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學者綜合癥老公[重生]》8、給我你的照片
早就得到消息,知道白川今天要回來上班,如果是一般人,休假這麼長時間回來上班,公司的同事就算不組織一個歡迎儀式,也會象征的說一些歡迎的話。但是白川不是普通人,研發部的這幫程序員,就是心理想死了白川,也不敢跑過去表達自己熱切的心聲。這要是一個表達不好,把白川弄發病了,總經理能拿刀剁了他們。
于是他們只能按部就班的做著自己的事,仿佛一切如往常一般。不過……
研發部部流群里。
猩猩:二上來了嗎?
前臺:剛出電梯,手里還拎著一個袋子。
胖子:二給我們帶伴手禮了?
眾人:你丫是不是昨晚加班沒睡醒。
胖子:我覺得我快猝死了,居然生出這種幻想來。
阿木:穩住,二回來救我們了,加班的日子終于看見盡頭了。
猩猩:好想抱著二親一口。
眾人:滾,你要是敢把二嚇走了,今天我們就弄死你。
阿木:我們的新款AR游戲能不能如期發布,我們這個季度的獎金能不能拿到,全靠二了。
猩猩:問題都整理好發二電腦里了嗎?
絕不禿頭:都發了,開機自展現。
沒辦法,他們家二平常就不怎麼搭理人,郵件也幾乎不看,所以他們有什麼問題想問二了,只能用特殊的件,讓他們發送的郵件,可以在第一時間自開啟,展現在白川的電腦屏幕上。
說到這個,研發部曾經有一個慘痛的教訓。白川剛來研發部的時候誰都不搭理,他們有一個技問題一直解決不了,和白川通,白川也不理他們。沒有辦法之下,其中一個程序員就想出了直接把問題黑白川電腦的“餿主意”。想著白川天天看電腦,這回總能看到問題了吧。誰知這網絡才剛連上呢,就被白川設置的防火墻反擊了,不但沒能侵功還被毀了那臺電腦里所有的資料。
可謂是損失慘重至極,當時那個程序員都要哭了,最后還是總經理白崢過來找二談了好半天,二才高抬貴手又給恢復了。并且還同意他們在他的電腦上裝了一個自打開新郵件的小程序,這才算是基本解決通問題。
“咔嚓~~”
白川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就在眾人悄咪咪的打量白川,以為他又要悶頭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的時候,就見才進門開的白川竟然腳步一轉,停在了門口絕不禿頭的辦公桌前。
“二……二?”絕不禿頭名余錢,見白川一進門就站他面前了,頓時忍不住一陣心虛。難道自己整理了一堆資料發二郵箱的事,二這麼快就知道了?
白川沒有說話,只是掏出一包喜糖,遞給了余錢。
余錢著那包特別喜慶,疑似喜糖的不明,不敢。開玩笑,他們家二像是會發喜糖的人嗎?
“喜糖。”白川出聲。
“喜糖?!給給……給我的?”余錢當即出一副見鬼的表,還真是喜糖啊。
“嗯。”為了完小雅代的任務,白川也是豁出去了,難得的和人互起來。
“謝……謝……二。”余錢一臉玄幻的接過喜糖。
白川見他收下,轉頭又走到隔壁的辦公桌,接著又掏出一包喜糖遞了過去。
有了余錢的先例,其他人的反應就淡定了很多,雖然依舊覺得神奇,但是沒有人再傻住,都是道了一聲恭喜之后,恭敬的接過了喜糖。
白川一個一個的發著,十五包喜糖都是他親自走到目標人的辦公桌前,親自送到對方手里的。等到最后一包發完,白川才松了一口氣,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白發完喜糖倒是輕松的走了,留下一辦公室懵的程序猿們。
“OMG,有生之年我居然可以吃到二親自發的喜糖。”不知道是誰在群里嘆了一句,頓時研發部的流群就炸開了鍋。
“二結婚了?不是說是因為老夫人去世才休假的?”
“聽說是為了完老人的愿才結的婚,我從行政部的八卦群里瞄到的,消息來源是總經理助理。”
“你個不要臉的,又去黑人家行政部的部網絡。”
“不過來源是總經理助理的話,那消息就可靠了。”
“問題的重點不應該是二今天主給我們發喜糖了嗎?”
“啊,二今天主和我說話了。”這句不用問,就知道是余錢了,不過他這句話被眾人非常默契的忽視了,繼續討論著喜糖的問題。
“二那個袋子不大,看來應該是只有我們部門有啊。”
“你們說,是誰讓二發的喜糖?”
這個問題剛問完,部流群里忽然閃出一張照片,是一張的便簽,旁邊有一個醒目的新娘卡通頭像,以及工整好看的一行字:謝謝您對白川的照顧。
群里瞬間安靜下來,辦公室里忽然嘩啦啦的傳來一片拆喜糖包裝的聲音。他們發現每個人,每包喜糖的里面,都有著這麼一張的便簽。
“嗚嗚~~我喜歡二媳婦。”
“滾,你是不是想死!”
和有著自閉癥的白川一起工作,研發部的人很多方面都要注意或者遷就著白川,雖然說逸風集團的工資很高,但是這些細節上的遷就他們終究不全是為了工資做出來的。這些遷就,就像是地鐵上給有需要的人讓座,你不一定要別人謝謝你,但是有了這句謝謝,你總會覺得溫暖一些。
這些溫暖,也讓他們覺得,他們和白川的距離似乎又拉近了一些。
H&Y工作室里。
木小雅端了兩杯咖啡,一杯送給已經累癱在沙發上的方卉,一杯自己端著小抿了一口。
“聞著咖啡香,我才算是恢復了一點力。”方卉坐起來喝了一口咖啡。
“你一下約這麼多人過來面試干嘛?”兩個半小時,他們面了將近二十個來找工作的人,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
“我想著,能來一半就不錯了,誰知道一個不落的都來了。”方卉嘆道,“現在工作這麼難找嗎?”
“我沒找過工作,不知道。”木小雅上輩子直接出國留學了,這輩子直接開了工作室,還真不知道現如今國的行是什麼樣的。
“就一個五千塊錢的工作,居然競爭這麼劇烈?”方卉忍不住嘆道。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我們這麼幸運的。”在這方面,木小雅還是比方卉接地氣一些的,木家二老都是人民教師,老兩口工作了幾十年,如今的工資扣除獎金也不過一萬多一點。
“也是。”方卉家是暴發戶,不過小時候還是吃過幾年苦的,倒也不是完全不知人間煙火,“那你覺得錄取哪兩個合適?”
“我記得有個男生好像在咖啡店兼職過。”
方卉看了一眼后面的吧臺,立刻秒懂木小雅的意思:“懂了,那這個招進來。還有一個小姑娘PS用的不錯,以后我們開淘寶店肯定用的上,就這兩個吧。”
“好。”木小雅沒有意見。
“對了,你早上來的時候是不是說白川今天回公司上班去了?”工作的事聊完,方卉開始八卦。
“嗯。”木小雅點頭。
“我還真無法想象,一個自閉癥患者是怎麼上班的?”
“怎麼,看不起人啊。我們家小川已經有三年工作經驗了,而且是年薪六百萬的高級人才。”木小雅比了一個大大的六,就差到方臉上了。
“有什麼了不起,我爸的公司還一年凈利潤上億呢。”方卉不甘示弱道。
“你是要跟我拼爹?”木小雅斜眼。
“忘了忘了,現在的你有兩個爹,我家這個暴發戶,還真不一定拼的過。”方卉抱拳認輸道,“在下認輸。”
兩人這一頓貧,倒是讓木小雅想起白川來,一到公司就和方卉一起忙著面試,都沒問一問白川上班上的怎麼樣了。雖說白川已經在公司待了三年多了,沒什麼不適應的,但是作為忽悠白川重新去上班的“罪魁禍首”,木小雅還是忍不住的有些擔心。
木小雅拿出手機,給白川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在上班?
白川很快給出回復:嗯!
木小雅:休假這麼久才回去,一定很忙吧。
白川:不忙。(逸風沒人敢規定白川的工作量,一向是他干多干多,所以他從來不覺得忙。)
木小雅笑了笑,繼續問道:那有沒有不適應或者和以前不一樣的地方?
白川:有。
木小雅皺眉:哪里不適應?
白川:想下班,回家見你。
木小雅盯著這條信息直接愣住了,然后整個人就不控制的傻笑起來。
“看什麼呢,笑的這麼漾。”方卉一把奪過木小雅手里的手機,瞅了一眼上面的容,然后整個人酸的牙都疼了,“我去,白川還是個話高手啊。”
“手機還我。”木小雅從方卉手里把手機拿了回來。
“喂,你確定白川真的有自閉癥?”方卉著嗓子學著兩人最后一段對話,“有什麼不適應,有,我想你,想下班。這說話水平,不但條理清晰,而且商人啊。”
“他那意思是說,他以前上班的時候不會想下班,現在會想了。只是單純的字面意思,不是故意這麼說的。”木小雅解釋道。
“我說的也是這個意思啊。”
“怎麼,難道自閉癥患者就不能想媳婦了?”木小雅沒好氣道。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別人說這話有可能是故意挑著好聽的說,但你家白川說這話,就是發自心,對吧?”方卉總結道。
“本來就是。”
“天啊,不了了!”方卉被酸的拍桌離場。
“你去哪?”木小雅問。
“去招聘網站,發布一條招男朋友的信息。”方卉憤憤的回道。
木小雅笑了笑,繼續和白川發消息:好好上班,六點我就回家了。
白川:嗯,我也六點回家。
木小雅:對了,喜糖都發了嗎?
白川:發了,還剩四包呢。
木小雅:那大家喜歡嗎?
研發部里,白川看到木小雅的這條信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用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打了一串編碼,編輯了一條指令,而后再點擊執行。而就在白川敲下ENTER鍵的同時,辦公室外,研發部十五臺電腦,同時跳出一個問題。
【今天的喜糖喜歡嗎?】
眾程序員們同時一愣,誰都沒想到這二發完喜糖之后還得要反饋的。可是不回答又不行,他們家二霸道極了,這問題不回答完,電腦啥也干不了。于是不到十秒鐘,所有人都提了自己的答案,一水的喜歡。
白川這才拿起手機給媳婦回消息:他們都喜歡。
木小雅:好好工作,記得吃飯。
白川回了一個嗯之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十一點四十五分,還有四十六分才是午飯時間呢。
逸風集團一直有自己的員工食堂,而且為了照顧員工的口味,中西餐應有盡有。每天中午的十一點半到一點半是逸風集團的午飯時間。但是研發部的程序員們特殊,因為他們經常熬夜加班,所以辦公室里常年備著各種補充能量的口糧,他們了就吃,早已經把正常的三餐時間忘了。
于是當其他樓層的同事們都紛紛下樓吃飯的時候,研發部里的人卻一點靜都沒有。等他們覺得了,食堂也關門了,只能又去茶水間泡面。
白崢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弟弟淪落到這種地步,所以每天中午他都會讓專人給白川送午飯,盡管白川不一定會吃,但是這樣起碼可以保證白川在想吃的時候,吃到的會是有營養的飯菜。
沒一會兒,十二點三十一分到了。
白川的手仿佛被上了計時一樣,在這一分鐘到來的瞬間立刻停止了敲擊鍵盤的作。他習慣的轉向自己左手邊的桌案,然而這一次卻沒有在上面找到自己悉的飯菜,頓時疑的蹙了蹙眉。
奇怪,以前只要自己了,這個地方都會有吃的啊。
白川茫然的抬起頭,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以前是誰給自己送飯的,所以也不知道這時候該找誰。
怎麼辦?我答應了小雅要好好吃飯的,已經到了吃飯的點了,但是沒有午飯。
“如果有事耽擱了,前后不可以超過一小時,一定要吃飯。”慌間,白川驀的又想起木小雅說的這句話來。
還有一個小時,自己還來得及,白川漸漸放松下來。
放松下來的白川大腦開始運轉,他開始思考自己在公司里還可以找誰,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人,于是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白川不等對方說話,劈頭蓋臉就是一句:“我的午飯呢?”
正在和其他老總聚餐,眼前都是山珍海味的白崢:“……”
“白總,是公司有事?”有人見白崢臉不對。
“抱歉,我出去打個電話。”白崢拿起電話,出門給助理撥了過去。
呂是白崢的助理,他剛從食堂吃完飯回來,正準備整理下午白崢開會要用的資料,就接到了老板的電話。
“總經理。”
“吃過飯了?”
呂納悶的眨了眨眼,總經理什麼時候關心起他吃沒吃飯了,不過還是如實的回答道:“剛吃完。”
“沒忘記吃飯啊。”
呂就是再傻這會兒也聽出不對勁來了,當場嚇的都快哭了:“總經理,我哪里做錯了請您明示,我一定改。”
“你了知道去吃飯,怎麼就不記得給小川送飯?”白崢測測的問道。
“二……二。”給白川送飯的事一直是王婧在做的,但是這時候的呂肯定不會說是王婧沒送,只得自己一個勁的答應下來,“我這就給二送去。”
“哼!”
第一次被白崢哼著掛了電話的呂嚇的抖,轉頭出去找了王婧,劈頭蓋臉的問道:“王書,你今天沒給二送飯?”
王婧一臉委屈的說道:“我……我本來想送的,但是今天早上總經理說,不讓我繼續照顧二了。”
呂眉頭一皺,奇怪的看了一眼王婧。總經理辦公室一共有三個書,王婧的能力并不突出,但是因為耐心好,而且照顧二照顧的不錯,才一直被留在總經理辦公室。如今怎麼回事,二休假回來第一天,就把二得罪了?
“總經理不讓你照顧二,所以你工作都不接了?你不送飯,就不會提醒別人去送嗎?”呂質問道。
“對不起,我這就去送。”王婧說著就要往樓下跑。
“不用了!我親自去送。”呂哪里還敢給王婧,自己出去食堂打了一份飯菜,然后送去了研發部的辦公室。
“二,午飯。”呂把飯盒放在白川面前。
白川看了看時間,十二點四十六分,他還有時間吃完。于是對及時給他送飯的呂生出一份好來,想了想,掏出一包喜糖送給呂。
“謝謝二。”呂寵若驚的接過,頓時覺只要有這包喜糖在,等下午總經理回來,應該不會找他麻煩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有小劇場,有一個恐怖故事:存稿快用完了啊哈哈哈……
☆、再發病
“鞋子已經上市了。”工作室里,方卉拿著平板電腦坐到木小雅旁邊。
“怎麼樣?”木小雅問。他們的第一批自有品牌的鞋子是通過方卉舅舅的專賣店對外銷售的,但是價格要比方卉舅舅店里其他鞋子的價格高出百分之五十,所以兩人對于鞋子的銷售況并沒有做太樂觀的預估。
“今天下午才擺出來的,效果的話還得看明天。”方卉說道。
“晚上和周末是銷售的黃金時間,有個兩天大概就能知道咱們鞋子不歡迎了。”木小雅說道。
“我忽然有些張怎麼辦?”方卉蹙眉。
“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說,就算不賺,也不會虧嗎,怎麼這會兒張了。”木小雅失笑。
“做生意的,哪有不想賺錢只想著不虧的?”方卉沒好氣道。
“行了,現在想這些也沒用。”木小雅合上電腦,拎著包站起來,“我看,咱們還不如早點回家睡一覺,等第二天一早就知道結果了。”
“不是吧,這才幾點,你這就下班?”方卉看了看時間,現在還不到五點呢。
“今天也沒什麼事了,而且我答應了小川六點要到家,上次我遲到害他等我,這次我得提前回去等他。”木小雅說道。
“你們過家家呢,還你等我我等你的,稚。”作為一個年人,方卉實在是接不了這種仿佛兒園小朋友,每天一起相約去上學的方式。
木小雅笑了笑沒解釋,和白川的這種相模式,確實簡單的近乎稚了。但是這件稚的事對于白川來說,可能是這一天里最重要的事了。木小雅不知道自己的這種耐心能持續多久,也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每次都能做到答應白川的事,但最起碼現在,愿意配合白川這種稚的相模式。
“走了。”瀟灑的揮了揮手,木小雅推門出去,提前半小時開車回了別墅。
逸風集團。
白崢半下午的時候才從外面談完一個合作,回來就馬不停蹄的召集各部門主管開會,一直到快下班了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
“總經理。”助理呂機敏的送上一杯解的溫水。
白崢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之后說道:“一會兒下班,安排一個司機送小川回去。”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呂立刻回道。
“還有,把剛才的會議資料整理好給我,再幫我訂一份晚餐。”說話的同時,白崢把上的西裝外套掉,隨手掛在了一旁的架上,卷了卷袖子,正準備繼續工作的時候,卻見自家助理竟然還站在辦公桌前沒有離開。
“還有事?”白崢問。
“總經理……”呂遲疑了一下,從兜里掏出一包紅的東西放在了白崢的辦公桌上。
“這是什麼?”白崢蹙眉。
“喜糖。”呂回答。
白崢愣了一下,喜糖?
“你結婚了?”白崢下意識的就開始考慮接下來的工作安排,“最近的幾個項目時間都很,第五代VR游戲也馬上要發表了,這段時間可能不能給你批假。這樣,我讓財務部給你額外發個紅包,算是新婚賀禮。等這陣忙完了,我再放你一個大假。”
“……我沒結婚。”被結婚的呂一臉尷尬的說道。
“你沒結婚,你沒結婚給我喜糖干什麼?”白崢無語。
“這是二給我的喜糖。”
小川?白崢微愣,再次看向那包喜糖的眼神都不一樣。
“聽說今天二進公司的時候是帶著一大包喜糖來的,在門口的時候還給樓下的保安小陳發了一包喜糖。然后到了研發部,又給全研發部的人,一個不落的發了喜糖。我這個是中午過去送飯的時候,二給我的。”作為白崢的助理,呂很清楚的知道自家老板對于弟弟白川的護。哪怕十個億萬投資項目的談,也比不過他們家二在自閉癥上有一點進步來的讓白崢高興。
“還有……您打開里面看看。”呂又提醒道。
白崢看了一眼呂,拿過喜糖依言打開了包裝,出了里面一張的便簽。而后,久久的凝視著,沒有說話。
呂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走了,于是他準備拿回屬于自己的喜糖,出去給二安排司機,誰知他的手指才到喜糖的邊邊,喜糖就被白崢一把按住了。
“總經理,這是二給我的喜糖。”呂見白崢這霸道的姿勢,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
“你不是拿來給我了嗎?”白崢問。
“我……那是……”我就是拿來給你看看的……
對上白崢冰冷的視線,呂實在沒勇氣把后面的話說出來。
認命的放棄喜糖,呂垂頭喪氣的出了白崢的辦公室。關了門,他才敢小聲的嘟囔:“自己弟弟的喜糖都拿不到,還要跟我搶,我還想沾點喜氣,今年找個朋友呢。”
白川每天上班的時間極為準,幾乎都是在八點五十走進辦公室。而與之相反的,白川對于下班時間就沒有這麼準了。他通常是在完了手頭的一件事之后,忽然意識到要回家了,才會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然后在這個時候,研發部的前臺兼文員小麗就會給司機打電話,讓他們在公司門口等著。
所以,白川什麼時候下班,通常是不定時的,不過時間長了之后,小麗還是總結出了大概的時間范圍,白川會在每天下午的六點到七點半之間走出辦公室。不過,沒有一次是掐著下班點準時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的。但是今天,白川一到五點半,不管手里的程序只寫了一半,立刻就關閉了電腦,起往辦公室外走去。
“二這是要下班?”眾程序員見白川忽然往辦公室外走,頓時又悄悄在群里議論起來了。
“不能吧,最后一個程序才寫到一半呢,二有強迫癥的,不寫完堅決不會下班。”
“可是二都已經快到電梯口了。”
“也許是去上廁所?”電梯口過去就是廁所。
“白癡,二的辦公室里有衛生間。”
為了讓白川過的舒心,白崢在白川的辦公室里準備了所有他能用上的東西。可以說是,只要白川不愿意,一步都不用從辦公室里出來。所以漸漸的研發部的人都知道,一旦白川從辦公室出來就一定是準備下班回家。
白川走出外間的大辦公室,接著腳步一轉,走向了右側的電梯。
“二……二,您是要下班?”文員小麗不是很確定的問道。
白川沒說話,按電梯,等電梯上來之后,一步了進去。
“小麗,二是下班回家了?”余錢探出頭來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二沒理我。”小麗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拿起部電話通知了樓下的司機,“二剛剛下去了。”
“二看來是真的下班了。”余錢回頭朝眾人宣布道。
“是誰,治愈了咱們二的強迫癥。”有人慘呼道,二休息了一個月回來,他們不敢奢二加多班,但好歹把手頭的程序寫完啊。
“不,我覺得不是二的強迫癥被治愈了,而是在兩條指令同時到達控制中心的時候,二優先執行了更高級的指令。”阿木忽然站起來說道。
“什麼更高級的指令?”眾人疑。
“媳婦喊他回家吃飯。”
“……”
白川用了三分鐘從辦公室坐電梯到樓下,又用了一分鐘上車系安全帶。他算過了,從公司到家里只要二十分鐘的車程,六點之前,他可以到家。
司機開車之后,白川就一直坐在后座默默的算著時間。他算了下班的時間,算了自己上下電梯的時間,算了車速,但是他忘記了計算路況。或者說,以前的白川從來沒有留意過下班路上的路況。
下午五點半,全市大多數的公司都已經下班,這時候正是通擁堵的高峰期。車子開出去不到十分鐘,車速明顯就慢了下來。一直到六點鐘,他們才走了一半多一點的路程。
負責送白川回家的司機,并不知道白川有必須在六點之前回家的需求。遇上堵車后,他降低車速,緩慢的跟在速行駛的車流后面,耐著子往前開著,直到后面忽然傳來一陣異想。
六點了!
白川看了一眼車外,發現自己并沒有按時回到家中,他忽然焦躁起來,他想要回家,想要回去見小雅。他慌張的手去開車門,試圖打開車門下車自己走回去。他推了推門,發現車門竟然打不開,接著他又開了幾次還是打不開。
怎麼會打不開?
焦躁頓時被無限放大,開門的作也越來越暴,最后白川竟然用自己的朝車門撞去,企圖把車門撞開。
“二,二你怎麼了,現在不能下車。”司機剛被分派過來送白川回家,哪里見過這副場景,頓時嚇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六點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六點了。”白川不斷的重復著六點了,要回家,一邊不停的用自己的肩膀撞擊車門,發出一陣一陣的悶響。
“二,二,別撞門了。”司機嚇的不輕,但是除了呼喊什麼也做不了。
“六點了,我要回家。”白川依舊不停的重復著這句話,本聽不見外面任何的一點聲音。
“二,二!”再這麼撞下去,二一定會傷的。司機咬了咬牙,瞅著一個空位,把車挪到了路邊,然后熄火拉了手剎,解開安全帶,爬到后座阻止白川自殘。
司機從后面的摟住白川的腰,力的往后拉,但是車廂里的空間狹小,再加上發病起來的白川力氣奇大,司機本拉不住白川,只能盡量減小他撞擊的力度。推拉間,司機甚至好幾次被白川的手肘撞到了臉,疼的齜牙咧。
正在司機思考著要怎麼辦的時候,懷里劇烈掙扎的白川卻忽然不了,他停止了撞擊車門的作,緩緩把手向了口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亮著屏幕的手機。
是有人給二打電話了?不過這電話鈴聲怪奇怪的,嘀嘀的,一不注意都聽不見,也虧了忽然發病的二能聽見。
“喂,小川,下班了嗎?什麼時候到家?”電話接通,木小雅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過來。
“六點十分了,六點十分了,六點十分了。”白川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整個人又開始進魔怔狀態。
“喂,喂喂,小川你怎麼了?”木小雅一聽就知道白川不對勁了,急的連聲問道。
“六點十分了,六點十分了,六點十一分,六點十一分……”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白川越來越著急,使得他本無法集中注意力回答木小雅的問題。
司機見白川似乎已經無法正常流了,只能按開了手機的免提,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喊道:“您好,我是送二回來的司機司機,二好像發病了。”
“什麼,怎麼回事?”
“剛才二一直嚷著要下車,然后還拿撞門,我好不容易才攔住的,現在……”司機看了一眼白川說道,“倒是不撞門了,就是里一直念叨著六點十分了,哦,對了,剛才還一直念叨著六點鐘他要回家。”
“師傅,您貴姓?”大概猜到原因的木小雅冷靜了下來。
“我姓馬。”
“馬師傅,麻煩你把手機在小川的耳朵上,把音量調到最大。”木小雅指揮道。
司機照著,才把手機放好他就聽到手機里的孩用一種很輕快的語氣和白川說道:“小川,我過來接你了,你在車上等我好不好?”
這句話一連重復了五遍,白川才算是漸漸回過神來:“你來接我?”
“對,我已經在路上了,你在車上等我一會兒好不好?”
“好。”
“那你把手機給旁邊的司機師傅,我有話跟他說。”
白川愣愣的轉過頭,看了一眼旁陌生的司機,把手機遞了過去。馬師傅接過手機,放在了耳邊:“是我。”
“馬師傅,麻煩你用小川的手機發一個定位給我,在我來之前,好好看著他,千萬不要讓他下車,也不要讓他傷著自己,麻煩您了。”木小雅誠懇的拜托道。
“好的!”馬師傅哪敢讓白川下車,他把車子從部鎖的死死的,然后就坐在白川邊上守著他。同時又打電話通知了公司,二可是董事長的親兒子,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可沒法代。
呂接到電話的一瞬間,嚇的臉都白了,一把沖進總經理辦公室:“總經理,二在回家的路上發病了。”
“什麼?!”
白川車子所在的地方其實離白家別墅已經很近了,所以木小雅比白崢更快的趕到了白川所在的地方,但是這個時候的擁堵也更嚴重了,眼瞅著自己離白川只有不足一千米的距離,車子卻被堵的寸步難行。
“李叔,我先跑過去,您慢慢把車子開過來。”著急的不行的木小雅一把推開車門,在李叔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跑了出去。
木小雅在車流間奔跑著,跑了幾步,覺得速度不夠快,木小雅干脆就把高跟鞋了,拎在手里跑,這樣跑了大概十分鐘之后,木小雅終于看到了白川的車子。
跑過去,在后座的玻璃窗上,看到了里面的白川。
白川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后座上,手里捧著手機,里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看到白川沒事,木小雅頓時松了一口氣,俯下,在白川旁邊的車窗上輕輕的扣了兩下之后喊道:“小川。”
聽到悉的聲音,白川轉頭,看到了窗外的木小雅,頓時眼睛一亮,激的又要去開門下車。
司機這一次沒攔著,他打開了車鎖,讓白川順利打開了車門。
“小雅。”白川急急忙忙的從車里鉆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木小雅的胳膊。木小雅被撞的一個踉蹌,人往后退了兩步,手里的高跟鞋也掉了。
“我在。”木小雅顧不得去撿自己的鞋子,仔細觀察著白川的神。還好,看起來沒有太嚴重。
“小雅,小雅,小雅……”白川不停的喊著,木小雅也任他喊著,他喊一聲,木小雅就回一聲,直到白川冷靜下來。
“六點,我沒回家。”川的聲音里滿是委屈,他答應小雅了的,六點要回家,可是現在都六點四十六分了,他還是沒能到家。
果然是因為沒能按時到家才發病的嗎?
“沒關系。”木小雅輕聲安道,“我這不是來帶你回家了嗎?”
“我遲到了,沒有按時回家。六點了,要回家的。”
“我也遲到過啊,上個星期,我不是也因為堵車遲到了,你不是還等我了。”木小雅說道。
“我不想你等我,等的時候,時間很慢。”白川不喜歡那種時間變的很慢很慢時候的覺。
所以你以前等我的時候,一直覺得時間很慢嗎?
“……我沒有等你啊,我不是來找你了嘛。”木小雅忽然有些想哭。
白川思索了片刻,覺得木小雅的解釋似乎非常的有道理。
是的呢,小雅沒有等自己,跑來找自己了。這個認知讓白川有些高興,讓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鞋子。”笑過后,白川注意到了木小雅腳邊的鞋子。他彎下腰,幫木小雅把歪倒的高跟鞋扶正,然后放在了木小雅的腳邊。
木小雅抬腳,把鞋穿上。
“小川,我們回家。”木小雅拉著重新恢復正常的白川坐回了車里。
車流依舊是擁堵的,此起彼伏的汽笛聲響的人腦袋疼,司機把車子并車流的時候比剛才行駛的還要緩慢。但是后座的白川,卻再沒有一不耐的緒。馬師傅從倒后鏡里往后看了一眼,他們家二,正抓著剛才那個孩的手,眼睛里亮晶晶的,看起來心很好的樣子。
這是二媳婦吧,聽保安部的小陳說,二今天還在公司發喜糖了。
在離他們的車子十幾米遠的地方,白崢駐足凝著白川的車子離開,一直到呂開著車子趕了過來。
“總經理,二呢?”呂看見剛才下車跑去找二的白崢站在路邊發呆,奇怪的問道。
“回家了。”白崢想起喜糖里的那張便簽,想起剛才木小雅赤腳奔跑在車流中的狀態。他似乎終于可以說服自己,這個人,對他的弟弟,是真心的。
“回公司吧。”白崢坐回車上。
“啊?”呂驚訝不已,二都發病了,弟控狂魔居然不回去看看,竟然還有心回公司?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久不見,為表激,還有一章……
☆、無關道德,無關責任
兩人回到別墅后不久,開車送木小雅過去的李叔也跟著回來了。他一進門就著急忙慌的跑過去看白川,卻發現白川正安靜的坐在餐廳里吃飯。
“二沒事吧。”李叔擔心的問道。
“沒事了。”木小雅輕輕的搖了搖頭。
“怎麼會忽然發病的?”李叔松了一口氣之后又問道,以前白川從來沒有在下班的路上或者坐車的時候發過病。
“我和白川約好了晚上六點到家,他堵車了,有些著急,所以才……都怪我。”木小雅自責道。
“這怎麼能怪您呢。”李叔沒想到白川竟然會因為沒能及時回家而忽然發病,但是這個事也不應該是二夫人的錯,錯就錯在……
錯在哪?怪二太執著,太不知變通,還是太在乎和二的約定?如果非要怪一樣的話,那只能怪二的這個病了。李叔看著一臉自責的木小雅,忽然有些難起來,二和二都是好孩子,又是這麼登對的一對,怎麼偏偏二就……
“好在小川沒什麼事,就是著急了點。李叔,你跟爸媽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別擔心了。”木小雅笑著朝李叔囑咐著,知道李叔肯定已經把白川發病的事告訴白家其他人了。
“好的。”李叔去打了電話,但是先生和太太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了,只有大聽了之后,回了一句知道了,好像沒有要回來的意思。
白國渝和李蓉回家之后,白川已經恢復的和往常無異了,緒平緩,氣紅潤。他們放下了心又安了木小雅一番,全程沒說責備的話,只是叮囑了木小雅幾句。提醒白川的自閉癥造了白川的格固執而不知變通,時間觀念極強,讓木小雅在和白川相的時候盡量不要固定在某個特定的時間點。因為一旦出現意外以至于無法達約定,白川會容易急躁。
“小雅,爸媽這麼說只是善意的提醒你,不是說你做得不對。小川會這樣,你肯定也嚇了一跳,這件事不怪你,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叮囑完李蓉又擔心木小雅會多想。
“我知道,我才和小川在一起不久,他的很多習慣我都不清楚,您提醒我也是為我好,我以后會注意的。”木小雅哪里會不知道李蓉的意思,心里并沒有多想,只是白川今天到底是因為發病的,忍不住的會自責。
“你明白就好。”
“爸,媽,我上去看看小川。”木小雅擔心白川,起回了臥室。
木小雅走后,李蓉依舊愁眉不展的,憂心忡忡的著丈夫:“你說,小雅會不會覺得小川太麻煩了。”
白國渝沉片刻,說道:“小雅什麼都沒說呢,瞎猜什麼。”
“我這不是擔心嗎?要是小雅覺得小川麻煩了,想離開……”
“我們答應了小雅爸媽,如果小雅要離開絕對不會攔著。”白國渝提醒道,雖然他也不愿意木小雅離開。
“我是……怕小川傷心。”如果木小雅真要離開,李蓉不會阻攔也沒有立場阻攔,但是只要一想到白川,心里就難的不行。
“別瞎想了,還有……”白國渝說道,“小川和小雅的事,我們還是盡量說話吧。”
“你也覺得,我剛才刻意提醒小雅,小雅會多想?”李蓉擔心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小雅孤一人嫁到我們家,我們全家又過分在乎小川,時間長了,不免會有誤會。我看,差不多就讓他們搬出去住吧。”白國渝提議道,“這樣,可以提前避免一些矛盾。”
“那萬一小川再發病?”李蓉不安。
“你能一個電話,就讓小川在車里安靜下來嗎?”白國渝問妻子。
不能,李蓉清楚的知道,他們能做的,只是讓白川在冷靜下來之前不傷害到他自己。
木小雅回到臥室的時候,白川正坐在書桌前寫著什麼。
“小川,差不多該洗澡休息了。”白川才發完病,木小雅覺得他該早點休息。
白川寫完了最后一筆,聽話的離開書桌,接過木小雅遞給他的睡,去浴室洗澡了。
等浴室傳來了水聲,木小雅才有些好奇的走到書桌前,想要看看白川剛才在寫什麼。那是一本活頁筆記本,白川并沒有把筆記本合上,筆記本被攤開放在書桌上,潔白的紙張上白川用一手漂亮的楷字寫了麻麻一整張紙的:六點了,要回家。
只這一眼,木小雅忍了一晚上的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突兀的連自己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就哭了。
“我洗好了。”木小雅愣神太久,白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洗漱完,站在了木小雅邊。
“好,那我也去洗。”木小雅轉要走,卻忽然被白川一把拉住了。
“你哭了。”白川擰著眉,有些自責的問道,“是不是因為我今天沒有準時回家?”
“不是的。”木小雅慌忙的著眼淚,仿佛只要把眼淚干,就能掩蓋哭過的事實。
“那為什麼哭?”白川想不明白。
“我真的沒哭。”
“哭了。”白川語氣篤定,雙眼锃亮,一副我明明就看到了的表。
“……”這個時候的木小雅迫切的想要一個人安靜的待一會兒,去梳理好此時心中不好的緒,但是白川看不懂也聽不懂的話,只是執著的一個勁的問為什麼哭。木小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有太多的緒堆積在一起,讓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什麼哭。只是覺得又累又難過。
“我不想說,可不可以?”木小雅的聲音里帶著一哀求。
白川愣了愣,掙扎了一會兒,忽然俯擁住了木小雅,慢半拍的在耳邊輕聲哄道:“不哭,抱抱。”
“嗚嗚……”木小雅堆積在心口的緒,想要借著洗澡自己梳理的緒,在白川一句仿佛哄小孩一般的話語里,如開了閘的洪水般,泄了出來。
“我就是想哭嘛,你為什麼一直問,一直問?”
“不問,不問了。”白川笨拙的拍著木小雅的后背。
一頓發泄之后,木小雅的緒好了很多,洗漱完和白川早早的躺在了床上。臨睡前,白川言又止的看著木小雅,一臉的我有話要說,不說睡不著覺的表。
“想說什麼?”木小雅無奈。
“我想說。”白川立刻興的從被子里坐了起來,“以后你不想說的事我就不問了,你別哭行不行?”
“……不行!”木小雅覺得現在又有點想哭了,“我想哭就哭,為什麼不讓我哭。”
“那……那你隨便吧。”白川無辜的躺了回去。說的沒錯,人的思維真復雜。
翌日一早。
早餐桌上,木小雅的神狀態明顯不大好,白家其他人見了,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說話,一時間,餐桌上的氣氛有些抑。
吃過早飯,木小雅送白川到門口,今天白崢也去公司,所以白川可以直接坐白崢的車子去公司不用等司機來接。
“我今天,一定六點鐘回來。”臨上車前,白川又朝木小雅極其認真的保證著。
木小雅一聽這話,本來還掛著一笑意的臉頓時僵住了。還來?難道以后每天都要來一次嗎?
“我會安排司機六點之前送小川回來。”白崢看了一眼僵住的木小雅忽然說話道。
木小雅看了一眼白崢,明白對方的意思后,笑著道了一聲謝。
“……走了。”白崢沒有再多說,打開車門準備離開。
木小雅現在的神,他很悉,可以說每隔一段時間,他和父母的臉上都會出現一次。那是責任,力,疲憊,和心疼糾纏在一起的心,那是真正意識到照顧白川不容易時的心,而這種心也只有真正關心白川的人才會擁有。他希木小雅可以找到排解力的方法,也尊重木小雅排解不好后的決定。
“等一下。”這時,木小雅忽然住白崢。
白崢上車的作一頓,重新看了過來。
“那個,昨天送小川回來的那個司機,馬師傅。他好像因為要阻止小川撞門,被小川不小心弄傷了。”昨天回來的時候木小雅就發現了司機臉上的傷,不過當時只顧著照顧白川,就沒來得及多過問。
“……我知道了。”白崢頓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知道該怎麼做了。昨天那個事,確實多虧了這個司機機靈,把車門鎖死了。如果在那種況下不小心讓白川從車上跑下去了,后果不敢想象。
海園路。
方卉神抖擻的開車來上班,車還沒進停車場呢,老遠就見到了木小雅的奧迪。正奇怪木小雅今天早上怎麼比來的還早的時候,卻發現木小雅整個人正坐在駕駛座上發呆,車子連火都沒熄。
這丫頭干嘛呢?
“你干嘛呢?”方卉停好車,忍不住走過去敲窗戶。
“方卉?”木小雅回神。
“我去,好大一對熊貓眼,你這是縱.過度徹夜未眠呢還是擔心我們鞋子的銷量徹夜未眠呢?”方卉忍不住調侃道。
“因為小川。”木小雅有氣無力的回道。
“因為……”方卉神陡的一變,著木小雅的眼神忽然出“黃”的芒,“真是縱.過度啊,你終于為貨真價實的已婚婦了……”
“方卉,我有事出去一趟,下午再過來。”木小雅沒搭理方卉,仿佛忽然做了什麼決定一般一個倒擋,直接把車倒了出去。
“……”留下沐浴在一大片尾氣當中的方卉,“搞什麼啊?”
木小雅離開工作室后直接去了云城大學,決定找馮教授談一談。
因為來的突然,木小雅只能去馮教授的辦公室運氣,被告知馮教授上午有課,就又跑去了馮教授上課的大教室安靜的聽了一節大課。又一直等到去講臺上請教馮教授問題的學生們都離開了,才從座位上站起來,朝馮教授笑了笑。
“是小川出了什麼事了嗎?”云城大學的林蔭大道上,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聊著白川的問題。
“您看出來了?”
“就算沒看出來,算算時間,你也差不多該來找我了?”馮教授說道。
“怎麼說?”木小雅不解。
“和自閉癥患者相可不容易,小川雖然恢復的已經很好了,但是本還是有許多和常人不一樣的地方。正常夫妻相時間長了都會有問題,更何況你和小川。”馮教授說道,“你來的,已經比我預估的晚了。”
木小雅苦笑了一下。
“不過你能來找我,我還是很高興的。”迎著木小雅詫異的眼神,馮教授笑道,“這證明,你沒有打算放棄小川,你來找我,是想讓小川變的更好,對嗎?”
“嗯。”這正是木小雅心中所想。
“走,去我辦公室里喝杯茶,看看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馮教授欣的笑了,領著木小雅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里,木小雅把白川發病前后的況和馮教授詳細的說了一遍,馮教授認真的聽著,然后說道。
“通常自閉癥患者自我既定的軌跡被打,或者自認為一定要完的事沒能完,如果不能讓他們立刻完這件事的話,他們很難在短時間冷靜下來。”
“我知道,小川昨天就是因為這樣才發病的。”木小雅點頭道。
“不,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馮教授笑道,“昨天,小川并沒有回到家,但你卻讓他冷靜下來了。”
“這有什麼不對嗎?”木小雅問。
“沒有,這樣很好,非常的好。”馮教授一連說了兩個好,聲音有些激,“不知變通是自閉癥患者一個普遍存在的特,但是你昨天,讓小川學會了變通。”
“變通?”木小雅一愣。
“沒錯。”馮教授說道,“我們一直認為,自閉癥其實就像是一層玻璃罩,它把自閉癥患者和我們正常人隔開了,但是一旦突破這個玻璃罩,能夠順暢流的話,自閉癥患者和我們普通人實際上并沒有太大的區別。理論上正常人可以做到的事,他們也能做到。”
“你昨天的理方式,就是一個很功的案例。當小川不能及時趕回家的時候,你提出主去找他,他聽懂并且接了,然后他安靜了下來。雖然,這歸功于你們良好的通能力,以及小川對于你傳遞的信息的高度接,但是在那一刻,你讓小川意識到,一件事的解決辦法,還有另一種可能。這個對于普通人來說幾乎是常識的事,對于自閉癥患者,特別是緒激的自閉癥患者來說是很難做到的。如果你能讓小川自主的意識到這一點,他就能慢慢的學會變通。”
“自主的意識到?那我要怎麼做?”木小雅皺眉。
“別急,也別太有力,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需要良好的通。”馮教授笑著安道,“所以,你現在已經做的很好了,你只要一直這樣陪著他,他自然會慢慢的長起來的。”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的。”木小雅保證道。
“說完小川的事,我們來聊聊你吧。”馮教授忽然說道。
“我?”木小雅一愣。
“其實比起自閉癥患,自閉癥患者的家屬更需要心理輔導。”馮教授意有所指的說道,“其實,自閉癥患者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們沒有力,也覺不到力,有力的是陪伴著他們的家人。療養院里,每年都有超過一半的家長放棄對孩子的康復治療。而每隔一段時間,就有父母把有自閉癥的孩子丟在療養院門口。”
“我沒有想放棄。”木小雅急忙解釋道。
“別激,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覺得累,覺得難過,甚至就算你有過想要放棄的念頭也都是正常的,不用太過苛責自己,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力。什麼時候想聊一聊了,隨時可以來找我。”馮教授說道。
木小雅聽懂了馮教授話里的意思,馮教授是怕困在一定不能放棄白川,一定要對白川負責的巨大圈子里,被這種自我的道德綁架綁架了,最終被這種力垮。是看出今天神狀態不大好,在給做心里輔導,舒緩力呢。
但,哪里會被道德綁架住呢,甚至從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高尚的,如果有,上一世的時候就該答應白川的求婚才是。
現在在做的,全是愿意并且想做的事。
無關道德,無關責任。
經歷過沒有白川的世界,也并不向往。兩相對比,反而更珍惜現在。
“謝謝您馮教授,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不會把自己困在里面的。”木小雅回道。
無論歡樂悲喜,都是愿意和白川共赴的未來。還嫌短暫呢,怎會輕易放手。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年時的白川并不善于通,有時候甚至把白氣的哭出來。
雅某天看見白在哭,忍不住跑去關心。
雅:白,您怎麼哭了?
白: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雅:是不是白川哥哥氣你了?
白:是啊,氣的我都想把他扔出去不管了。
雅:,這樣是不行的,我媽媽說,小孩子做錯了可以教,但是不可以扔掉不管。
白:你白川哥哥太難教了。
雅:我幫你去說他。
于是雅跑去書房,整整說了年川一下午,愣是沒讓年川看上一頁書。
沒看上書,還被吵了一下午的年川難得的郁悶了。
于是白神奇的被治愈了。
PS:一萬字了啦啦啦……
本章前一百條評論有紅包,記得留言哦~~
☆、哄媳婦
從云城大學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午飯時間了,木小雅就近找了一家飯店吃午飯。在等著飯菜上桌的時候,忽然想起了白川。
早上送白川去上班的時候狀態不大好,也不知道白川是不是注意到了。白川雖然對外人的緒不太敏,但是木小雅總覺得白川能捕捉到的緒。
飯菜送上來的時候,木小雅拿手機拍了一張食照發給了白川。
不一會兒,白川就回復了消息:還有十分鐘,才到十二點三十一分。
“……”還真的是不知變通呢。木小雅無奈一笑,不過轉念一想,覺得自己給白川定的這個吃飯時間倒是可以不用改的,畢竟按時吃飯確實是個好習慣。
不過……回復的這麼快,應該是沒什麼影響吧。猜測著,木小雅悄悄放下心來,專心吃飯。
十分鐘后,木小雅一頓午飯正好吃完,手機忽然響了。點開一看,發現是白川給發的午餐圖,四菜一湯,看起來營養又健康。
木小雅笑了笑,回了四個字過去:要吃完哦
十五分鐘后,木小雅收到了白川的回復,一張照片,干干凈凈的餐盤,表示他吃完了。
這張照片再次讓木小雅的心好了起來,并且一直持續到工作室。
回到工作室,木小雅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玻璃窗前喝咖啡的方卉,笑著走過去坐下:“給我也泡杯咖啡唄。”
“上班曠工,一來還指使大東,膽子不小啊。”方卉斜一眼,也不。
“我可是當面請過假的……”
“小新,煮杯咖啡過來。”方卉朝旁邊喊了一句。
“好的。”應新是工作室新招的員工,今天第一天上班,從木小雅一進門他就注意到了,剛才即使不用方卉提醒他也預備去煮咖啡了。
“您的咖啡。”不一會兒,應新端著咖啡送了過來。
“謝謝,你是……”木小雅記得,這個男生是昨天來面試的,至于什麼名字一時想不起來了。
“我應新,您可以我小新,我昨天來面試過。”男生自我介紹道。
“你好,我是木小雅。”木小雅笑瞇瞇的說道,“謝謝你的咖啡。”
“不客氣。”
“小新,你去把冷藝過來一下。”方卉吩咐道。
“好的。”
不一會兒,應新領著一個頭戴可蝴蝶結的萌妹子一起走了過來。
“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工作室新招的員工,應新,冷藝。”方卉又指了指木小雅介紹道,“這就是你們的另一位老板,未來的大設計師,木小雅。”
“老板好。”兩人異口同聲的問好。
“別我老板,大家年紀差不多,我木木就行。”和方卉今年才剛大學畢業,和應新和冷藝的年紀其實差不多。
“早上我就和你們說過了,咱們工作室不大,暫時也就咱們四個人,大家年紀也差不多,相的時候不必太過拘謹。稱呼隨意一些顯得親近,只要工作認真就行。”方卉說道。
“我們會的。”兩人齊聲應道。
幾人都是剛社會的新人,半個下午相下來,很快就絡起來。冷藝是專業學圖片設計的,中專畢業之后自己有過一年的開網店經驗,所以接手工作室的網店毫無力。一天工作下來,H&Y工作室的方網店已經像模像樣了,甚至下午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到網店詢問過價格。
“方卉,剛才我們已經有客戶在網上詢價了哦。”木小雅立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方卉。
“這有什麼奇怪的,賣都賣出去幾十雙。”方卉不以為然道。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早上就想跟你說了,你當時不搭理我呀。”方卉攤手道。
“快說,快說,你現在說。”木小雅興的把方卉拖到一邊。
“我舅舅早上給我打電話了,說咱們的鞋子市場反應不錯。”方卉眉飛舞的說道,“雖然只上架一天,但是幾乎百分之五十的門店都已經開過單了,有的店賣了一雙,有的店賣了兩雙。而且在百分之八十的門店當中,我們的鞋子被詢價和試穿的況也都不錯。我舅舅說,據他多年的賣鞋經驗,咱們的鞋子……是有希全部賣完的。”
“那我們未來半年的房租是不是就賺到了?”木小雅激道。
“是啊。終于不用擔心沒錢房租了。”
冷藝,應新默默對視一眼:咱們公司好像有點窮,下個月工資發得出來嗎?
逸風集團。
研發部外間大辦公室里,一個抱著玫瑰花的快遞小哥突兀的出現在辦公室里。
“請問,哪位是阿木。”快遞小哥扯著嗓子在門口喊了一聲。
“我,我是。”阿木急忙摘了耳機站起來跑過去。
“您好,您的玫瑰花,請簽收。”
“謝謝。”阿木簽收完,抱著玫瑰花橫穿整個辦公室。
眾程序員:我去,工作這麼忙,這家伙居然還有朋友。
接收完所有單程序員羨慕嫉妒恨的目之后,阿木把玫瑰花小心的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坐在阿木前面的胖子轉頭過來問道:“你小子,朋友還沒分?”
“去去去,烏,能不能盼點好。”阿木瞪了胖子一眼。
“你小子,只有兩種況會送花,一是人節,二是得罪朋友了。”胖子笑道,“照你最近這隔山差五送一次花的頻率,估計快分了吧。”
“滾。”
“兄弟不是咒你,是覺得你這招老用不新鮮了,得找到問題的本原因。”作為過來人,胖子清楚的知道,有時候人用花是哄不好的,不然他也不會每次都被甩。
“昨天是我媳婦生日,我顧著加班給忘了,把我媳婦都給氣哭了。”說多了都是淚,在這麼下去媳婦估計就不了媳婦了。
“那這得好好哄啊。”胖子的語氣都嚴肅了幾分,
“可不是嘛,今天到點我就走,說什麼也不加班了。”阿木說道。
“你放心,只要服務不崩,哥們絕不你回來。”胖子保證道。
媳婦氣哭了?
從不理會外面聲音的白川忽然提取到了關鍵詞。他了一眼外間的辦公室,然后站起,推門走了出去,并且直直的走到了剛才說話的兩人面前。
“二……二?”兩人嚇了一跳,不明所以的看向忽然出現的白川。他們的位置雖然離白川的辦公室很近,只隔了一道玻璃門,但是白川對于自己不興趣的事向來是完全屏蔽的。據以往三年多的經驗,就算他們在外面K歌,白川都不帶抬一下頭的,怎麼今天忽然就出來了呢?
“媳婦哭了?”白川問。
“啊,是……是啊。”阿木納悶了,二怎麼忽然關心起我媳婦來了?
“媳婦哭了,要怎麼辦?”白川問,帶著一臉的求知。
“……”兩人對視一眼,忽然福至心靈,最后由阿木小心翼翼的問道,“二,您也惹您媳婦哭了?”
“嗯。”白川點頭。
大新聞啊,頓時辦公室里敲鍵盤的聲音忽然全部停止,一個個都悄悄豎起了耳朵。
“哭了,要怎麼辦?”白川見阿木不答,繼續追問道。
“呃……哭了,哭了要……送花哄。”阿木回道。
“花?”
“對,花。”說著,阿木還展示了一下自己剛剛網購來,打算下班就送去給朋友的玫瑰花。
白川看了一眼阿木手里的玫瑰花,然后手……抱走了。
“……”這什麼作?白川都快走回辦公室了,阿木才猛的反應過來,“二,那是我的……唔……嗚嗚……”
坐在阿木前后的兩個同事,反應靈敏的一個抱腰,一個捂,生生把阿木給按了下來,確保白川順利回到辦公室后才松開手。
“你們兩個干嘛,那是我的花。”阿木氣急道。
“你有沒有良心?”前面的同事。
“你有沒有同心?”后面的同事。
“我怎麼就沒良心,沒同心了?”阿木冤得慌。
“一束花才多錢,你居然還跟二要回來?”
“可是……那是我要送給我朋友的花啊。”阿木解釋道。
“作為一個正常人,你難道不會再去買嗎?”
“二他有自閉癥,難道你讓他去買?昨天喜糖你白吃兩人啊。”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引來其余同事紛紛點頭附和。
“我……再買就是了嘛。”阿木委屈的不行,怎麼明明是自己的花被搶了,還要被人譴責。
憤憤不平的,阿木轉頭又上網訂了一束花,哼,我這次訂個更好看,更貴的。
因為出了昨天那樣的狀況,今天一到五點,白崢就讓助理安排司機送白川回去,以確保可以完的錯開高峰期,提前送白川回到家中。于是等木小雅從工作室回來的時候,白川已經等在了別墅門口,并且手里捧著一捧極漂亮的玫瑰。旁邊是激的熱淚盈眶,并且已經暗準備好手機拍照的李叔。
誰給白川出的主意,居然都學會送花了?
木小雅驚訝的挑了挑眉,然后開門,下車。
“花,送給你。”木小雅才從車上下來,白川就直直的把花送到了木小雅的面前。
“干嘛送我花?”木小雅故意問道。
“哄你。”
哎呀,二,這種事怎麼能直接說呢。李叔頓覺自己失策了,他顧著激二居然開竅知道買花了,卻忘了二不會說話啊。
木小雅笑了笑,很是用:“謝謝,我很喜歡。”
哎呀,還好二夫人不計較。高興之余,李叔不忘用手機記錄下了這一幕,一充盈他專門為二設立的相冊。
白川見木小雅笑了,上再沒有早晨時那種怪異的覺,頓時也跟著笑了開來:花果然很管用,哄好了呢。
木小雅忍不住低頭聞了聞花香,卻詫異的發現玫瑰花瓣之中居然還藏著一張賀卡。好奇的展開,掃了一眼,然后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川,念道:“送給我最摯的……喵喵醬?”
白川不懂木小雅話里的意思,依舊微笑著著木小雅。一旁的李叔卻在木小雅念出卡片容后急紅了眼:這什麼意思,難道二喜歡上別人了,不能吧。
“二夫人,肯定是花店把卡片放錯了。”李叔知道自家二是不會解釋的,于是急忙幫著解釋道。
木小雅不理李叔,繼續著白川:“喵喵醬是誰?”
“不認識。”白川搖頭。
“花送給誰的?”
“花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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