即出一抹善意的笑容來。這小伙子好半天才回答,原來是害了呢,和他媳婦的格不一樣,不過很互補。
“哥哥,雖然你很喜歡姐姐,但是也不能一直盯著看,因為睡著的人是覺得到的哦,萬一睡不飽會很難的。”小孩小大人一樣的說道,“你最多……只可以看一分鐘。”
小孩還沾著巧克力的手指頭,直直的豎在白川眼前。
白川愣愣的看了很久,才輕輕的嗯了一聲。
小孩這才收回自己已經有些酸了的小手手,心中暗自嘆道:這些大人真是稚,不就讓你們看一會兒嘛,也要考慮這麼久~~
作者有話要說:白川:錢都給你花……
☆、并不那麼難
“下了火車有人接你們,車牌號是榮888*9。”
白川拖著行李,木小雅在出站口東張西的尋找著梁諾諾據說會派來接他們的車子,只是找了好半天,也沒看見一輛疑似是來接人的車子。
“也不給個電話號碼。”木小雅嘟囔著,正要給梁諾諾打電話,就見一個帶著草帽,穿著工裝的男人遠遠的朝揮著手。
“是木小雅嗎?”男人的嗓門很大,隔著半個廣場都能聽見他的聲音。
木小雅一愣,就見那個男人幾步跑了過來:“小姑娘,你是木小雅嗎?”
“我是,您是?”
“我是諾諾派來接你們的,走吧,車子就在前邊口。”說著,男人就熱的手去接白川手里的行李箱,誰知他的手還沒來得及到箱子,白川就已經往旁邊躲了開去。
男人撲了個空,奇怪的看了一眼白川,見白川沉著臉不說話,還以為自己哪里做錯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剛送完貨過來,上的汗味太重,城里人聞不習慣?這麼想著,男人立刻道歉道:“不好意思,上的汗味太重了,熏到你們了。”
“不是,您誤會了,我先生比較向,不大喜歡和人接。”木小雅知道對方誤會了,急忙解釋道。
“哦呵呵呵……是嗎。”男人笑了笑,也沒放在心上,見對方不用自己拿箱子,就領著兩人往前走去,“我梁,和諾諾一個村的,你們我梁叔就。我上午剛拉了一車貨來縣里,剛賣完,正要回去呢,諾諾就說有兩個朋友特地從大城市過來看,讓我過來接一下。”
“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順路的事。”
木小雅笑了笑好奇道:“剛才您是怎麼認出我的?”
“那還用認啊,我們這個小縣城平常哪里看得到像你們這種穿著講究的人。你們往廣場上那麼一站,我一眼就瞅見了。”梁樂呵呵的笑著,“特別是你家男人,往那一站,跟剛從電視里走出來似的。”
你家男人?這個形容真是又直接又狂啊,木小雅忍不住又紅了臉。
怎麼自己現在都嫁人了,反而不的害臊呢,不行不行,得臉皮厚一點。木小雅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振作”起來。
“怎麼了?”白川關切的問道。
“沒事,就是有點熱。”木小雅用炎熱的天氣來掩飾自己的臉紅,盡管白川不一定能從臉上看出什麼來。
白川頓了頓,發現木小雅的臉上是有不汗,于是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巾來幫木小雅臉。
“我……我自己來。”木小雅搶過紙巾自己汗,但是手指相間還是讓覺到了白川指尖的清涼。
怎麼我的溫比白川高這麼多?!木小雅納悶的想著。
“好了,把箱子丟后頭吧。”這時,梁忽然喊道。
木小雅轉頭,發現梁正站在一輛小型貨車前面,而梁所指的后頭,指的就是貨車的后車廂,上面還擺著一堆裝水果的空籃箱子。
“……”怪不得自己找不到車子,原來來接自己的是輛貨車,梁諾諾這死丫頭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害剛才一個勁的往小轎車上找車牌號。
梁幫著兩人把行李扔上車,然后朝木小雅說道:“我這車前頭空間小,只能再坐一個人,要不讓你家男人坐后頭?”
木小雅探頭看了看車的況,發現車頭確實只有兩個座位,頓時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讓白川一個人坐車后頭勢必是不放心的,但是讓白川坐副駕駛座,木小雅也還是不放心。
“梁叔,我們倆都坐后頭吧。”木小雅還是決定不和白川分開。
“后頭顛,一會兒還要走好一會兒山路呢,到時候顛的厲害。”
那就更不能放白川一個人在后頭了。
“沒事,諾諾說你們那的風景特別,我正好坐后頭看看。”木小雅隨便找了個借口。
“那行吧。”梁沒有再勸,“你們城里人啊,平常在城里住慣了,就喜歡看我們這的山啊水啊的。”他們山里風景好,偶爾也會有一些城里的驢友過來旅游,所以梁倒沒覺得木小雅的這個借口有什麼問題。
木小雅笑了笑沒說話,和白川一起爬上了車,把兩人的行李箱放倒,背靠著貨車擋板坐在了自己的行李箱上。
從縣城到梁諾諾的家要開半個多小時的公路和十幾分鐘的山路,最開始的半小時里,車子行進的很平穩,等到要進山里的時候,梁沖后頭大聲的喊了一句:“路開始顛了,你們扶穩了啊。”
“好。”木小雅大聲的應著,轉頭剛要提醒白川的時候,車子忽然一個拐彎,整個人被慣甩了出去,一下就甩進了白川的懷里。
白川背抵著貨車的擋板,牢牢的把木小雅抱在懷里。
“那個……梁叔說,接下來路不好走,讓我們扶穩了。”木小雅這話說的自己都打臉,忍不住自黑道,“可別向我這樣被甩出去了。”
“嗯。”白川認真點頭。
木小雅從白川的懷里坐起來,然后兩只手的抓著背后的擋板,預備應對接下來一段還沒有修完的顛簸山路。
“哐,哐當,哐當當~~”
兩人的隨著車子起起伏伏,后腰因為一直著貨車的擋板,幾次顛簸下來,被撞的有些發疼。但是木小雅又不敢手去,生怕自己一個松手,整個人就要失去重心。
“哐當~~”
車子又是一陣顛簸,就在木小雅咬著牙準備被再撞一次的時候,一只手臂悄無聲息的擋在了木小雅的后。木小雅只覺得后背一,接著就被圈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小川?!”木小雅回頭。
“疼,我擋著。”白川的聲音很低,如果不是著木小雅的耳朵說的,聲音幾乎就被這貨車的哐當聲遮蓋過去了。不過白川也不需要木小雅聽見,他只是不想木小雅的后背上再出現上次一樣的淤青了。
小雅太怕了,都不讓他,如果傷了自己都不能幫按和上藥,所以不能讓傷。
木小雅安靜的在白川的懷里,隨著車子的每一次顛簸,兩人都要有一次更親的接。木小雅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這時候的覺,只是覺得這個懷抱仿佛圈出了一個小小的世界,周圍都是安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而全部的,就是白川強悍有力的臂膀。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忽然停了下來。梁從駕駛艙走出來,笑呵呵的朝兩人說道:“到了。”
“到了?”木小雅恍然回神。
“上去就是諾諾家的櫻桃園了。”梁說著,一邊幫忙接兩人往下遞的行李。
“謝謝梁叔。”下了車,木小雅從背包里翻出一盒巧克力來遞了過去,“我這有一盒巧克力,送您。”
“這個可不行,都說了,我是順路。”梁擺手,表示不收。
“這也就是我們隨便買的伴手禮,也不貴,您就別客氣了。”
“那好吧。”山里人格都直爽,見木小雅是真心想送,也就沒再拒絕,“要不要我送你們上去,還有一段路呢,你們拖著兩個箱子不好走。”
“不用了,諾諾馬上就下來接我們了。”木小雅笑道。
“那行,那我走了,有空來叔家吃飯。”梁揮了揮手,開著他的小貨車車,哐當哐當的離開了。
一直到貨車的聲音再聽不見了,白川的眉頭才微微松了松,他真的從來沒見過這麼吵的車子,竟然比火車還吵。
“木木!”這時,一道嘹亮的聲從山坡上傳了下來,接著,一個穿著格子襯衫的孩風一樣的從山上跑了下來。
“諾諾。”木小雅一喜,松開手里的行李箱,也奔跑著迎了上去。兩個花一樣的孩在滿是綠草的山坡上,抱作一團,笑的像兩個五歲的孩子。
白川看著木小雅的笑容,心里因為旅途的嘈雜而積攢的那些不適應,瞬間都消散不見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甚至還帶著一些滿足。他想,如果每經歷過這樣的一次嘈雜,就可以見到小雅這樣的笑容,那麼他覺得嘈雜也不是那麼難以忍了。
兩人笑夠了,梁諾諾這才分出功夫來打量一直默默的站在山坡下的年,這一看,頓時羨慕嫉妒恨的說道:“好一個標致年,怎麼就被你遇上了。”
“嫉妒啊?”木小雅笑,“我可是提前了十幾年排隊才領到的。”
“行行行,知道你們青梅竹馬。”
兩人幾步走了回去,梁諾諾大大方方的朝白川出手:“你好,我梁諾諾,是你媳婦的好朋友。”
木小雅轉頭去看白川,但是并沒有催促或者提醒,而是安靜的在一旁等著,等著白川自己給出回應。
白川先是愣愣的看著梁諾諾出來的那只手,又去看梁諾諾的臉,全程作遲緩面無表。
而梁諾諾并不急躁,依然掛著善意的笑容,耐心的等著白川的回應。白川的狀況早就聽木小雅提過了,所以這時候并未覺得奇怪和不耐煩。
“你好。”兩分鐘后,白川終于給出了回應,但是他也只是說了一個你好而已,并沒有去回握梁諾諾出來的手。
但是只是這個回答,卻已經讓木小雅很高興了。因為白川只用了兩分鐘,就接納了的朋友。
“我決定了,下次跟他說話的時候,絕對不再帶作了。”了半天也沒用上的手有些發酸,梁諾諾一邊著胳膊一邊朝木小雅吐槽。
木小雅沒搭理,牽著白川的手,兩人往山上走去。
梁諾諾拎著木小雅的箱子跟著追上去,領著兩人進了櫻桃園里的小木屋。
小木屋一共有五間,連城一排,建在櫻桃園的中央。
梁諾諾把最中間的一間房間給了木小雅,然后介紹道:“后面是廚房,右邊是浴室,你們先洗個澡換個服,等出來就差不多可以吃飯了。我就住隔壁,有事隨時可以我。”
“好。”木小雅簡單的打量了一下木屋,部空間很大,大概有二十來平。房間裝修雖然簡單,但是很有調,梁諾諾甚至還給他們準備了大紅的鴛鴦被,搞得跟新房一樣。
“那我先去盯著晚飯。”走到門口,梁諾諾忽然又回朝木小雅了眼睛,“友提示。”
“什麼?”木小雅問。
“這里隔音不好,你們晚上的時候……注意點。”說完,梁諾諾飛快的奪門而出,剛巧躲過了木小雅惱怒的一擊天外飛鞋。
沒砸到,木小雅氣呼呼的一回,正好對上了白川的視線,于是腦子里那點才被梁諾諾引出來的不和諧思想瞬間泛濫災,收也收不住。
“沒關系,我可以戴耳機。”白川表示,自從有了小雅買給他的耳機,他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怕吵了。
“……”這種事戴耳機能有什麼用!!
作者有話要說:白川:戴耳機沒用,那要怎麼辦?
☆、白川好的
洗好澡,白川坐在床沿慢吞吞的著頭發,他的作很慢,一下一下的仿佛計算著時間一般。目直愣愣的盯著門口,等著木小雅回來。
剛才他洗完澡回來,小雅說要出去一下,讓他在這里等著。
“吱嘎~~”
木門被推開,木小雅拿著一個藥香走了進來,白川的眼睛不易察覺的亮了亮,心頭莫名的安心了許多。
回來了(#^.^#)
“頭發還沒干嘛?”木小雅問道,剛才出去的時候白川就在頭發了,算算時間也有四五分鐘了,怎麼白川還在頭發。
白川愣了愣,有些笨拙的停下了手中的作。然后又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回答木小雅:“干了。”
白川有些心虛,剛才他專心的等著木小雅回來,一時間忘記自己還在頭發了。
木小雅從藥箱里翻出一盒藥膏來,轉對坐在床上的白川說道:“把服了,讓我看看你的背。”剛才路上太顛簸了,木小雅怕白川后輩會傷,于是不放心的想看一眼。
白川沒有猶豫,當著木小雅的面,手腳利落的把才換上的白T恤一把了下來,出了服下白的發亮的皮。
“咳……轉過去。”白晃晃的晃的眼花,木小雅忽略掉心頭的尷尬,走到床邊示意白川轉過去。白川背過,出后背青了一片的。
果然青了。
木小雅眉頭一皺,有些心疼的看著這一大片的青紫,只不過才顛簸了十幾分鐘,從下車到現在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怎麼就淤青這樣了。
“疼嗎?”木小雅用指尖輕輕的了一下白川的后背。
“疼。”白川沒有普通男人所謂的大男子主義,你問他,疼了他就會說疼。
木小雅瞬間自責起來:“那你干嘛還抱著我,不是會更疼。”
兩人的重量被白川一個人承著,后背和擋板的撞擊力度也會加倍,而且白川為了抱住,只能用一只手保持的平衡,這樣勢必緩沖的力度也會減小。所以白川這后背一大片的淤青,有一大半是造的。
“我抱著你,就只疼我一個了。”白川回道。
雙眼驀的一熱,木小雅忽然有些想哭。連著兩輩子,木小雅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因為一個男人在坐車的時候抱了一下,就會的想哭。
其實馮教授和白都是錯的吧,誰說自閉癥就不會表達的,木小雅覺得白川對于的表達,能夠直達心靈。
“我……我去拿冰給你敷一下。”紅著眼,木小雅轉出了門。轉頭要去廚房找冰的時候,遇上了好友梁諾諾。
“木木,你怎麼哭了?”梁諾諾見木小雅眼眶泛紅,頓時張的問道。
“沒事,你這里有冰袋嗎?”木小雅笑了笑,努力調整自己的緒。
“冰箱里有冰,我拿巾給你包一下。”梁諾諾見木小雅不愿意說,也就沒再問,用巾做了一個冰袋給木小雅。
“謝謝。”木小雅拿著冰袋轉頭離開,梁諾諾站在廚房門口,著好友離開的方向,眼里閃過一抹擔憂。
木小雅回到房間的時候,白川依舊保持著背對著坐的姿勢,仿佛從自己離開之后他就沒有過一般。而他背部的淤青,卻好像又擴大了一些。
“小川,你趴在床上。”木小雅拿著冰走過去。
白川聽話的趴下。
“有點冰,但是用冰袋敷一敷的話,淤青就不會擴散了。”木小雅解釋道。
“嗯。”白川輕輕的嗯了一聲。
木小雅把裹著冰塊的巾敷在白川的背上,輕輕的,手中還帶著五分冰袋的重量,生怕一松手會疼了白川本就有些破損的皮。
冰敷完之后,木小雅又拿出活化瘀的藥膏給白川涂抹。手指輕的劃過白川的脊背,然后在腰部流連。白川腰部的淤青是最嚴重的,被冰敷之后,青里竟然泛出一紫來。木小雅忍不住在這一片多涂了幾次藥膏。
“小雅~~”白川忽然出聲。
“嗯?”木小雅漫不經心的應著,手指依舊在涂抹藥膏。
“為什麼你我的時候我不,但是我你的時候,你會。”白川費力的轉過頭來,認真的問著。
“!!”什麼你我我你的?
木小雅對上白川存粹探究的眼神,努力告誡自己不要想歪,“因為……因為我那里長了,一模就。”
“那為什麼我沒長。”
“每個人的敏帶都不一樣啊,你腰上沒長,也許長在別的地方了也不一定。”
“哦。”白川懂了,他回過去安靜的趴好,“原來腰是小雅的敏帶。”
“滋啦~~”木小雅手中一個用力,好好的一管藥膏瞬間被了個。
看著手背上大大的一坨白藥膏,木小雅狠狠的全部涂在了白川背上,涂的白川黏膩膩的又不能去洗澡。
晚飯只有白川木小雅和主人梁諾諾三個人。
“怎麼就我們,其他人呢?”木小雅奇怪道,這麼大的櫻桃園不能只有梁諾諾一個人才對。
“其他人都回家了,他們都是村子里的村民。”梁諾諾回答道。
“那叔叔阿姨呢?”
“我爸媽去看我姐了,過兩天才能回來,不過來了也不住這,他們習慣住在村子里。”梁諾諾說道。
木小雅了然的點點頭:“你以后就真的打算在這里種櫻桃了?”其實木小雅這個問題算是明知故問,因為之后的四年,梁諾諾確實一直留在老家。
“我打算開個淘寶店,專門賣各種水果。”梁諾諾笑道,“我們這里水土很好的,種出來的水果比外面的都好吃,我打算先從從我家的櫻桃園開始,如果效益好,就發村民一起干。”
“你這是要帶全村一起致富?”
“是啊,思想覺悟高吧。”梁諾諾哈哈一笑。
“佩服佩服,自愧不如。”
“來,嘗嘗我們家的櫻桃。”梁諾諾把洗好的一盤櫻桃放到木小雅面前,“今天天晚了,沒法帶你們好好參觀,等明天我帶你們好好看看。”
木小雅應了一聲,拿了一顆櫻桃嘗了嘗,發現果然多味,比平常吃的櫻桃要甜上不,頓時眼睛一亮,撿了一個櫻桃遞到白川眼前:“小川,嘗嘗,這個櫻桃可甜了,比在云城買的好吃多了。”
安靜吃飯的白川擱下手里的筷子,接過木小雅手里的櫻桃吞了下去。
“好吃嗎?”木小雅跟著問。
“好吃。”白川點了點頭,但是并沒有繼續去吃櫻桃,而是重新拿起碗筷,繼續自己沒吃完的晚飯。
“等明天我們還可以自己去樹上摘了吃。”
“嗯。”白川又停下吃飯的作,乖巧的應了一聲之后,才繼續吃飯。
木小雅這邊和白川流著覺得沒什麼問題,但是一旁的梁諾諾才看了一會兒就覺得累的不行。白川□□靜了,剛才和木小雅聊天的時候甚至忘記了他的存在。如今白川倒是有反應了,但是卻像個木頭人一樣,只有在木小雅問他的時候,他才會給出一點回應。一旦木小雅不說話了,他就安靜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雖然早知道自閉癥就是這樣的,但是親眼見到,親會到他們和正常人的不同,梁諾諾才算是深刻的會到那種艱難和無力。以后這個人就是木木的老公了嗎?以后的幾十年木木都要這樣耐心的引導著他嗎?只這麼想著,梁諾諾瞬間就理解了方卉之前跟說的那些擔憂了。
太累了,木木這樣生活著,真的很累。
“怎麼不吃飯?”木小雅見梁諾諾忽然發起愣來,忍不住提醒道。
“呃,在想事。”梁諾諾回神。
“想什麼?”
“我在想,你們倆明天要不要給我當模特。”梁諾諾笑道,“我打算拍一些好看的照片上傳到淘寶店里,你們倆配合我拍幾張照片唄。”
“你又不是賣服要什麼模特。”木小雅沒好氣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年頭好看的人總是引人注意的,把你們倆往上一放,客人瀏覽的時候,也會多停留幾秒的,也許看著看著就買了呢?”
“那你該自己上才是啊。照片我幫你拍,我是學設計的,構圖一定比你強。”
兩人互損著,整個晚飯熱熱鬧鬧的吃完,但是全程只有兩人的互,第三人白川仿佛一個安靜的木偶,始終沒有主過一次話。
吃過晚飯,木小雅怕白川累了,讓他自己先回房間休息,則和梁諾諾坐在櫻桃樹下繼續聊著天。
“白川,一直這麼安靜嗎?”白川不在這了,梁諾諾才敢把話題帶到他上。
“嗯,他從小就很安靜。”木小雅笑了笑,心下大概能猜到梁諾諾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以前……”梁諾諾頓了頓,換了一個語氣問道,“那現在有好一些了嗎?”
“好多了,小時候一直是我問他問題,現在偶爾也會主說話了。”不過似乎只有在他們獨的時候。
“那就好,我還以為只有你主跟他說話的時候他才會有回應呢。”梁諾諾松了口氣,會主說話就好,這樣最起碼不全是單方面的流。
“謝謝啊。”木小雅忽然道謝。
“干嘛忽然說謝謝?”梁諾諾奇怪。
“謝謝你擔心我。”木小雅笑,“但是,諾諾,別再用剛才那種眼神看我們了。”
“我……”梁諾諾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剛才在餐桌上的異樣木小雅還是看出來了,虧還以為自己話題轉移的快呢。
“你知道嗎,今天你派去接我們的貨車,前頭坐不下,我和白川只能坐車后頭,進山的時候路特別的顛。白川為了不顛著我,護了我一路,整個背都淤青了。”木小雅抬頭看了看星空,“我問他疼嗎,他說疼,但是兩個人只疼他一個就好了。”
“自閉癥是不會說謊的,白川說疼,就是真的疼的。雖然我覺得被汽車顛一下也不會疼到哪里去,但是他還是護著我了。”木小雅的眼眶又有些發熱了。不是因為白川替承了這點疼痛才的,的是白川愿意護著的行為。
自閉癥患者都是一筋的格,他們的心中只分想不想做,而從不會去權衡利弊。木小雅知道,哪怕是比這還要疼上幾萬倍的疼痛,白川也還是會愿意護著的。
“他不說話沒關系的,反正我問他,他都會回答我,那以后我就多問一點就好了。”木小雅樂觀道,“所以別那麼看著我們了,白川有認知障礙,他看不懂別人眼里的緒,但是他能分辨出什麼樣的眼神是異樣的。”
梁諾諾怔怔的聽著,緒異常復雜。
“對不起。”梁諾諾滿臉的愧疚。
“你是說你用貨車接我們的事嗎?”木小雅轉過頭,語氣輕松的問道。
“是啊,我本來約了個拖拉機的,想著你肯定沒坐過。”
“謝謝,我并不想坐。”
……
“木木~”
“嗯?”
“白川好的,看你的時候,眼睛亮的跟星星一樣。”
木小雅仰著星空,星空多啊,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人去西藏,去極地,去所有能去的地方看星星。
作者有話要說:白:小川,你喜歡隔壁的小雅妹妹對不對?
年白川無聲的著白。
白:喜歡就要表達出來啊。
年白川依舊無聲的著白。
白:在和你說話的時候,你要回應。不然,就以為你不喜歡了,以后就再也不來了。
年白川的臉上有一張,然后用了很長很長時間,學會了回應。
雅:白川哥哥。
年川:嗯。
謝大家的雷和營養
PS:明天可能有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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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園里的木屋沒有臥室厚重的窗簾,早早的從窗戶里溜了進來,熱直爽的灑在兩人的臉上。也讓木小雅第一次清晰的看到清晨醒來時兩人的姿態。
正被白川,的擁在懷里。
“早。”木小雅抬頭,看到了白川眼中還沒來得及退去的睡意。
白川沒有回答,他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覺懷里一,他下意識的就收了臂彎。
“……”剛想起床就被人又抱回去的木小雅。
好在白川很快清醒過來,兩人換了服走出小木屋,看著滿園殷紅的櫻桃,深吸一口混著果香的空氣,木小雅只覺得通舒暢。
“背還疼嗎?”木小雅問白川。
“疼。”白川點頭。
“……”忘了,不能這麼問,就算有一點疼,白川也還是會說疼的,“好點了嗎?”
“好點了。”
“我看看。”木小雅走過去,起白川的服看了看,發現昨天的淤青似乎又深了些,不過倒是沒有再擴散了。
“哎喲,這一大早,天化日的,你們干嘛呢?”這時隔壁的木門巧打開,梁諾諾一出門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木小雅呸了一臉,轉頭對白川說道:“等跑完步,回來我幫你熱敷,過兩天就好了。”
“跑步?”白川皺眉。
“嗯,馮教授說了,你要多運。”木小雅可沒忘了馮教授給的建議呢,多帶白川出去走走,多讓他接外面的世界,多運。特別是昨天幫白川冰敷的時候,木小雅注意到白川上的皮蒼白的很不健康,而且上的乎乎的沒有一點力度,一看就是個常年不運的宅男。
“你們要晨跑啊。”梁諾諾熱心的建議道,“你們從那邊跑出去,那邊有一個湖,你們可以沿著湖跑,一圈大概有個八百米,湖邊的風景也不錯哦。”
木小雅拖著明顯不是很愿的白川慢跑起來,他們從櫻桃園里跑出去,沿著山道又跑了五分鐘,果然看到了梁諾諾說的那個湖。清晨和的灑在湖面上,反出一片波粼粼的景,木小雅緩慢的跑著,只覺得每一口呼吸都清新甘甜。
“小川,別停下,我們再跑一圈就回去。”
跑了大概一千米,白川就有些跑不了,他的仿佛不聽大腦使喚一樣,不協調的晃著,額頭的汗珠,滴滴答答的往外下滴著,驚人的出汗量簡直驚呆了木小雅。
已經累的只能用呼吸的白川,有氣無力的抬起頭,然后又聽話的努力讓自己跑起來。他只覺得自己的四肢仿佛灌了鉛一般,拖著他直往下墜。他累極了,好想就這樣躺在地上,但是他的前方是木小雅越來越遠的影,那影,仿佛自己不追上去,木小雅就要跑不見了一般。他咬了咬牙,追了上去,一次一次的讓自己努力的奔跑著,從沒有一次覺得時間如此漫長過。
好不容易回到了櫻桃園,白川恨不得當場癱在地上。
“小川,別坐下,我們再走幾步,跑步之后是不能立刻坐下的。”
白川此時已經無法思考了,只是本能的跟著木小雅的聲音在移。
一邊正在擺飯的梁諾諾看著呼吸像風箱一樣的白川,譴責的看了一眼木小雅:“白川怎麼這樣了。”
“他力太差了,才跑兩圈就這樣了。”木小雅說道。
“大姐,你好歹循序漸進啊,一上來就將近兩公里,會不會太狠了?”
“有嗎?”木小雅疑著,平常晨跑都是五公里起步的。
“想想你育課跑八百米的空虛。”梁諾諾丟給好友一個白眼,讓自己去會。
木小雅一邊反思著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狠了,一邊倒了一杯水給白川喝。
白川呼哧呼哧的息了好一會兒,才算是讓大腦重新有了思考的能力,正覺得口干舌燥的時候,木小雅就把水杯遞到了他的邊,他一口喝干之后,接著氣。
“還難嗎?”木小雅心疼的問道。
“嗯。”白川從來沒有這麼累過。
“看來兩圈確實是太長了,那明天我們跑一圈吧。”
“!!”白川震驚的抬起頭,張了好幾次都沒能說出話來,好在木小雅耐心很好,并沒有打斷他,好一會兒,才聽他說道,“可以……不跑嗎?”
生平第一次,白川和別人商量自己不愿意干的事。
“不行,你素質太差,力不行,必須鍛煉。”木小雅毫無商量余地的拒絕道。
白川眼中那抹名為希冀的芒一點點暗淡下去,那模樣看的木小雅心疼的不行,差點就要答應他不跑了,好在理智及時的制止了。
誤認啊~~
“哦。”雖然不愿意,但是白川還是同意了木小雅的決定。
說,結婚之后會有好事發生,也會有壞事發生,伴之間要互相包容。他選擇了木小雅,就要包容木小雅帶來的“壞事”,更何況,除了跑步之外,結婚以來的所有事都是好事呢。白川寬著自己,決定包容木小雅所做的“壞事”。
“去沖個澡換服吧。”白川出汗出的實在太厲害,整件服都仿佛被水浸過一樣,不換不行。
吃過早飯,梁諾諾帶著兩人好好的參觀了一圈櫻桃園,并把山里幾個風景比較好的地方都給木小雅介紹了一遍。末了,還讓兩人換上了工作服,跟著一起摘櫻桃。
木小雅摘了半框櫻桃,頓覺腰酸背疼,忍不住懷疑道:“你讓我幫你摘櫻桃,不會是騙我給你做苦力吧。”
“天地良心,我那是為了讓你驗農家樂。”梁諾諾堅決不承認。
“農家樂是吧,行,我驗夠了,我要休息。”木小雅把手套帽子一摘,癱在一顆樹下就不了,“小川,別摘了,休息一會兒。”
木小雅看著任勞任怨默默摘櫻桃的白川,滿臉的不可思議,怎麼跑個步就累那樣,櫻桃摘半下午都沒事。
白川聽話的停下,把自己摘了半框的櫻桃獻寶似的端到木小雅面前,然后拿起其中一個最大的送到木小雅邊。
木小雅張口吞下,笑瞇瞇的說了一聲甜,白川頓時開心的笑了。
差點被閃瞎了狗眼的梁諾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看了看天,梁諾諾忽然說道:“現在線好,正適合拍照,我要拍幾張照片。木木,廚房旁邊的井里有西瓜,你去撈出來切了吃。”
“西瓜干嘛不放冰箱放井里?”木小雅奇怪道。
“因為放在井里更好吃。”
說完,梁諾諾拿著相機開始拍照,木小雅和白川則往回走去,兩人去井里撈了西瓜,到廚房用刀切開,然后一人抱著半拉西瓜,坐在木屋的臺階上吃了起來。
嗯,口味清涼的很舒服,和冰箱里拿出來的那種冰涼完全不同呢。
拿著相機拍了一圈的梁諾諾覺得差不多可以回去吃西瓜了,于是抱著單反往回走,誰知才轉出櫻桃林,就看到了正在啃西瓜的兩人。兩人此時正背對著夕坐著,赤金的從木屋頂上灑下來,仿佛天堂落下的圣,生生把吃西瓜這麼庸俗的事,染上了圣潔的彩。
梁諾諾不自覺的抬起單反,定格下了這一幕。
“咦,你拍完了?”木小雅發現了梁諾諾。
“我的西瓜呢?”梁諾諾拍完照,才反應過來,這兩口子一人半個西瓜,沒給留啊。
“井里還有,自己去切。”木小雅滿不在乎道。
“……”梁諾諾憤憤的走開,路過兩人邊的時候,還聽到木小雅在問白川:“這麼抱著西瓜吃,是不是特別爽。”
所以你就是為了讓你老公驗吃西瓜的爽,就把你親的好友忘記了嗎?
單狗就得學會自理,梁諾諾自己去井里給自己撈了一個西瓜上來,而后一分為二,一半放冰箱,一半拿了個勺子抱走,坐過去和兩人一起啃西瓜。
“吃完西瓜,晚飯就不用了吧,我讓劉嬸不要來煮了。”劉嬸是專門幫櫻桃園做飯的廚娘。
“要吃的。”
“半個西瓜下去你還吃得下晚飯啊?”
“我吃不下,小川吃得下啊。”木小雅說。
“……”到雙重暴擊的梁諾諾總覺自己手里的西瓜都變了味。
吃過晚飯,梁諾諾把自己拍好的照片整理了一下,然后發了一個九宮格的朋友圈做宣傳,并且直白的要求兩人轉發:“你們兩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趕發個朋友幫我做宣傳。”
“行。”木小雅麻溜的轉發,“先說好啊,我朋友圈里都是剛畢業的窮學生,沒幾個買得起櫻桃的。”現在櫻桃多貴啊,幾十塊錢一斤。
“你老公呢?轉發了沒?”梁諾諾看向白川。
“他就不用了吧,朋友圈里沒幾個人。”白川的朋友圈估計除了自己之外,就是白家那幾個人了。
“蚊子再也是啊,而且朋友圈的作用不就是朋友轉朋友嗎?”梁諾諾毫不嫌棄的說道。
木小雅無法,只好回頭對白川說道:“小川,要不你轉一下我的朋友圈。”
正聽著山中蟲鳴的白川點點頭,從兜里拿出手機,轉發了朋友圈。
云城。
吃過晚飯的李蓉正坐在客廳刷朋友圈,忽然,的朋友圈頁面一閃,接連兩條一模一樣的朋友圈出現在的視線里。
是小雅和小川?!
李蓉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然后在一張果園的全景圖里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老白,你看,這是小川嗎?”李蓉激的問丈夫。
白國渝湊過來一看,在妻子不斷放大的圖片里,果真看到了一個疑似白川的影。
“小川在摘櫻桃呢,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李蓉高興的說道。
“……”照片模糊的都快看不清楚臉了,哪里能看出來小川很開心?不過……人看起來很神就是了。
“小川說這個櫻桃好吃,那我也要買。”李蓉看著朋友圈上標注的淘寶地址,果斷打開淘寶頁面,買了十幾斤回來。這還不算,還非常給面子的轉發了自家兒子發布的第一條朋友圈,把這條櫻桃的廣告,直接轉進了云城的貴婦圈。
小川哪里說好吃了,這明明就是條廣告。白國渝對于妻子的沖消費有些無語。
“你也轉。”自己轉完不算,李蓉轉頭繼續要求丈夫。
“……”于是這條朋友圈又被轉進了云城的總裁圈。
同一時間,仍在公司加班的白崢剛好回完一條微信,這時候正好見朋友圈有更新提示,就下意識的點開了。然后疲憊的雙眸驀的睜大:小川竟然發朋友圈了?
白崢仔細的了這條廣告,然后同樣在圖片里找到了正在摘櫻桃的弟弟。
“進來一下。”白崢喚來助理。
“總經理。”助理走進來。
“通知行政部,以后公司下午茶的水果,從我朋友圈里的那家店買。”
朋友圈?
助理當然是有老板微信的,離開辦公室之后,他下意識的點開朋友圈,果然在上面看到了自家總經理三十秒之前轉發的一條……廣告?
于是,這條廣告,又被轉進了云城富二代圈。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驚雷
第二天一早,木小雅繼續拉著白川去晨跑,一圈跑下來,白川雖然累的不像昨天那麼厲害,但是跑完之后依舊氣如牛的癱坐在櫻桃樹下。上那子天生的貴公子形象,在這一刻落魄的不樣子。
“喝點水。”木小雅及時給白川補充水分。
白川累的說不出話,接過水一口喝干了。
“你今天跑的很棒哦,明天我們多跑一百米好不好。”木小雅豎著一手指頭,笑瞇瞇的和白川商量。
白川愣愣的看著那手指頭,疲憊的仍在抗議,但是對上木小雅笑瞇瞇的眼睛,他鬼使神差的又點頭了。
“太棒了。”木小雅歡呼道,“我們今天跑了一公里,以后每天加一百米,這樣一個月之后你就可以跑到……”
四公里!
白川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如此簡單的數學題,會讓他在得出答案的瞬間,有一種要昏厥的沖。難道他以后要每天早上晨跑,然后經歷一次現在的痛苦,并且每日遞進,在一個月之后達到現在的四倍嗎?
“我……我可能會發病。”白川覺得現在的自己狀態很不好,如果達到現在狀態的四倍,他擔心自己會發病。
“發病,不會的啦。”木小雅哭笑不得的擺擺手,“你是不是想逃避跑步特意找的借口。”
“我沒有。”白川很委屈,他不是在找借口,他是真的擔心自己會發病。
“那你跑不跑嘛?”
“跑。”白川委屈的答應了。
得逞的木小雅嘿嘿一笑:“走,我們去吃早飯。”
木小雅把白川從地上拉起來,兩人回小木屋吃早飯。兩人才剛走到木屋前,本應該在準備早飯的梁諾諾卻仿佛發了羊癲瘋一樣拿著手機在餐桌前瘋狂傻笑。
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梁諾諾的淘寶店,昨夜銷售業績瘋長,此時正高興的找不邊了。
梁諾諾為了盡快發貨,組織員工瘋狂采摘,沒工夫招待木小雅了。木小雅也不介意,下午的時候,帶著食和水,同白川去山里野餐去了。
從櫻桃園出來,轉過清晨跑步的湖,再往上走,能看到一個草木茂盛的山坡,那里有一條清澈的小溪蜿蜒而下一直流到山下的村莊。坐在小溪旁邊,可以俯瞰整個山村的景,那里是梁家村最佳的景地點。
到了地方,木小雅在樹蔭下鋪了一塊大大的野餐布,然后把梁諾諾幫他們準備的食水果擺了出來。
“小川,喜歡這里嗎?”木小雅問白川。
“嗯,很安靜。”說著,白川又看了看流的溪水,“很好聽。”
“那我們在這里待到天黑好不好,諾諾說,這里晚上會有螢火蟲,我們等著看螢火蟲。”木小雅還從來沒有看過螢火蟲呢,所有對于螢火蟲的了解都是來源于圖片和電視劇。
“嗯。”白川很喜歡這里,自然沒有意見。他拿著一本書坐在樹下,認真的看了起來。
木小雅也拿出自己的設計稿,坐在離白川不遠的地方,開始設計重生后的第一雙鞋。
如果說重生后除了白川之外還有什麼意外收獲的話,那大概就是比現在超前四年的時尚了。四年的時間里木小雅設計過不的鞋子,大多都是士高跟鞋,但是之前設計的士高跟鞋對皮質和做工的要求非常高,不適合和方卉才立的小工作室。所以木小雅打算先設計幾款價格便宜容易銷售的板鞋。
板鞋是人們最常穿的鞋類之一,而且板鞋不分季節,春夏秋冬都適合穿,所以無論什麼時候做出來都有市場。木小雅一邊思索著,手上的畫筆不停,很快就勾勒出了一雙板鞋的框架。隨后,木小雅停了停,琢磨了一會兒,畫筆就又了起來,在空白的鞋面上輕巧的勾勒出幾線條,讓純白的鞋子一下變得時尚不,但是又不顯的累贅繁瑣。
接著木小雅在設計圖的下面又分別畫了這雙鞋子的幾個側面圖,同時詳細的標注了鞋子的各種數據比例,以及要求的材質,以防在制作的時候,版型走樣。
畫完之后,木小雅翻過一頁,打算再畫一張新的設計稿,打算在原有的框架里改變一些鞋面的設計,讓鞋子現出不一樣的覺。只是才落筆,忽的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沒注意白川了,于是回頭去看白川。
只見白川仍靠在樹下看書,頭頂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了一片樹葉,他毫沒有察覺到。
“小川。”木小雅忽的喊道。
白川的上仿佛裝有專門應木小雅的開關一樣,木小雅只是一出聲,他立刻就抬頭了過來。
“沒事。”木小雅其實只是想喊一喊白川,喊完之后又沒話說了,于是笑一笑又轉過頭去繼續畫自己的設計稿。
白川愣了兩秒,見木小雅不理他了,也不生氣,繼續低頭去看自己的書。一難言的默契在兩人之間彌漫,兩人安靜的仿佛一幅畫,整個畫面里,除了溪流和鳥鳴再沒有別的聲音。
木小雅練的畫著第二張設計圖,才剛剛畫完整框架,忽然眼前一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天,頓時眉頭就蹙了起來。
頭頂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飄來了一大團黑烏云。這山里的天,還真是說變就變啊。
“小川,要下雨了,我們趕回去。”木小雅合上設計稿,站起來就往白川的方向跑去。但是忽略了雷雨到來的速度,木小雅才剛剛把白川從樹下拉出來,雨水就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兩人瞬間就被淋了個心涼。
木小雅顧不得這麼多,把設計稿和白川的書一起塞進背包,然后蹲下去收地下的餐布以及上面的食。
白川茫然的站在雨里,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這個時候自己該干什麼。他想要去幫木小雅,但是上黏糊糊的讓他很不舒服,他好不容易忽略掉上的不適往木小雅的方向邁了兩步,忽然空中一個驚雷,轟的一聲震天巨響。
白川整個僵住,然后大腦開始混沌。
木小雅把地上的餐布裹一團,隨意的抱起來,轉頭朝站在一旁的白川說道:“小川,我們去山下避避雨。”
說著,木小雅率先往山下的路跑去,但是跑回一段距離后,忽然發現白川沒,頓時奇怪的轉過。
“小川?”
這一次,白川上那對著木小雅無比靈敏的開關似乎故障了,他仿佛木頭一樣立在雨中,也不,任由越來越大的雨水在上沖刷著。
“小川。”呼喊著,木小雅回頭往白川奔去,只是才走到白川前,天空又是一聲驚雷,比剛才的那聲還大,把木小雅嚇了一個激靈。
“啊,啊啊~~~”
白川混沌的大腦似乎被這聲驚雷劈開,他急促的尖著,仿佛驚的野,驚恐的在原地打著轉,跌跌撞撞的竟然往大樹底下跑去了。
“小川。”木小雅急了,顧不得害怕,一個健步沖了過去,拉住白川的胳膊,不讓他進樹底下。
白川這個時候已經失去了理智,他慌的掙扎著,試圖擺木小雅的鉗制,拼了命的往大樹的方向跑去。
“轟!”
又是一聲雷響,白川整個一,嚇的直接蹲在了地上。他抱著腦袋,瑟瑟發抖。
“小川快起來,我們離開這里。”雷聲越來越大,雨也越下越大,木小雅害怕極了,這里是山上,不但沒有避雷針還滿是樹木,打雷的時候太過危險,必須把白川帶下山去。
“啊啊,啊啊,啊……”白川蹲在地上,的閉著眼睛,里發出短的尖,不管木小雅怎麼喚他,他都給不出一點回應。他的神惶恐極了,像個無助又脆弱的孩子。
“小川起來,山上太危險了,我們的下去。”木小雅努力的拽著,但是的力氣太小了,本拽不白川。甚至好幾次因為用力過度,腳下打,摔在了地上。
“小川,你起來啊,我們下山。”木小雅有些想哭,但是此時的白川已經看不到的眼淚了。前所未有的挫敗著,太高估自己了,曾經做好的那些心理準備,那些應對白川發病的措施,在這一刻全部毫無用。一深深的無力連同雨水一起浸了的心。
怎麼辦,怎麼辦?
“轟!轟轟!”
又是一陣雷響,白川的隨著每一聲雷響著。
木小雅咬了咬牙,忽然把腳邊的餐布抖開,隔著雨幕蓋在了兩人的頭頂。跪坐在白川的旁,兩只手捂住他的耳朵,把白川的腦袋的抱在自己的懷里。
“別怕,我在這里。”
“別怕,不會有事的,別怕!”木小雅在說給白川聽,也在說給自己聽。
雷雨還在繼續,不由分說的沖刷著大地,山間的小溪越來越湍急,草木也都折了腰。但是那片被格子餐布遮蓋的地方,仿佛自一個世界,一不的矗立在風雨里。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的螃蟹求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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