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學者綜合癥老公[重生]》11、坐一起

又怕這種轉變會帶來更多不確定的危險。循規蹈矩的白川已經讓他們心力瘁了,更何況現在……

“小川,你是從哪條路過去的。”白崢好奇的問道。他派出去幾十個人,自己也來回找了兩趟,可以說是把那二十公里的路段來來回回的搜了好幾遍,但就是誰也沒能找到白川的影子。

“很多路。”簡單的三個字,概括了三個小時的路程。其實除了木小雅之外,白川和其他人說話,向來是言簡意賅的。

“小川,你詳細說說,我也很好奇你是從哪里走過來的。三個小時,你在路上有遇到過什麼有意思的事嗎?”木小雅想要了解白川走過來的路徑,如果了解了白川行走的路徑,那麼以后再發生類似的況,找起來會方便許多。

“好。”白川放下筷子,開始回憶自己的行程,“我從公司出來,右拐,進了三南路,走到浦華路路口左拐,然后一直走,走到秋風路,接著走到尚德路,再走到青羊路……”

白川一條路一條路的說著,這些路有些白崢知道,有些白崢不知道。但這也讓他明白了為什麼他派出去那麼多人都找不到白川。從逸風到木小雅的工作室,路況并不復雜,開著車,沿著三南路一直走到明海路,再行駛五公里,進路也就到了。這明明只需要行駛三條道路的行程,白川卻穿過了十幾條不同的馬路。

“你走的是近道嗎?”木小雅問。

“嗯,這樣走,可以節省五公里。”去過一次木小雅的工作室后,白川就默默的在地圖上算過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自然而然的就計算出走過去的最短路線。

白川微微仰著頭,仿佛在求夸獎,木小雅配合著夾了一塊紅燒給他。

“你也吃。”白川有樣學樣的也給木小雅夾了一塊。

吃過晚飯,木小雅找了個借口,把白川先支回了房間。等白川離開了,木小雅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朝白家父母深深的鞠了一躬:“爸媽,對不起。”

“小雅,你這是做什麼?”白家父母嚇的站了起來。

“今天的事,都是因為我。小川是因為要給我制造驚喜,才會不打招呼一個人從公司跑出來的。”這件事,白家并沒有人責怪,但是白家人不提,木小雅卻沒辦法裝不知道。

“這孩子,你說什麼呢,這事你事先也不知道啊。”李蓉勸道。

“但如果不是我,小川就不會這樣了。”如果不是,白川會像以前一樣,按部就班的上下班,他不會一個人一聲不響的跑出去的。換位思考,如果是自己的孩子走丟了,哪怕心里知道這件事不能怪對方,在當下也還是會忍不住遷怒的。更何況,這件事,和有著直接的聯系。

“小雅,你別把這事往自己上扛,要怪也不到你,白崢才是第一責任人。”白國渝忽然出聲道。

白崢看了一眼父親,沒有說話。

“看什麼看,上班時間,小川不應該是你盯著的嗎?”白國渝瞪了一眼大兒子。

“沒錯,是我的錯。”白崢也不爭辯,干脆利落的承認了錯誤。

“可是……”

“可是什麼?”白崢出聲打斷了木小雅。

今天,他沿著往返的道路足足找了兩遍,雖然理智告訴他,這件事不能怪木小雅,但是潛意識里他對木小雅還是有不滿的。正如說的那樣,如果不是因為,小川本就不會有獨自離開的想法。他會如此想,他相信,他的父母也如此想。只不過們都是理的人,就算潛意識里是這麼認為的,但是理智還是會功的把這抹不滿下去。

好在小川這次沒什麼事,而且很快就走到了木小雅的工作室,但如果這一次小川在去找木小雅的路上出了意外呢。或者像上次一樣,在外面過了一天一夜才被找到呢?白崢自問,他做不到對木小雅毫無芥,盡管他知道這件事和木小雅沒關系。可人心都是這樣的,沒有絕對的大公無私。

可是當他站在小川后,看著小川在步行了三個小時,在看到木小雅的那一瞬間,那神采奕奕的樣子,白崢忽的覺得,以其讓他弟弟像從前那樣死氣沉沉的活著,何不如讓他恣意一回呢。

所以他回來之后跟父母說,不要在小川面前提他出走的事,不要讓他覺得今天的事是不對的,不要破壞他努力營造出來的驚喜。他們要像木小雅一樣,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假裝小川瞞的特別好,假裝很驚喜。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怕小川因為你出事,你怕我們會怪你。”

木小雅咬著牙,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已經說明了一切,確實是這麼想的。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并不是很贊同你和小川結婚。”白崢忽然說道,“因為我不相信任何一個沒有緣關系的人,會如我們一樣,全心全意的為小川好。”

“白崢?!”白國渝忍不住出聲喝止大兒子,他難道沒看見木小雅已經很自責了嗎,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爸,你讓我說完。”白崢不顧面已然蒼白的木小雅繼續說道,“我可以負責人的告訴你,你沒猜錯,如果小川因為你出事了,我們確實會怪你。”

“白崢,別說了。”李蓉也看不下去,木小雅說道,“小雅,你別聽他胡說。”

木小雅沒有說話,倔強的著白崢,等著他把話說完。

“但是……你會因為怕我們怪你,就離開小川嗎?”白崢沒有理會母親,他繼續著自己未完的問題。

“不會。”木小雅想也不想的回道。

“那你怕什麼?”白崢問道,“你是小川的妻子,是小川法定的伴,在法律上,在道德上,在一切世俗的規定上,你才是小川最親的人。你有著和他最親的關系,就該承最大的責任,如果你連這點擔當都沒有,就趁早離婚。”

木小雅沉默了,白家父母也沉默了,餐廳里一時間安靜極了。

“我知道了。”木小雅直起腰,臉上再沒有迷茫和愧疚,笑了笑,轉離開了餐廳。

木小雅離開后,李蓉責怪的看了一眼白崢,罵道:“明明是好意,為什麼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好好說要怎麼說?”白崢反問。

“你就不會說,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不會怪嗎?”

“這話,說了你自己能信嗎?”

“可是你這麼說,小雅的力得多大啊,這本來嫁給小川,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李蓉真怕白崢的幾句話,把木小雅給嚇跑了。

“媽,木小雅……是真的喜歡小川的,您就信一回吧。”說完,白崢也離開了餐廳。

“……”李蓉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對著餐廳大門吼道,“胡說什麼呢,我哪里不信任小雅了。”

“好了。”白國渝安的妻子,“白崢大概是覺得……小雅比我們做的都好吧。”

白國渝其實心里更好奇的是,白崢到底看到了什麼,才讓他忽然對木小雅有了這麼大的改觀。他這是斷定了木小雅不會輕易和白川離婚,才說的這番話呢。

木小雅回到房間,白川正安靜的坐在書桌后看書,聽到進來的聲音,就立刻放下書本了過來。

“你的手機。”木小雅從自己的包里把白川的手機拿了出來,這是下午的時候,白崢的。

“我下午的時候,忘在辦公室了。”白川接過,想起了自己忘記手機的事

“你不是記憶力超級好嗎,怎麼會把手機忘了?”木小雅問。

“沒想起來。”白川覺得這種忘記和記憶力好是沒有關系的,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和木小雅解釋,于是干脆就不說了。

“那萬一我要是有事找你怎麼辦?”木小雅挪了一個方凳,坐在白川的對面。

“我在去找你的路上了。”白川答。

“那萬一我有事不在工作室呢?”

“……”白川皺了皺眉,假設了一下自己努力的走到木小雅的工作室,但是木小雅人卻不在,然后自己還沒有手機,又聯系不到的狀況,頓時心糟糕極了,“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在原地等我。”木小雅握住白川的手,輕聲說道,“我會去找你的。”

“可是你不知道我去找你了啊。”白川的邏輯很強,他始終記得自己制造的驚喜,是沒有通知木小雅的。

“只要我想找,就一定能找到。”

“那……我等你。”白川喜歡這句話,他高興的點了點頭。

“但是……為了防止我讓你等太久,你下次別忘了帶手機好不好?”

“嗯。”白川牢牢的攥著手機,認真的答應道,“以后我都會帶著的。”

“還要充滿電。”

“嗯。”

“小川……你想親我嗎?”

白川眨了眨眼,而后俯過,隔著半張桌子湊到木小雅的面前。

臺的風起了窗簾的一角,也起了木小雅的長發,發纏繞著兩人握的手掌,撓的人心

作者有話要說:作為一個學渣,在做題的時候特別容易被睡神附,更別說白家的書房又那麼的舒適。

睡時流出的口水,染了半張試卷。

年川見了直皺眉頭,廢了好大勁才出了雅胳膊底下的試卷,小心的晾在太下曬干。

一回頭,口水又流了一書桌。

年川只好坐在雅的旁邊,用紙巾一點一點的幫口水。

雅睡醒睜眼,近距離的看到了年的盛世,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你……干嘛看我睡覺。”

“你流口水了。”

循著年的視線看過去,滿滿一垃圾桶的紙巾。

螃蟹:因為昨天出去浪,所以今天依然只有一張……(表問我原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哭~~~)

☆、早就喜歡他了

白川給媳婦制造的驚喜,也給逸風集團造了不小的。其中最為自責的就是為了多爭取兩周調試時間,而給白川出了這個餿主意的阿木。

第二天一早,阿木就老老實實的在白崢的辦公室門外負荊請罪了。

“總經理,都是我的錯,是我給二出的主意,讓他去接二夫人下班的。”阿木沒給自己找借口,上來就直認自己的錯誤。

“還有我,如果我不是那個時候離開了前臺,我就能看到二出去,就可以聯系司機接二了。”前臺小麗也是一臉的自責。小麗的其中一項工作,就是在白川要離開公司的時候,及時通知樓下保安和司機,以確保白川可以順利的坐上公司安排的車。但是不湊巧的是,那個時候離開了一小會兒,去茶水間倒了一杯果

為了保障白川在公司的安全,白崢設置了好幾道關卡,但是終究紕還是出現了。研發部的人以為白川出門的時候,前臺可以看見,然而前臺恰巧在這個時候離開了。安保部的人以為白川只有在上下班的時候才會離開辦公室,所以沒有人一刻不停的盯著白川。司機沒有接到電話通知,所以一直在辦公室里待命。

一連串的巧合,造了昨天那件事,但是說到底,他們并沒有犯什麼天大的錯誤,總不能連人家去茶水間倒杯咖啡的時間也不給人家吧。

“算了,以后這種錯誤不要再犯了。”白崢并沒有打算追究。

“謝謝總經理,我們保證,以后不會了。”兩人完全沒想到總經理會這麼輕易的就原諒他們,頓時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下去吧。”白崢翻開手邊的文件,準備辦公。

“是。”兩人轉要走,阿木卻忽的又被白崢喊住了。

木,你留下。”

“總經理。”阿木只好戰戰兢兢的又走了回去,果然沒那麼容易放過我這個罪魁禍首嗎?

“企劃部的人說,游戲發布的時間,你要延后兩周?”白崢問。

“不,不用,我這就回去加班,就是不睡覺,我也一定如期把服務調試完。”阿木哪里還敢提延期的事,就因為這延期的事,他差點把二給弄丟了。

“不睡覺,容易猝死,我們逸風雖然不差錢,但還不想給員工出喪葬費。”白崢涼涼的看了一眼阿木。

木只覺得后背一涼,站在原地大氣不敢一下。

“兩周時間夠嗎?”

“啊?”阿木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白崢在說什麼的時候,高興的表都差點失控,“夠,夠了夠了。”

“再多給你們一周,讓你底下的人,都回去收拾收拾,昨天進你們辦公室差點沒被熏死。”白崢一臉的嫌棄。

“多……多給一周。”從天而降的餡餅,讓阿木直接傻在當場。什麼意思,這是不但同意了延期發布,還多給了他們研發部一周的時間?

“出去。”白崢趕人。

“總……總經理再見!”阿木一臉懵的走了出去。

關上總經理辦公室的門,阿木兀自站在門口,總覺得自己是不是昨天加班加的太晚,以至于出現幻覺了。這怎麼自己犯了這麼大一個錯誤,總經理不但沒罰他們,反而還給獎勵了?要不要回去再問問,不行,他沒那個膽。

“傻站著干嘛?”呂見阿木站在門口發傻,拿手里的文件夾敲了敲他肩膀。

“不是……我怎麼總覺得不真實呢?”阿木求助道,“呂特助,這總經理是真的同意延期了,而且還是三周?”

“瞧把你嚇的。”呂嗤笑道,“二親自出面要的時間,咱們這位弟控總經理怎麼可能會不給。”

“那就是真的了,這樣都行?!”

“能請,你們也是本事了。”呂由衷的佩服道,二來公司工作三年多了,下樓吃個飯都不愿意,更別說開會了。

“呵呵……呵呵呵……”幸福來得太突然,阿著油乎乎的腦袋,一臉傻笑的離開了。

他迫不及待的跑回研發部,想要和大家分這個天大的好消息,但是一進去就又捂著鼻子退了出來。

哎媽呀,還真是熏的慌,怎麼之前自己沒發現呢。

方卉來上班的時候遇上堵車,所以比平常晚到了一會兒,一進工作室,發現木小雅的工位是空的,頓時眉頭一皺問工作室的兩位員工:“木木,今天來了嗎?”

“來了,在工作間呢。”小新指了指后面。

“心如何?”

“心好的,還給我們帶零食了呢。”冷藝揚了揚自己手里的辣條。

“恢復的這麼快?”方卉驚訝的挑了挑眉,而后拍了一把滿手辣油的冷藝,“一大早吃什麼辣條,把鍵盤給我干凈。”

“哦哦。”冷藝這才發現自己實在太過囂張了,急忙扯了紙巾開始清理。

方卉往放下包,就直接去了工作間。工作間里,木小雅正在給皮鞋打樣。

“白川的鞋?”工作室皮鞋定制的業務還沒有正式開展,木小雅現在做的鞋子只能是白川的。

“對。”木小雅笑著點頭。

“左右腳差了半碼。”方卉瞅了一眼木小雅準備的鞋底。

“是啊,小川的左腳比右腳大半碼。”

“我來幫你吧。”方卉拿起工,想要幫木小雅一起打樣。

“不用了,這雙鞋,我要自己親手做。”答應過白川的,這雙鞋,每一都會是親手做出來的。

方卉注視著木小雅,木小雅的神很專注,和自己說話的時候談笑自若,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但越是這樣,方卉就越是擔心,忽的,想起了昨晚和梁諾諾聊天的容。

“諾諾,你是沒看到,木木發現白川走丟了之后那個著急的樣子。”方卉擔憂道,“我算是看出來了,白川就算表現的再好,他終究不是普通人。他有自閉癥,他融不了社會,他只不過是一個人出去了,就能把木木急那個樣子,這以后的日子那麼長,該怎麼熬?”

“干嘛,難道你還想勸離婚?”梁諾諾問。

“不敢。”方卉嘆息道,“只是找不到白川,木木就跟丟了魂一樣,我哪還敢讓離婚。”

“所以啊,咱們就什麼都別說了,木木需要的不是我們的擔心,而是支持。”梁諾諾說道。

支持嗎?方卉回過神來,把手里的工放回了原,又找了把椅子坐在木小雅旁邊,和討論著工作室未來的安排。

“我打算下周開始接皮鞋定制的業務,你覺得咱們定制一雙皮鞋收多錢合適?”

“這看對方選用的皮質了。”木小雅回道。

“我是這麼想的,我只打算留兩三款高品質的皮。定制嘛,價格如果太便宜了,我們不但賺不了什麼錢,還要花費打量功夫。所以不如一開始就用最好的,價格也定的高一點。”

“我贊同。”木小雅覺得方卉考慮的沒錯。

“所以我打算暫定一雙鞋……三萬塊。”

“三萬?”木小雅驚訝的看了方卉一眼。

“當然,這只是前期的價格,等以后咱們的品牌打響了,我們再調整價格。”

“不是……你確定一雙鞋子三萬,有人會來定制?”木小雅不是很有信心的問道。

“怎麼不會,這年頭中產階級最舍得花錢了,他們雖然土豪不到坐個飛機去意大利定制一雙幾十萬的皮鞋,但是花了三四萬定制一雙屬于自己的鞋子,還是舍得的。”方卉說道,“再說,沒人定也沒關系,咱們又不是靠這個賺錢。”

“我看,你是看咱們這段時間休閑鞋賣的不錯,人都飄起來了吧。”

“不管,反正就定這個價,我覺得我們值。”

“行,聽你的。”木小雅見方卉堅持也就無所謂的答應了,反正開這個工作室也不是為了賺錢。

“那個……”方卉支支吾吾的,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一時又找不到話題。

“想問我和白川的事吧。”木小雅失笑,從方卉進來和東拉西扯開始,就猜到方卉的意圖了。昨天自己那樣子,估計也嚇著方卉了。

“看出來了?”

“就差寫臉上了。”木小雅白了一眼。

“既然看出來了,那你就說說唄。”方卉一臉的八卦。

“你想聽什麼?”

“你……上白川了對嗎?”方卉單刀直的問道。

“嗯。”木小雅笑了笑,毫無遮掩的爽快承認了。

“還真是……”方卉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我就說我沒看錯吧,昨天你那樣子,一看就知道你上白川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不過我奇怪的是,也就兩個月的時間,你們怎麼忽然就這麼深了?”

方卉還記得,第一次聽到木小雅說要結婚的那天,分明沒有從木小雅的臉上看到幾分意。如果非要說有,那也只能算簡單的幾分喜歡而已。甚至一度,方卉都懷疑木小雅只是母泛濫,才會頭腦發熱的答應嫁給白川。

“方卉,我覺得……我應該很早以前就喜歡上白川了,只是我自己沒意識到。”木小雅回道。

“什麼意思?”

“白川比我大兩歲,我五歲的時候他就住我隔壁了。我們小區都是老教師,同齡的孩子特別,再加上白川長的好看,我就特別喜歡往他家跑。”木小雅回憶道,“兒園,小學,初中,高中。每個周末,每個暑假,我都會去找白川。我一開始不知道他有自閉癥,還因為他不理我每天都很生氣,那個時候白就跟我說……”

說,你的白川哥哥特別的向,所以不說話,他沒有跑開,就表示他是喜歡你的,你千萬不要生他的氣。然后白就會拿好多好吃的零食給我吃,我就被這些零食哄得啊,相信了白的話。”回憶到這里,木小雅忍不住笑了笑。

“后來等我知道,白川有自閉癥的時候,他已經會和我說話了。他不搭理別人,但是他搭理我。我數學不好,他就一遍一遍的教我,有時候五分鐘前才教過的題目我轉頭又忘了,但他還是會不厭其煩的教我。初中的時候,我英語不好,他就陪著我記單詞。高中的時候,我學文,老是記不住歷史事件,他就都背會了,然后天天念給我聽。”

“他其實不說話的,是因為我跟他說,你每天時不時的給我念幾遍,也許我就記住了。然后他就每天不斷的跟我念那些單詞啊,歷史年代什麼的。”

“這些事,以前都沒聽你說過。”方卉驚訝道。

木小雅把落下來的一縷頭發捋好,苦笑道:“因為……我也很久沒記起來了,我把白川……留在了高中。”

“你以前不是一直問我,那麼多人追我,為什麼我一個都看不上嗎?”木小雅笑道,“也許是因為,在我心里,再沒有人能對我那麼好吧。”

這麼好的人,怎麼就把他弄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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